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
五個海選評委面面相視一眼,一致給出了滿分,十分。
“恭喜你通過第一輪海選。”
“謝了!”
“哇,咱們都通過了,一起去慶祝一下怎樣?”
“可以啊,完全不介意左擁右抱還有一個坐大腿上。”
“啊呸,你想的美。”
雲鴛歌白了蘇子魚一眼,倒是吳冰眼睛一亮:“也不是不可以。”
“喂喂喂,冰,你要投懷送抱可別拽上我們啊。”
“咱們不是好姐妹嘛,好男人就要一起分享,你說呢。”
“還有這種操作?”
蘇子魚口水已經乾巴巴流一地,表示已經躺開懷抱等她們投懷送抱了,來吧,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
“白眼。”
所謂的慶祝,其實就是四人出去吃了一頓飯,純友誼那種飯局。
回到蝸居。
蘇子魚補個覺,他把21世紀的習慣也帶過來了,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就習慣了黑夜顛倒的生活。
記得以前讀小學初中的時候,每天6點半準時吃晚飯,因為電視劇正好結束,可以看看天氣預報,看完天氣預報馬上放到一個播放偶像片的頻道,大概在9點10分結束,然後簡單的洗漱一下10點前就準時上床睡覺了。
那個時候,沒有手機,更沒有電腦,每天過的非常的規律,上床只有睡覺,沒其他的事乾。
不經問自己,多久沒有晚上10點之前上床睡覺了。
算算蘇子魚應該有十幾年了吧,現在的人,大部分在12點後才拖著勞累的身體上床休息,更有甚的,是凌晨2點或者3點,原因有很多,可能是為了工作,或者為了學業,或者是在玩遊戲,也有的是在刷小視頻等等,漸漸的,晚睡成了我們的習慣,偶爾太早睡覺,反而感到非常不適應。
唉。
盡管大家都知道熬夜對身體不好,但,若不是為了生活,誰願意啊。
更別說蘇子魚還是夜店的調音師,夜晚11點他的工作才真正開始,而爸媽早已進入夢鄉。
差不多入夜的時候蘇子魚就醒了,根本不用鬧鍾,夜店那邊打電話過來,蘇子魚不急,深夜再過去也不著急,準備把今天的歌上傳一下。
“怎麽回事?”
蘇子魚登錄皇家音樂網站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帳號被凍結了,頓時打電話給客服,反饋的信息是子非魚的號被投訴過多,進入屏蔽狀態。
又是金莎婚慶搞鬼?
蘇子魚眼底閃過一抹寒光,等自己起來的時候,非得整死金莎婚慶不可。
普通遊客打開自己的界面,被刷頻了。
“垃圾歌曲,簡直玷汙歌手這個職業。”
“從歌曲裡可以聽到一個人品,人品差,聽著都惡心!”
“歌垃圾,人也垃圾,求求你不要再唱了好嗎?”
“垃圾歌,@皇家音樂網@廣電審核局出來做事了,這種傳播負面信息的歌手還不封嗎?”
......
一切緣由都是蘇子魚反抗金莎上傳的那首歌當突破口,就是別咬我那首歌,此時整個評論期都淪陷了,全部是逗謾罵的評論,還有其他歌曲的評論都沒有幸免,毫無疑問,蘇子魚被一群網絡噴子盯上了。
用腳都可以猜到這是有人在搞他,除了金莎婚慶,蘇子魚想不到還有其他人了,最後蘇子魚跟皇家音樂官網申請解封,最後只能把“別咬我”這首歌下架了。
皇家音樂網這邊。
網絡黑子抹黑歌手這種事已經是屢見不鮮了。
如果不是廣電局那邊插手,皇家音樂網根本就不會去凍結旗下帳號,甚至還勒令封掉,但都被龍詩涵擋了回去:“你的歌很經典。”
“謝謝。”
蘇子魚掛了電話,並不清楚跟他通話的可不是皇家音樂網的客服,而是皇家音樂網的總編,龍詩涵。
蘇子魚深呼吸。
調整心態讓自己平靜下來,這梁子算是不死不休了。
豪庭別院。
一個顏值高傲的千金聽到傳回的消息,臉色很不好看:“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我只要他一無所有。”
“小姐不好了。”
“說!”
“那小子又上傳了一首歌。”
“傳吧,他再傳一百首更好,封殺他的時候我會更痛快。”怪不得有句古話,世上唯有小人跟女人不可得罪也,蘇子魚不清楚,他攤上大事了。
前段時間她沒空,現在她騰出時間找這個司儀算帳了。
“小姐,他的歌..”
助理不知道該怎麽說,額頭上微汗...很顯然他清楚自己小姐,陰晴不定的性格,指不定聽到會發...可能後果比他想的還嚴重。
“支支吾吾什麽,說。”
“小姐,那小子上傳的歌叫豬之歌,我懷疑他是在諷刺您。”
“拿來!”
黃潁彤拽過助理的筆記本,具體她換過了多少個助理,連她都記不得了:“豬之歌?”
豬!
你的鼻子有兩個孔
感冒時的你還掛著鼻涕牛牛
豬!~
你有著黑漆漆的眼
望呀望呀望也看不到邊
豬!你的耳朵是那麽大
呼扇呼扇也聽不到我在罵你傻
豬!你的尾巴是卷又卷
原來跑跑跳跳還離不開它哦
豬頭豬腦豬身豬尾巴
從來不挑食的乖娃娃
......
豬!
你的肚子是那麽鼓
一看就知道受不了生活的苦
豬!
你的皮膚是那麽白
“該死的司儀, 你給我等著!!!”
砰!!!
又一台筆記本報銷。
蘇子魚那邊不知道為什麽,感覺今天的噴嚏打的有點多。
黃潁彤被這首歌氣的渾身顫抖,很顯然按位就座了,以為蘇子魚這首歌就是唱給她的,主要是助理神補刀,以為蘇子魚清楚整他的人是尚嘉集團千金,殊不知蘇子魚根本就不清楚:“那片地皮敲定了沒有,給你三天,三天之內如果搞不定自己離開,我不需要廢物。”
“是。”
果然。
當豪門千金的助理,說白了就是打雜的,壓力山大。
“小姐,其實沒有必要如此麻煩,我們可以找人教訓他。”
“我做事需要你來教嗎?”
“不敢...”
助理偌偌的退下,直到離開豪庭別院臉色的笑容才轉變為惱怒:“不知所謂,如果不是你家有錢,我怎麽會跟狗一樣給你使喚。”
吐槽歸吐槽,但狗他還是要當的,畢竟每個月的待遇可是一筆不少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