第二天,顏衝心情很好,先去自己的事務所轉悠了一圈,然後準備去街上溜達溜達,晚上再去賭場賺錢。
田中此時已經先來到了事務所,等顏衝來的時候,他一臉嚴肅地道:“二中大哥,久瀨大哥讓你去一趟。”
他們這個新的組雖然沒有什麽錢,但是久瀨那邊也給配了一輛豐田,田中便立刻拉著顏衝去了久瀨拳王會的事務所。
“你可算來了。”見到顏衝到來,久瀨原本凝重的臉難得地露出了一絲笑意。
“怎麽了,大哥?”顏衝問道,“出什麽事兒了嗎?”
“是的。”久瀨點頭,“你還記得米田去東興信貸的事兒嗎?”
顏衝當然記得,這不就是前幾天剛發生的事兒嘛!
顏衝還因為抓到了趙一兩,替米田報了仇,而升為了久瀨拳王會的若頭。
久瀨若是真想問顏衝,那他不是個傻子,就是在把顏衝當傻子。
果然,他自顧自地說了起來:“我們當初去找東興信貸的麻煩,就是因為他們放跑了桐生一馬。”
大哥啊大哥,桐生一馬可是自己人啊!
你這麽直接了當地說出來好嗎?
但是大哥說話,沒有顏衝插話的份,他很知道分寸,低頭不語。
“而我們之所以要找桐生一馬,是因為他掌握了一個關鍵的信息。”久瀨又道。
顏衝點了點頭。
我知道,空白的一坪嘛!
雖然顏衝不知道被畢羅盤修改過的主線劇情裡,桐生一馬究竟知道多少,但是作為主角,他怎麽繞也繞不開這件事兒。
然後久瀨頓了一頓,道:“但是現在,桐生一馬死了。”
顏衝:“???”
不是被我打死的吧?
顏衝吞了口口水,終於開口道:“他怎麽死的?”
“據說是被車撞死的。”久瀨說道,“他那麽強壯的身體,被普通車撞一下應該沒那麽嚴重。從警察那邊獲得的消息,肇事的是一輛奔馳,車牌是五個五,有目擊者曾經打過電話。”
顏衝:“……”
這回沒跑了。
桐生桑,非常抱歉!
當然,久瀨跟顏衝說這事兒並不是在為桐生感到惋惜。
桐生畢竟不是他組裡的人,而且還是風間新太郎的養子,所以他的死甚至削弱了風間一系的實力,給久瀨晉升若頭鋪平了道路。
久瀨難過的,是桐生一馬所掌握的消息。
嫁禍桐生一馬,逼他把風間知道的事情透露出來,才是久瀨的目的。
“他掌握的消息對堂島組非常的重要,關系到我們改造神室町計劃成功還是失敗。”久瀨大哥說道,“所以堂島大哥已經下了命令,我們三個若頭輔助,誰能找到殺害桐生一馬的凶手,查明他所掌握的消息,誰就能成為組裡的若頭。”
成為組裡的若頭,才是久瀨所關心的。
而且就算他自己不行,他也絕不能讓排在他後面的兩個人爬到他的頭上來。
所以他希望顏衝能幫忙,調查桐生一馬的真正死因。
但是重要的問題是,殺了桐生一馬的人,是顏衝……
而顏衝並不知道桐生一馬到底知道了什麽消息。
他總不能跟久瀨大哥自首吧?
萬一說錯了呢?
顏衝只能試探性地問道:“他到底知道什麽事兒?如果抓住了那個肇事者,審問也得有個方向。”
“如果你真抓住了,你就問他立華鐵現在哪裡就行。
”久瀨說道。 “好嘞!”顏衝點頭道。
只是找人的話,就容易多了。
回到了自己的事務所,他連忙向手下傳達了一下上面的指示,四處搜尋一輛車牌號為五個五的黑色奔馳轎車。
而且他還和田中暗示,自己似乎是在花菱組的地下停車場裡看見過許多奔馳車。
田中倒是也在裡面看見過豪車,但是他不敢進去啊!
他自己算是被花菱組打怕了,而如果帶著組裡的其他大哥過去……
萬一沒找到呢?
他說不定還得挨大哥們一頓揍!
顏衝可不管田中敢不敢去,他自己則跑到台球廳去打台球了。
棒球、台球、保齡球,這三樣的製霸是他最後一個製霸任務,就算完不成,按照他之前的經驗,每完成一樣都能解鎖一個專長,也不算虧本。
顏衝本身經常逃學泡在台球廳裡,所以還是有一定基礎的,玩普通的中式八球很厲害。
巧的是,日本的這些台球廳裡現在流行的也是這種規則,顏衝甚至不用再去熟悉一遍。
常逛台球廳的都是些小混混,他們看到顏衝胸口的久瀨拳王會的徽章,全都怕的不行,又有誰敢真的跟顏衝動真格的?
顏衝也不跟他們賭錢,就是休閑娛樂一下,有的時候甚至還需要這些“高手”幫忙做球來完成一些特殊要求。
所以一下午的時間,顏衝還真把台球挑戰完成了。
高興得顏衝直接拿出了一把錢,給在場的每個參與者發了一萬元的獎金。
一萬元雖然不多,但是對這些小混混來說也是白撿的一樣。
他們一個個高興得不得了,直管顏衝叫大哥。
台球挑戰解鎖的是運動系的攀爬專長,也是力量系的,和之前的跳躍一樣,顏衝基本沒有成功的可能。
顏衝也就不在乎了。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顏衝就又去賭場賺錢了。
他昨天賺的錢已經花得差不多了,是時候再賺點了。
在快到賭場的地方,顏衝看見了一輛虎頭奔停在了路邊,車牌號剛好就是五個五!
這可把顏衝嚇了一跳:這麽巧的嗎?
顏衝趕忙給事務所打了一個電話,讓人通知田中,在這附近集合,調查車子的細節。
因為他知道這輛車是被冤枉的,其實也審不出什麽來。
所以只要讓田中出來查一查,跟久瀨大哥交個差就好了。他自己甚至都不用親自出面。
然後顏衝就走進了賭場。
這一回,把門的極道成員並沒有攔顏衝,但是對顏衝的態度依然不好。
裡面的經理倒是滿臉堆笑,高呼著“您來了?”,把顏衝迎進了裡屋。
既然已經被盯上了,顏衝也就不玩二十一點和輪盤這些了。
顏衝的直接上了德州撲克的桌子。
在解鎖後的喬裝和觀察霧氣的連續配合下,顏衝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德州撲克老手,而荷官幾次想要做手腳,都被顏衝敏銳地察覺,然後呵斥掉了。
所以他桌子上的籌碼很快就變得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