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這幾人七拐八繞,終於是確定這些人的目標是自己。
雖然不知為什麽他們會衝著自己而來,但還是讓凌礫隨之就有了一種危機感。
這種事情一定要搞清楚,防患於未然。
凌礫現在故意是把這幾個人往沒人的僻靜地方帶,也不用回頭,散發出的精神感知則一直鎖定了身後的跟蹤者,見到行人稀少,這幾個加快了速度。前方傳來車門的關閉聲,一輛剛駛過的汽車突然停了下來,有兩人下車,出現在了他的前方。
呵呵,這是要圍追堵截啊!
凌礫不由的嘴角浮起一絲笑意,光這七個貨實力可不夠。
要是對手出動幾個超凡境,他可能會掉頭就跑。
問題是兩個元嬰境麽……這是想要嚇唬誰?
凌礫看著攔在向前的兩人,“你們是在找我?”
那幾個人從身後跟了上來,“凌礫同學是吧,我們是聯邦統計局調查員,請跟我們走一趟,有些事想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白蓉將自己的證件亮了出來。
“呵呵,聯邦的人……真的假的?”凌礫一副信你有鬼的表情。
白蓉一本正經地說道:“任何公民都有協助聯邦的義務,職責所在。”
凌礫笑了笑:“我是軍校生……我想你們應該知道是怎麽回事,不通過西秦府軍方和學校方面,你們沒有這樣的權力。一群綁匪,何必冒充聯邦的工作人員,這又多了一條罪狀,至少得多判三年……”
“動手!”此話一出,白蓉知道糊弄不了凌礫,於是直接下令抓人。
兩名高大的行動組成員一左一右,如同老鷹撲小雞一般,直接要把凌礫給製服。
“矮油……君子動口不動手,兩位大哥,用得著這樣麽?你們果然是群老鼠……”凌礫身形一晃,恰到好處地從兩人的合擊中脫身而出。
“看來頭說的對,這小子果然狡猾,真得需要我們動手。”那名站在白蓉身側,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說道。
凌礫道:“可我已經報警了,你們現在走還來得及。”
白蓉輕笑:“呵呵,他還在嚇唬我們。”
那中年男子威脅說道:“你最好不要叫喊,不然可能連命都保不住。”
他是元嬰境的強手,這說話口氣裡自大的很。
凌礫在想是不是要拍死他。
這在野外殺人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但這裡是城市,要不自己收斂一些?
就把他們腿打折就好?
不過,這中年男子還真提醒了他,“來人哪……有強盜!”
凌礫還真的大聲呼救起來,邊喊邊往學校那邊跑。
三十六計走為上,只不過他卻不想放過這些人。
自己還想搞清楚是什麽情況呢!
他現在又不想一走了之,只能是留下來硬乾!
凌礫先下手為強,朝著那中年元嬰境直衝了過去,先送上一套組合拳。
砰!
凌礫身體騰空,如同獵隼撲擊,氣勢十足。
那中年男子身軀站立不動,雙臂交叉,迎向凌礫踢出的一腳。
雙方的源氣鼓蕩,那中年男子的雙臂突然炸裂開來。
血肉飛濺,連斷裂的骨頭茬子都露了出來。
砰!砰!砰!
凌礫一連串的動作在眨眼之間做完後,再一看那中年男子,自己也是楞住了。
我才使出了三成力量,這元嬰境就這麽不禁揍麽?!
那中年胸口挨了凌礫數拳,只聽到砰砰作響,然後肋骨就塌下去了好幾塊,身體跟個麵團一般栽倒在地。這廝竟然仗著是一身橫練功夫,全身的筋骨防禦驚人,想要硬抗凌礫的攻擊,結果——十分悲劇。
圍上來的幾個人都看傻了,這男子外號“鐵羅漢”,是他們這群人裡最強戰力,上來居然不到一個回合,就被打翻在地,生死不知!
凌礫卻是顧不上想別的,一轉身又衝向面前的另外幾人,特別是剛才說話的那個女的,也是元嬰境。
“來人啊,救命啦……”他繼續在口中高聲喊叫著,手上卻是絲毫不遲疑,直接抓向白蓉,這回是又減了一成力道。剛才那種力道,看樣子搞不好是會把人一不小心就弄死的。
咻!
一支利箭閃爍著寒光從黑暗處射了過來,釘入剛才凌礫所站的地面上,箭尖撞擊著水泥地面,迸射出數點火星,箭杆隨即沒入地面半尺有余,留在外面的箭羽仍然在劇烈顫抖著。
對方居然還有兩名弓手埋伏,看樣子是計劃周詳,準備十分充分。
只可惜是遇到了凌礫這頭怪物!
凌礫是不得不改變了一下方向,白蓉則是趁機身形向後迅速躍起,想要退出凌礫的攻擊范圍。這哪裡肯放過,“既然來了,想走哪有那麽容易!”
凌礫輕叱一聲,身形乍動,卻是要比白蓉快得多,直接抓住了白蓉的右腿,把人整個掄了起來,如同布袋一般砸向地面。
反正修行者的身體素質十分強悍,抗造得很!
蓬!
白蓉的身體在一聲劇烈的撞擊聲中,直接拍在了水泥地面上,其他人心裡是猛的一顫,耳朵似乎是聽到了顴骨碎裂的聲音……
這麽暴力!
凌礫的嘴角忽然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意,轉向另外幾人。
蓬!蓬!蓬!蓬!
四道人影橫飛出去,如同沙包一樣被凌礫掄起來狠狠砸在了地面上,一時間水泥澆築的地面碎片飛濺。凌礫的身影猶如天神一般威風凜凜,一出手就已經清理了身邊的四人。
那兩個弓手見勢不妙,想要逃跑,只不過金丹境還是遠遠不夠瞧的。
“你們也吃小爺一箭吧!”凌礫手執落星弓,兩箭射出去,把另外的三人釘在了地下。
他把人都拎著摞到了一塊,這是跟杏花婆婆學的。
掏出手機來,他先給學校保衛處打了個電話,想了想,又給老段也打了電話,把他自己遇襲的事情簡單地說了幾句。
這種時候,老段出面比較合適。
凌礫蹲到地下,把都快摔成肉餅的白蓉拎起來,在手裡拿著短刀,用刀背拍了拍她血肉模糊的臉,“告訴我是怎麽回事?”他表情淡漠地說道。
“瘋子。”白蓉也不理論凌礫的問話,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驚懼地叫了一聲。
“襲殺西秦軍校學員,信不信我現在就宰了你!”他也就是嚇唬一下,畢竟還是一個學生,社會經驗有限,而且對方自稱是聯邦統計局的人,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處置。
依照他的本心是斬草除根,問題周邊似乎已經有了一些圍觀者,有些人正在拿著手機報警,這樣公然殺人似乎乾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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