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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自信地說道:“曹公不久以後就會征討北方。我軍之前河內戰役就打得衛覬、黃於損兵折將,連那董卓孫女董白也甘拜下風。”
“童遠不過是繼承了董家兵馬財產的後輩,而曹公是從四戰之地兗州殺出重圍,先敗袁術陶謙匈奴黑山,又擊敗那不可一世的呂布,宛城河內上黨三戰也是我軍大敗西涼賊。”
田豫聽了稍微沉思,這正是他一直看好曹操勝過童遠的地方。
使者繼續道:“我軍如此強悍,有一個重要原因,是各地擁護我們的豪傑都保持著一定獨立性和戰鬥力。例如於禁、朱靈等都保留著自己的部曲。”
“二位可曾看到童遠軍中誰保留著部曲嗎?”
鮮於輔瞳孔一縮,這才察覺到童遠軍中最不同的一點。
他可不想失去自己的土地兵馬和職位,童遠近在咫尺,他勢必吞並他們,不可能保留割據的局勢。
而曹操不同,他位置遙遠,又保留著許多手下的部曲。
現在投靠童遠是被迫投降,而加入曹操是提前入盟。
鮮於輔與田豫對視一眼,兩人心中已有決斷,那就是投靠曹操!
他們與曹操使者很快談好,然後整頓各處兵馬,守衛。
......
童遠這邊等不到四海商幫人員傳信,隻好先拿下周邊區域。
在童遠的號令之下,早已等候多時的各部發力攻打,十日之內就拿下了上谷郡郡南部諸縣。
而鮮於輔兄弟在田豫的輔佐下,收縮兵力提前將主力撤出,收縮到比較臨近的沮陽、逐鹿、下落幾縣固守。
對應後世來看,就相當於收縮張家口陽原等縣的兵力,固守懷來、延慶。
他們這麽做使兵力不會太分散,又距離重要的軍都陘不會太遠,後方也相對安全一些。
可是,袁軍終究失去了郊野,在情報上處於被動。
在鮮於輔、田豫後撤的同時,童遠就趁著各部吸引對方注意力的時候,一路向東挺進,殺到劉虞自焚的居庸縣附近,成功堵住軍都陘的入口。
此地後世叫做延慶,這個自西向東的入口叫做八達嶺,居庸關坐鎮軍都陘中間,所以軍都陘又被稱為關溝。
在東漢末年還沒有八達嶺長城,所以童遠迅速擊敗一千郡縣兵,輕易地就封堵住軍都陘的入口。
駐守此地的是幽州別駕韓珩,其人精通民政和民族事務,但打仗並非其所長。
他聯絡鮮於輔試圖夾擊童遠,可是鮮於輔等在關外各個縣固守,根本聯絡不上。
焦急的他隻得帶領州郡兵和少量胡人雇傭兵突然反擊,結果正面鬥不過焦觸、張南,側翼又被精通山地戰的於毒穿插撕裂,折損千余兵馬,靠著熟悉附近山路才逃回居庸關。
移鎮後世北京區域的閻柔聽到消息,連忙派人協防居庸關,才保住了軍都陘的後一半道路。
童遠與張既看了看此時險要卻不巍峨的居庸關,又望了望聳立兩翼的燕山與太行山,感歎道:“太行八陘,這軍都陘道路最為筆直,卻也最是易守難攻。”
張既分析道:“若非那閻柔反應迅速,我軍以之前勝利的威勢,可以攻克此關。”
童遠也不失落,這種情況也在意料之中。看來這幽州的閻柔確實是文武雙全的人才,只可惜後世名聲不顯。
他重新調整,讓張既統領於毒、薛夏、焦觸、張南封鎖軍都陘,堵死鮮於輔、田豫等人退出太行的道路。
然後帶著趙雲匯合不遠處圍困上谷郡郡治沮陽城的去卑、蘇則、王澤、呼廚泉等人。
去卑、蘇則介紹,目前完全從屬於新西涼軍的烏桓那樓部與他們一同在代郡、上谷作戰。即偶爾遇到同族但處於敵對的難樓、烏延兵馬,也毫不猶豫果斷動手。
按照那樓的說法,草原上從來都是左右逢源,自己族人昨天還在把酒言歡,明日仇殺到底的情況多如牛毛毛。
他那樓一心向往大漢,投靠了主公,學習了語言、文化、耕種和其他各種豐富的生活,與烏桓踏頓、難樓、烏延絕不相同。
童遠對烏桓那樓部采取了非常優待的政策,一改漢人對他們之前的盤剝,將他們安置在河套較富庶區域。還安排了屯田接納其部分族人,讓他們吃糧食學習文字。
烏桓那樓部從來沒被漢人、烏桓、鮮卑、匈奴平等對待過,童遠這樣對待,他和他的部眾感激涕零。
當然,童遠也沒有指望用給好處的方式收買胡人,那樣只會被二五仔們玩死。
他接納的胡人,所有部眾都處於他半包圍狀態之下, 只要願意,一個月之內,不論是烏桓那樓,還是全無種羌,甚至是匈奴呼廚泉,都能剿滅。
這樣也就不擔心他們臨陣倒戈了。
另一方面,初步達成同盟的鮮卑步度根沒有進入兩郡,而是從北邊草原和山區自西向東攻擊袁紹的同盟烏桓諸王。
如果遇到漢人,他們會遵從新西涼軍的號令,不會劫掠屠戮。
賈詡早就建議童遠,與鮮卑步度根達成協議,可以用他們解救的漢人,交換珍貴的鹽巴和煤炭。
另外,新西涼軍早安派一支兵馬警惕著北方,以應對極低概率突然事變。
畢竟,他可不想來個突如其來的“一片石”。
他讓前代郡太守王澤領兵北上,勸降北邊諸縣,守衛長城及燕山山脈。至於鮮卑人,沒有他的命令不得入內。
王澤領太原、雁門軍出發,剩下的兵馬以不足以強攻每個縣城,必須重新商議如何破敵。
於毒看到了趙雲,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子龍,你之前和田豫一同在公孫瓚帳下,聽說你們交情不錯。更何況你與公孫瓚都在我軍,不知道能不能勸他投誠啊?”
童遠也挺期待能收服田豫這個人才,他同樣對趙雲投去期待的眼神。
趙雲眼中閃爍出一陣回憶,他與田豫、田疇三人年齡相近,有不少共同的話語,按理說應該能走到一起。
可是三人又頗為不同,田疇心中充滿忠和禮,田豫則看重力與智,他則是一身的義和膽。
“這是不可能的。”
這句話簡短卻堅決,對好友田豫非常熟悉的趙雲毫不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