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吃著小菜,不急不慢地說:“你總是把眼光放到最關鍵的地方,一些細小的細節你就忽略了,我不是說你,只是因為她是你的姐姐。”
張明剛有些不明白,問:“你又有了新的發現?”
曲朗說:“我現在懷疑他前妻的死,應該也與他有關,你姐姐的死,他也許能做得完美無缺,但不是每一次都這樣幸運,既然我們對他的懷疑越來越多,不如再從其它事情上入手。”
“他老婆?他老婆就是前妻是死於癌症,這點我姐說過無數次,而且幾乎所有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對老婆極好。”
曲朗則搖頭說:“他對你姐不好嗎?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為什麽對你姐這麽好?你當初都懷疑,他長得帥,經濟條件又好,聽說還沒有孩子,他為什麽不找一個比自己小上十歲的女人?他不是特別想當爹嗎?
你姐多大了?他比你姐還小,這一切確實不合理,既然不合理,那麽就有問題,我們查就是了,我今天晚上,不,一會兒,我就在群裡發一下,正好也有與鄭偉民在一個城市的朋友,我就不信,挖地三尺,他能沒事。”
張明剛也有些灰心地說:“就算查出來了,要多少時間呢?你一起,我又沒了主心骨,真應了那句話:醫生不自治。”
曲朗說:“咱們現在只能如此了,先說說,你覺得你姐到底應該是怎麽被害的。”
張明剛說:“應該與酒有關,但卻見不到酒,他是真神了,誰都知道與某個東西有關,但就是拿不出任何的證據。”
曲朗說:“能不能是這樣,他故意在你姐面前露出一些你姐特別反感的事,然後促成你姐把酒又撿了起來。
你姐喝酒後,鄭偉民又裝著關心的樣子,警告她不要喝酒,你姐是愛他的,當然不敢在他面前喝,於是,你姐就把酒藏了起來……”
張明剛說:“我也想過,但也不合理,你說,她喝了酒,酒瓶子哪裡去了?再說了,他們之間常常視頻,一旦鄭偉民發現她神態不清楚,那不是要了我姐的命?
她是怕我姐夫的,不是人為的那種怕,而是精神上,她太怕離開他了,這點我是清楚的,姐姐對待感情太執著了,也正是這點,要了她的命。
如果她發現了他的某些行為不端,如果能離開,這就是皆大歡喜,自己也保了命。可惜……”
曲朗搖頭說:“不可能,鄭偉民是有他挑選的目標的。”
張明剛不明就理地問:“你到現在還是認為他找我姐就是為了殺死她?這怎麽可能,他們好了兩年……”
曲朗說:“具體的我肯定分析不出來,就算分析了,也不敢說對還是不對,但有一點是確定的,他找你姐就是為了殺害她,這點你不用懷疑了。”
張明剛氣得站了起來,曲朗把手往下壓了壓,讓他平服一下,他恨恨地說:“別讓我抓住他的把柄……”
曲朗低頭往群裡發送了幾條短信,一時之間群裡有許多人問他在什麽地方,幹什麽呢?
曲朗隻好說現在與朋友在一起喝酒碰到了這個案子,自己在北京學習。
有人問學什麽?特別好奇。
曲朗把學習班的事簡單地打了幾個字。
一時之間群裡炸了營一般,說你老兄的命運也太好了吧,我們眼巴巴地看著這個班,卻讓你點了先機,於是,群裡人一起起哄,讓他把所有學校的資料扔在微信群裡,不然,一條消息也別想得到。
曲朗看裡面鬧得最歡的竟然是夏一航,笑說你搗什麽亂?要是沒有你,我也來不了這麽個好地方。
群裡的人一下就明白了,馬上轉移了攻擊目標。
曲朗說自己整理好課業筆記,一定把所有的課都發到這裡,還讓大家好好修理一下夏一航,讓這個大局長請客。
這時有人才知道夏一航當上了局長,對他的攻擊更強烈了。
曲朗覺得自己一下就轉移了目標,成功脫身的他,看夏一航絕望地說:曲朗,你好狠哪。
送走喝得有些高的張明剛,曲朗和白曉帆回到酒店。
曲朗歉意地看著白曉帆說:“我又改主意了,我真見不得一個大男人這樣。本來想好好陪陪你,看樣……”
白曉帆開始脫衣服,換上睡衣,她邊聯帶子邊阻止了他下面的話說:“幸好我們做的是同一件事,你的心情我完全能理解,但要一個外行理由就太難了。”
曲朗知道,白曉帆又妥協了。
曲朗回望著漂亮的妻子,她長發披肩,睡裙飄飄,絲綢的淡粉色裙子寬寬松松地套在身上。
白曉帆喜歡素衣,無論是內衣還是外衣,她的衣服大多沒有強烈的顏色,而內衣則更是如此,常常是白色的,淡粉色的,淡黃色的……
曲朗喜歡觀察妻子,其實,妻子不在身邊的時候,他總是用忙來掩飾內心對妻子的思念,其實,白曉帆對他了如指掌,只是不願意揭穿他。
曲朗有些大男子主義,就算想老婆是天經地義的事,他也不願意用嘴巴講出來,他是浪漫的,他喜歡用實際行動感動妻子。
做一桌子美式西餐,給她地老天荒的擁抱還有夜晚緊緊拉著她的手……
白曉帆脾氣溫和,不喜歡激動,不像紀楠楠那樣,動不動就抄家夥,為此,曲朗沒少笑話夏一航,當然了,當著紀楠楠的面,曲朗什麽也不敢說。
有一次,去夏一航家, www.uukanshu.net 夏一航故意說,說楠楠,你知道嗎,他背後管你叫母老虎,還說你……
曲朗嚇得魂都飛了,他上去就要打夏一航,結果紀楠楠說,別裝了,你以為我知道呢?以後要叫就當面叫。
曲朗鬧了一個大紅臉。
他背後罵夏一航不是東西。
夏一航滿腹委屈地說:你才最不是東西呢,背後說人壞話,當面還不敢承認。
白曉帆永遠是一幅淑女模樣,這是別人想裝也裝不出來的,她喜歡笑,是那種淺笑,嘴角微微上挑,笑不露齒。
曲朗有時故意惹她生氣,她生氣的時候喜歡用手端著下巴絕無惡語相向。
白曉帆的嘴裡從無髒話,就算曲朗情到濃時說一些……
白曉帆也羞紅了臉罵他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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