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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觀從拯救老爹開始》二百四十一、唐儉!給老娘打死他!
走出應國公府,唐老四吹著口哨,顯然是為解決了女帝的事情而高興。

唐老四就不信了,婚約擬定,那妹紙沒辦法再進宮還會出現那一連貫的事情?

不,其實就目前的形式來看,健康的李承乾,在學院讀書的李承乾,目前已經鮮有機會被罷免太子了。

不然,唐老四也不會讓自家老弟搶自家小舅子的女人而毫無愧疚感。

嘿!關唐某什麽事兒?以後小舅子要怪,就怪武家兩位兄長確實不當人子唄,誰讓人家一句打著“長兄為父”的口號包攬了自家妹妹的親事?

思慮至此,唐老四心中竟然沒有輕松,原本高興的勁兒反而被一種莫名的罪惡感給取代了!

那啥......好像......自己也是打著“長兄為父”的口號把自家老弟的親事給辦了?

要是自家老爹知道了......

嗯,以老爹的尿性,大概是不會為這件事兒生氣的

......吧?

畢竟,那女娃的聰慧還是蠻有風評的!

自己給老爹弄回來一個聰明的兒媳婦,老爹不是應該高興還來不及麽!

嗯!

應該是這樣!

唐老四輕易地說服了自己,並暗自決定,今天會先不和任何人說這事兒!等明天,做了一媒、交換了信物,一切木已成舟之時,老爹即便是生氣也沒辦法改變什麽了!

不!

老爹不會生氣!

雖然他生氣也做不了什麽,但是一定要從心理上說服自己,老爹是讚同滴!

於是,唐老四屁顛屁顛跑回了家裡,腆著臉陪老娘玩了一整個下午!

唐某這可不是先解決主要矛盾,而是馬上要離京了多陪老娘玩玩!嗯,就是這樣!

當晚晚飯,唐老四沒有看自家老爹一眼,申訴一下,這不是覺得有些沒臉面見老爹,而是......嗯,馬上要離京了,怕看著老爹滄桑的老臉會不忍心離去。

翌日一早,沒等自家老爹起床,唐老四就早早逃離了府邸。這個“逃”字用得很妙,唐老四覺得自己無法反駁......

納彩的隊伍自然是從大安坊出發,畢竟那是唐老四的錢糧庫房。

納彩的彩禮是一萬兩白銀,真要抬一萬貫銅錢去武府,估計武家兄弟會變臉:你TM看不起誰呢?

這種感觸唐老四深有體會。

至於為何用白銀,而非其他東西,那是因為唐老四覺得真金白銀給人的視覺衝擊力永遠比其他奢侈品來的更猛烈。

不然,腦闊裡那些經典的來自未來的貪腐案例裡,那些個貪腐官員為何會把現金藏在家裡,還要時不時過去看看?以那個時代的方便性,存在那個叫銀行的地方不更安全?至少......不會考慮因為廁所漏水被人挖出來吧。

媒婆自然是長安城裡最有名的,一行人穿得喜喜慶慶鑼鼓喧天,再加上六口系著紅布的大箱子。

從大安坊走到宜陽坊,這幾乎已經是半個長安城的距離,這麽大的排場已經足夠讓長安城的百姓知道宜陽坊國公府和大安坊那位東家兩家之間的喜事兒了!

當然,百姓們知道了,這不代表應國公府那位續弦的楊夫人也知道了啊!

所以,當武元慶與武元爽兄弟二人打開府門,將鑼鼓喧囂的隊伍引進院子裡的時候,原本在內院裡的武楊氏終於走了出來。

看著眼前的一切,半老徐娘一臉愕然道:“大郎、二郎,這是怎麽回事兒?”

自家老爹還沒死,將自家妹妹賣......咳,許配了的武家兄弟二人面對楊氏可還不敢毫無顧忌。所以兄弟二人都不說話,

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唐老四。武家兄弟目光裡的哀求之意讓唐河上有些動容,一時間竟然有了“同是天涯淪落人”的錯覺!

“咳!”

鑒於這種來得不明不白的心理,唐老四乾咳一聲對楊氏拱手行禮,道:“嬸娘安好,今日,唐某是為求親而來!”

“求親?”

楊氏眉頭一皺,心思快速轉動。這唐老四不是已經和公主訂婚了麽!怎麽還上我家來求親?莫非要讓順兒去做妾?

且不說我應國公府的臉面,就是皇帝陛下能同意了?要知道,現在的皇帝可是李二,而非......老李頭。

那可是李二啊,雖然族妹現在是李二的妃子,可李二認這層關系?顯然不會!

心中有了思量,美婦人微微一笑道:“感謝四郎厚愛,只是,我家大娘子已經與賀蘭家有了婚約,所以奴家恐怕不能答應你了。還請四郎恕罪!”

美婦人自認自己的拒絕相當委婉,也相當有說服力。眼前那個名滿長安的青年總不會讓倫家把賀蘭家的婚約給退了吧!

