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掃完戰場,一行人直接禦空飛行,沿著山崖起飛而上。
這山崖足有兩、三千米高,那洞口雲霧繚繞,凌礫他們這些化神境的人一次飛不了這麽高,中途還需要蹬在崖壁上借力。
隻幾個呼吸之間,他們就已經來到了在那一千五百多米高度,高達近百米的巨大山洞前。
山洞外面,是一處三百多米長的巨大平台。突出的巨大山岩形成一個穹頂,正好遮蔽住了洞口的位置。
很明顯,這處地點並不是天然形成,而是兩頭青虹紫鱗鷹王在築巢時用巨喙和利爪在崖壁上開鑿整修出來的。
“好大的山洞啊,居然如此平整!”申屠長老驚歎道。
遠處觀看時還不覺得,但是當站在近百米高的巨大山洞洞口,卻是讓人感到格外震撼,不得不感慨這兩頭青虹紫鱗鷹王的強大。
只可惜,現在它們的屍身已經被收入到了試煉空間裡面。
這山洞內,地面是是一層皚皚的白骨,其中有不乏巨象、鱷龍和體型巨大的魚類骸骨,有一些上面還粘著血肉,並沒有被吃完。幾個堪比房間大小的巨大異獸頭骨上,還有殘留有幾個粗達三米的可怖爪洞,顯得非常猙獰恐怖。
“如此凶禽,已經能算是這小千界最頂級的掠食者了,可是還是會喪身在其他異獸的圍攻之下。所以說,在戰鬥中團結協作,相互配合更為重要!”凌礫感慨地說了一句。
山洞之內,白骨森森,充滿了一種血腥的凶戾氣息。
這山洞雖大,卻不算深,一眼就能看到最裡面。
在山洞的底部,是用紫金靰鞡草和青靈香草鋪成了巨大巢穴,兩枚天青色,晶瑩如玉般的巨大獸卵靜靜地躺在窩內。這獸卵居然有三米多高,五米多長,像座橢圓形的小房子似的,表面上帶著奇怪的紋路,泛著一層青色的柔和光芒。
“那些血蝠翼龍看樣子是衝著這兩枚獸卵而來,在吞食這高等級的強大異獸卵或是幼獸,使得它們有一定的機會得到進化。”澹台牧野說道。
“怎麽這麽少?只有兩枚!”凌礫略微有些不滿地說道。
“你就知足吧,這越是強大的異獸,生產後代就愈加艱難,通常這種等級的異獸只會產下一枚獸卵出來,能一次見到兩枚,已經算是運氣很不錯了。那雌獸可能正是因為產卵的原因,氣血太過虛弱,才被那血蝠翼龍群所乘,否則的話,這三十多頭血蝠翼龍不一定能打得過這兩頭十二階的超級王獸。”
凌礫將兩枚巨大的獸卵收入試煉空間,想了想,又運起了搬運訣,將滿山洞的獸骨和那鷹巢也一同收入到了試煉空間當中。
這些強大的異獸骸骨也是製作兵器和防具的上好材料,不能放過。
澹台牧野看了凌礫,不由得笑道:“你這還真是夠財迷的,雁過拔毛!”
在清理完山洞後,凌礫與眾人上了崖頂巡視,他是準備把這裡打造成為一處異界訓練基地,用來訓練更多的強者出來。
這裡還屬於是小千界,澹台牧野又是沒了在這大陸尋找傳送通道的興趣,回到了試煉空間裡,又和那玄天鎮魔碑裡被鎮壓的異魔將耗上了。
凌礫也是進了試煉空間,“那兩枚鳥蛋呢?”
握草,別讓司牧給送進冷庫裡凍了起來。
“那兩枚鳥卵讓二零七給弄到裡面去了,我也攔不住他。”貴伯很無奈地說道。
在這試煉空間裡,二零七就是老大,凌礫也是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凌礫進了試煉空間內部,兩枚房間大小,如同青玉般流光溢彩的獸卵被二零七浸泡在了大洗澡池子當中。
那表面神秘的紋路在時隱時現,看上去十分神異。“你這是在做什麽?”
“培育,所有的培養都要從娃娃抓起,當然,從胚胎做起這是最好,就像是人類所提倡的胎教……這青虹紫鱗鷹身上有神鵬和青鸞血脈,最好能給激發出來。”
二零七這貨的話懟得凌礫是無話可說。
連孵個鳥蛋都讓他整出一堆大道理出來……
懶得理他,凌礫直接是離開了試煉空間。
凌礫帶著巫魔一族的強者們又從島中央的山脈清理到了海邊。
此時,正趕上退潮,滿是白沙的海灘上,有不少的貝類遺留在了上面。
在赤炎大陸,凌礫已經是很久沒有嘗過海鮮的滋味,如今看到那足有臉盆大小的螃蟹、海蝦、扇貝、海螺、牡蠣、生蠔等,口水是直接就流了出來,隨之叫上大夥一塊在海灘上撿開了螃蟹、貝殼等海產。
厲山晴一邊跟在凌礫身邊, 學著從泥沙裡挖出海螺和海蠣子等生物,一邊建議道:“前面不遠就是海灣山地,咱們在那山崖上扎營吧。”
凌礫也是笑道:“也好,晚上弄一回海釣,得讓匠徒他們打些海釣的魚鉤出來。”
越撿越靠近海水,厲山晴擔心他遇到危險,一直跟保鏢一般跟在他身後,凌礫道,“這裡的海水這麽淺,你不用擔心我的安全。”
厲山晴道:“未知的地方還是多小心為好。”
正說話間,前面齊膝深的海水裡翻騰起了浪花,凌礫見是一條三米多長的大魚在那裡掙扎,遂直接跳進了海水裡,拋出攀登用的索鉤,將那條大魚給撈了撈了上來。
“豁,這鮁魚都能長這麽大個?!”凌礫驚歎了一聲,這魚的外形很像是鮁魚,問題是這體型……在藍星時,他頂多見過不到一米長的這種海魚。
這巫魔一族的人也是從來沒見過海魚,都是大感興奮,看到海水裡有翻騰波浪的地方,便是直撲了過去。
不一會兒的工夫,就已經是捉了三十多條海魚上來,黃魚、鱸魚、金槍、海鰻、鯛魚種類也很豐富。凌礫蹲在一塊岩石上,用刀將這些魚剖開肚膛清理洗淨,這種事情,司牧、司農他們不大會弄,巫魔一族更是見都沒見過,隻好是自己親自動手。
澹台盈歌和厲山晴則是站在不遠處,饒有興致地觀看著凌礫在處理這些海鮮。
隨著他處理的海貨越來越多,這岩石下的海水被魚血染紅,血腥的味道順著海水蔓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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