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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觀從拯救老爹開始》三百五十七、當兵就得不怕苦!
李震可不會管程處弼和房二心裡的負面情緒有多少,就如同程處弼和房二當時根本不管李震隻曉得自己玩爽是一個道理。

 說到底,還是有些少年心性,彼此都有。

 或許,這正是這種少年心性,才會讓大家夥兒在一起磕磕碰碰,損來損去卻從不記仇。

 翌日一早,鷹揚衛偵察營兩人一組朝著北方滑雪而去。

 按照唐河上的指令,每一組只有兩名士兵,將近兩百偵察營士兵足足鋪開了兩百裡的寬度。

 隻經過一個時辰訓練的偵察兵們冒著生命危險,完成了探查。

 身後的披風成了圍巾,眼睛上的輕紗成了護目鏡。

 整整一天時間,朝著北方探查了五百裡,然後折返。對於滑雪初學者來說,這可是很了不起的事情。就像人在高速公路上行車一樣,走得越久,人會越疲憊。更何況,鷹揚衛的士兵們只有手套,可沒有能夠完全抵禦地上積雪的棉鞋。

 回到營地之時,偵察兵的數量沒變,但是好多士兵的腳趾都被凍壞了,還有幾個偵察兵再也無法睜開眼睛。

 心中猜測被證實的唐河上沒有半點猜對了敵人動向的高興,他肅穆地在犧牲的幾位偵察兵遺體前鄭重行上了軍禮。

 第二天一早,唐河上沒有安排隨行的軍醫給凍傷的士兵切除腳趾,而是狠心宣布向西啟程。

 偵查兵們沒有絲毫怨言,一轉身再次駕馭著雪橇消失在了冰天雪地裡。

 ......

 西域,有湖泊為玄池,位於阿爾泰山脈以西,乃是這片地域不可多得的棲息良處。

 西突厥汗國的王庭便是在這裡!

 王庭裡,肆葉護的屍體還擺在一座帳篷裡沒有按照突厥人的習俗舉行葬禮。倒不是大家不願意,而是眼下的情況,貴族們都沒心思去搭理這位死去的可汗。

 隔壁的帳篷,幾十號人正聚集在一起議事!

 這場議事,已經經歷了好幾天。

 當肆葉護兵敗身死,那些手握兵權的萬夫長都想登上王庭的寶座,而大貴族們為了降低唐人的怒火,想把阿史那熟泥這個李二陛下的拜把子兄弟給接回來。雙方僵持不下,本已經刀兵相見。

 然而,就在那個時候,鐵勒人的騎兵驟至!

 在貴族們立即聯合,將那些貴族兵全部派了出去抵禦鐵勒大軍!同時,那些個揣著野心的萬夫長也被召集了回來,緊張密布地召開著選拔新可汗的會議。

 “老子的一萬士兵就在外頭,選我做可汗,咱們立馬弄死鐵勒人!”

 “呸!就你有一萬士兵?”

 “......”

 說是議事,倒不如說是幾個萬夫長彼此之間將兵力擺在外頭吵架!

 說白了,大家的兵力都一樣,誰也不服誰。

 不用懷疑,眼下的情況,西突厥想要和平解決內部爭鬥,已然有些天方夜談......

 ......

 吐谷渾大非川,一圈圈帳篷正矗立在山巔的白雪之中,帳篷外圍,是一個個穿著玄色鎧甲,披著白色披風的哨軍!

 他們可都不是大唐玄甲軍,而是大唐李績率領的左驍衛。

 如今,玄色鐵甲早已不是玄甲軍的標配,而是大唐所有府兵的標配。

 山巔之上,一名將領拿著望遠鏡觀察,時不時這位將領將望遠鏡放下,哈一口氣在自己的手上快速搓動,等的手掌不再那麽僵硬,才再度拿起望遠鏡繼續觀察。

 望遠鏡的另一頭正對著山下幾裡地開外的城池,那座城池叫做伏俟城,慕容符允的老巢,吐谷渾的國都!

 “家主!”

 不遠處,一個穿著魚鱗甲士兵蹣跚走來。

 將領回頭一看,那士兵的懷裡鼓鼓的,似乎藏著什麽東西。

 “快,家主!”

 跑到跟前的士兵掀起了魚鱗甲,從懷裡掏出一個小陶罐來:“快喝了,這地方的冬天太冷了,剛剛燒熱的水,拿出帳篷就成冰渣子了!仆隻想得到這個辦法,您可別嫌棄我沒洗澡,身上臭!”

 “話多!”

 玄甲將領正是左驍衛大將軍、鄯州行軍總管李績,他情不自禁翻了一個白眼,自己這家將不說還好,說了那句話,他總覺得手裡的水有些膈應。

 不過,好在多年行軍打仗的李績不是矯情的人,端起陶罐慢慢喝了起來。

 還別說,這一口溫熱水下肚,李績覺得自己渾身都熱乎了不少!他再度用陶罐裡的水潤了潤嘴唇,對著身邊的家將道:“傳令大夥,多喝點熱水,不要怕尿多,尿個尿還不至於結冰凍住下體!

 也讓大家夥兒都在忍耐一天,明日咱們下山攻城!”

 ......

 獨樂河西岸,兩個身穿明光鎧,披著披風的將領正臨著河畔站立。他們的目光朝著東岸,視線裡,是一隻由魚鱗甲騎兵和氈帽騎兵混合而成的部隊。

 不用懷疑,這就是右衛和都護府士兵的混合體。

 一名穿著魚鱗甲,披著披風的騎兵正在河東岸認真的給自己的坐騎套著用布製作而成的腳套。他要靠著這個布套,讓自己的馬帶著自己跨過已經冰凍的獨樂河。

 弄了許久,他才將馬匹的四個蹄子都用布片包裹好!

 伸出手,扯了扯布片,沒有扯掉!士兵這才咧著那早已凍得發紫,還龜裂成了好幾段的嘴巴嘿嘿發笑。

 這模樣,已經不能用像極了兔子來形容,畢竟兔子那玩意,也只有三瓣嘴。

 士兵身旁不遠處,是一位身穿明光鎧的將領,他的頭盔上,有一束白色的羽毛。

 他是蘇定方,曾經帶著八佰騎兵打破頡利王庭的漢子,他的名頭能在這草原排進漢人排行榜前十。此時,他正和士兵們一樣用布條纏著馬蹄,他要按照河對岸的師傅大總管的命令,火速前往西方,與那個在草原上漢人排行榜裡排名第二的人匯合。

 冬日裡在草原上行軍苦不苦?

 嘴唇早已裂開,每天夜裡腳指頭都癢得難受的蘇烈毫無疑問會回答苦!

 話是說功名但在馬上取,可帶兵打仗,哪有不苦,哪有不難的?

 不過,再苦,再難也得堅持!

 蘇烈記得一句話:“當兵就得不怕苦!做將領的更不能怕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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