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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平淡飄泊》第127章 惠州見聞
  燈廠這邊的崔文明是沒有做過實體的,他椰城公司的人全部都是青一色女的,杜波在他那裡呆了也不到一個月就走了,每個月給杜波1200塊錢,在椰城連房租都交不起。

  跟他幹了幾年的陳曉也離開了他了,除了從別人那裡要點管銷售再也沒有別的業務,燈廠在他手裡肯定是做不起來的。

  到惠州深圳那一帶見見世面也是很不錯的。

  這次大興公司安排去惠州的人有好幾個,其中一個是張棟以前認識的大興的保安韋小寶。帶隊的是一個廠間主任,叫楊月民,還有那天要起吃飯的郭生俊和李老師單位的一個副局的堂弟陳新等共七八個人。

  10月底22日,一行幾人在楊月民的帶領下,從西浦出發,第二天早上就到了惠州白石鎮水圍村。

  到惠州後先把行禮存放好後,楊月民就帶大家去深圳龍崗看他的幾個朋友,下午回來後,他們被安排到5樓22號宿舍。

  住房條件還不錯,6個人一間房,帶衛生間和洗澡間,還有一個小陽台,小陽台帶洗衣台,用熱水也方便。

  大興的廠長陶建華現也在這裡,晚上陶廠長請他一行們吃飯。

  本是陶廠長給大家接風的,吃完飯後,同來的郭生俊搶著把單買了,從這點看主郭生俊是一個非常不簡單的人,很會來事。

  第二天早上他們辦理了手續,領了工作服,不知道什麽原因,陶建華特別看重張棟,把張棟分到倉庫。

  進到任何時一個新的地方,都會受到排擠的,倉庫的主管就很排斥張棟,這個主管姓雷。張棟進倉庫的當天就遇到倉庫要盤點,主管就安排張棟一個人盤點,連續幾天張棟一個人盤點了上萬個品種的物品,累的我腰酸背疼。

  廠裡現在生產一種電子書,張棟每天的工作還要負責電子書的物料流通管理,讓他辯別電子書模號,模號太小,張棟視力不好看不清,這個姓雷的讓張棟找陶廠長說不適合此工作。

  張棟找老陶說了此情況,老陶說沒讓你辯別模號,老陶給姓雷的打電話說了此事。過了幾天姓雷的又對張棟說,如果不想乾倉庫,或者說乾不了就去給老陶說。

  張棟這次來火了:“要說還是你自己去說,你為什麽不去給他講?”

  姓雷的這個家夥很有危機感,總害怕被別人頂替掉,他的心情還是可以理解的。張棟一再給他說,他們來只是呆一兩月就走的。

  倉庫管理比較亂,我能感覺到管可能是老陶要往進摻沙子。

  11月初的一個下午四點多,楊月民打電話說盛總來了,讓張棟到會議室開會,在去的半路又接到小郭的電話摧快點。

  張棟到了辦公室,可以感覺到空氣都不在流動了,氣氛特別緊張,老沈在罵人,而且主要是在罵陶廠長。老盛的罵人那可不是一般的,是非常的凶,而且是一點面情都不留的。20多人都立正站在那裡,每個人都不知所措。老盛突然向張棟是什麽學歷,讓張棟到人事部去,話音剛落還沒到2分鍾又說采購部缺主管,讓張棟到采購部負責。郭生俊被安被安排為企管總經理兼人事部經理,會一直開到晚一九點多。

  張棟到采購部之後感到焦頭爛額,管理是非常混亂,采購部原來一直是由財務部經理兼任,也就是由她自己一個人買材料,再由她一個人自己付錢。老盛對誰都不信任不放心,所以之前的好多材料款壓著不給付款。

  張棟上任後,所有的人都把這個責任推到張棟身上,

都來催逼張棟來負責之前的材料款。  采購部還有4個采購人員,每天訂的材料都趕不上生產打樣。

  老盛新上一條生產線,到處挖人,被挖到的人都說,他們來大興之前,老盛是幾乎每周都要給他們打兩次電話,人來了就不聞不問了,工資也不按之前給他們的承諾的發,先隻給發生活費。

