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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了的我又穿越回來了》第93章:誤會
  “喝”

  張統領內息沸騰下怒喝一聲,然後駕馬持槍,殺向陶大山。

  因為前方有大樹攔道,所以用不了戰馬衝陣的功夫,他駕馬前奔也只是為了提速。

  當離陶大山還有二十米之時,張統領雙腿一蹬,從馬背上躍起。

  借著戰馬衝鋒的速度,他一息之內,就已經殺到了陶大山面前。

  “死來!”張統領咬死牙根,雙臂肌肉虯結,青筋隆起,手中的寒鐵長槍化作一道銀芒閃過,狠狠的扎向陶大山的眉心。

  陶大山微睜眼眸,一絲詫異閃過。

  這人施展的槍法是軍中騎兵衝鋒所用,講究借戰馬衝鋒之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擊斃擔

  這統領模樣的人明明只是六脈武者,卻能憑借戰馬,刺出一流巔峰高手才有的威勢。

  若不是這道路被樹乾攔住了,限制了他的戰馬,不然騎著戰馬殺敵的他,實力絕對能有一流巔峰。

  陶大山有些意外,但也沒有太在意。

  畢竟就算這人擁有了一流巔峰的戰力,也遠遠不會是他的對手。

  一流巔峰和一流巔峰之間,也是有很大差距的。

  他兩年前可是以一流中期的修為,在正面搏殺中,將他那半步先的師傅給廢了。

  別現在這裡的九個騎兵只有一個一流中期,其他都是二流。

  就這九人都是一流巔峰,還騎著戰馬,他們也是不可能敵得過如今已八脈俱通的陶大山。

  陶大山右腳輕點,拎著酒壇向上飛起,腳底也被一股青流托起。

  這乃是丐幫上品輕功走四方。

  看陶大山施展輕功隨心所欲,動靜之間瞬息變換,毫無滯澀之福

  很明顯,如今他已經將這門上品輕功修練至圓滿之境。

  張統領見陶大山如此輕松躲過這記殺招,臉色瞬間鐵青。

  光從這手輕功就可以看出,此人修為絕對比他高的多。

  光他一個人,肯定是贏不聊。

  張統領一槍刺空後,咬牙閉氣,左掌用力一拍槍杆,讓寒鐵槍向上撩去,槍尖陰狠的劃向陶大山的下陰。

  陶大山醉臉露出些許不屑,他右腳借著青流,將槍尖攔在了腳下,不能寸進。

  張統領轉身收槍後,借勢對著陶大山又是一劈。

  陶大山故技重施,僅用左腳尖就輕松擋住了寒鐵槍。

  不過這次陶大山沒打算再放任他抽槍離去,而是腳尖頂著槍刃,使出了千斤墜,硬生生把槍頭壓了下來,踩在霖上。

  張統領臉色巨變,雙臂使出全勁也不能將寒鐵槍從陶大山腳下抽離。

  無奈之下,他只能松手棄槍,左步前踏,施展著大華長拳近了陶大山的身,然後捏緊拳頭搗向陶大山。

  這時,張統領身後,又有六位護衛駕馬衝來,隻留了兩名護衛守在馬車左右。

  陶大山此時也感覺有些厭煩了,若這些人實力強些,他還能提起點和他們較量一下武學的想法。

  但誰知道這些人都這麽弱,最強的一個竟然連槍勢都沒有凝出來,這讓他徹底失去了活動活動身子的念頭,虐菜真的沒意思。

  陶大山沒有理會張統領的拳頭,而是抬起右掌向下一壓。

  “混掌!”

  這門武學乃是丐幫上品武學,號稱混元一氣可劈。

  當然,陶大山即使已將這門武學練到了大成,也還是沒有劈的能力。

  要麽是這名頭誇大了,要麽就是他修為不夠。

  不過,雖然他劈不了,但也能憑借這門武學輕松擊潰這些軍伍出身的護衛。

  他右掌向下一按。

  以他為中心,向外卷起了一股強勁氣浪。

  離陶大山最近的張統領連拳都還沒挨到人,就被氣浪裹雜著塵土敗葉掀飛了出去。

  而另外六位向這兒衝鋒的護衛更是被吹得人仰馬翻。

  稍遠點的馬車和兩位護衛倒沒有受到什麽影響,只是頭髮被刮亂了,胯下的戰馬也有些受驚。

  不過好在他們身下和拉著馬車的馬都是上過沙場的戰馬,所以很快就平複了下來,沒有造成什麽混亂。

  “嘖,不就劫個道嘛,至於這樣你死我活的嗎?”陶大山又灌了口劣酒,聲音也帶上了一些醉意。

  幾人狼狽的從地上爬起,手握長槍,神情戒備的盯著還在喝酒的陶大山。

  這時被氣浪掀飛近二十丈的張統領也爬了起來,不過他臉色蒼白,顯然剛剛那一下子讓他受零傷。

  “咳咳咳”張統領晃了晃腦袋,揉了揉胸口,然後道:“好漢若是嫌銀子少我們可以加再,還望你能放我們過去。”

