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把劉惠送到機場走了。
晚上吃過飯後,吳總讓張棟陪他去逛街。逛街回來的路上,看到路邊站著很多小姐,吳總就挑了一個帶回賓館。就在劉惠住過的房間,劉惠走後一直沒退房。
吳總的精力旺盛,早上還和劉惠一起戰鬥過,晚上就又帶一個路邊小姐回來,他是一天都離不開女人。
劉惠到廣州的笫二天,打來電話說,她到廣州後突然肚子疼,醫院一檢查是闌尾炎,要做手術,錢不夠要3000塊錢的手術費。
吳總聽了後很鬧心,讓張棟給她匯了3000塊錢。
吳總在西域招的來的酒店經理到了,張棟把他從機場接回來。
酒店經理叫薑新生,是個四十多歲的胖子。他來了後就和張棟住在一起。
薑新生在西域乾過小餐館,他來瓊州之前是交了押金吳總的,他押不是現金,而是一萬塊錢的國庫券。
老薑是個很不講究細節的人,西北那種什麽都不講究的人。晚上睡覺四十多歲的老男人,就光著屁股在房間走來走去。
他睡覺晚上不能吹空調,這可把張棟害慘了,那麽熱的天氣晚上睡覺都要出一身汗。
老薑來了後,他們倆個就跟著賓館食堂吃飯。
老薑這次來還特意給李老師帶來了一床西域的純毛毛毯。
吳總和張棟把毛毯送到他家去。順便在博愛路買了一個錄像機。
李俠打電話給張棟問:”小張,你們老板來了沒有?“
張棟說:“剛來。”
李俠說:“那去你們那裡玩一下。”
過春節連個問候都沒有的人,見有點希望就主動靠過來了。
李俠笑嘻嘻地來,她是見面熟,一見吳總的面就和吳總扯老鄉關系。
非要帶吳總去她公司看看,晚上吳總沒回來就住在她那裡了。
第二天吳總回來說:“李俠這個娘兒們好長時間見過男人了,好騷,晚上睡她在那裡,叫的聲音那麽大,她媽也住在那裡,她也不怕她媽聽到,搞得我都很緊張。”
賓館的老板王總,王正氣聽說吳總來了,就主動約吳總見面,問什麽時候開業。把吳總叫到801套房和他面談。
吳總和他說:“說好裝修三個月給我交付使用,這你們就這點地方裝修了差不多一年,按合同的話,你是要給我賠償的。”
王總說:“這確實是我們的失誤,全是那個馬東東搞的鬼,我們全讓他給騙了,你還有什麽要求提出來,我們協商解決。”
吳總說:“裝修還得改一下,二樓大廳的牆裙檔次太低,把顏色提升變一下,一樓大廳要把美容院打掉擴大。別的也就不談了。
我現在兩個人住的那個小房間談個事很不方便,你把這個801房給我住。”
王總也爽快地答應說:“從今天開始801房就是你的”
王總在機場東路還開有一家北京涮羊肉店,晚上叫約吳總、張棟和老薑三個人吃北京涮羊肉。
這兩天王總連續兩天都叫他們吃涮羊肉,一直商量酒店的事宜。他害怕吳向他索賠。
靖泳是三天兩頭就來找張棟他們,吳總就對他說:“來到這裡聯系太不方便了,我的手機是西域的號碼,走得時候給他們留下了,在這裡沒個手機什麽事都不方便了,在哪裡能租個手機就好了。”
靖泳說:“我來給你想辦法,剛好我們單位有個人調走了,多了一部手機,我回去處理一下,
我明天給你帶過來。” 吳總這下有手機了,聯系方便多了。整天是電話不斷,大部分是西域那邊的事。
一天晚上飯,靖泳打張棟電話給吳總說他在華僑賓館歌舞廳,他身上沒有帶錢,讓張棟和吳總帶2000塊錢去救急一下。
吳總就帶著張棟去了華僑賓館的歌舞廳。