  新上的生產線視窗面板就挖了大批人,其中有幾個人就因工作不滿意而告到了勞動局,郭生俊一上任後就負責處理此事。

  老盛的態度是特別的強硬,導致事態的擴大化,這幾個人的事跡被記都登報了。

  不滿工作分配惠陽一公司7名中層集體辭職

  南方都市報操作南都訊記者陳海燕實習生彭坤“我們這些人都是管理層,現在卻讓我們從事普工的工作。”惠陽秋長瓊州大興公司的7名中層管理人員集體辭職。但公司以工作未滿3個月為由要扣除每人一半的工資。南都記者就此事欲谘詢大興公司負責人盛先生,但其拒絕接受采訪。

  投訴:管理層被當普工用

  戴群輝等7人原本是在深圳從事手機鏡面生產的工作。今年9月,7人先後被惠陽秋長瓊州大興公司經理劉民高薪聘請過來“劉民告訴我們有一個生產手機鏡面的大型玻璃項目需要人,而且工資也比較高。”戴群輝說,因為他們以往都是做類似精密工作的,覺得該公司的項目能讓他們發揮所長,於是7人乾勁十足地跳槽到大興公司。

  但是現實並非7人所想,“我們中有的人是9月22日就來了,最遲的是10月20日來的,但是一直到現在為止,該項目都沒有開始實施。”戴群輝說,7人在以前的公司都是中層管理人員,現在的職位也是管理層,但是一個多月來,公司一直讓7人做普工的工作。記者從大興公司的薪資標準人員名單上看見,7人中職位最高的是品質副經理,其他幾人也多為主任和工程師。

  “公司說該項目的相關設備還沒有配齊,讓我們等等,我們做些普工的工作也無所謂,但是這樣一直等待下去也不行,而且還要求我們超時工作。”戴群輝說,7人覺得不能發揮所長,於是向公司辭職,但是卻遭到阻撓,“我們7人每月的工資從4500到7500不等,現在我們辭職,公司卻說工作未滿3個月,要扣掉我們一半的工資。”戴群輝說,按照法律規定,工作滿1個月就必須簽訂勞動合同,但是大興公司至今沒有和7人簽訂勞動合同。南都記者從戴群輝打印出的其與負責人沈先生的對話記錄看到,盛先生提出7人辭職工資減半。

  回應:扣除一半工資老板說了算

  工作未滿3個月扣除一半工資是否合法?為何沒簽訂勞動合同?記者就此采訪了劉民,他稱對此事不清楚,“簽不簽勞動合同以及扣除他們一半工資的事情都是盛總說了算。”劉習民說,至於7人的工作分配問題,確實是因為設備沒有到位,7人只能暫時從事普工的工作。

  隨後記者撥打了公司負責人盛先生的電話,但其以沒有時間為由拒絕接受采訪。隨後,記者從惠陽區勞動局了解到,目前,因7人還沒去勞動部門申請勞動仲裁,勞動部門尚未介入調查。

  律師說法

  公司不簽合同違反勞動法

  廣東尚典律師事務所律師何林認為,勞動者在工廠已工作一個多月,公司沒有主動與勞動者簽訂合同,違反了勞動法。“按照相關法律,公司未與員工簽訂勞動合同,勞動者如果辭職,公司除了應該支付全部工資,而且還要賠償勞動者一個月的工資。”何律師說,公司不僅不補償,而且還扣罰一半的工資,其行為不合法。

  公司管理發展太快太大,相應的管理又跟不上,現在是到處著火,老盛是四處滅火,每天都是頻於應付突發事件,整天是焦頭爛額的。

  管理沒有抓住核心,以致造成人心渙散,是一個沒有靈魂的企業,一個沒有信仰的企業,企業沒有凝聚力就不會有戰鬥力。老盛是暴君式的管理模式,最終導致人人自危,人人不負責任,人人逃避責任。

  一個公司你在進來之前,表面看起來都非常龐大,進來之後就會發現裡邊的人員複雜,管理混特別的亂。

  張棟老婆的公司還是上市公司,進去之前非常難進,要求非常高,進去之後發裡邊也是特別混亂,吃閑飯混日子的特別多,最後她還成了他們公司的業務骨乾。

  采購部是公司的核心部門,采購部有四個人,張棟接之後很不好管理,那些原來的工作人員根本就不服管,各車間下單也不給張棟講,貨斷,沒料了就讓張棟來承擔,張棟要調換幾個采購員老陶又不同意。

