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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遠遠看了一眼唐老四,正好看到了唐河上臉上的“苦笑”。
這讓他的心裡多少舒爽了些,誰讓你小子亂來,不給朕面子?朕就是要通過這種方式告訴你,朕能封賞你,也能取消你的封賞!
以後長點記性,別TM每次都給朕整些么蛾子!
哼!
想到這裡,李二陛下傲嬌一哼,直接轉身朝著大殿側門走去。
老太監苦笑一聲,宣布了朝會結束,然後轉身朝著李二陛下追去。
大臣們自然仨仨倆倆朝著太極殿外走去。
唐儉三步並作兩步,追上去走到了兒子的身邊,他有些埋怨,“小子,你今日直言不諱確實有老爹我的風范,可是你急躁了呀,這種事情,你應該私底下和皇帝說。那樣的話,皇帝一樣能夠將許敬宗給召回來,還不會撤了你的郡公!”
唐河上聽著老爹的話,情不自禁翻了個白眼,他倒是真想說一句:爹,你什麽時候直言不諱滴諫言過?從兒砸我記得事情開始,縱橫家的諫言不從來都是危言聳聽一番之後引出自己的論點,讓人信服麽?
“啪!”
唐儉一巴掌拍在了兒子的腦袋上,“你TM什麽眼神,難道你忘了,那日在咱們家裡,爹為了你和皇帝據理力爭?”
唐河上摸了摸頭,不滿喃喃道:“您那是據理力爭麽?明明就是討價還價!縱橫家會直言不諱?爹,你莫非真以為你兒子傻?”
唐儉頓時噎住了,這尼瑪確實是親兒子,不是親兒子敢這樣不給自己面子?
也不懊惱,只是眼珠子一瞪,恨鐵不成鋼道:“你個蠢家夥,老爹這是在教你做事兒!你想想,要是今日你委婉點,郡公就不會丟。等著哪天再立點新功勞,就能再往前走一步!那時候,咱們老唐家一門兩國公,多有面子?”
得嘞!
唐老四翻了個白眼,合計著老爹您這是又關心面子問題去了呀!
還一門倆國公!
他也不理會唐儉,自顧自的朝著太極殿門外走。
唐儉一路跟著唐老四,不斷低聲絮絮叨叨,倒是有些像家裡那位婦人。
“冠軍侯,了不得啊!”
“是啊,唐尚書有個好兒子!”
不曾想,二人剛剛走出門口,門外逗留的官員們紛紛上來拱手稱讚唐河上這次在朝堂上懟皇帝懟得好!
讓咱們看戲看得很舒坦!
剛剛還在絮絮叨叨說兒子這次做得不對,丟了郡公有些不劃算的唐儉立馬變了臉。
他的頭顱微微揚起,笑著道:“那是,不看看他是誰的兒子!”
論裝嗶這種事情,這一刻唐老四隻覺得自家老爹是天下第一。
論臉皮厚度這種事情,縱橫家再一次刷新了兒子的觀點。
唐河上拱了拱手,說了句“多謝各位在朝會上的支持”,隨即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唐儉倒是笑盈盈站在原地,賺足了同僚們的稱讚,自然也裝夠了嗶!
唐儉的作態,讓不遠處的房玄齡情不自禁嘴角翹了翹,心道,這狗日的唐儉。
......
吏部的調動文書寫得很快,畢竟,尚書的兒子升官了,右相的兒子也升了官。這種情況下,不快些,萬一讓長孫尚書和杜相爺不高興怎辦?
僅僅一個時辰之後,兩匹駿馬從吏部押房跑了出去,一匹朝著幽州,一匹朝著秦嶺。尤其是朝著秦嶺的馬匹仿佛是要和正朝著長安城趕的那份彈劾奏折比誰更快一般,扯開了蹄子狂奔。
秦嶺腳下,送出彈劾奏折的許少監心情好了不少。
他一遍又一遍看著自己的書寫的關於挖開秦嶺的計劃,越看越覺得可行。
工程量很大麽?
當然很大啊!那可是要挖開秦嶺。
大就對了,工程量不大,怎麽能在完工的時候體現出咱老許的豐功偉績?
嘿嘿!
不用想,等著這巨大的工程完工,咱老許再怎麽也得弄個侯爵當當嘛!
