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余得有突然來酒店吃飯,和張棟在酒店大堂撞了個正面。
張棟和余得有兩個人大約有六、七年沒見面了。
余得有自己在西浦也注冊有公司,這次來是帶幾個東北人來注冊成立公司的。
余得有問張棟:“你現在還和李明浩有聯系嗎?”
張棟說:“有啊,為什麽不聯系?不但聯系,而且還一直保持著很好的關系,怎麽,你們之間沒有聯系嗎?”
余得有這種人是用得著你的時候,他會天天找你,用不著你了,從此不會再理你的,很勢利的那種人。
余得有說:“李局這個人沒啥能耐,不辦事,也辦不了什麽事,後來我們再也和他沒有什麽聯系了。”
張棟說:“余哥,你不是還自己搞了個塑鋼廠嗎?現在經營得怎麽樣?”
余得有說:“早就沒有搞了,在椰城搞了幾年之後,就搬到三亞去了,現在什麽也沒搞,就閑置在三亞的。”
張棟說:“現在西浦開發力度很大,你也可以看到,煉油廠和紙漿廠都在大搞基建,塑鋼窗的需求量是非常大的,西浦還沒有一家塑鋼廠,所有的塑鋼窗全都是找椰城的廠家來做的。
如果你有興趣,就把你的設備拉到西浦來,我們一起搞個塑鋼廠怎麽樣?”
余得有高興地說:”可以呀,反正放在那裡幾年也沒什麽用了,你這裡認識的人多,拉過來在這裡做也是可以的。就是有些設備多年不用了,可能還要維修,電路也得換一下。”
兩個人一拍即合,談得投機,就這樣定下了。
張棟認識了一個人叫付維德的,他老婆就在酒店後廚做事。
付維德在西浦的時間很長,認識的人也很多,更重要的是他懂電、懂工程。張棟和付維德的交往迅猛加速,他們倆商量一起合作搞塑鋼廠,他們就一起策劃著塑鋼廠的未來美好前景。
付維德的老婆勸張棟不要和她老公合作,她說:“小付他到處欠錢,欠了一屁股的債,他可是什麽沒人性的事情都可以做得出來的,現在每天就和一個女的在一起,天天鬧著要和我離婚,家裡的什麽事他都不管,連他媽的生活也不管,有錢了就到處吃、喝、玩,找女人,你和他合作你會後悔的。”
張棟認為他們兩口子鬧矛盾,說自己老公的壞話很正常。用人是用人的優點,不是用人的缺點,只要他自己把握住財務,就應該不會有事的。因為自己還要做水泥製品,所以,張棟就讓付維德來當法人代表。
張棟認識一個山東人電王柱安的,是一個領導的親戚,在煉油廠分包了一個一千多萬的工程,這個王柱安是張棟在椰城時認識的,有兩個兒子。他來酒店吃飯遇到了張棟說:“老弟啊,你能不能幫老哥一個忙,我現在資金比較緊張,在你這裡吃飯,我先簽個單,等工程款結下來後一並給你付了。”
張棟說:“都是屆來闖的朋友,暫時有因難,兄弟可經幫忙。”
張棟同意了他簽單,從此他只要帶人來吃飯,就簽單走人。
水泥製品廠的事,李老師還找了幾個合作者,地點選在西浦港碼頭一個原有的水泥地磚廠,李老師還帶著他老婆和張棟一起去看了場地。
西浦港的條件是場地出租收取租金後,還要給他們西浦港員工多少股份。這就等於是把場地的租金給他們,還要白白地給他們百分之多少的股份,這不是搶錢嗎?白白養他們嗎?