  生產和采購是嚴重的不協調,生產規模大了,生產材料的上報根本就沒有個計劃。

  只要是生產部需要的材料,采購部就拚命的每天給他們到處下單購買。

  公司現在又新上了一打生產線視窗面板,就是生產手機的視屏鋼化玻璃。

  電腦下單根本無法滿足生產的需求,張棟就經過申請帶現金去深圳華南城購買視窗面板的材料。

  張棟和楊月民帶車去,現金去購買。總金額才4000多元,楊月民認為對他來說這是個肥差,也是個不查錯過的機會,他顯得非常興奮。

  在深圳華南城他們先在一個店鋪買了2000多塊錢的東西,楊月民就避開司機對張棟說他要張棟給他從商家那裡要200塊的回扣。

  張棟很沮喪,他不敢得罪他,因為他是老員工,還是陶建華廠的親信徒弟,張棟是打了牙往肚子裡咽,吃啞吧虧。

  又到了下一個商鋪買東西,張棟乾脆把剩余的1000多塊錢給他,讓他去付錢,他要吃多少錢的回扣,是他自己的事。

  買完東西,楊月民付完錢之後,找張棟要回扣,張棟氣懵了,張棟說:“我把錢全給你了,是你去付的錢,你怎麽找我要回扣呢?我和這些鋪面認識嗎?”

  和楊月民在一起,他天天總是在說他沒錢,總是想著如何從別人那裡能借錢花。

  這幾天是連著下雨,廠裡來了個叫江小波的在會議室主持召開會議,也沒人介紹他是幹什麽的,什麽職務和職權。江小波說話很不客氣,開場白就對大家說,不要以為大興沒人,幾個月下來從大興走了有好幾百人,大興不但沒倒下去,反而是越來越大,大興離開誰都可以。後來才知道是老板娘的侄子,負責生產部,這個公司的管理和別的公司不一樣,是生產部管全公司。

  廠長陶華整天就坐在辦公室看著電腦,也不參加會,也不具體管理,很少去車間現場,真不知道他是怎麽管理這麽大的廠子的。

  11月中旬的一個晚上,廠裡又來了個張總裁要開會,這個張總裁是從富士康挖來的,陣勢很大,還帶著個女秘書。

  他要召開集團電話會議,會議剛開始盛總就打電話要接入會議電話網,張總裁就不讓切入,說只要他把他的電話切入進來會議就沒辦法開了。

  老盛就不停地給這個找電話罵,又給那個打電話罵,最後張總裁沒辦法就讓把他的電話切入,老盛就開始在集團電話網裡一頓大罵,全會議室的人都在聽他罵人,很多人臉上還露出了不敬的笑容,是一種恥笑的表情。

  張總裁的臉拉得很長,他有兩種表情,一種是無奈的表情,一種是鄙視的表情,他好像是面對著地隻野人的狂叫,大部分人都覺得是聽了一會瘋子亂叫,等叫累了自己就不叫了。

  老盛的罵人是不分場合,不分人的,抓著誰誰罵誰,他的管理就是罵人,有時還打人,曾有幾次還打過廠長陶建華。

  晚飯後,張棟去辦公室,看到張總裁和生產部和趙志斌在會議室,張械就進會議室給張總裁說,有關生產材料的事,采購部也有很多困難和無奈,張總裁說可以理解,張總裁說老盛在廠裡安排了好多眼線,每半個小時這些眼線就會給老盛發一個短信,他還都能把這幾眼線的名字說了出來。

  老盛的管理是殘暴的管理模式,而且手段惡劣,與其說是惡劣,到為如說是殘酷,哪裡有一點現代企業的氣象。

  他要把企業軍事化管理,他野蠻的舉止、汙濁的語言,讓他的身邊埋藏了無數顆定時炸彈。這些定時炸彈的時鍾已經開始慢慢移動,隨時都有爆炸的危險,一旦爆炸將是粉身碎骨。

  11月底的一個早上突然宣布說張棟沒有積極配合生產部,在CNC打樣用料不到位,罰款100元。

  下午又因今年三月份的設備之事又要罰張棟200元,真是元語了,三月份張棟還沒來大興怎麽能和張棟聯系在一起呢?張棟感到可笑,也哭笑不得。

  張棟個人認為老盛現在是精神上出了問題,最起碼也是輕微的精神分裂,通過這段時間的關注,他就是一個輕度的間歇性的精神分裂患,不久的將來他會病的,他會崩潰的,最終導致滅亡。

  老盛已經養成了一個習慣,見什麽罵什麽,見到誰都不順眼,就要罵人。誰都不相信,誰也不敢重用,他生活的很累,沒有朋友,沒人給他講真話,就是講真話也沒人相信,他的帝國夢想會破滅的。

