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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觀從拯救老爹開始》二百零二、選擇
長安東西兩市,雪鹽店鋪在剛剛開業的第二天就出現了門庭若市的熱鬧場面。來得都是排隊買鹽之人,有的一次買一兩鬥,有的一次買三五鬥,有的一次買三五石,有的卻一次買三五十石!

 明眼人一看便知道,買一兩鬥三五鬥的,都是平民百姓,買三五石的可能有小商販,可買三五十石的......那是有意為之。

 店鋪沒有去調查誰有意買這麽多鹽,沒那閑心思去追究到底是哪一家脫了褲子放屁試圖將鹽全部買掉還分成批次一次買個三五十石!

 第一批雪鹽是鹽場是鹽場三天生產的量,只有二十四萬斤左右,折合成石也就兩千石左右。

 分到了五百石到洛陽,一千五百石到長安。

 在滎陽鄭氏買光策略下,僅僅在店鋪開業第二天,長安東西兩市的雪鹽就銷售殆盡。鹽鋪也光棍,沒鹽了立馬關門歇業,好不作偽。

 鄭家二爺在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有些愕然,這......這樣就完了?

 本著謹慎的精神,鄭二爺吩咐府裡人密切關注鹽鋪的情況。

 結果,第三天、第四天鹽鋪根本沒有開門營業。

 許多百姓帶著希望去了雪鹽鹽鋪,又失望離去!

 “二爺!看樣子東西兩市那雪鹽鋪子是真的沒有鹽了!”

 監視雪鹽鋪子的鄭家下人把自己得出的結論匯報給了鄭繼輔。

 鄭二爺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對方這是要搞啥?未必只有這點鹽,給鄭氏送福利?

 看著不像啊,誰會這麽傻,明明知道自己沒有多少鹽,還用這麽低的價格處理,這不是明擺著的賠本買賣?

 再說了,鄭二爺看過買回來的鹽,那成色明顯比自家運城產出的鹽要好很多!這要是偷偷賣,怎麽也得在官價的基礎上乘以一個十!

 以鄭二爺對世家大族的了解,他們絕對會溢價購買這種精鹽,毫不猶豫!

 第五天,洛陽傳來了消息,那邊的雪鹽鹽鋪也在前一天被自己家裡派去的人買光了,鹽鋪掛出了售罄的牌牌。

 莫不是......對方真的只有這麽點鹽,想用來給百姓們發發福利?

 真·慈悲?

 鄭二爺想了許久,覺得這個結論或許最貼切......吧?

 有了這種想法,鄭二爺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吩咐了家裡人,不用再去過多理會那雪鹽鋪子了,時不時關注一下就行。

 對於雪鹽鋪子發生的事情老太監倒是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幾次到唐老四面前破口大罵鄭家,仿佛不把鄭家的後背罵腫決不罷休。

 唐老四總是咧嘴一笑寬慰到:“老爺子,安心就是,這第一批量少,過段時間就好了!”

 ......

 正月二十六日,海軍訓練的第十一天,雪鹽鋪子掛出售罄牌子的第六天。

 嶺南大公子馮智戴終於能夠在連續完成十天辛苦訓練後偷懶一天了,因為這一天,嶺南二公子,親弟弟馮智璋帶領著嶺南馮家送給唐河上的第二份禮物終於要到了!

 不,準確的說是送給大唐海軍的第二份土特產!

 這不,一大早,唐老四就帶著來恆和馮智戴在官道口子邊上等候。要不是訓練場實在需要人看著,唐老四還準備將來濟也一並帶來呢!

 畢竟馮智璋帶著一大群造船的工匠走了辣麽遠,怎麽也得海軍將領全部到齊表示一下尊重不是?

 巳時初,一大隊風塵仆仆,衣著和唐裝略微有些區別的人馬終於在官道上叫做“長安南”的收費站下了道。

 眼尖的馮大公子立馬看到了對面隊伍裡那個走在最前邊身穿蜀錦貂裘青年。

 快步走了上去,馮智戴一臉激動地一邊打量一邊道:“智璋,真的是你!五年沒見了,長高了,也壯實了!”

 “阿兄,是我,我沒長高,倒確實長壯實了些!”

 蜀錦貂裘青年正是曾幾何時在嶺南被唐老四嚇得連夜逃離南扶州的馮家二公子馮智璋。

 他一臉也一臉激動地看著自己的兄長道:“阿兄,你好像變黑了!”

 “嘿!這些天訓練曬的!”