靖泳正在和兩個人在裡邊唱歌,吳總和張棟進去後,靖泳介紹了那兩個人是一家日本公司的,也要準備在瓊州成立商貿公司。
那個長的胖些的,留著寸發的叫儲彥春,是個日本人,他的日本名字叫加藤彥春。那個子高些的,長得稍微清瘦的姓楊,叫楊志林。
吳總和張棟與他們認識後是一見如故,很快就熟悉了。
吳總的歌唱得非常好,嗓音洪亮,聲調圓潤,確實好聽。
張棟唱歌不行,基本上沒有什麽會唱的歌,他就負責給大家點歌。
唱完歌後,大家又去吃宵夜。回到賓館已差不多凌晨兩點了。
第二天儲彥春來北方大廈找吳總聊天,商量一起到西浦注冊一個有進出口權的貿易公司。
吳總給賓館的王總說出行不方便,讓王總想辦法給借他一輛車。
王總還真大方,借給了他一輛本田雅閣2.0。
李老師星期五回來,還沒回家就跑到張棟這裡了。吳總和他商量星期天和他一起去趟西浦看一下,在那裡再注冊一家公司。
正準備星期天一起去西浦,星期六李老師突然得急性腎結石住院了,在市醫院。
李老師的結石很嚴重,平時看起來好好,可疼起來真能要命。
李老師老婆瞿姐在那裡陪護,因為是男病房,她晚上在那裡就不方便陪了。
張棟晚上就去陪護,張棟去了後,瞿姐就給張棟講了病房裡的兩個笑話。
瞿姐笑著用手捂一下嘴說:“小張,我給你講這個病房的兩個有意思的事事,真能把人逗得笑死。
有個四川來的一個小包工頭,他在老家已經生了三個孩子,計生辦讓他做結扎一直找不到人,這不昨晚天上半夜在工地上抓到了,
直接拉到醫院就上手術台做結扎手術,工地上一下抓了好多人都要做結扎。
醫生帶著醫學院的實習生在這個做手術,學生看到老師很輕松地做了幾個之後,也想試一下,就給老師說讓他來做一個,結果這個學生上去沒長對地方一刀就割錯了,這不,這幾天個包工頭現在走路都彎著腰,而且還特別困難,聽說還要重新再做一次手術。
還有一個更可笑,是一個養豬的。母豬下了十幾個豬仔,這個人就跳進豬圈抓豬仔,一手抓一個豬仔剛抓起,那母豬突然衝過來一口就把他下邊的那個東西咬住,他一驚嚇把豬仔丟下後,母豬也松口了。
醫生給他那個地方縫了十幾針,下邊的那個東西以後能不能用還不好說,現在每天躺在病床上連褲頭也不能穿,被子也不能蓋,真笑死人了。”
瞿姐也說邊笑,眼淚都笑出來了。
李老師結石疼得厲害時,頭往下蹭著床兩手也撐著床,屁股撅得高高的,一副欲死不能的樣子。張棟看到他的這種狀況後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肚子也疼了起來,完了,是不是自己也得了結石了。
張棟趕緊去做了個B超,結果是沒事,原來是感應效應。
張棟在醫院護理了兩天,吳總叫他回去有事做,張棟就讓老薑過來換他。
張棟回去後見吳總正和靖泳在講話。
靖泳笑著說:“你看李老師,還是個領導,這一有病跪在床上,屁股撅的高高,你看看連一點教授的形象都不顧了。”
吳總說他要把西域80%的業務轉移到瓊州來,希望還能從銀行貸些款出來。
靖泳問他大概需要多少錢,吳總說差不多需要800萬。
靖泳說他來想想辦法。
裝修的老板老尹給吳總介紹了個他銀行的一個朋友叫阿海,他那裡也可以貨款,就是要擔保物。老尹晚上請他們吃飯,又去歌舞廳玩。
張棟又給吳總介紹了張福民張總,張棟給吳總說,張總他們是東北電力局的,很有實力,曾經一次性就借給方圓地產500萬現金。
