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君子,即便身懷卓越的才能和技藝,平日裡也從不張揚,只有在必要的時刻才會施展自己的才華。”
回到四宮本家,四宮輝夜一下車就說了這麽一句話。
旁邊聽到的仆人紛紛低頭,不敢接話。
“三少爺是君子嗎?”早阪愛不是普通的侍從,她在恪守君臣之道的同時,還是四宮輝夜的閨蜜,所以她敢接話。
“不是,”四宮輝夜不急不緩的向住處走去,聲音清冷的傳入每一個路過的下人耳中:“高調的人大多愛表現、盲目自信、浮誇、魯莽,給人不靠譜的感覺,而低調卻有本身的人,有想法、有分寸、謙卑、穩重,給人以安全感。”
“三少爺是高調的人,西野是低調的人?”
“難道不是嗎?”四宮輝夜回頭,面帶微笑。
“是的。”早阪愛自然不會不知道四宮輝夜的意圖,大小姐明顯是在表達對西野的愛意,提前讓那個古板的老頭子接受西野。
事情不出這對主仆的意料,回到房間不到十分鍾,今天恰好有空的四宮家主就派人把四宮輝夜叫去問話了。
寬敞明亮的書房,四宮輝夜正襟危坐,對面是書桌後面的四宮家主。
“還在想著那個西野沐?”
四宮家主合上手裡的報紙,淡淡地問了一聲。
“是。”
四宮輝夜的語氣非常堅定。
“你認為區區一個平民,可以和我四宮家的三子相提並論?”
“為什麽不可以?父親,是什麽遮蓋了你的雙眼,以至於讓你覺得四宮家外沒有了任何人才。”
四宮輝夜說的話特別不客氣,但是四宮家主一點也不氣,對於有本事的長女,他是比較欣賞的。
“我不是小看天下英才,若是西野沐當真厲害,你不是不可以嫁給他。”
不等四宮輝夜高興,四宮家主又說:“但是我想來想去,調查來調查去,覺得西野沐最厲害的地方在於他的顏值,以他的家庭背景,居然可以和澤村家族的大小姐,椎名真白,雪之下兩姐妹等人保持良好的關系,除了顏值,我想不到他還有別的優勢。”
四宮輝夜恍然大悟:“你之前允許我回國,是因為想利用西野的關系網?”
“沒錯,我允許你和西野沐接觸,是想讓你以他為跳板,和澤村家的大小姐、雪之下兩姐妹等人打好關系。”
“有什麽用?我又不是四宮家的唯一繼承人!”四宮輝夜不高興了,她不喜歡父親算計西野沐。
“不要急,你的哥哥們也是有本事的人,我不能不給他們機會,當然,我個人最看重你。”四宮家主平靜的說:“你若是想當四宮的家主,必須好好的和一些權貴們打好關系,比如澤村家的大小姐,我們四宮家在櫻國可是有不少生意。
還有,你最近力推雪之下家那位當上東京都知事,表現還不錯,而且通過西野沐,你和雪之下家族的關系更親密了,可惜,為什麽不讓雪之下陽乃嫁給老三呢?她真正改姓四宮,才是我們自己人啊。”
死老頭子,裝什麽裝!你不是在故意用東京都知事這個位置試探我和老三他們的實力嗎?假如我要是沒有拉攏住雪之下陽乃,讓她嫁給了老三那個混蛋,今天被叫進來聊天的恐怕就是他了。
四宮輝夜早就明白父親的套路了,誰能拉攏住東京都知事,誰就能當上四宮家未來的家主。
為了均衡實力,四宮家主特意讓四宮輝夜力推雪之下陽乃當上東京都知事,又讓老三和雪之下陽乃接觸,打算讓兩人訂婚。
經過一番拉扯之後,勝負依然未分,當前是四宮輝夜佔據絕對優勢,四宮家主本來不想管這事,但是前幾天老三被人襲擊事件,觸碰到了他的逆鱗,他允許子女互相爭鬥,但是不希望他們自相殘殺,因為內鬥不嚴重,有利於家族內部的優良競爭,嚴重的話,只會損害家庭的實力。
“畢竟我和三位哥哥的關系不是多好,要是三哥娶了陽乃姐,我可是很難受啊。”四宮輝夜說。
“好歹也是一家人,”四宮家主說:“還是要好好相處,對了,你三哥前幾天遇到了襲擊,那個東京都知事告訴我別墅以前是廢舊回收站,是有人挖東西引起的爆炸,你怎麽看?”
“她也是這麽和我說的。”
“這樣啊,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行,我回去了。”
四宮輝夜站起來鞠了一躬,安靜的退了出去,隻留下書房裡的四宮家主安靜的思考人生。
“唉,輝夜這丫頭怎麽就看上了一個看似無能的人呢?低調?呵呵,弱小和無知不是生存的障礙,傲慢才是啊,找個時間試試他。”
——
這是一場不公平的決鬥,決鬥雙方是平塚靜和雪之下雪乃。
西野沐之所以認為這場決鬥不公平,是因為平塚靜現在表現的太弱氣了,就和偷了別人男人一樣。
她小心翼翼地給雪之下雪乃梳頭,每次被旁邊的雪之下陽乃瞪一眼,就渾身一顫, 陪上一個笑臉。
“靜老師,我真的沒有事,你不用這麽照顧我。”
雪之下雪乃很無奈,她尚未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性子豪邁的平塚靜來看她很正常,但是給她梳頭就有點不對勁了。
“唉,你這孩子,出了車禍也不通知老師,老師沒資格知道?要不是陽乃告訴我,我還不知道你在醫院躺著呢。”
“真的沒有什麽大礙,很快就會出院了。”
“很快是多快?”平塚靜問。
“你知道那麽多幹嘛?”雪之下陽乃吸了一口奶茶,刷著手機網頁,“我剛才被麻衣罵了,她問我是不是又吩咐導演組加戲了。”
“加戲?什麽情況?”西野沐買回來的奶茶,但是他沒有份,奶茶被幾個女人分了。
“哦,就是麻衣拍攝的電影又多了一點東西,導演又多喊了幾聲卡,她想回來,怕是要等明年二月份了,連聖誕節都回不來。”雪之下陽乃說。
“麻衣真可憐。”椎名真白捧著奶茶說。
“可憐?未必,”英梨梨不屑的撇了撇嘴,所有女人的公敵,櫻島麻衣聖誕節要是能回來,她幫忙洗一個月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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