“那個!誤會了!”

只是,唐老四一句話讓美婦人發現自己的那番話等於白說了!只聽唐老四道:“嬸娘,小侄並非向貴府大娘子求親!”

“四郎還有這愛好?”

美婦人眉頭一挑,一句話脫口而出!

不著大丫頭,莫非......想求娶武家兄弟?

要知道唐老四是沒有姐妹的,既然他來不是為了求娶年芳十歲的武順,更不是嫁妹......所以......

作為過來人,楊氏第一反應自然是以為唐老四看上了武家兄弟啊!

這......

“這恐怕有些不妥吧?”

美婦人覺得有些惡心,耐著性子道:“咱大唐雖有養......咳,可是哪有名目張膽提親的?在說了,你這樣搞......陛下和令尊還不氣死?”

唐老四嘴角有些抽抽,這如此美貌的一個美婦人思想怎麽就那麽的......清奇?

慌忙解釋道:“您誤會了!小侄這次上門是為我家五郎求親來了。想替五郎與貴府二娘子定個親事!”

“二丫頭?”

美婦人啞然一笑道:“原來是這樣,你看奴家,險些誤會了!”

唐老四笑得有些不自然,您那哪裡是險些?

“你家五郎倒是個好娃娃!聽說此前還考了個長安學院第三名?原則上,二丫頭到你們莒國公府算得上門當戶對!”

美婦人讚譽一番,卻是話音一轉道:“可是,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方是正理。我家國公遠在荊州,而令尊令堂也不來,這事兒怕是不太妥當啊!”

聽得此話,武家兄弟二人臉色都變了,這到嘴邊的鴨子看樣子要飛啊!慌忙給唐老四遞眼色,仿佛在說:四郎,快說服我娘啊!

唐老四當然曉得武家兄弟靠不住,微微一笑道:“嬸娘言之有理!這不正是武伯父不在家,我爹不適合上門找您談嘛!再加上,家母有孕在身實在不適合出行,所以就派小侄過來了!”

“您看!”

唐老四指了指那六口箱子道:“這些就是莒國公府的誠意!”

大安坊臨時借來的工人們很有眼力勁,一下子將六口箱子全部打開了。

白銀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看得武家兄弟有些呆滯。自打自家老爹把錢糧都給太上皇起兵,他們那裡還見過這麽多錢?

楊氏也被晃得有些眼花,臉上卻佯怒道:“四郎,你這是何意,看不起我武家用這些醃堵物來提親?”

“嬸娘誤會了!”

唐老四掛著如沐春風的笑容道:“家父說的倉促,所以小侄準備也倉促了些,還請嬸娘贖罪!家父說了,每一次過理都會按照這樣的規格,當然,此後自然是些稀奇物件不會用這些醃堵之物。”

每一次都這個規格!

乖乖!

哪怕是三媒六聘走完得將近十萬貫吧?

楊氏覺得有些眩暈!

武家兄弟盡管昨日就知道這事兒,此時也有些呼吸急促!

“夫人!”

媒婆正好在此時發揮了作用,上前一步將楊氏帶到了一邊耳語道:“婦人,這樣的娉禮可比五姓七家來得更體面!您眼前這位可是長安麒麟兒,長安財神爺,你家娘子嫁給他弟弟那是妥妥過好日子呢!

到時候,你家二娘子在進學院讀個書,指不定還能成為女先生呢!多好的事兒啊!”

“可是......”

美婦人還有些猶豫:“可是家夫沒在家啊!我一介婦人做主,怕是被人說成賣女兒了!”

“哎喲!我的夫人內!”

媒婆循循誘導道:“也就您有這樣的想法!長安城裡誰家嫁女兒不講個排場?貴府老爺不在家,你也是二娘子的娘親啊!父母之命嘛,再加上奴家的媒妁之言,正合道理嘛!

再說了,二娘子的兄長不是也在這,您可以問問他們同不同意嘛,父親沒在家,長兄為父嘛!”

“這可行?”

“當然!”

媒婆果然舌功了得,幾句話就將美婦人舔......咳,說服!

美婦人招來武元慶兄弟二人一商議,武家兄弟自然是拍胸脯子說願意代替父親同意這親事!

莫說同意這親事了,就是其他事情,也願意代替父親嘛!

“那,行!”

美婦人一咬牙點了頭!

雙方交換了信物,這第一次說媒算是成了!

唐老四轉身就走,仿佛沒帶來一兩銀子。

那六口箱子,武家兄弟能弄到多少,關他唐老四什麽事兒?

一行人目的達成,在應國公府門口分道揚鑣。

工人們自然是回大安坊,唐老四則是回到了府裡。

昨日心中那種莫名的感覺今日似乎更強烈,所以唐老四毫不猶豫地站到了母親身旁,陪著母親在府裡閑逛,一副大唐好兒子的樣紙。

所以,唐老四不知道,僅僅小半天時間,長安城就已經傳遍大安坊有一戶人家抬了六口陳晨的箱子去了應國公府提親!

