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菲喜歡穿一些性感。暴露的衣服。
喜歡看男人用炙熱的眼神看著自己。
或許是因為曾經被自己乾爹侵犯過的這段經歷。
許菲經常混跡於各種娛樂場所。
每天都會帶不同的男人回家過夜。
雖然親身經歷了安居火葬場的那件事情。
但許菲心裡一點恐懼的念頭都沒有,每天依舊我行我素。
今天的許菲穿的格外的性感妖嬈。
因為她的乾爹要求她陪幾個大客戶喝酒。
至於喝完酒之後要做的事情,即便乾爹不說,許菲自己心裡也十分清楚。
畢竟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
那幾個客戶,最年輕的一個也有四五十歲,足以當許菲的爸爸了。
但怎酒桌上,這幾個人的眼神肆無忌憚的在許菲身上遊走。
時不時的還會摸上一把。
席間氣氛融洽且曖昧。
合同倒是談的十分融洽。
許菲來者不拒,不覺就喝了許多酒。
或許是喝的太多的緣故,許菲感覺一陣難受,便用手捂著嘴,搖搖晃晃的來到了衛生間。
一陣嘔吐之後,許菲感覺好受了一些。
正打算低頭洗洗臉,卻忽然感覺身後人影一閃。
許菲下意識的看去,身後衛生間的門不知道什麽時候關上了。
外面的喧鬧聲立刻小了許多。
許菲倒也沒有太過在意。
畢竟這裡人來人往的,說不定是哪一個服務生順便帶上的。
許菲輕輕的擰了一下水龍頭。
清水立刻嘩嘩嘩的溜了出來。
頭頂的大燈忽然閃了一下,竟然熄滅了。
許菲愣了一下,快速的擦了擦臉上的水漬,便打算離開。
但就在許菲轉身要走的時候,突兀的響起了一陣嘎吱嘎吱,好像什麽東西咀嚼骨頭的聲音。
聽到這動靜,許菲又是一愣。
是誰這麽重的口味,竟然在這衛生間裡吃東西。
懷著意思好奇,許菲循著聲音折了回來。
頭頂的大燈雖然無緣無故的熄滅了,但衛生間的兩面牆上還掛著一排五顏六色的小燈泡。
這種小燈泡照明的亮度不佳,純粹就是裝飾品。
借著這昏暗的燈光,許菲一步一步向衛生間最裡面走去。
噠噠噠的腳步聲在衛生間回蕩。
很快的,許菲就來到了最後的一個隔間。
隔間的門半掩著。
一個人正背對著許菲,蹲在地上,頭一聳一聳的。
伴隨著伶人感覺牙酸的咀嚼聲,還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臭味。
許菲原本是打算立刻離開的。
不過卻覺得面前這個人有些眼熟。
遲疑了好半晌,許菲輕輕的叫道:“劉航?”
聽到許菲的聲音,那人的身體猛的一頓。
伶人牙酸的咀嚼聲也戛然而止。
緊接著劉航的腦袋便慢慢的轉了過來。
當看到劉航現在的樣子的時候,許菲啊的尖叫了起來。
只見劉航的嘴裡正叼著一隻被咬的千瘡百孔的手臂。
長長的舌頭掉在地上,猩紅的血很快的就在地上匯聚了一小灘。
“啊!”
許菲驚叫連連,踉踉蹌蹌的向著門口跑去。
很快的,許菲就跑到了門口,但許菲使出了吃奶得勁兒都無法將衛生間的門打開。
許菲就好像與外面的世界隔絕了一般。
不管許菲怎麽叫喊,都無人應答。
劉航一步一步的向許菲逼近。
半個小時之後,一個酒客用力的撞了幾下,這才推開了衛生間的門。
見衛生間裡一片昏暗,不由的低聲咒罵了一句。
便摸黑向衛生間裡面走去。
當這個酒客走到第一個隔間,拉開門,正打算進去的時候。
頓時聞到了一股濃濃的屎尿臭味,並且看到一個女人正趴在馬桶前,頭低低的垂著,一動不動。
酒客以為女人喝多了,便上前輕輕的拍了一下,兵開口詢問道:“小姐,你沒事吧?”
而隨著酒客這麽輕輕一拍,女人的身體竟然直挺挺的向後倒了過來。
酒客嚇了一跳,酒意立刻減了三分。
下意識的向地上的女人看了一眼,酒客媽呀叫了一聲,立刻感覺胃裡一陣翻湧。
一張嘴,哇哇哇的吐了起來。
只見地上女人的肚子滾圓,圓的好像一個熟透的西瓜。
而女人的臉上、嘴裡全是屎尿等汙穢之物。
女人一臉的驚恐,一雙眼睛暴凸,好似死魚眼一般。
嘴裡還做著咀嚼的動作。
酒客一邊狂吐,一邊連滾帶爬的向衛生間外面跑。
同時嘴裡還大聲喊叫著:“死人了,死人了!”
雞冠頭的死讓趙夢瑋心裡很是內疚。
如果不是她旨意要求到安居火葬場進行所謂的實驗,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趙夢瑋雖然是幾個人的大姐大,平日裡威風八面,但也不過是仗了她老子的勢。
趙夢瑋的父親不是別人,正是J市的首富,黑白兩道通吃的趙國良。
不知道為什麽。今天的趙夢瑋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煩躁。
這種煩躁並不是因為她被趙國良禁足在家的緣故。
因為從小母親去世,趙國良對趙夢瑋十分的疼愛。
即便是出了害死同學這麽大的事情,趙國良三言兩語就給擺平了。
趙國良之所以不讓趙夢瑋出門,完全是為了保護趙夢瑋的人身安全。
或許趙夢瑋還不值得,但手眼通天的趙國良卻早已經得到了消息。
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除了趙夢瑋之外,上次去安居火葬場的那幾個年輕人都死了。
而且死法千奇百怪,有被屎尿憋死的,有自己上吊的,還有跳樓自殺的、
但這些人卻又一個共性, 那就是五官極度扭曲,雙眼突出,生前都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似乎是看到了什麽極其恐怖的東西。
再聯想到雞冠頭的死,很容易就讓趙國良想到了不乾淨的東西。
無論如何,趙國良都不允許自己的這個女兒受到什麽傷害。
外面的天色已經漸漸的黑了。
趙夢瑋心中的不安更甚。
似乎有什麽事情將會發生。
趙夢瑋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八點了。
按理說家裡的阿姨早就該叫她吃飯了才是。
但至今仍舊沒有什麽動靜。
趙夢瑋的肚子也輕輕的叫了起來。
趙夢瑋從樓上下來,整個一樓黑漆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