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煙不會出什麽事了吧?”
坐在吳耀明家門前,沒好一會本來心中滿是怒火的呂志傑,心中又開始擔憂起季清煙來,但是剛擔心不到片刻。
呂志傑心中又升起了怒火。
“能出什麽事,現在指不定和吳耀明那憋三在哪裡快活呢,就只有我自己還傻傻的等在這裡。”
一會憤怒異常,一會擔憂無比,一會有自憐自哀。
呂志傑這般已經結了婚,甚至有了孩子的青年,就這般在吳耀明家門前,隨著等待季清煙回來的時間,而變幻無常著。
如那流道複雜的山溪。
漸漸的隨著等待的時間過去,衫合村的主道之上有著兩個人向這面走了過來。
都是二十來歲的男子,滿頭的大汗和著急,看到那在房門前坐著的呂志傑後,其中一個連忙放聲大喊道。
“志傑哥,志傑哥!”
聽到喊聲呂志傑抬起了頭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當看到那兩個男子之時。
呂志傑連忙站了起來,擦了一下臉,收起了其上的憂愁,開口喊道。
“小松你怎麽來了?”
被稱為小松的青年,快步走近了幾步之後,連忙說道。
“還不是志傑哥你,你讓一個人回去說是你買的長工,你這裡發現了張三的蹤跡,讓我們召集人,我這才過來的。”
呂志傑向小松邊上的青年看去,這青年正是被他買回的丁小哥,此時正對他獻媚笑著連點頭。
呂志傑輕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話語道。
“確實是這樣,我今天在放棄中看到有兩個誅妖人知道張妄仙在哪裡,便讓喬家兄弟和張聞道他們跟上去了,家中召集人了嗎?”
得到呂志傑的確認,小松心裡放松了下來,笑著連忙回道。
“我已經讓家裡的人們先去通知陳家,喬家,李家,黃家的人了,剛趕出來之時都看到除了陳家的老爺子,喬,李,黃家的都已經在聚集人手了。”
“現在等我們回去就可以出發了。”
“喬,李,黃家的老爺子們也打算親自去了嗎?”
呂志傑口中輕聲念叨道,隨後抬頭看向下已經西斜的烈陽,下午之時來到,到現在距離飯點也沒多長時間了。
算算下來自己也等了三個快四個時辰了,還沒等到人也是該可以離開了,但是這都已經快到飯點了,清煙說不定就快回來了。
“是啊,志傑哥,這才加上喬,李,黃三家的老爺子,在加上志傑哥你,我們就有四名養氣後期的修士。”
“通通使用法器,看張三那小雜種怎麽逃。”
小松開口興奮著話語到,還並不知道他心中仙人就是張妄仙的丁小狗,聽到這話也面露興趣和一絲絲的憐惜。
呂志傑心中輕歎了一口氣,想著坊市中看到的李銘二人,在扭頭看向吳耀明空蕩蕩的房子。
清煙,應該快回來了,說不定那兩人看錯了呢,再說有著三名養氣後期修士的過去,我這裡去不去也沒什麽?
看錯了我這裡卻不過是白跑一趟,沒看錯張三那小雜種也跑不掉。
心中心中久等不到季輕煙,而想著飯點她應該快回來,而不願意離開的呂志傑,心中給自己找著留下的借口,開口道。
“我這裡有事,就先不同你們去了,小松你這裡回去讓我父親去,如果他不想動,你就多叫些我們呂家的人。”
小松臉上興奮的神情愣住了,視線想著吳耀明空蕩蕩的房間看去,腦海之中一個嬌媚的女子身影浮現了出來。
“志傑哥,你說的事不會就是等清煙姐吧,不過是一女子,以我們呂家的家世那天來找她不是一樣的。”
小松開口有些著急的說道,季清煙雖然嬌媚誘人,但是心中其和呂志傑在一起的原因,小松並未對她起過什麽異樣的心思。
“小松!”
聽到小松話語中有些詆毀季清煙,呂志傑話語有些生氣的喊道。
這一聲怒喊,讓急匆匆從呂家趕來的小松,心裡有了怒火和委屈的升起。
“為了一個孤家女子,志傑哥你連正事都不去做了,我看你是被季清煙迷了心了。”
小松大喊道,然後轉身向來路跑去。
丁小狗看著他那氣憤跑開的背影,再看著也生著氣來的原位坐下的呂志傑,心中對那名為季清煙的女子升起了好奇。
是什麽樣的女子才能讓這二人變成這般。
好奇著,丁小狗腦海中出現了監視呂家之時,偶爾來過幾次有呂志傑陪伴的女子身影。
淺笑嫣然,嬌媚如春。
…………
冰冷的溪潭之中,一丈高的小瀑布發出了宣雜的落水之聲。
季清煙臉色蒼白,眼神有著茫然的坐在淺水之處,樸素的裙蘿已經被水全部打濕,緊貼在她的身上,顯露出來玲瓏有致的身軀。
配合因溪水濕潤外衣,而顯露出來些許的粉紅色肚兜,有著一種別樣風格魅惑。
這是一處不大,但也不小的溪潭,周圍雖然生長著樹木,但是已然有陽光可照射其中,不過因溪水的流動,也並不能為那冰冷的溪水帶來什麽溫度。
除非坐在那被曬著的溪邊山石之上。
“怎麽洗不乾淨呢?”
溪潭下方的溪水之中,張妄仙看著乾屍有些困惑。
乾屍胸膛取心的大洞邊不知為何有了一條條烏紅的絲,看著有幾分向乾涸的鮮血,從那胸膛的大洞之處向四面擴散而去,佔據了有半邊的胸膛。
仔細打量了好一會,張妄仙伸手向著嘗試能否扣下來,但手中傳來的卻是冰冷如鐵的觸摸之感,根本摸不到那些看著不明但好像頗為神秘的絲線。
就好似這樣絲線是生長在乾屍皮膚中的一般。
來回摸了好一會,甚至伸出乾屍胸膛的洞中,還是沒能摸到這疑是乾涸血絲凸出之處。
張妄仙也只能無奈的放棄了下來, 向著要不要讓乾屍多泡一會,明明上次為其清洗時還沒這些東西的,而這次不過進食了五具食物。
為其清洗滿是血跡的身軀時,便有了這些洗都洗不掉的血絲。
張妄仙從乾屍身上收回了視線,想著上方溪潭中的季清煙看去,看著她那因溪水打濕而若隱若現的背部,以及粉紅色的線繩。
張妄仙眼中出現了疑惑,這疑惑中有著那粉紅的線繩是做什麽的,但更多的卻是對季清煙此時的狀態有些不解。
不便是殺個人嗎,而且現在都過去了一個多時辰,吳耀明不是說她的父親就是她自己殺死的嗎?
疑惑著,張妄仙想了想自己第一次殺人後做了什麽。
在暴雨之中拖著呂文斌的屍體走了許久的路,有些地方還用背,然後扒光他的衣物,然後回家吃了兩大碗白面疙瘩湯。
心中很為開心,睡覺之時都是笑著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