  他每天活的很累,整天耽心有人會算計他,他完全生活在一種害怕別人算計的恐怖之中而不能自拔。他走到哪裡就能罵到哪裡,被罵的人都是是帶著情緒在工作,必然會有不合作的消極情緒,甚至會有些故意破壞性的活動。

  產品打樣總是不合格,生產出來的有80%的產品都是不合格產品,廠裡的工程技術人員和生產部不是去積極地研究生產的工藝流程,改進生產工藝,而是每天催著采購部買材料,報怨采購部采購材料滿足不了生產的需求。天天買材料,天天生產不合格的產品,這樣不計生產成本的生惡性循環將會導致企業的巨大損失,會把企事業帶入一個死角。

  12月初又在富士康挖來了一個生產部的高管姓彭,這個彭部長曾是個軍人出身,給大家召開會議的時候說:“大興這個企業是很有希望的,也有發展潛景,老板盛總脾氣不好大家要理解,大家就隻當是一個長輩罵自己幾句,希望大家能理解不要放在心上,我們最主要是把事要做好。”

  這個新來的生產部長很能說,這個生產會一下子就開了兩個多小時。

  第三天下午盛總來廠檢查工作,他把辦公室所有辦的人員集中在生產部樓下,逐一詢問每個人當天具體做什麽事了,讓每個人當著大家的面回答。

  老盛是一個不講究衣冠的人,那天他的衣冠很不整,一個褲腿子長,一個褲腿子短,衣服是一個角在內,一個露在外,一點公司老板的形象也沒有,叫一個員工罵一個員工,把所有的人都罵了一遍。從富士康來的一個那彭部長,上班才三天,老盛就讓他當著全體員工的面把他們的名字全都叫出來,彭說才來三天,還叫不出來所有人的名字,老盛就當著所有人的面開始罵他不懂搞管理,還說自己是什麽富士康的高管,足足罵了那個姓彭的有5分鍾。

  那個姓彭的被罵之後,就從生產總大樓的一邊上樓,拿著東西從大樓的另一邊下樓不刮而別了,這人就這麽溜走了。昨天還勸說大家老板罵不要計較,第二天被罵就這檔樣不聲不響地走掉了。

  盛總的管理就是這樣,不知道他罵走了多少有能力有才的管理者。

  視窗面板的經理要購很多材料和設備,他就經常帶著張棟出外去看材料和設備,那些廠家為了能得到訂單,每次都是下班後或星期天來接著他們倆出去看材料和設備。

  張棟和視窗面板的劉經理每次被那些設備廠家接去都是當貴賓對待,好吃好喝的熱情招待。

  一天崔文明突然來電話,很生氣地對張棟說:“張經理,你去惠州為什麽不提前給我講?我現在就在深圳,和盛總在一起。我還給盛總說你聯系好了那麽多節能燈的項目,是他剛才告訴我說你已在在惠州了。”

  張棟心想:“不是你讓我什麽事都找盛總匯報嗎?找你要工資,你也讓找盛總要,你什麽都不管,還給你講什麽能有用嗎?”

  張棟覺得采購很累,出力不討好,生產部生產不出合格的產品,都把責任推到自己頭上了,張棟就給新來的廠長提出辭去了采購部經理。他去了視窗面板車間學習點真正的技術。

  同來的郭生俊在企管部是非常輕松,整天和人事部的別一個主管在廠裡到處就是走走看看,沒有什麽具體的工作。

  郭生俊是一個很愛吹牛的人,經常在別人面前用一口帶有內蒙口音的普通話吹:“你們看,我這件西裝是1680塊錢買的。”顯得他很有錢。

  為了配合襯托郭生俊,張棟就說:“你們看,我這渾身上下的一身衣服還不到50塊錢,很窮穿不起。”

  郭生俊還說他在內蒙鄂爾多斯有一個20輛的10輪卡車隊,每年有上百萬的收入。

  一次同來的陳新給張棟說:“張哥,郭生俊說他還有兩輛蘭博基尼豪車。”

  張棟對陳新說:“這你們也相信?如果他這麽富裕,這麽有錢,還要出來給別人打工?應該是別人給他打工了。”

  陳新說:“我們現在都很煩他的,到處吹牛。”

  張棟說:“管他哪,甭理就是了。”

  大興公司西浦要準備開始建自己的工廠了,崔文明主動向盛總請纓要負責工程項目。但他對西浦不熟,就提出讓張棟回去協助他搞工程項目。

  於是原先計劃的三個月的時間就這樣提前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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