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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俠》第5章
  軍統站裡,張君祥在辦公室裡來回的走,非常煩躁。拿起電話撥通號碼,大吼一聲:“秦信,前段時間抓的張造時審了這麽久,難道就沒有一點收獲嗎?”

  審訊科科長秦信在電話裡回答:“站長,什麽刑具都用了,可是那個共黨就是不開口。”

  張君祥:“不怕用刑的人你還一直用刑能有結果嗎!除了用刑就沒有其它辦法了嗎?凡是人總會有軟肋。你要從他的軟肋下手。”

  “是!是!是!站長,我馬上調查他,馬上查。”

  張君祥狠狠地掛斷了電話。

  就在這時,審訊科長辦公室門外有人喊報告,秦信搖了搖頭,放下電話,讓來人進來。來人說:“科長,張造時的背景已經查清楚了。他是三年前從廣州一所大學來江東的。”

  “為什麽要從廣州到江東來?”

  “這點對於我們撬開他的嘴也許很關鍵。據調查,他的父母在廣州還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可都快中年的他卻偏偏看上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大學生,要休了父母為他做媒的原配。他父母哪能讓他這麽做呢!因為那女方家也是廣州很有地位的大家族,還是他父親的頂頭上司,所以他父母很堅決,寧可把他關在屋子裡,也不允許他與那個學生來往。”

  秦信撇撇嘴:“哦!他原來還是個花心蘿卜。”

  “科長,他可不是花心,他對那個女學生那是心無旁騖,一心一意,為她可以付出一切。據說,剛開始,他父親以斷絕父子關系,取消他的財產繼承權作為威脅,結果,您猜怎樣,他果斷在協議書上簽了字,表示可以淨身出戶。他那原配也是烈女,以死相逼,還威脅說她死了,她也不會讓他活著。結果,他索性就和那個女學生私奔,來到了江東。您說,一個人可以為了一個女人連家庭、父母、財產、名聲這一切都不要的,那這個女人在他生命中該有多重要啊!”

  秦信從中好像嗅出了一點什麽,轉而興奮地說:“好!不過那個女的也實在是有沉魚落雁之美貌,委實是楚楚可憐。誰見了又會不動心呢!嗯,去把那個女的帶到張造時的審訊室,給那個女的上刑。”

  “是!”那人便轉身離開了。

  秦信倒了一杯水,坐下來慢慢喝著,最後,走出了辦公室。他來到審訊張造時的房間,只見那個女學生已經雙手被吊在刑架上,打手的鞭子“啪啪”的打著她身上,張造時不停地哀求道:“求求你們了,你們可以打我,不要打她,她什麽都不知道。她什麽都不知道啊。”

  秦信冷冷一笑“你交待了,她自然就不用受這個罪了。”說著,走到女學生面前,“只是可惜了這美貌了。”一把將她的衣服撕開,女學生恐懼地喊道:“造時!救我!救我!”女人恐懼、絕望的求救聲,徹底擊碎了張造時那最後一絲堅持,終於說道:“好啦,住手,我說,我說還不行麽。你們饒了她吧!”

  秦信松了一口氣,“早這樣就不用讓你的女人受這份屈辱了嘛!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如果有保留,那,嘿嘿,你這個女人的待遇就沒有今天這麽客氣了。”然後,對審訊員說:“記錄。”

  快下班時,審訊科科長秦信拿著審訊記錄,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一溜小跑著來到站長辦公室。

  “報告。”

  “進來。”

  “站長,功夫總算沒有白費。張造時招了一條重要線索。”秦信揚了揚手中的記錄本。“江東城共黨重要人物。

”  “好。乾得不錯。”說著,拿起電話:“中傑嗎?你馬上過來。”沒幾分鍾,門口傳來付中傑“報告”聲。

  “進來。”然後轉過來對著秦信說:“秦信,你把那個人的具體情況和中傑交待一下。”又用手指著付中傑:“然後,立刻抓捕這個重要人物。”秦信和付中傑“啪”地立正,異口同聲地回答:“是。”

