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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正風苦笑著搖搖頭,歎息一聲:今日之事怕是沒有那麽容易便能解決的。
“定逸師太,此事與你們無關,莫要牽扯到你們了。”
定逸一臉愕然,問道:“劉師弟......你這是甚麽意思?”
費彬淡淡的說道:“劉師兄說的對,定逸師太還是莫要多管閑事的好,此時不是你們恆山能夠插手的。”
定逸臉上大變,怒氣遏製不住,便要出手和費彬見個高低。
劉正風見著定逸的臉色,知她難以忍耐,搶先出手,將其攔了下來,正對嵩山眾人說道:“左盟主還有甚麽話要說,一起解決了吧!”
費彬轉頭向史登達說道:“舉起令旗。”
史登達道:“是!”
只見他高舉五嶽令旗,往費彬身旁一站。
費彬森然說道:“劉師兄,今日之事,若不能說個明白,恐怕不能善了。”
“左盟主傳令,要我們向你查明:你和魔教教主東方不敗暗中有甚麽勾結?設下了甚麽陰謀,來對付我五嶽劍派以及武林中一眾正派同道?”
此言一出,群雄登時悚然動容,才明白自己陷入了何等險境。
正魔兩道自始以來,便是勢不兩立、水火不容,雙方結仇已逾百年,纏鬥不清,互有勝敗。
這廳堂之中,眾位武林豪傑、英俠,至少有半數都曾參與過正魔之爭,其中大數人都受過魔教之苦,有妻離子散者,有父母雙亡者,有門派被毀者,等等不計其數。
在座眾人頓時聽聞嵩山派所言,這劉正風劉三爺,居然已經和魔教勾結,內心最先泛出得便是驚詫和恐懼。
下一刻,想到嵩山派已經有數十人來到這劉府,心下登時放心了不少。
開始泛出對劉正風的怨恨,竟然與魔教勾結,這不是置眾人的性命於不顧嗎?
本來對劉正風的同情之心立刻消失。
林舒看著眾人的一幅幅醜態,費彬出場之時,同仇敵愾,抵製嵩山派,只因費彬的一句話,便將矛頭又轉向了劉正風,一個個皆是牆頭草,兩頭來回倒。
他哈哈大笑:“東方不敗乃是天下公認的第一,要拿下爾等易如反掌,何須和他人勾結。”
費彬陰沉著臉,喝道:“哪裡來的小輩,不知尊卑!為魔教之人辯解,給我拿下!”
一招手,史登達會意,輕輕一躍,便要拿下林舒。
廳堂中人皆是臉色古怪,似欲言又止。
費彬看到了也沒多想,還以為眾人皆被嵩山派的威風震住了,只是對林舒冷冷的笑著,似乎已經看到了林舒被抓住的樣子。
果然,史登達沒費一點力氣便來到了那小輩身邊,心中暗笑:這小子居然都不躲閃,怕不是被嚇傻了吧。
探出一手,便抓住了林舒。
林舒笑吟吟的看著這個黃衣大漢,只見他先是欣喜,而後突然面色大變,轉化為了驚詫,最後變為了恐懼,臉色變化之劇烈,林舒平生僅見。
遠處費彬以為史登達已經得手,便不再關注,看向了此次的目標,劉正風。
“劉師兄怎麽不說話了?怕是心裡還有所不服。陸師兄,你來說!”
說罷看向一旁的陸柏,陸柏雖奇怪於史師侄為何抓到人後,一直不回來,但也沒多想,以史師侄的功力對付一個小子,是綽綽有余!
陸柏輕聲說道:“劉師兄,魔教當中,有一位護法長老,喚做曲洋,不知劉師兄是否相識?”
劉正風淡然看向一邊的史登達,
說道:“認識,不過你還是先看看你們這位師侄吧。” 費彬眉頭一皺,這史登達怎麽這點事都辦不好,若不是他是掌門師兄弟子,此時,他已經呵斥了。
此時,再看向史登達,已是大吃一驚!
原來的那個黃衣大漢此時已經瘦了一圈, 渾身綿軟,癱倒在地上。
林舒一腳把史登達踹向了費彬三人,笑道:“魔教中人?不知道,我算不算魔教中人呢?”
“吸星大法!”
“你和任我行是什麽關系?”丁勉忍不住厲喝一聲,他話聲極其洪亮,這一句話吼出,震的眾人耳中嗡嗡作響。
林舒面不改色,像是沒受到影響一般,說道:“劉正風只是和曲洋結交,你嵩山派便要喊殺喊打。不知我得了這前魔教教主的秘笈,你們又要做何處置?”
費彬看了一看地上的史登達,眼中露出一絲殺意,獰笑道:“當然是直接殺了!”
丁勉壓下怒火,說道:“沒想到此次前來還有意外之喜,一個小魔崽子,先殺了再說。”
幾人也不敢小瞧著威名赫赫的吸星大法,相互使了個眼色,一齊出手。
林舒肆無忌憚的大笑,左手翻天掌,右手也是出了翻天掌,互不干擾,攻向三人。
“劉正風,你可要謝謝我,幫你解決了這三個麻煩。”
林舒說著運轉起吸星大法,附在了雙掌之上。
只有叫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
費彬等人外號都以某某手為名,皆是用掌的行家,見林舒以掌對敵,自然歡喜,下意識便使出掌法對了回去。
沒想到,那掌力打在林舒身上便如同泥牛入海,一點反應都無。
反而自己的內力在不斷的消失。
這時一旁的其他嵩山弟子見形式不對,上前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