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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小語實在忍不住了,笑得彎起了腰,馬潘看她這樣,加了一把火,還用手扇了自己一個耳光說:
“我就是一個不長記性的人,當牛做馬辛辛苦苦賺來的錢,讓人家輕而易舉就到手了,你說女人怎麽這麽厲害?下輩子我一定要當個漂亮的女人,通過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再也不用在生意場上走鋼絲了……”
桑小語實在繃不住了,她終於開懷大笑起來,彎著的腰一時半時直不起來。
“你終於笑了,你笑起來太美了。”馬潘露出異樣的目光盯著她說。
桑小語還想笑,但忍住了,說:“你不是說相聲的吧,總結的太好了。”
“我和蔣芸還有洪海濤都不算是朋友,我們有生意上的往來,但她前天說了你的事,不知為什麽,我突然對你有了一絲的好奇,其實不是她主動說的,而是我。”
桑小語這就明白了,不然,蔣芸不會無緣無故給自己介紹男朋友,他這樣說,這就對了。
桑小語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打轉轉,問:“你問我我不想說,那你想說嗎?你是怎麽成為花花公子的?”
“這個嘛,很簡單,你說這世上的花有多少種?數都數不過來吧,你說我是喜歡玫瑰,但我也愛看牡丹,那個海棠也不錯……
不是把女人比喻成花嘛,要是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品種的花,你說這世界是不是有點太單調了?再說了,男人來這世上一回,隻經歷過一個女人,有點虧。
雖然落下了一個忠貞不渝的好名聲,但骨子裡沒有體驗過環肥燕瘦,是不是一種缺撼呢?是要一個沒什麽用的名聲還是要一種實惠呢?我想大多數人會選擇後一種,反正我是俗人,選擇了後者。”
桑小語給他點了一個讚說:“我欣賞你這樣光明磊落,不隱瞞自己的觀點,最怕嘴裡說的是一套,做的是另外一套。”
“回去之後,你打算怎麽辦?默默地承受還是奮起反擊?”馬潘看著她的眼睛問。
桑小語很淡然地說:“順其自然吧,如果他們給我留了一條後路,我也不為難他們,要是他們把我逼的太緊了,我也要反抗的不是?”
馬潘給她點了一個讚說:“這就對了,
必須以牙還牙,你是不是要個小幫手,我願意為你效犬馬之勞。”
桑小語又被他逗笑了說:“我怎麽敢勞你的大駕呢,再說了,我回的可是梅瀾江,離這裡……我還真不知道有多少公裡。”
“有應對措施了嗎?用不用我教你幾招,在這方面我可是高手。”
桑小語搖頭說:“你怎麽知道我不是高手呢?”
馬潘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說:“你別說,你這人還真的看不透。不過看你開心,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桑小語真心感謝他,她現在就算是想戀愛,也沒有戀愛的心情,她的心早就飛到了梅瀾江,那裡有一大堆她要面臨的難題。
他們在外面轉了一個多小時,至少這一個多小時裡,桑小語是快樂的,她知道,當她獨自一人面對黑夜的時候,她還會痛徹心扉,但至少在時間上又過了一天,明天她就要回去了,那裡有她不想見卻不得不見的人,不想辦卻不得不辦的事。
桑小語怕自己睡不著,在回去後,她又喝了一大杯紅酒,這才安然的入了睡。
蔣芸等一行人將她送上了飛機,蔣芸最後抱著她,在她的耳邊說:“千萬不要想不開,好男人多的是。”
桑小語鄭重地點了點頭,她真的以為桑小語的世界裡,男人是主宰,其實,桑小語更麻煩的是解決怎樣不動聲色地見楊愉然。
桑小語回到梅瀾江的第二天就上班了,早班照例是檢查病房,因她大休,沒有具體主治的病人,就整理起幾天來的病例,熟悉一下她不在時的情況。
她與楊愉然打了一個照面,兩個人都微微地點了一下頭什麽也沒說,到了中午,實習生中有知道她發生的事,因為搬家,所以要給她買飯,桑小語說不用了,自己叫了外賣。
桑小語正往窗外看的時候,門被敲響了,進來的竟然是楊愉然。
屋子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楊愉然拿著兩個飯盒,送給她一個說:“就在這裡吃吧。”這原本是桑小語每天的功課,楊愉然以往從來沒做過類似的事,桑小語搖了搖頭說:“我叫了外賣,一會兒就送過來了。”
“吃外賣不健康。”楊愉然不由分說將飯盒推了過來說:“小語,不管我們之間的誤會有多深,至少在單位裡你得給我點面子,晚上你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但在這裡千萬不要吵,到了晚上,你打我罵我都行。”
桑小語從來沒想在醫院給他難堪,就說:“好,我不吵,但我也沒有什麽想聽你解釋的,我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們分手了,我說的你能明白嗎?”
楊愉然先是愣了一下,接著不相信地問:“你真的這麽絕情?不顧及我們四年的感情?”
桑小語輕輕地笑了, 說:“都說賊喊捉賊,到底是誰絕情?是我嗎?好,就算是我,反正我要跟你分手,你怎麽說都行。”
“我不同意。”
“我不用經過你同意,我們以前也有言在先,無論哪一方出了軌都是不可原諒的最大的錯誤,所以,什麽都不要說了,你放心,我們就算分了手還是同事,我又不是一個喜歡揭人隱私的人,這件事純屬咱們的私人問題。”
楊愉然有些不死心地說:“小語,就算我錯了,你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嗎?再說了,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只是……唉,在這裡我真不好說,怕惹你不高興,你給我一個機會,咱們好好談談,就算真的分手了,也一定給我個機會,這個不過分吧?”
桑小語太了解楊愉然的性格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隻好點了頭。
“在單位和以往如常好嗎?至少堅持到評定職稱的時候?”楊愉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