YY之中,老許情不自禁再開了一遍自己的方案,越看,越覺得像是一個爵位。
許久,他才收拾好心情,拿出一張白紙開始寫了起來。
招聘計劃:
頂級匠人,10人。
條件:從事建築行業十年以上,能看懂施工圖紙(最好是從長安的各個建築企業挖牆腳過來);嗯,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服從命令。
次級匠人:50人。
條件:從事建築行業五年以上,能識圖(一樣能挖過來就好了),能夠放線、測繪,有較強的現場施工能力!
安全管理匠人:5人。
條件:......
不得不說,老許同志在這道建司的一年還真不知白混,居然曉得按照道建司施工建設的模板指定招聘計劃。
若真的讓他招到這樣一群人,只怕挖開秦嶺這事兒他還真的有可能成功。
當然,這就得看李二陛下願意給本官多少支持了嘛!
說起支持,老許放下手中的筆,眼睛一眯。
陛下應該是會給本官最大的支持的,不然陛下也不會讓本官來著道建司做一把手嘛。
如果陛下不給支持,本官有什麽東西做不好,那不是讓陛下自己打自己的臉麽!
所以,本官這個計劃一定能夠實施。
如今,算得上萬事俱備了,只欠兩股東風!
一股,是陛下看到本官的施工方案之後,畫上一個圈;另一股東風,那要等著本官親自前往長安,找長安城裡那些技術好的匠人們好好聊聊。
本官就不信了,給他們官身,他們還放不下商人手裡那點工資?
懷揣著這樣的美夢,許少監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拿起唐氏集團茶葉公司生產的一罐貼有“碧螺春”三個字的茶葉罐子,將蓋子揭開,抓了一小戳丟進自己的陶瓷杯子裡。再拿起一個唐氏集團半年前用篾簍子和玻璃造出來的叫做保溫瓶的物件,拔掉它的蓋子,朝著陶瓷杯子裡倒入了些沸騰的熱水。
最後,許少監端著茶杯,走回了自己的辦公桌前,就著霧氣,繼續完善起自己的招聘計劃來了。
直到夜晚來臨,許少監才走出自己的書房,他臉上掛著的淡淡笑容,表達著他對自己的施工方案和招聘計劃的信心!
當夜,秦嶺腳下的臨時房子裡,也不知是激動的原因,還是喝了清茶的緣故。許敬宗久久不能入睡。
所以,翌日,起床之時,年齡本來就有些大的許少監眼眶四周明顯是黑黑的。
盡管如此,他的眼神裡依舊充滿著色彩,心中已經在計算,昨天,奏折發出,走了半天,想必,今天晚上奏折就能送到褚遂良手裡了吧?
明天一早,老褚就能將奏折遞到李二陛下手裡,陛下要花時間批閱,還要找工部的人來評審方案。那就再耽擱一天時間。
最後,陛下簽署施工方案,再發往秦嶺。
一來二去,或許再等三四日,本官就可以啟程前往長安挖,咳,招聘匠人了!
懷揣著這樣的想法,雖然掛著黑眼圈,卻神采奕奕的老許同志穿上了靴子,一步一登高,朝著山上走去。
今日,本官要走到秦嶺的最高點,然後俯瞰一番到底哪個山坳最矮,最適合動工!
殊不知,老許剛上山不就,一名身穿皂吏服裝的騎士便抵達了秦嶺營地。
皂吏看上去十分風塵仆仆!
誰讓他花大半天時間,跑出去了好幾百裡?
翻身下馬,皂吏一個蹌踉險些摔倒,他卻不管不顧,正了正身子,一邊朝著房子跑一邊喊到:“許敬宗許少監可在,屬下吏部小吏,特來傳送信件。”
許敬宗的信件?
出來迎接的總工直接愣住了,他記得昨天老許曾經在會上說過......
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總工深吸一口氣,壓住心中的擔憂,將小吏引入了待客室,然後泡上一杯茶道:“許少監上山上勘察去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來。如果方便,這位使君你可以將東西交給我,然後由我轉交給許少監。我是這裡的總工程師。”
皂吏喝了一口水,笑著道:“您客氣了,我就是個小吏,哪裡是什麽使君。若是一般信件,交給您倒是無妨,這是,這封信件涉及到人事變動。所以必須交到許敬宗少監手裡。還請您見諒!”