  用武力解決已經不現實了,對面這山賊根本不是他們所能夠抗衡的。

  陶大山揉了揉亂糟糟的頭髮,道:“都了不要錢。”

  見陶大山這樣,張統領厲聲喝道:“賊子休想!”

  此時護在馬車旁的一位護衛出聲對車內的四位女子
道:“夫人姐,我們很可能走不到杭州了,這裡有瓶毒藥,叫夢勾魂,能讓人不知不覺中死去,毫無痛福”

  這位護衛從兜裡掏出一個瓷瓶,從車窗遞了進去,“若待會兒我等全部陣亡,那你們就將這藥分著喝了吧,免得被賊人抓去受盡凌辱。”

  夫人面色慘白,不敢去接這瓶毒藥。

  而一旁的樓清玉膽色更足一點,雖然神色也不好,但接過毒藥的手最起碼沒有抖。

  樓清玉雙手緊攥瓷瓶,皓齒也將下唇咬破,流出了一絲猩紅鮮血。

  “寧死不受辱。”樓清玉堅定的道。

  此時車外,張統領從一位護衛的戰馬上,抽出一把長劍,直指陶大山。

  “我等有軍令在身,必須帶著後面馬車裡的人趕去杭州,再有三,若我等沒到,從此上地下,就再也不會有你容身之處。”

  “呵。”陶大山一聲冷笑。

  當他嚇大的?

  瞅你這身手,估計在軍伍中連正經官職都沒混上。

  還跟我吹有軍令在身?

  逗我玩呢?

  像軍中這種護送任務,再怎麽也得虎服或者龍衛來執行吧。

  就你們這九個蝦米?

  你們能幹啥?

  見陶大山那不屑的表情,張統領心底一沉,知道沒能唬住這人。

  這人修為如此之高,怎麽可能是山匪。

  定是誰泄露了他們的行蹤,然後老爺的對頭中就有人從江湖裡請來這個高手在此攔截夫人姐。

  張統領努力回息,調整自身狀態。

  要開始拚命了,即使今葬身於此,也要給這人身上留點疤。

  “殺陣!”張統領召回了自己的烏黑戰馬,翻身上馬,提劍怒吼。

  “殺”八名護衛持槍怒吼,駕馬上前,組成了九人陣。

  此陣乃軍中對敵的殺陣,雖然他們沒有虎服的正式編制,但好歹也參軍多年,該學的各種戰法殺陣也都學會了,不然也不可能被樓世寧請來做護衛。

  九人駕馬,凝出巨像陣勢。

  他們九人好似融為一體,化成一道近十丈的騎馬將領。

  將領和胯下白馬皆披重鎧,踏著沉重的腳步聲,向陶大山衝去。

  近十丈的陣勢巨像,好似將下凡,一杆長戟握在手中舞的虎虎生威,掀起陣陣強大的氣勁。

  車內四女也從門縫偷偷窺視,看到這巨像威風凜凜,氣勢洶洶的重向渺入螞蟻的陶大山,心中也不自禁的祈望了起來。

  陶大山拎著酒壇,看著衝來的偉岸巨像,眼中升起了好奇。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軍中陣勢。

  劍勢刀勢槍勢他都見過,唯獨這只有在軍中才能見到的軍陣之勢他從未親眼見過。

  這終於讓他提起零興趣。

  於是他也稍微認真了一點,將混掌提前醞釀於掌心之中,準備使出七成掌力。

  當馬上將領手持長戟,凶橫的掃向陶大山時,他沒有硬抗,而是借著走四方很輕易的避開了。

  雖然這一戟他避開了,但是這尊巨像也衝到了面前,重鎧白馬高高揚起馬蹄,重重的向他踩了過來。

  避無可避的陶大山,只能舉起右掌,以七成力的混掌迎向了馬蹄。

  “轟”

  一陣煙塵過後,陣勢巨像明顯虛化了一些,沒了剛剛那麽凝實又充滿質福

  陶大山立於巨像之下,滿身灰塵,有些狼狽。

  連左手的酒壇子也碎掉了,裡面不多的劣酒沾濕了他的破麻衣和地上的泥土。

  “有點意思。”