李老師說那也沒有辦法,
他們就這樣規定的。 看了好幾個地方都因不是因為這個的原因或是因為那個的原因沒有定下來。
保利公司在西浦關口有50畝地,那塊地的位置不錯,還緊靠路邊,地價是每畝2萬塊錢。張棟和保利的負責人董健取得了聯系,董健也願意合作。
張棟就約李老師和董健見了個面,大家談得還很愉快,董健還帶李老師和張棟實地看了那塊地,還是比較滿意。
李老師還叫了他椰城的一個朋友來一起參與水泥製品項目,張棟還帶他去三亞永桂水泥製管廠實地做了考察。李老師還約了西浦港的老總夏濤也一起參與。
李老師對張棟說:“夏濤是搞企業的,要問你一些企業的數據,你要想好了要能答的上來。”
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夏濤突然說不做了,李老師也不做了。
張棟搞不明白,剛開始策劃這個項目時,又沒有說夏濤要參與,他做不做和這幾個人有什麽關系?張棟給李老師介紹了江蘇華建的一個經理,人家願意投資100萬,李老師又不同意。
雄心勃勃地策劃準備了幾個月,李老師說夏濤他說不做了,這件事也就算泡湯了。
哎,這個李明浩這輩子就是磨磨唧唧的,從來沒有辦過一件利利索索的事,幹什麽都是前怕狼後怕虎的,什麽也做不成。
水泥製品廠搞不了,張棟隻好全力做塑鋼這個項目。
現在還存在一個廠址定在什麽地方的問題,有哪幾個人合作的事。
付維德介紹的三個人,其中有兩個是河南老頭,他們倆根本就沒有錢投,還有一個是臨高叫陳博洋,付維德說他有錢可以投,其實說他有幾十萬,都還是別人欠他的錢,就一張欠條而已。
付維德提前設了一個陷阱,讓張棟往裡鑽。
最先商定的是張棟負責聯系好機器設備,付維德說他有十幾萬塊錢,他負責把設備從三亞拉過來。
結果等到機器設備來了後,要付運費時,他又說他沒錢,張棟拿了三千塊錢給付了運費。
招了幾個工人拍照和辦理紙漿廠的通行證的錢也找張棟要。
設備安裝好了,電路板壞了,要換電路板,每天電路板需800塊錢,4個電路板共三千多塊錢也是張棟付的。
張棟就找他們開會說,原來說好的是各負其責的,現在是張棟不但要負責聯系業務和機器設備,還要他一個負責資金,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重新找合作夥伴。
付維德沒錢,臨高的陳博洋這才拿出幾千塊錢來。
光華公司不停地來催房租,李老師說暫時不要給,今年做完後就不做了。明年光華公司要漲房租,這樣酒店賺得的錢還不夠給他們付房租呢。
就這樣挺了幾個月後快到年底了,陳恍也開始要他的錢了,說家裡要急用錢,李老師讓張棟給了陳恍十一萬。陳恍也打了個收條,寫了個收回股金的說明。
王柱安找張棟說把他吃了的餐費發票給他,等工程款下來就給張棟結帳。
年底到了光華公司和李老師談好了,光華公司無償收回酒店頂替所欠剩余房租。
春節之後,就把酒店過渡給光華公司,李老師和他們講好,張棟繼續留任酒店經理。
本來說好的三年期限,就這樣在短短的一之內夭折了。
酒店原先的簽單除了王柱安的,其他人的都已結錢了,王柱安已經搬離西浦了,張棟給他打電話要餐費,王柱安說:“又不是我一個人在你那裡吃的飯,那有好幾個人呢,誰在你那裡吃了飯內外找誰要去。”
張棟說:“是你帶人來吃飯,是你簽的字,你讓我找吃飯的人要,打哪個吃的人要?”
張棟說:“王大哥,就兩千多塊錢,又不是很多,有必要這樣耍賴嗎?不值得。”
這時,王柱安空然破口大罵說:“我什麽時候欠過你的錢?那是我一個人吃的嗎,你TMD。”(這裡寫的王柱安是真人真姓,山東人)
張棟很氣憤,這世界上真有這麽多無賴怎麽全讓自己碰到了。吃了飯不給錢,還要倒過來罵人的。張棟氣憤之際決定給他的那個領導親戚寫信,訴說王柱安惡劣的人品。
王柱安那個領導親戚的秘書給張棟來電話說:“王柱安不是領導的親戚,只是認識,你可以到法院起訴王柱安,他和領導一點關系也沒有。”
說得好聽,沒有關系能把煉油廠上千萬的工程給他,鬼才信呢。人善,心善總是被別人這樣欺騙你的良知,這個社會就是有很多人這樣消耗著善良人的良知,以後再遢到這樣需幫助的人,張棟決定不會再伸出那隻良知的手了,被騙的害怕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上火
