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樓裡睡去後,夏存又在小別墅裡醒了過來。
現在小別墅這裡的暑期課外習武興趣班已經步入了正規。
每天上午練拳,下午學經,晚上夏存開小灶。
上午他們練拳的時候,爺爺身體練不來,所以就趁著這個時間去出診,爭取上午把病人全都看完。
而夏存這次也是指點了一下就沒管他們了,拿著攝影機和工具箱上後山搭竹棚去了。
他搭建的速度很快,才幾天功夫就把框架建的差不多了,就差竹棚頂是空空的,啥也沒有。
他今天上午就是打算開始建造棚頂。
先是用竹乾把棚頂架成三角結構,然後再在竹棚頂上鋪上以前裝修別墅留下來的幾塊大油布。
不過今天一天的時間也只夠他把頂棚架起來,鋪油布要等明天再來弄。
中午回去吃飯的時候,他的棚頂隻搭了一半。
等會兒吃完午飯後他要繼續過來搭。
他這個竹棚的設計是有兩層,底層放酒缸,上層放機器。
二樓的支架他都已經固定好了,但還沒有按木板。
上二樓的樓梯他也沒有搭建起來。
他打算等油布鋪好國定住後,就開始搭建這些。
不過這需要木板。
自己砍樹肯定不現實,所以他準備過兩天去鎮裡專門賣建材的店裡挑點回來。
還有就是涼席也要買些回來。
他打算把竹棚二樓兩面先用竹乾封成前面,然後掛上涼席遮擋牆面。
地板也是,等地板按好洗淨後,就往上面鋪好涼席。
這樣就既乾淨又整潔了。
建造這個竹棚的目的,他有兩個。
一個是小別墅的院子太小,也不適合搭建遮擋設備的棚子。
二是他有些缺優質的視頻素材,所以就想著做一期搭建竹棚的視頻出來。
他不知道能不能火,但自己的粉絲們應該不會再說下次一定了。
夏存下山回到別墅的時候,老媽正在炒菜。
爺爺也提著藥箱回來了。
而其他人都在排隊洗澡。
因為打了一上午的拳,他們身上的頭髮衣服都已經濕透了。
夏存放下攝影機和工具箱後,就鑽進了廚房幫老媽做飯。
不過菜都已經清完洗完了,只等著炒了。
所以沒他什麽事。
於是他就跑進了藥庫取藥,然後開始做一家人的藥膳了。
當舅舅前兩天知道藥材很貴後,直接拿了五十萬出來轉給了爺爺,讓爺爺進藥材。
老爸老媽也直接遞了一張銀行卡給爺爺。
多少錢夏存就不知道了。
反正不會少。
夏存現在就想著要早點把酒給釀出來,然後辦個酒廠賺錢。
他都畢業了,不想當個米蟲。
先不談孝敬爸媽和爺爺給他們多少錢,光自己的藥材錢總要自個兒付吧。
可能爸媽也都不在乎這點錢。
但他的那點小驕傲還是不允許他只知道索取。
更何況他弟弟夏老二現在還在抽空畫圖賺錢呢。
他怎麽也不能比他弟弟差吧。
呃......
雖然之前二十萬就是跟老二借的。
但那不是手頭剛好沒錢嘛。
現在不一樣了,等酒廠建起來了,他還會缺錢嗎?
到時候這二十萬直接算是老二入股的錢。
這就是哥哥對他的愛。
有錢一起賺,
有妞...... 夏存將陶罐放在火爐上文火慢煮後,老媽的菜也做好了。
等一家人吃完飯後,四個孩子就開始猜拳決勝負,輸的那個去洗碗。
然後劉樂輸了。
這也正常。
因為他還沒有意識到猜拳其實是在比眼力和反應力。
不過就算意識到了,他也不可能比的過已經後天境的夏存,練武幾個月的夏老二和天賦更強的夏一一。
其實這場猜拳只是走個形式。
反正最後洗碗的總會是他。
於是吃完飯後,劉樂洗碗,夏存又去後山了,而大家都進房間睡覺了。
一下午的時間,夏存終於把頂棚搭建好了,只剩下鋪上油布就行了。
當他下山回到家後,已經六點鍾了。
大家都結束了一下午的學習,從房間了出來了。
看到兄控夏一一依舊沒有對魏馨耍脾氣,夏存感覺他的青春結束了。
晚上的小灶開的很順利,要不了多久夏家三天才就能開始修行太玄養生經了。
爺爺可能還差一點,主要是年紀大了,身體還要再養養。
但老爸和弟弟絕對要不了多久就能開始煉精化氣了。
等他們有了氣感後,夏存就可以開始教授他們絕世武學老君內丹功了。
有了內息,夏存也可以開始教他們輕功了。
按這個進度來看,即使老爸只能待上一個月,時間也足夠他學習完老君內功並且開始修行。
而夏老二這兩個月的時間怎麽也能把攀雲功給學會吧。
晚上為三個天才講完課後,夏存就回房間打坐修行了。
而夏乎沒有回房間來,而是黑燈瞎火的拉著魏馨出去散步。
等夏存睡下又穿越回竹院後,一大早上起來,就又開始幫著胖子挖坑埋酒。
而這時,從西邊郢州城抓著了線索的曹謹,也進入了廬州境內。
此時已經改頭換面的曹謹, 正在白石鎮中的酒樓裡喝酒。
同時他也在等待潛伏在這裡的土堂弟子為他提供情報。
前些時候,曹謹在空地那裡死活沒有發現第四個人的痕跡。
但是土堂弟子傳來情報,說是發現了秋宗霞的墳墓。
並且已經掘墳確認過了。
得到消息後,曹謹立即趕了過去。
之後在一番搜查下,終於在這位青城門女弟子墳墓的附近發現了一道東去的痕跡。
於是曹謹就沿著這條向東行去的痕跡追了過來。
一直追到了廬州境內,但就在以為馬上能確定這人是誰的時候,他卻發現那人留下的蹤跡莫名斷開了。
就好像飛走了一樣,地上樹上都找不到一絲留下痕跡。
沒有辦法,曹謹只能就近來到了附近不遠的白石鎮,準備向廬州內的土堂弟子尋求幫助。
在曹謹喝下第三壺茶後,終於來了個身穿短衫的漢子坐到了他的對面。
“黑棋?”曹謹問道。
漢子給自己倒了杯茶,問道:“白棋?哪邊的?”
曹謹也不在意這人的失禮,回道:“西邊的。”
“有啥事嘛?”那漢子問道。
“追個人,但是到這兒斷了痕跡。”曹謹說道。
“知道是誰不?”那漢子問道。
曹謹搖頭,說:“不知道。”
漢子皺眉,起身對曹謹說道:“那你帶我去看看在哪兒斷了痕跡。”
曹謹聽後,往桌子上放下一兩銀子,然後帶著漢子往鎮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