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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飄泊》第28章 心亂不知該怎麽辦?
  仰望天空,

  繁星冷漠地凝視著。

  一顆流星

  哀怨地劃過

  在那烏黑的夜晚。

  寂靜幽暗,

  痛楚地刺過了我的心,

  咚咚地敲。

  顫抖著低語訴說著,

  悲哀之聲。

  枉然的追求與夢幻,

  任由陌生變得脆弱。

  心靈的蒼白,

  傾吐著綿長的幽怨。

  如今的塞外人,

  縈繞的是那往日的夢跡!

  深秋不時地會從天山吹來一股股寒氣,寒意無聊地陪伴著寂寞。

  學校裡沒有什麽娛樂,單調的生活,只能讓大部分人在工作之余可做,沉迷於紙牌麻將和舞拳喝酒只能是他們唯一的無奈的選擇。。

  當然,喝酒和打牌也是分有好幾個圈的。普通教職工是一個圈,陪校長的當然能別高的另一個圈。

  這也是當時大夥自我形成的圈,沒人特意組織。

  學生是星期一到星期五都有晩自習。但他們沒有幾個是在學習。有的在聊天,有的在抄作業。年齡大的大部基本都不做作業,他們都找年齡小幫助做或幫他們抄別人的作業。最後請他們吃頓飯,喝頓酒以示感謝。

  下自習後回到宿舍也是打牌打麻,總之,幹什麽的都有,就是很少有學習看書的。

  學校的各種環境令張棟內心焦灼著,總覺得有種說不出的不悅一直浮在嗓子眼上,他思索他應如果走出這困境。

  學校的條件太差了,對這些單身教師的生活一點也都不關心。

  其他的先不說。就拿一個水這麽簡單的生活小事都不解決。

  下班之後連開水都喝不上。學校有一個專職的茶爐工,上午挑兩桶開水倒入辦公樓大廳保溫桶算完事,夠不夠喝不再管,那麽多老師根本不夠喝,偶爾會剩點,但下班後辦公樓鎖了門,想喝都喝不到。

  學生是一天隻下午供一次開水,而且每個宿舍還限量,學生經常為了打開水吵架打架,漢族的和民族的吵架打架,漢族民族的學生和他們自己的人也吵架打架。簡直是亂套了。

  尤其是星期六下午更嚴重。因為星期天不供水,學生都想打多幾暖瓶。

  校長也很頭疼,這個事一直困擾著他,為此還開過幾次會專門協調解決,並責令各班主任值守在旁,但也還是無濟於事,照樣是那樣,沒有丁點改善。

  張棟很不理解是為什麽不多燒一次開水?多供應一次?如果開水充足了,你看他們還會不會打架?建國初最困難的時期,是飯緊張,水也沒有這樣緊張過。

  這他媽的是什麽啊?聽了就讓人不舒服,看到了更會使人暈倒。簡單的事情非要搞得那麽複雜。這簡直是腦殘管理,有這麽解決問題的嗎?這就是中國的領導理政能力,都喜歡在這些小事上扯皮。

  喝不上開水使人不爽,可如果連刷牙、洗臉、洗衣服的水也要到處找會更令人氣憤。這他媽的是什麽地方?

  從不說髒話的他,心裡怒罵道。張棟聽說在就他來之前,曾招過一個叫李文華的教師,因條件差,沒人理,沒人管,無人問,最後無聲息的跑掉了。這件事對他們的打擊還是蠻大的,難怪張棟一來沒多久,畢業證就被辦公室收去保管,害怕又跑掉。

  你給他們反映這些事,他們會說你的牢騷話多,獨立生活能力差,不予理睬。

  有的倒過來還教訓你:“小張,你來這個地方,那條件現在好多了,

我們那個年代都住地窩子(地窩子是三五九旅剛進西域開墾,在地下挖的地窖,人就住在地窖裡)。你住地窖看看,那才叫艱苦“。  “我和你兒子的年齡應該差不多一樣大小吧?只要你兒子能吃得了苦能住,我也能。”張棟回懟著。頓時,教育他的人啞語了。

  實在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了。一天,張棟跑去找地區人事處人事科,他向人事科長提出要求調換工作單位,不願意呆在那裡了,訴說著那個地方連喝開水都困難死了。

  科長阿姨說:”當初安排你去人民銀行和地區公安處,你不去,人家星期一接去你,都沒你人影了。“你說現在該怎麽辦?“,她和善的說,“現在只有中學了,中學就多了,到處缺英語老師,你要是願意去中學,剛好這個就是一中的書記,也是來要人的。你回去問你們校長,只要他同意放你,就把你調到一中去,一中條件很好。“

  一中書記姓栗,她當場馬上表態願意接收。

  張棟敲開校長的門,坐在校長面前不知如何開口。

  “小張,有事嗎?“校長問,“沒關系,有什麽事直接說。”

  張棟囁嚅道:“校長,我想調到一中去,一中那邊同意意接收。這裡條件差些,連喝點開水都困難。地區人事處那邊也同意了,只要你放人,他們就馬上安排我去一中。”

  校長聽後,眼珠子都瞪大了,一臉驚呆崩潰的樣子,緊接著來了一句:“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應該把你像活佛似的供起來?”

  張棟沒想到他會這麽粗暴, 他想:“既然這樣那你就放人好了,無所謂你說我什麽。我也不需要你供著。”

  空氣突然間凝固了,兩人對視之後,校長把頭低下去埋在桌子邊想了一會兒後,抬起頭說:“小張,對不起,我們沒有照顧好你的生活,關心也不到。這裡條件是差了一點,但慢慢地會好的。

  “這樣吧,你現在生活困難,你去寫個申請,我批一下,給你救濟50塊錢。不是舍不得多給你,而是以前一直留下來的慣例,最多只能50。安心工作吧,以後有什麽困難可以直接找我。”

  張棟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不過意外得了50塊錢還是心裡滿高興的,一個月工資才60多塊錢。

  這段時間,張棟由於煩悶每天寫信來消磨時間,,給他所有的同學寫信。晉城的、晉南的、晉北的,以及家鄉古樓的同學,共寫了幾十封信。大部分同學回信了,有個別的沒有回。還有個家家鄉的同學,叫張海仁的回信說想來這裡的。張棟為此事跑地區人事處好多次,金融學校也同意接收,萬事聯系好了,他又不來了,說他媽不讓來,如果他要出走,他媽就要死給他看,最終只能放棄。說也怪,至從那以後,他再也不和張棟有書信不往了。可能是他媽以為他要來這裡是受張棟的蠱惑,所以不讓和張棟來往了吧。是他在家鄉談戀愛吹了,想著出逃換個環境。自己一有點事心情不順,就求別人,別人幫著幫著還幫出毛病來了,反過來就賴別人。這樣的同學不來往也就罷了,沒值得留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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