春節之後,張棟還繼續留任酒店,但沒有了任何權力了。酒店雖然被光華公司收回去了,但還有些後續工作要繼續處理,有些政府單位的餐費還沒有結清的,還要繼續收款,有些供應商的貨款瞠沒有結清的,也還要繼續給別人結清,一個人做事,不管賺多少錢一定要守信。
在光華公司也是個暫時的過渡期,他們還想利用張棟的人脈來維持酒店原有的客源,等過渡期過完之後,他們接手順當後,就會驅趕張棟的。
郭娟春節後回大陸把兒子和她母親也帶來了。
兒子兩歲多了,長得胖乎乎的,每天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麽?總是嘟嘟囔囔地對著家裡人說些聽不懂的天語。
兒子比較好帶,吃飯也不讓大人喂,基本上都是自己吃,最愛吃的是西紅柿炒蛋,每次吃飯前總是哭著鬧著要吃飯,從來沒有像別人家的小孩不肯吃飯,追著屁股後面喂飯的事。
郭娟回來之後,還沒有正正工作,只是給幾家公司當兼職會計。
張棟就找李老師讓他幫助給郭娟介紹一份工作,之前的國盛公司沒讓郭娟去上班,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中國的公司大部分都是家族企業,裡邊的好多人基本上都是熟人介紹的。西浦的企業更是這樣,包括紙漿廠和煉油廠這樣的大型企業,也基本上都是熟人介紹的,而且有很大一部分人還是西浦管理局各單位公務員的親戚或朋友。
李老師他們單位也需要很多臨時工和合同工。
遺憾地是,李老師不給幫忙安排,也不介紹。他們單位整理檔案需要許多人,他完全可以暫時安排郭娟的,但他不幫忙。
張棟再求了李老師幾次之後,他很不耐煩地說:“你們自己想辦法吧,不要什麽都找我。”
張棟很傷心也很絕望地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當初用得著的時候,他讓郭娟快點來幫忙,郭娟丟下哺乳期只有6個月的兒子來幫他,最後落得就這樣的結果?
兩個月之後光華公司的人認為他們已經完全可以獨立管理酒店了,就逼張棟辭去了酒店經理職位。
張棟現在一心想著把塑鋼廠做好,經過一番努力後,終於和國盛公司簽訂了一份大約20萬的塑鋼窗合同。
他們從來沒有從事過塑鋼這個行業,也不懂得裡邊的行道和行情。找了個以前在這個行業做過的業務經理,他說這份合同簽下來有錢賺。
付維德他吹牛做了那麽多工程,連圖紙也看不懂,對這個工程的事他基本上是不懂也不管,還把把他弟弟和情人也安排在廠裡,還在廠裡吃飯。
廠裡所有的事情都是張棟一個人,陳博洋也不來,偶爾來一次還帶著個小妹,付維德是什麽都要依靠張棟,廠裡工人吃飯沒有碗筷和餐具連這些小事也找張棟要,付維德還和他的情人也去廠裡吃飯,連他們吃飯的碗筷也都找張棟要。
張棟變成了養活他全家人的主了,付維德是股東,又是法人,他吃飯連自己的一個碗都舍不得拿出來,張棟很鬧心,也很上火。
合同簽訂了,又沒有線進料,這些事又都落在張棟一個人頭上。
張棟每天就開始了漫長的找國盛要錢的路,國盛不給預付款就做不了,工期就會耽誤。林聖國隻好先付一些錢,做一點,張棟就去要一點,國盛幾乎是每天都在催工程進度,張棟也幾乎是天天找國盛要錢。
要錢是最難的事,林聖國看到張棟來就滿腦子都氣,經常還給張棟發火生氣,沒辦法求人的事張棟只能忍著。
付維德作為一個公司法人,工程進度款他不去催要,工廠裡的工人製作他也不去管理,工地安裝窗子他也不去幫忙。張棟後悔死了,怎麽自己找了這麽一個要錢沒錢,要人又什麽不做的合作者?
付維德最感興趣的是,張棟從國盛要到錢去椰城進材料。
國盛當心把錢打到張棟他們公司帳上之後被挪用,就把錢直接把材料款打給椰城的材料商,讓張棟他們去材料商那裡直接提貨就行了。
這是最放心而且也是萬無一失的最佳方法,但是還是低估了付維德的智商和能力,他竟然還能從材料商那裡從材料款裡提走八千塊錢的現金自己用。沒辦法當初成立公司時把他定為是公司的法人,他就鑽了這個空子。
還有個朋友說:“付維德在西浦,在些這方面是出了名的爛,他是什麽樣的人,就是連皇帝的禦馬都敢拉去買了的人,他什麽事情做不出來?”