“哎!你知道那六口箱子裡裝的是什麽嗎?”

“不知道,怎麽著也得是銅錢吧?”

“呵呵!市儈!你這是被貧窮限制了想象的市儈!人家國公府,怎麽可能收銅錢,六口箱子才能多少錢?”

“那你說,裡面裝的是什麽?”

“肯定是定好的物件啊,什麽貴重陶瓷,什麽玻璃美酒?保不齊是整整六箱黃金白銀!”

“嘶!那得多少錢?”

“算不出來,俺沒讀過書!”

“......”

這樣的閑聊,充斥在長安的大街小巷,誰讓長安百姓的娛樂項目真的太少?

唐某儉在下職回家的時候看到了大夥兒都在討論。

鬼使神差之下,他湊近兩個正在討論的人,問了句:“二位,聊啥呢,能給唐某講講不?”

兩個漢子看了一眼唐儉的穿著,立馬倒豆一般將事情講了出來,沒有絲毫隱瞞。

誰讓唐儉此時穿的官服,誰讓百姓們見著官員了,就情不自禁說了實話?

唐老爹很快抓住了重點,“大安坊”“應國公府”“提親”“六口箱子”“裡面是金子”!

一股莫名其妙的不妙感出現在了腦子裡,唐儉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他想找自己兒子問問,是不是他搞出來的么蛾子!

“還算有些良心!”

回到府裡,唐儉發現自己的四兒子正扶著元氏在院子裡邊走邊嘮嗑,元氏還時不時發出銅喇叭......咳,銀鈴般的笑聲。

上前走了兩步,唐儉笑著道:“今日怎麽有閑暇在家裡陪你娘?”

元氏一下子不樂意了:“嘿,你個唐儉,你不在家陪我,兒子陪我怎麽了?”

“沒啥!沒啥!”

唐儉立馬轉移話題道:“我在回來的路上,聽說大安坊有人去應國公府提了親,這大安坊現在是不是全部轉成工坊了?”

唐老四剛準備回答,母親元氏接過了話頭:“大安坊?去應國公府提親?你不是瞎說麽!那裡全是工人,武家看得上?除非......!”

後面的話元氏沒有說出來,而是直勾勾看向了自己的兒子!

唐老四被老爹老媽的眼色盯得發麻,點點頭承認道:“是兒子去的!”

“哦!給誰?”

唐儉顯然想得有些多,問道:“可別是你自己吧?你可是和公主有婚約!”

“當然不是!”

唐老四搖頭否定!

元氏點了點頭道:“不是就好!給誰?王玄策?還是劉二郎?武家答應嗎,要是不答應,為娘去說說,當然,前提是給王玄策說媒!”

“答應了!”

唐老四點點頭,難以啟齒回答是給自家老五定親!

可是,按照三媒的第二個流程,那就是武家要找媒人來唐家說了,紙終究包不住火啊!

到時候,唐老四沒在長安,自家老爹矢口否認......這婚約鐵定得吹了!如此一來......不是白瞎了麽?

元氏點點頭道:“答應了就好,王玄策是個好孩子,倒是配得上武家大丫頭!”

元氏話音剛落,唐儉還來不及點頭說好。

唐老四就一咬牙道:“不是武家大娘子,也不是王玄策!是武二娘和善識!”

“嗯!”

元氏依舊在點頭道:“武家二丫頭不錯,很聰明, 倒是配得上善識!”

“等等!”

元氏突然話音一轉,咬牙切齒道:“你是說善識和武二娘?老娘沒有聽錯?”

唐儉目瞪口呆,自己外出那啥已經很作死了,可和兒子比起來,相差甚遠啊!等等!為何提親為父不曉得?

唐儉剛剛抓住了關鍵點,就聽唐老四咽了一口口水道:“是,善識和武照!”

“唐四郎!”

唐儉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住開始燃燒的怒火道:“你不知道這事兒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麽?你怎麽能私自決定!”

“爹!”

唐老四獻媚一笑,訕訕道:“這不是您公務繁忙,娘身子又不方便嘛!孩兒就本著長兄為父的理念把這事兒給操辦了!”

長兄為父?

聽到這句話,唐儉在也忍不住胸中的怒火,老子還沒死呢,輪得到你長兄為父?

就在唐儉的火焰即將噴發,他只聽到身後夫人傳來的滿帶殺氣的聲音:“唐儉!給老娘打死這私自做住的玩意!”

你是誰老娘呢!

氣頭上的唐儉很想轉頭一句話丟給自己的媳婦,只是根本不需要思索就能知道這句話說不得!

所以,那就所有的怒火都傾瀉在那臭小子身上吧!

唐儉二話不說,順手瓣下一塊假山:“唐老四,你這狗日的!看老子今日不打死你!”

老爹的武力值讓唐老四再一次認識了大唐的文人!

更讓他認識到,此時絕對不能去和老爹理論“我是狗日的,你是什麽?”

他只能做一件事情——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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