  不一會兒,走廊裡一陣哨子聲,並伴隨著大喊聲:“行動一組全體成員,立刻集合。”

  隨著哨聲落下,樓道裡腳步聲沸天震地、紛亂雜噪。很快,院子裡就集合了一行人馬。付中傑向隊伍一揮手:“弟兄們,辛苦大家了。出發。”

  隊伍在付中傑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小二樓的門口。付中傑對組長梁一成說:“我帶他們三個,樓上,你帶他們兩個,樓下。行動。”付中傑率先衝在前面,不一會兒,小樓房間裡傳出來了叫喊聲。“什麽人?你們是幹什麽的?搶劫?我是保姆,我沒錢。”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媽喊著從一樓房間裡跑出來。

  “別廢話。你家主人呢?”

  “你說的是誰呀?”

  “你家還有幾個主人?快說。”

  “哦,在樓上。”

  不一會兒,付中傑押著一個男人下樓來,命令道:“帶走。”樓上,一個女的和一個孩子的哭叫聲傳到樓下,被捕的那個男人回頭,往樓上看著,痛苦不堪。一個隊員問:“那個女的和孩子帶不帶走?”付中傑看了一眼被抓男子,那個男人哀求地說:“你們千萬不要抓他們,他們什麽都不知道。”

  付中傑朝客廳四周圍又掃了一眼,壁櫃上一把金鑰匙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個男人知趣地立刻拿過來悄悄放在付中傑的口袋:“求你千萬不要傷害他們。我配合你們。”付中傑把手放進口袋,估計在掂量那把金鑰匙,說了聲:“收隊!”說著,帶著人馬離開了房間。

  付中傑帶著人剛離開院子,準備上車,突然,從街上衝過來一輛箱式汽車,將車別在了付中傑他們的車前,車上跳下來六個手端德國造衝鋒槍、蒙著面的大漢,齊刷刷的擋住了他們的去路。還沒等付中傑和梁一成他們反應過來,那六人便衝過來,其中四人拿槍逼著付中傑的人,另外兩人搶過被抓的人,塞進了他們的車裡,並開槍打爆了付中傑的車胎,然後就迅速上車,一溜煙地消失了。整個劫走人的時間不過一、兩分鍾,也沒說一句話,乾得乾淨利落,不留痕跡。毫無疑問,這一行人是來劫這個共黨人物的,付中傑氣急敗壞地朝汽車消失的方向舉槍射擊,大喊著:“追!”

  付中傑的人一路追出路口, 卻早已不見那車的蹤影,悻悻然隻好收隊回去了。張君祥聽到付中傑的報告,覺得蠻有意思,說:“難道跟上次的那個背影有關麽?”梁一成搖搖頭說:“不,站長,好像關系不大。”

  張君祥又問付中傑:“付隊長,你說像誰乾的呢?”

  付中傑一時也沒答案:“這我倒是不知道,據我對共黨的了解,這幫人不像共黨,共黨沒有這種製式、這麽精良的裝備,倒像是某個組織的行為。只是他們為什麽也對共黨感興趣,我一時還弄不明白?”

  張君祥說:“看來事情越來越複雜了,好玩!你們這次行動表現還是非常好的,有些事情也不是我們獨自能掌控的,不用太自責,我還是會向上級給你請功的。好了,你們也累了。下去吧!”

  這時,門口一聲“報告”,付中傑停住了離開的腳步。來人聽到站長說“進來”後,慌裡慌張地進門說:“張造時死了。”

  付中傑一下跳起來:“什麽?死了?”

  張君祥問:“怎麽死的?”

  “他殺。”

  付中傑說:“張造時招供了一個共黨重要人物,這就死了。明擺著是他們自己的人殺的嘛。共產黨對於叛徒那就是兩個字。”

  來人問:“哪兩個字?”

  付中傑用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殺!”

  那人說:“付隊長,那是一個字。”

  付中傑瞪了他一眼。

  張君祥一拍桌子,說:“查。外人是不可能進來的。隻可能是內部人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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