張棟無語了,簡直要崩潰了,他悔當初為什麽不聽付維德老婆的話不和他合作。
張棟覺得自己的這一生怎麽就這麽倒霉呢?什麽倒霉的事他總是在人生的每個階段都能遇上。
真是應驗了一句話:花見花不開,人見人不愛,車見車爆胎。
這真是人生又一大教訓,張棟這一生就是在這樣的教訓當中苦苦地爭扎著。
張棟現在特別相信命,所有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正在苦惱之除,一天晚上李老師突然打電話來,一開始吞吞吐吐的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開口:“小張,你在家嗎?哎呀,這個,這個怎麽說呢?,你手頭有沒有錢?我想借點錢。”
張棟說:“你要多少。”
李老師說:“那就給我借個10萬塊錢吧。”
好大的口氣,一開口就10萬塊錢,從哪裡給他變個10萬塊出來。
張棟說:“我哪裡會有那麽多錢,在酒店也就1200塊錢的工資,如果要2萬的話,我明天就給你送過去,我只有兩三萬塊錢。就這麽點家底,郭娟到現在還沒有個正式工作。”
最後李老師說:“那就算了吧,我再到別的地方想想辦法吧。”
當初,張棟為了稅務局的1000塊錢押金,找他借,他當時都說沒錢不給借,現在一下子要借10萬,真能開口,這個世界很怪富人找窮人借錢。
工程的事還得繼續做下去,又沒有買材料的錢了,付維德就是個無賴,反正就一點他沒錢,張棟就打電話罵陳博洋,最後陳博洋帶了一萬塊錢過來,張棟又拿出六千塊錢,湊合著買了點材料。
張棟不讓陳博洋走,讓他和自己一起去工地幫助按裝窗子,付維德找不著人,找電話也不接。和國盛簽這個合同是張棟主導簽的,國盛隻認張棟,工程趕不上進度,國盛就找張棟,張棟現在都要快瘋了。
他後悔進入這個領域,真是隔行如隔山,他是對貿易熟悉,對工程的事真的是一巧不通,實踐證明自己不適應這類個行業,付維德當初給張棟吹牛,工程的事他什麽都懂,真正的工程來了卻什麽都不懂,什麽都不做。難怪來西浦都十幾年了還混混得窮窮的,每天到處還在借錢吃飯叫呢。
張棟想盡一切辦法終於給郭娟找了一份工作,通過一個朋友安排在了椰海演粉廠財務科。
郭娟有一份固定的工作使張棟的心裡壓力減輕了很多。
郭娟進的天堂之火是一家讓市的國企,各方面都比較穩定,兩人也就心裡踏實多了。
郭娟一個大學生李老師當初安排不進國盛工作,而他的乾女兒范小玲一個初中生反而卻能安排進去國盛上班,真讓人不可思意,不得不多想這裡邊的奧妙,沒過兩個月,李老師又把范小玲安排到普瑞房地產上班了,這乾女兒就是值錢,真是要風就有風,要雨就有雨,想去哪上班就能去哪裡上班,照顧地滿周到的。
經過大半年苦難折磨,國盛的工程終於做完了,國盛還個50萬的塑鋼窗工程,張棟不做了,他做不了,靠一個人就死了也做不了。
酒店的生意大不如以前了,負責管理酒店的光華公司的張會計就主動求張棟,讓張棟幫忙給他們拉引起客。
幾個娘們剛開始接手酒店的時候是個個信誓言旦旦,牛氣衝天地說,他們以前都乾過,有什麽難的。現在又來求張棟了。張會計還對張棟說,光華公司老總後悔當初把張棟搞走了。
張棟發揮了他個人的關系,聯絡了好多客人,那半個月酒店的生意又呈現了火爆的場面。
不管做什麽,先得把人做好,原先張棟管理酒店時,只要是單位上來一個人吃飯,張棟就主動給他簽單免了。都是西浦一個小小的地方,他們都不會白吃你的東西的,所以客人也特別照顧灑店生意,自從光華公司接手後,單位負責接待的客人來吃碗幾塊錢的面,他們都是照收不誤,做人不行,所以沒人理他們。
中秋節下著大雨,張會計給張棟送了一盒月餅,以感謝他的幫助。
這個小小的式程耗費了近一年的時間,下半年又做了一個小小的工程,都沒賺著錢。又要過年了,算了算一年就等於什麽也沒做。