吳總讓張棟帶著他拜訪了張總他們,他們還帶著那個姓胡的廚師試試他的菜,還在他們那裡做了一次拉條子,還認識了方圓公司的段超。
第二天,張棟又帶吳總去了白龍北路見了韓國的李大洸先生,和他談了些生意上的事。
儲彥春是經常來找吳總,兩個人有共同的愛好就是找小姐玩。
李老師的結石終於好了,像正常人一樣了。大家定好了時間一起去西浦,儲彥春還把范書全也帶上,范書全的字寫得好,這次注冊公司填寫資料需要寫字的。
吳總開車在前面開道,李老師指揮做向導,儲彥春開車跟在後邊,靖泳已經提前去了西浦。李老師說路他也不是很熟,反正去西浦的路是一直往左拐的,結果他們走到了澄邁縣。
快中午了,乾脆就先在澄邁吃了飯再走。吃完飯後他們繼續趕路,走了3個多小時才到西浦。
李老師說要成立公司需要多起幾個名字,如果電腦裡有重名就注冊不了,所以要多搞幾個備用名。
公司名字定為:西浦新天海實業有限公司。
西浦開發區的辦事效率挺高的,先把公司名稱核定好後,就開始填寫各種表格,還要打印股東會決議,公司章程等等,半天就搞好了。
這些東西以前沒搞過,打好了再修改,修改了再打印,反反覆複的好幾次才能確定。
所有這些事都是張棟和范書全乾,范書全是幫儲彥春的。
當天只是把資料審核了,第二天才能打證出來。
晚上走不了,就2000塊錢把西浦灣幾棟別墅包了。
房間很多,一人住一套綽綽有余。
走到別墅區張棟遇到了曾在濱海新村俄羅斯歌舞廳跳舞的那幾個白水城的維族人。
他們竟然跑這麽遠來跳舞。
西浦灣歌舞廳還是很熱鬧的,李老師和靖泳也去了。
吳總給每個人叫了一個坐台小姐。張棟不要,吳總非要給他配一個,還說:“出來玩,別人都有,就你一個怪怪的特殊嗎?”
吳總拉過一個大波妹坐在張棟身邊,說:“你們倆好好地在一起跳跳舞, 聊聊天。”
張棟還在想跳完舞還要給小費。
范書全也要了一個小姐。
李老師和靖泳沒叫小姐,因為這是在他們的地盤上,產沒敢要坐陪。
歌舞廳結束後,吳總一個一個給地給小姐發小費,范書全自己的小費不給,也讓吳總發,吳總就很不高興,低低的罵這人以後是什麽大事都乾不成的,他和儲彥春各帶一個小姐回。張棟也把那個小姐帶回去。
好久沒碰過女人了,抱著她一起去洗了個澡,在床上才躺幾秒鍾就沒事了。
從來沒有做過的事,心理負擔還是很大。有種負罪感。真是跟什麽人學什麽,跟好人學好,跟壞人學壞,上點也不錯。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餐後,張棟和范書全又去辦事了。
公司的注冊資金還需要銀行的資金存款證明,又找靖泳在他們行開了資金證明。
這些事情全做好後就到受理科打證。
營業執照和法人代碼證打出來後,又去趕緊刻章子。
刻章的是白牛刻章社,一個人手工刻。
章子刻好後又要辦理稅務證。辦稅務又要填表,還要法人簽字。
12點了,吳總還和那個小姐睡著,一晚上是不是一直沒睡覺。儲彥春也是和小姐睡到這個時候才起床。
把吳總喊起來,把字簽了。中午和李老師一起吃了飯。就等下午辦稅務證了。
下午一上班就去稅務局把稅務證辦了。海關報關證是來不及辦了,要等下次。
辦完事後,和李老師道了別,回椰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