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你中招了,鬼臉松了一口氣,屬性點加一。”
“叮,原來你是外強中乾的弱雞,鬼臉鄙視你,屬性點加二。”
鬼臉趴在李東方肩膀上,似笑非笑盯著陳道。
那張五官不清晰的面孔,齜牙咧嘴。
李東方抬頭,看不到自己的鬼臉。
他能感覺到,鬼臉很開心。
打敗了敵人,掌控他們生命的感覺真好。
“他,倒下了。”
“他,死了。”
“被我掌控的人,只要我不放他們出來,他們是不可能出來的。”
陷入無限的幻覺中吧。
好好享受我給你們安排的好戲。
羸弱的人類,你們不懂我們的強大。
“好痛。”
“我的頭好痛。”
不和諧的聲音響起,李東方扭頭。
不可思議看著陳道。
他,清醒了?
臉蛋,仿佛被啪啪打臉。
能不能讓我裝逼一次。
“你對我做了什麽。”
李東方的震驚被欣喜佔據,他,中招了。
在苦苦支撐罷了。
強弩之末。
“我,掌控了你。”
“你,已經是我的傀儡。”
“跪下。”
陳道身軀劇烈顫抖,好像要跪下來。
“我的身體動了。”
“不,不能跪下。”
“我陳道這輩子隻跪天地。”
“給我起來。”
膝蓋,沒有碰到地面。
他用強大的毅力支撐。
李東方笑的更開心。
“你,拒絕不了我。”
“我讓你跪下,你得跪下。”
“你,是我的玩物。”
傀儡一樣的你,已經反抗不了我。
我,讓你死,你得死。
“殺了他們。”
丟出一把劍。
殺了他們。
李東方抱著手看好戲。
自相殘殺。
是你們自己殺了彼此,不是我。
你能夠堅持住嗎?
陳道提著劍走到了張澤面前,面色紅潤的張澤,別別嘴巴。
夢裡,應該是碰到了喜歡的那一位少女。
舉起劍刃。
做春夢的少年郎,你是否做好準備去死。
“我不能。”
“殺了他。”
李東方的聲音響起,宛如命令一樣。
震撼靈魂,無法抵抗。
他,拿出了手機,記錄這一幕。
“來,殺了他,你是不是血液沸騰。”
“釋放自己的天性,這是你想要的。”
“陳道,釋放自己,讓你內心的鬼,爬出來。”
“它,等得太久了。”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尊魔鬼。
一旦釋放,無可阻擋。
“我不能殺他。”
咬牙。
陳道還在堅持。
李東方最喜歡看到這種畫面。
多麽美麗。
你們的羈絆能讓你堅持到何時。
“我不能這麽做。”
“那麽,換一個人,殺了她。”
不殺張澤。
換成小瀾瀾。
陳道的身軀自然而然走到了小瀾瀾跟前。
劍刃,對著小瀾瀾的脖子。
一劍下去,小瀾瀾脖子會被切割。
“殺了她。”
“快點。”
“不要猶豫。”
“血液的味道,你不渴望嗎?”
“陳道,
動手。” 魔鬼的聲音,不斷迷惑陳道。
陳道顫巍巍下手。
李東方饒有興趣欣賞。
他要殺了她。
美麗的一幕即將發生。
鮮花,該凋零了。
“回歸塵土。”
“拒絕我,就得死。”
劍刃,插歪了。
陳道沒有殺小瀾瀾。
“繼續。”
又歪了。
“繼續。”
歪了。
“繼續。”
歪了。
一連幾次,都歪了。
“叮,鬼臉顯得不耐煩,屬性點加一。”
這樣也可以。
陳道找到了快速賺取屬性點的辦法。
插歪。
歪了。
接連十幾次。
“叮,鬼臉嚴重懷疑你在演他,屬性點加一。”
“叮,鬼臉嘲諷你太辣雞,這都殺不死,屬性點加一。”
“叮,鬼臉想給你一巴掌,屬性點加一。”
“叮,鬼臉被你氣的爆炸,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沒用之人,屬性點加二。”
翻倍了。
大有作為。
擼起袖子,就是乾。
陳道舉起劍,動作凶殘。
插下去。
歪了。
歪的有的遠。
距離脖子有一米距離。
陳道在瘋狂試探鬼臉的忍耐。
“叮,鬼臉驚愕看著你,想對你說一句,近視,要去配眼鏡,屬性點加二。”
“哎呀,怎麽插歪了。”
李東方:“……”
好兄弟,能不能不要這麽明顯。
你演技很差,你知道嗎?
演戲的陳道,沉迷自己的世界中。
他看不穿我。
我不是演戲。
我是真的殺不死他們。
“叮,鬼臉對你怒吼一聲,我不是傻子,屬性點加五。”
恐怖的鬼,還沒有崩潰。
毅力不錯。
“近視眼就是不好,回去之後,我要好好配一副眼鏡。”
過分了。
這就明顯啦。
陳道這話,不說,一說,鬼臉炸了。
“叮,鬼臉炸了,屬性點加五。”
李東方從沒想過,鬼臉有爆炸的時候。
他徹底不穩定。
想要殺了陳道。
如何安撫都沒用。
“該死。”
要崩潰了。
繼續下去,自己會交代在這裡。
“算你們走運。”
先走,穩定鬼臉。
他不想被鬼控制自己。
“喂,你們不要怕,打我啊。”
陳道順勢倒下。
我躺下來,給你們打。
不要走。
李東方:“……”
鬼臉崩潰的速度加快。
它,極度憤怒。
“叮,鬼臉想要扒開李東方,前來吃了你,屬性點加五。”
走了。
李東方頭也不回走了。
他記住陳道的模樣。
可惡的人。
“走了?可惜了,我還想繼續搞一波。”
“壓力山大啊,做人不容易,做鬼也不容易。”
餓死鬼:碰到你,哪隻鬼都不容易,你不要禍害我們,我們燒高香啦。
去去,一邊去,你給我回去。
大人說話,有你插嘴的地方嗎?
“叮,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餓死鬼鄙視你,屬性點加一。”
臥槽,自己的鬼也能薅羊毛?
這是福利啊。
陳道忽然間發現了一條財路,如果自己天天收獲一波,豈不是無敵了。
回去一定試一試。
餓死鬼:我似乎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它絲毫不知道,自己悲劇的生活,即將開始。
“好痛。”
摸著頭起來的小瀾瀾,看著陌生的周圍。
我在哪裡?
我怎麽了?
我為什麽躺在這裡?
李東方呢?
師叔,騷包站在遠方,背負雙手,凝視遠方。
“我自橫刀向天笑。”
“去留肝膽兩昆侖。”
一頓豪情壯志。
然後回頭齜牙微笑:“美女,可否與小生共度良宵。”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