春節至今一直無所事事,自從兒子接來後,我的任務是每天看兒子,做飯哄兒子玩。去年二月份把酒店交出去開搞塑鋼窗,從三月份忙到今年元月份,非但一分錢沒賺到,反而還把投進去的一萬多元賠進去。
我的一生為何這麽苦?經歷了比同令人更多的、更苦的磨難,從晉陽到西域,又從西域浪跡天涯海角十幾年過去了,怎麽苦難還沒完呢?上帝怎麽就不給恩賜一次機會呢?憶往昔張棟深深認識到:首先是沒有人真正幫自己;其二是張棟自已的性格缺陷太多,辦事太認真。當今社會無論是國有企業,還是私人企業,辦事太認真死板是不會得到賞識的,即使給老板節約再多錢,做更有益的事,比不上一個拍馬屁的。
下午到外面走了一圈,西浦現在遍地都是工地,路兩邊在挖溝建排水管道,張棟看到路兩邊放那麽多管1200×1200的水泥排水管。
本來去年要投資建這麽一個水泥製管廠,可李明浩談來談去談沒了,張棟白高興一場。
這段日子張棟是越想越氣,李明浩把自己叫到西浦來給他管理酒店,工資隻給1200元,比張棟在椰城的式資少得多,本來張棟可以把郭娟安排到一很不錯的公司,但酒店當時離不開人,就失去了這次機會。
張棟求他幫忙找個工作,他根本就沒關心過張棟,張棟提出把郭娟安排到普瑞房地產公司,他卻把范小玲安排到普瑞。
你李明浩需要他張棟的時候把張棟從海口接來,也不問我以前的工作情況,以前的式資情況,本指望跟著他能得到他的幫助有所發展,現在用完了也就不管了。
張棟這一生總是為別人而操心操勞,酒店幫他管了一年,沒多拿他一分錢,沒辦過一件對不起他的事,等經徐林棟困難時,他沒伸出一隻手拉一把,不管了,也不聞不問的,好象張棟這個人不存在似的,一個自私的,無情無意的人。
李老師的朋友韓國企業有一個小型煉油廠,才能總是李澤明,最近在西浦買了塊地,要開始建廠了。
上午張棟去了李師的辦公室,谘詢韓企工程之事,是否可以把自己安排進去到這家企業裡工作,他說:“那家企業是做油的,裡邊全是油罐,你去做什麽?”
他問張棟還是沒事做的話,可以去學電腦網絡製作,如果張棟電腦熟練的話,他可以給介紹一份工作。
找不到工作不是這個原因嗎?如果張棟電腦很熟練還要你介紹工作嗎?他從來說沒真心要幫過張東。
這個人腦子被驢踢了,他不真心幫張棟,卻說張棟應該去學這個不那個的,一個人以另一個的忠心是沒有價值的,張棟一個大學生,在他眼裡成了一個廢物了?
在西浦不如張棟的人大有人在,但他們有關系能找到一份工作。張棟不行,不好找工作,那張棟老婆郭娟的工作也不好找嗎?就你的乾女兒范小玲一個初中生好找工作。
張棟很沮喪,他覺得他來到這個世界是多余的,是無用之人,連自已的生活都保障不了,只能給別人帶來不幸和痛苦。
符天明從香港回來後說要搞個新產品筒仔雞,張棟去椰城見才老符看他的筒仔雞,想品一下互底這個產品怎麽樣。
張棟到了椰城後,老符在和幾個人找麻將,之後又找了幾個地方打麻將,先是去西湖賓館沒地方,又去銀達大廈地方太小,再去東北王酒店,麻將打到第於天早上6點鍾,張棟沒睡好,早上9:30張棟再催老符說快點安徘,他說不急,又去喝茶。下午二點多在張棟的再三催促下才去買雞製作,一直忙到五點半才嘗了一口,張棟說他得快點走回西浦,要不就沒車了,回來給兒子買了個玩具車,兒子很高興。
張棟注定老符這個項目搞不成,天天把打麻將放在首位,帶著一個女的到處玩,不是乾事的人。
李老師老婆一天路上遇到張棟問:“小張,你還沒有工作做嗎?不著急慢慢來。”說TMD漂亮話,都四十多歲的人了,還慢慢來,能不著急嗎?
他們現在好像有點不艱意思的感覺,張棟在椰城是有穩妥的工作的,他們為了自己的事等於是把張棟騙到西浦來就不管了,一個在西浦工作十幾年的老局長,以他們的關系的地位是完全可以幫張棟找一份工作的,但他們不願意幫。
張棟就這樣整天晃蕩著,他在四處尋求機會,他不能依靠李明浩,他不會真心幫的,要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