 馮智戴咧嘴一笑,拉著弟弟一邊往唐河上那邊走一邊道:“走,阿兄先帶你去見唐將軍!”

 兄弟二人聯袂走到唐河上身邊,馮智戴迫不及待介紹道:“唐將軍、來將軍這就是我家二弟,馮智璋!二弟,這位是唐河上唐將軍,這位是來恆中郎將!”

 “我和你二弟早在嶺南就見過了!”

 唐河上掛著一臉由衷的笑容道:“智璋兄,好久不見,進來可好?”

 來恆沒有笑,反而嚴肅著臉,那是故意繃著的,畢竟這位馮校尉的二弟......名字真的有些讓人發笑。可,自己和馮校尉到底是同僚,當著他們兄弟二人的面笑總歸不好不是?

 “智璋兄,一路辛苦!”

 來恆對著馮智璋抱拳行了一禮。

 馮智璋立馬對著唐河上和來恆鄭重行禮道:“智璋見過唐將軍,雖半年未見,將軍在嶺南的音容相貌卻時常在小弟腦海裡!

 見過來將軍,家兄承蒙將軍照拂,智璋實在感謝!

 二位將軍,這次智璋一共帶領造船工匠及學徒共計八十人,請接收!”

 “辛苦了!”

 去過一趟嶺南的唐河上當然知道嶺南到長安行路有多難,更何況馮智璋是帶著人大冬天穿越了大巴山脈和秦嶺。其中的艱巨,怕是比當時他自己去嶺南難上好幾倍!

 這一句辛苦了,唐河上說的發自肺腑。馮智璋忙說“應該”。

 唐河上擺了擺手,示意馮智璋不必客氣後直接走到了工匠面前。

 “諸位辛苦!”

 唐河上鄭重對著那風塵仆仆的工匠們行了一禮道:“本將檢校海軍將軍唐河上,對各位不辭千裡前來長安為海軍製造戰船深表謝意!

 唐某已經在城裡備上了最好的酒菜給諸位接風洗塵,請諸位跟著入城!”

 “將軍仁義,小民等多謝!”

 “小民等多謝!”

 工匠們參差不齊對唐老四拱手回應。

 一行隊伍浩浩湯湯殺向長安城。

 接風宴,用了大安坊裡釀造的最好的酒水,餐桌上的飯菜是那深得唐河上真傳的長安學院食堂廚娘和大安坊食堂廚師聯袂製作。

 不論馮智璋還是工匠們,一個個吃喝甚是高興。

 酒量不佳的唐河上在接風宴上端著酒杯敬了馮智璋,敬了八十號造船工匠,也接受了馮智璋和八十號匠人的回敬。

 四杯酒,接近半兩,直接將唐將軍放倒在了桌子上。

 是來恆將唐河上弄回房間的,所以來恆聽得清清楚楚,醉了的唐老四嘴裡不斷嘟嘟著:“終於來了......來了好啊......”

 ......

 翌日,宿醉醒來的唐老四沒有直接去左武衛,而是在來恆的引路下進入了馮智璋的房間。

 馮智璋早已起床,坐在爐桌旁邊抱著一杯熱水雙目裡沒多少色彩。不知是昨晚喝多了,還是在想事情,就連唐河上進屋也沒能發覺。

 “智璋兄,想什麽呢?”

 唐河上坐到馮智璋的對面,笑著問到。

 馮智璋甩了甩頭,苦笑道:“將軍家的烈酒像是比平日裡某在嶺南喝的厲害得多,頭現在還有些昏沉沉的!”

 “哈哈!只要你別以為是假酒就行!”

 唐河上哈哈笑道:“那些酒窖藏了半年,後勁肯定要比市面上的烈酒更大!今日來找你,有些事情和你商量,你看咱們是現在說還是等你緩緩?”

 “現在就說吧!”

 馮智璋喝了一口熱水道:“只是有些昏沉,還不至於腦子不清醒,將軍要是有什麽安排直接吩咐就是。”

 “行!”