“無妨!”
總工擺了擺手,“使君且先等候,某這就去安排人通報許少監,讓他趕緊回來。”
總工說完便走了出去,他拉過手底下一個人,吩咐道:“上山找一趟許少監,吏部有關於人事任命的公文到了,需要他回來接收。”
“人事任命?”
那人愣了一下:“總工,難道是昨天你們吵起來了之後許敬宗那廝真的彈劾你們了?”
總工眉頭一皺:“什麽叫那廝,人家是少監!再沒本事也是少監,別亂說話!至於是不是我們那件事兒,關你啥事?你隻管做好你該做的事兒不就行了!趕緊去請人!”
“諾!”
那人慌忙應了一聲,趕緊朝著秦嶺的方向跑去。
......
山下往山上追,還比別人後走半個時辰,這可不是見輕松的活兒。
總工安排的匠人也虧得是經常在工地跑的匠人,再加上昨晚老許實在沒有休息好,不然還真的不一定能追上。
......
“哈哈哈!”
這時,許敬宗的心腹直接笑了
當夜,秦嶺腳下的臨時房子裡,也不知是激動的原因,還是喝了清茶的緣故。許敬宗久久不能入睡。
所以,翌日,起床之時,年齡本來就有些大的許少監眼眶四周明顯是黑黑的。
盡管如此,他的眼神裡依舊充滿著色彩,心中已經在計算,昨天,奏折發出,走了半天,想必,今天晚上奏折就能送到褚遂良手裡了吧?
明天一早,老褚就能將奏折遞到李二陛下手裡,陛下要花時間批閱,還要找工部的人來評審方案。那就再耽擱一天時間。
最後,陛下簽署施工方案,再發往秦嶺。
一來二去,或許再等三四日,本官就可以啟程前往長安挖,咳,招聘匠人了!
懷揣著這樣的想法,雖然掛著黑眼圈,卻神采奕奕的老許同志穿上了靴子,一步一登高,朝著山上走去。
今日,本官要走到秦嶺的最高點,然後俯瞰一番到底哪個山坳最矮,最適合動工!
殊不知,老許剛上山不就,一名身穿皂吏服裝的騎士便抵達了秦嶺營地。
皂吏看上去十分風塵仆仆!
誰讓他花大半天時間,跑出去了好幾百裡?
翻身下馬,皂吏一個蹌踉險些摔倒,他卻不管不顧,正了正身子,一邊朝著房子跑一邊喊到:“許敬宗許少監可在,屬下吏部小吏,特來傳送信件。”
許敬宗的信件?
出來迎接的總工直接愣住了,他記得昨天老許曾經在會上說過......
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總工深吸一口氣,壓住心中的擔憂,將小吏引入了待客室,然後泡上一杯茶道:“許少監上山上勘察去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來。如果方便,這位使君你可以將東西交給我,然後由我轉交給許少監。我是這裡的總工程師。”
皂吏喝了一口水,笑著道:“您客氣了,我就是個小吏,哪裡是什麽使君。若是一般信件,交給您倒是無妨,這是,這封信件涉及到人事變動。所以必須交到許敬宗少監手裡。還請您見諒!”
“無妨!”
總工擺了擺手,“使君且先等候,某這就去安排人通報許少監,讓他趕緊回來。”
總工說完便走了出去,他拉過手底下一個人,吩咐道:“上山找一趟許少監,吏部有關於人事任命的公文到了,需要他回來接收。”
“人事任命?”
那人愣了一下:“總工,難道是昨天你們吵起來了之後許敬宗那廝真的彈劾你們了?”
總工眉頭一皺:“什麽叫那廝,人家是少監!再沒本事也是少監, 別亂說話!至於是不是我們那件事兒,關你啥事?你隻管做好你該做的事兒不就行了!趕緊去請人!”
“諾!”
那人慌忙應了一聲,趕緊朝著秦嶺的方向跑去。
......
山下往山上追,還比別人後走半個時辰,這可不是見輕松的活兒。
總工安排的匠人也虧得是經常在工地跑的匠人,再加上昨晚老許實在沒有休息好,不然還真的不一定能追上。
......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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