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鍾的時候,夏存終於滿足了兩位老教授,把他們送上了高鐵。
看著美滋滋上了車的二老,這對父子總算是松下了一口氣。
“小存,你夢裡的神奇醫術啥時候能學會?”夏止戈問道。
“不知道,最起碼也要一兩個月。”
夏存他現在雖然藥草都認熟了,但青葉的醫書還沒有背全。
而背全了醫書後,才能開始學習青葉醫經。
就算青葉醫經學會了,那些配套的武學也還要花時間練。
總之,沒那麽快。
“好吧。”催也沒用,夏止戈也只能耐著性子等。
“那你再抄兩本書出來給我吧。”
夏存雙眼一瞪,搖頭拒絕。
就光這兩本書你就差點露餡了,還想再要兩本?
做夢呢?
“爸,你還是把這兩本吃透了再說吧。”
夏止戈臉上露出了不滿,怎滴,連老爸都不相信了?
逆子!
“哼!”
面帶不爽的夏止戈上車後直接把車門鎖死。
任夏存在外面怎麽敲車窗都不理會,打火踩油門轉方向盤一氣呵成,幾下子就駛離了停車場。
“淦!”夏存脫口罵了一句。
這次不就是你露餡的嗎?
你還不高興了?
唉,不跟你計較了,誰叫你是我爹。
夏存掏出手機翻著電話薄,打給了工具人弟弟。
“喂,在哪呢?過來高鐵站接我一下。”
“哥,我在忙,你自個兒打的吧,晚上我再去接你一起回鄉下。”
夏老二說完,立馬就掛了電話。
夏存大怒,你特麽忙啥呢?連親愛的哥哥都抽不出時間接。
他立馬有撥了過去,但手機立刻就提示說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聽......
這下夏存明白了,這家夥一定在和魏馨乾壞事。
歎了口氣後,他又給冬來打了個電話。
“有空嗎?我從老家回來了,出來聚一聚唄。”
今天消費老二買單,一餐哪夠,得再來一餐。
“有空,那等下去哪吃飯?”冬來小聲說著,怕吵醒自己的女朋友。
“我現在在高鐵站,吃飯的地兒你來訂吧,把偉哥套哥他們叫上。”
“好,就他倆出租屋旁邊的那家火鍋店行不?”
“可以,我現在打車過去。”
掛斷電話後,夏存招來個的士,坐了進去。
......
午睡剛醒的蘇沫,慵懶的抓了抓散亂的長發,語氣嗲嗲的問道:“誰啊?”
冬來掛斷電話,爬上床將女朋友抱進懷裡,笑道:“小存,喊我出去聚聚。”
蘇沫扭了扭身子,讓自己和冬來貼的更緊。
“我能去嗎?”她嗲嗲問道。
“我去喊偉哥和套哥,你把你那三個閨蜜也喊上。”冬來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好滴,我這就給她們發消息。”
蘇沫伸出手把床頭櫃的手機摸到了手裡在閨蜜群裡發起了消息。
群名很臭美,叫“現代四大美女”。
她們的群昵稱也透露著自信。
蘇沫叫沉魚,冷林嫣叫落雁,李玉卿叫閉月,喬曉曉叫羞花。
蘇沫靠在冬來懷裡,發起了消息。
沉魚(蘇沫):“姑娘們,出來營業啦。”
閉月(李玉卿):“大姐,昨天剛和你逛完街啊,今天還來?我錢包都被快被榨幹了。”
落雁(冷林嫣):“有事嗎?”
沉魚:“出來聚餐,都有空吧?”
閉月:“還有別人嗎?沒帥哥我不去!”
沉魚:“就是畢業那天一起唱過歌的幾個帥哥。”
沉魚:“那天晚上你不是還幫忙把喝醉了的那個送回去的嘛。
”沉魚:“就是那個頭髮卷卷的,看上去痞帥的那個。”
閉月:“他啊,我當然知道,我沒跟你說嗎?我那天晚上把他左手給卸了。”
沉魚:“???”
落雁:“???”
羞花:“???”
蘇沫驚訝的看著手機屏幕,從後面摟著她的冬來也看到了這個消息。
蘇沫偏過頭問道:“玉卿把韋博的手給卸了?”
冬來疑惑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沒聽他跟我說啊。”
“我問問怎麽回事。”蘇沫說道,然後繼續打起了字。
沉魚:“他怎麽惹到你了?”
閉月:“他迷迷糊糊走不穩的時候用手撐了一下我的胸。”
沉魚:“......”
落雁:“......”
羞花:“......”
同樣看著手機屏幕的冬來心底為兄弟默哀了一下。
偉哥也是夠倒霉的啊,全國女子散打季軍的便宜是這麽好佔的嗎?
羞花(喬曉曉):“沫沫,夏存他會來嗎?”
沉魚:“怎滴,還不死心?”
羞花:“是姐妹今天晚上就幫我把他給灌醉了,老娘要生米煮成熟飯!”
閉月:“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今天晚上絕對把他抬上你的床!”
冬來嘴角抽搐了一下。
李玉卿的酒量他是有所耳聞大的。
看了小存在劫難逃了啊。
蘇沫瞥了眼冬來,語氣不容置疑的朝他說道:“保密!不然你死定了!”
冬來很乖巧的點了點頭,在嘴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
“乖!”蘇沫轉過身仰頭親了他一口。
冬來也回敬了一個綿長的舌吻。
“該起來了,小存已經在路上了,你化妝還得好久。”冬來說道。
“嗯~”蘇沫答應了一聲後,起身翻櫃子挑著衣服。
冬來點開微信,手指放在夏存那一欄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沒有按下去。
算了,不告訴他吧。
當時蘇沫開我家的鑰匙還是這貨給的。
難兄難弟嘛。
現在也該讓你嘗嘗我當時享受的那種美妙滋味了吧。
......
而另一邊,喬曉曉急匆匆的出門打車,跑去找李玉卿了。
這是一家很大的武術培訓機構,而李玉卿的老爸就是這家培訓班的老板。
因為這家培訓機構裡面出來的格鬥冠軍有很多,所以在華中這一塊的名氣很大,生意自然也很好。
而此時李玉卿正在武館的辦公室裡趴在電腦前打著遊戲。
她一畢業就被老爸安排進了自家的培訓機構上班。
乾的還不是教練,而是一個坐在電腦面前的文職工作。
雖然很無聊,但她很滿意。
她學散打其實並不是因為自己喜歡,而是她老爸怕她在外面受欺負,所以從著她練的。
比起練武,她還是覺得玩遊戲更有意思一些。
雖然技術不行,但快樂就完了嘛。
只要遊戲打輸了,她就噴隊友,黑鍋甩的賊熟練,就她這打字罵人的手速,遠不是操作時的手速所能相比的。
李玉卿對著耳邊的麥抱怨道:“淦!怎麽又輸了?你行不行啊?不是說帶我躺贏的嗎?已經連跪三把了!”
而連麥的另一端,疲憊的男聲傳了過來,“怪我怪我!要不我們換個遊戲吧,我左手現在還沒好透徹,不太好操作。”
“你這還不是在怪我!”李玉卿不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