 唐老四點點頭,見著馮智璋神志清醒開口道:“是這樣,本將想就你在海軍的職務和工作上和你商量商量。

 原則上海軍有三種崗位,領兵武官、隨軍參謀、後勤崗位,領兵武官就不用解釋了,本將可以任命你為檢校校尉,和令兄一樣,待海軍正式成建制,然後進行授銜授官;隨軍參謀算是文官,卻又不全是,需要運用腦子,設計、策劃戰鬥方案;後勤崗位顧名思義主要負責海軍後勤工作,吃喝拉撒睡,船隻建造、保養等,主要在大本營工作,不需要出海。

 具體想做什麽,智璋兄可以思考之後給本將一個答覆。不管你選擇什麽,在海軍成建制以後,本將能允諾你一個不低於從五品的職位。當然,智璋兄若是志不在海軍,無論是道路監還是海軍商業產業鏈,唐某都可以安排。

 智障兄先行考慮,此事不急,本將先去訓練場。”

 唐河上說完便起身,顯然是要留足時間給馮智璋思考。

 可唐河上剛起身,馮智璋便將唐河上叫住:“唐將軍,此事作為大兄就對我說過,今日一早起來,我就在考慮這些問題。

 我決定選擇後勤工作。倒不是我疲懶吃不得訓練的苦頭,帶兵打仗,有您、有兩位來將軍和我兄長,作戰參謀那邊有劉參謀長,眼下後勤缺人,我自認為能做好這些工作。”

 “好!”

 唐河上點點頭,對馮智璋的選擇很滿意。

 正如馮智璋所言,整個海軍的後勤工作目前沒有人著手,這樣下去肯定不是一會兒事兒!馮智璋能選擇後勤保障工作,這是當下最好的安排。

 不過,這倒是有些委屈了馮智璋。作為武將世家的男兒,不能領兵上陣殺敵,只能管管後勤不算委屈算什麽?

 在說了嶺南馮家花了那麽大的代價,最後隻換來了一個檢校校尉和一個後勤主管......。

 拍了拍馮智璋的肩膀,唐河上在此由衷致謝:“謝謝你!明日來找我,我給你安排相關具體工作!”

 “諾!”

 馮智璋鄭重應了一聲。

 唐老四擺了擺手,轉身離去。

 ......

 就在馮智璋選擇成為海軍後勤管理的時候,長安城朱雀大街王氏門閥斜對面掛著“鄭氏”兩個大字燙金門匾的豪宅裡,鄭二爺也吐出兩個字做出了選擇,那兩個字是“全買!”

 事情還要從一刻鍾前說起!

 鄭氏的下人風急火燎地跑回了豪宅,然後進入鄭二爺的書房行禮匯報道:“二爺,東西兩市的雪鹽店鋪又開始售賣精鹽了!價格和之前一樣,十五錢一鬥!咱們怎麽辦?”

 “又開始售賣了?”

 鄭二爺的眉頭在緩解一兩天后又開始皺攏!

 用腳指頭都能猜到,對方肯定是有固定來源,不然不會在幾天后再次開店售賣雪鹽。

 那麽,對方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打擊鄭氏?

 這是很有可能的!

 畢竟,那雪鹽店鋪要是一直這樣賣下去,受影響的只有私鹽,那些售賣二十錢一鬥的官鹽本來就很大程度上無法供應,所以官方定然樂得有這雪鹽店鋪出來給他們減少供應壓力。

 而私鹽,雖說不只是鄭氏一家才有,可整個大唐,鄭氏運城的鹽佔據著全國的七成有余!如果對方真的一直這樣低價賣鹽,那麽鄭氏的鹽業會首當其衝受到巨大衝擊。

 是鄭氏得罪了人?

 並未!

 自從鄭觀音名義上成為了皇帝的妃子後(當然名義是否變成了事跡鄭繼輔不知道),鄭氏與皇家就暗中成了盟友。這幾年來,滎陽鄭氏走得極其小心,就連唐河上弄長安學院的時候,鄭氏都只是在一旁略微搖旗呐喊而已。

 既然未得罪人,那麽對方為什麽會這樣做?

 搶佔市場,還是說對方的鹽真的成本很便宜?

 這個問題鄭繼輔想不透徹,只能在思慮良久後吐出兩個字:“全買!”

 然而, 這一次,東西兩市的鹽坊仿佛有備而來。在鄭氏買了將近兩千石雪鹽之後,東西兩市的鹽坊第二日並未掛出售罄的牌子,而是繼續按照一鬥十五錢的價格售賣著。

 有便宜的鹽售賣,那些之前沒買到雪鹽的百姓們這一次更加積極。

 買鹽的人在第二天一大早就排成兩條長龍。

 鄭氏派出去的人只能跟著排隊,即便是這樣,這第二天鄭氏都還買到了將近一千石雪鹽。

 第三天,繼續營業的雪鹽商鋪讓鄭繼輔直接陷入了兩難。

 繼續吃進對方售賣的雪鹽?

 還是放棄購入,先行調查?

 如何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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