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這貨也太耿直了吧,果然是官大一級壓死人。
好歹章寧也和他一樣是少將,這少將和少將對話都是這麽耿直嗎?章寧受得了,可張松正的心輸出量太小,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老師,您怎麽看?”張松正面對兩位如此耿直的領導,弱弱的問了一句。
“怎麽辦?
這還用想嗎,你從其他組調人,將火車站給我團團圍住,保證劉正午將軍的安全,他要是真出了事,我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自己剛上任就遇到這樣的問題,他也是壓力山大,這暗殺別人容易,防止別人暗殺還真有點難。
“發什麽愣,我的話你沒聽到嗎?”
見張松正呆了一會,章寧又問道。
“哎,老師!
我這就去辦!
今晚八點,這時間可不多了......”
張松正歎了一口氣,弱弱的說道。
“這是你的事,我手底下就你們幾個精兵強將,這點事情如果還要我親自出馬,那我要你們何用?
上層的事情我能替你們擺平,可這下面的事情如果還需要我親力親為,那就是你們能力差了......”
本來隻想發發牢騷,萬一任務失敗還可以找找借口,可沒想到自己的老師強製性的壓了過來,竟然還扯到能力方面,張松正敬了個禮立馬離去,老老實實的乾事業去了。
“這小子,還是老樣子,跟我還打算談條件,以為我不了解你?
老子就是你肚子你的蛔蟲,你那五尺花花腸子我分分鍾看透......”
見張松正花容失色慌慌張張的離去,章寧立馬恢復了笑容,獨自一個人嘀咕道。
保護劉正午可不是小事,他可是上海站的恩人,沒有劉正午秉公執法,想要扳倒馬天宇是不可能的。
若是尋常行動失敗頂多是丟丟面子,可這種事情如果辦事不利,自己是要掉腦袋的,到時候大羅神仙都保不了他。
可這事他總不能一個擔著,張松正思前想後,最後還是決定把郭天志拉下水。
這樣一來,他們兩個副站長一個負責火車站外圍一個負責火車站內線,保衛任務這件事肯定會穩妥的多。
張松正一出章寧的辦公室便衝到了郭天志的辦公室,看到他在辦公室悠閑自在,張松正氣不打一處來。
這同樣是副站長,他的日子為何這樣清閑,怎麽還有時間泡茶泡秘書,看著他和兩位年輕的小秘書眉來眼去,張松正大聲說道:“你小子怎這麽清閑,別喝茶了,大任務!
豬草的老子整天累成狗,你小子......”
張松正突然闖進他的辦公室,郭天志也是一怔,不過看了看張松正那狼狽焦急地樣,心裡平衡多了,於是道:“能者多勞,你可是將來要混站長的人物,我和你不同,我能在這個位置上退休就已經很不錯了。
凡是莫急,心態要好......”
張松正白了他一眼,懶得跟他口水,直接拿起他辦公室的電話打了出去。
“扁豆,臨時抽調你部20人,二十分鍾之內來總部前坪集合!此命令十萬火急!”
“孫志鴻,臨時抽調你部20人,十五分鍾之內來總部前坪集合,次命令十萬火急!”
“馬達,你大爺的但願你沒在煙柳巷龍鳳街,臨時抽調你部100人,十分鍾之內到達總部前坪”
“......”
張松正電話一打完,輕輕松松便從直屬大隊和四個特別行動組抽調了兩百人,這樣大規模的調動隊員,郭天志看的一臉懵逼,這小子風風火火要幹啥啊?
張松正的電話一打完,便立馬將他兩個秘書叫了下去,緊張的道:“還有五分鍾,任務是這樣的......”
簡單的將事情跟郭天志講了一遍後,郭天志也是大跌眼鏡,他們暗殺別人合理,可別人道自己的地盤來殺人,而且殺的還是華中總部的副局長,這明擺著是沒將特務處放在眼裡呀。
郭天志是個暴脾氣,直接說道:“乾他娘的!”
張松正點了點頭道:“事不宜遲,我先帶幾個人去接管火車站,從現在開始,火車站進入戰備狀態,你去前坪安排那兩百人,務必將他們合理分配,布置在火車站內外......”
二人邊走邊說便下了樓,張松正出發的時候,馬達直屬大隊的一百人在副組長的帶領下已經全部進入指定位置。
現在的特務處可是上下一心,搞什麽事情就是他們高層一句話的事,誰也不用擔心哪個生孩子沒的人背後算計。
......
敞篷車和軍用卡車穩穩的停在了上海火車站的門口,張松正動作飛快的下了車,身後卡車上二十名衛兵排成兩路縱隊緊緊跟在他身後,身邊焦急等待的人群被他帶領的衛兵縱隊衝散,場面甚是壯觀。
在火車站門口稍作停留,張松正便帶領衛兵直接去了站長室。
站長室位於站台西側的移動小樓,小樓是前些年建造,結構堅固。
上海火車站的站長叫申華,以前張松正執行任務期間和他打過幾次交道,別看這人個子小,但能力特別突出,人也特別機靈,即使每天戰火紛飛,但上海火車站卻很少出問題。
張松正幾個呼吸便到了小樓,申華也頂著三十多度的太陽早早的在前坪等候,顯然是張松正等人一下車進站口的工作人員就給他提前打了招呼。
“張站長,上次一別,怕是有半月沒見了吧!
當初你口口聲聲來我這裡喝杯小酒, 我可一直記得,想必您貴人多忘事,已經忘了老哥哥了吧。”
申華是個自來熟,一來便提起當初張松正敷衍他的客套之言,其實大家心裡都明白,當初說的客套之言無非就是屁話,但當二人再見面,這樣提一嘴顯得二人有交情。
“怎麽敢忘記,我也一直想來,只是軍務在身,將這身子鎖了去,想來也沒有機會罷了。
等這陣子一忙完,松正必定登門拜訪,向哥哥討幾杯水酒潤潤喉。”
張松正一上來也親切握手,十分親熱的上了二樓。
“說‘討’這兩個字松正未免有些見外,我早就說過,有哥哥在的地方就是家!
只要你有時間,過來便是......”
申華面不改色心不跳,依舊應酬說道。
這特務處的人可都是爺爺,不能輕易得罪。說句實話,兩分鍾之前他還不知道張松正的大名,若不是副站長提醒,他早就忘記半月之前還和他有過幾面之緣,勉強記起了當初那些事情。
這政界就是這樣,客套是真的,感情是假的,翻了臉是不認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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