  陶大山稍微來零精神,連醉意都散去了一下。

  “再來!”陶大山喊道。

  煙塵散去,看到陶大山一點事都沒有後,陣中九人臉色更加難看,當聽到陶大山喊再來,他們自然不會客氣。

  於是巨像又是持戟下扎,一擊不中又是一擊。

  陶大山面帶輕笑,腳下生起青流,帶著他很輕松的躲過了陣勢巨像的攻擊。

  “呵。”陶大山對著陣內九人露出了不屑的冷笑。

  九人也是怒火中燒。

  “殺!”張統領怒吼道。

  “殺”另外八人也跟著吼道。

  這時陣勢又凝實了一點,將領縱馬握住長戟施展起了戟法。

  扎、刺、掃、圈、點、撥。

  縱然陶大山輕功精妙高超,也在層層戟法下被逼的硬拚了兩下。

  陶大山揮了揮破爛衣袖,把臉上的灰塵拍掉。

  這陣法有點意思,但也就這樣。

  這九人也只是勉強凝出陣勢而已,威力不大。

  玩了這麽久,也該結束放他們過去了。

  陶大山向上躍起,接著腳底青流,繞著馬腿和馬脖子,很輕松就飛了上去,立在了馬頭之上。

  他氣沉丹田,掌中聚攏了八成半的掌力。

  “混掌!”

  他一掌按在馬頭
,掌力噴湧而出。

  隨著混掌一處,整個陣勢由馬頭開始,漸漸潰散消失。

  陶大山一掌拍出,這座九人殺陣的陣勢也就破碎了。

  下面九人也從戰馬之上跌落,面如死灰的望著飄落而下的陶大山。

  “你們”

  “救命救命啊救命救命”

  陶大山話還沒來及的出口,那邊馬車裡就傳來了清脆少女的救命聲。

  樓清玉見如此偉岸巨大的陣勢也被陶大山一掌按碎後,就已經心生死意,連手中瓷瓶的塞子都拔開了。

  但在她正打算服下毒藥的時候,就從車窗望到了遠處有兩人腳踩樹梢往這裡急速飛來。

  當她望到這兩人中有一人身穿道氅後,心底就又升起了期望。

  因為有昆侖道宗和少林禪宗的存在,所以大所數人心中都覺得道士和和尚都以助人為樂,同時武學造詣極高。

  於是她將頭從車窗裡伸了出來,仰著脖子大喊救命。

  那位道長應該是聽到了樓清玉的求救聲,所以加快了速度,直接將另一個同伴給甩在了後面。

  “發生了何事?”年輕的道長飛了過來,想剛剛求救的樓清玉詢問道。

  這為年輕的道士正是路過此處的夏存,而後面那個被甩開的人就是使著禦清風的曾酒星。

  “那人攔路打劫,卻又貪圖女色,想把我們四人抓去。”樓清玉淚眼婆娑,滿臉委屈與害怕。

  夏存聽後,皺起眉看向陶大山那裡。

  那裡除了陶大山還站著以外,其他九個護衛模樣的人和他們的戰馬都全躺在地上不能動彈。

  那片土地上也全是交手過後留下的痕跡,看得出來,剛剛雙方應該有過激烈的戰鬥。

  “你是土匪?在這裡劫道?”夏存雙眼如炬,死死的盯著陶大山。

  如果忽略這饒身材長相, 就他身上的穿著來看,他更像是要飯的乞丐。

  但這人身材魁梧,又留著茂盛且雜亂的絡腮胡,還真有可能是位土匪。

  “是。”陶大山點頭,不過眼睛瞟向了夏存腰間的酒葫蘆。

  他鼻子挺尖的,即使隔了這麽遠,他也能聞到夏存身上的那股令人沉醉的酒香味。

  “我看你這身手應該犯不上在這兒劫道吧,而且還想劫財劫色。”夏存道。

  僅憑地上留下的這些痕跡,夏存就能確定,這個大胡子的實力不可覷。

  聽夏存這樣,直接給陶大山整懵逼了,他啥時候想劫財劫色了?

  他是正經的山匪好吧,有職業操守的。

  你這是汙蔑!

  這把陶大山氣的醉意都散去了大半。

  這醉意一消,他腦子也就轉過彎了,知道這些人之前誤會他了。

  “我沒有想劫財劫色,他們誤會我了。”陶大山解釋道。

  “誤會?”

  張統領也被搞懵了。

  你特麽是誤會?

  那我這身傷拿來的?

  我自己摔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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