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差人傳遞不許和新西涼軍交戰,要表現出友好的樣子。然後直奔唐姬的營帳,打算在沒法名正言順的佔據她的情況下,哄騙一試試。
眼看著美人變老,他不打算多等待,還是直接過把癮吧,反正已經等了三年,眼看能夠事成,總不能再無限期等下去吧。
他走進唐姬的營帳,只見她正在默默發誓,念叨著什麽。
他說道:“王妃,你的願望即將實現,我們何不早成美事?”
唐姬此時年紀已經二十七歲,但依然是絕世佳人,而且比幾年前更加端莊成熟有氣場。
繞是李傕這幾年已經將她樣貌詳記於心,可是再次見面,還是看得眼睛都直了。
唐姬說道:“大司馬何必心急這一時?妾身遲早是您的人,只要我親手誅殺那李儒,就全憑大司馬差遣。”
“呵呵呵呵~”
李傕聽了這話,快要笑出豬叫聲,哪怕這話他已經聽了上百次,可是每一次都讓他心猿意馬。
他稍微擦了下口水,說道:“不是我心急,而是我們夫妻雙雙誅殺李儒,那才是痛快呢!”
“你想想,我們兩個一位是威鎮寰宇的大英雄,另一位是空前絕後的仙子,一同誅殺黑暗的罪人。多麽美妙啊!”
唐姬強忍住嘔吐的衝動,拒絕道:“大軍已經停在這裡十余日了,根本沒見到我們的大英雄捉拿仇人啊!”
李傕說道:“這有什麽難的,都已經到這裡了,你還怕我食言不成。我們趕緊成親吧,想你也期待已久了吧?”
說完,李傕就朝著唐姬步步逼近。
正在此時,李傕之子李式直接步入帳中,問道:“父親,那道命令是怎麽回事?我軍為何要與那邊友好?”
李傕被兒子撞見行徑,惱羞成怒地說道:“我正在和弘農王妃商議要事,那道命令你們趕緊執行啊。”
李式說道:“啊?這,這不好理解和解釋啊。”
李傕被他掃了興,隻得先出營帳議事。
他責令胡缸守住唐姬,其他人不得靠近,包括他的兒子。
胡缸看著李傕漸漸走遠,不由得嘴角上揚。
“這李式也想搶佔唐姬,有趣啊。”
他望向弘農方向,握住刀柄的手青筋漸突,眼神越發堅定。
不久後,李傕又返回唐姬的營帳。
雖然剛才被壞了興致,但如果不抓緊這幾天的時間,恐怕以後就真的騙不到手了。
他見到唐姬的時候微微一愣,因為眼前的美人竟然化了淡妝,還戴上了他賞賜給她的珠寶。
李傕知道這種情況說明唐姬心情不錯,看來希望很大哦。
唐姬見了李傕,直接半扭過臉去,好像有些小脾氣。這個樣子更加撩動李傕狂跳的心,讓他有些心疼起來。
李傕的眯眯眼透露出無盡欲望,“哎呀,你聽我說,用不了幾天你我二夫妻人就可以共同誅殺李儒,留下一段佳話了。”
唐姬說道:“妾身早就答應過大司馬,若是助我報仇,自然會讓您滿意。只是這李儒還沒見著,又如何說夫妻二人共同殺賊呢?”
李傕略微開心地說道:“嘿嘿,你盡管放心吧,我李傕可是匡扶漢室,救助百姓的大英雄,肯定會把李儒給你帶過來的。你這是同意我們先成夫妻,再殺賊人啦?”
唐姬臉色一紅,微微側過頭去,算是默認了李傕的話。
李傕歡喜不已,他這個人燒殺劫掠至今日,不知害了多少人。他對唐姬除了貪戀美色以外,還很享受征服愚弄她的感覺,特別是她的身份更增加了他的變態樂趣。
現在唐姬馬上就上鉤了,他決定再努力一把,爭取在離開此地之前,就達成他的心願。
他豪氣地說道:“三日之內,我就能把李儒帶到你的面前,只是我奔赴戰場,為夫人捉拿仇人之前,我們也要結成夫妻啊。”
唐姬快被李傕羞辱到暴怒了,可是她為了目標,壓下衝動,愉快地說道:“真的嗎?三日之內,三日之內我就能復仇了!”
李傕點了點頭,肯定道:“我李傕真的能做到,你盡管放心。”
說完了,他就在想為了多玩弄一陣唐姬,不如將李儒請到這邊,做一場戲,這樣才過癮啊。
唐姬似乎有些擔心地問道:“大司馬已有夫人,我的未來又如何呢?”
李傕聽她這麽說,就更不懷疑她的想法。他安撫道:“弘農王妃請放心,吾不會讓王妃受到她不應有的待遇。”
唐姬輕輕歎了口氣,說道:“如此也好,還請大司馬準備酒席、禮品,讓我們二人共同擊殺李儒,留下一段千古佳話吧。”
李傕開心道:“軍中沒有那麽多講究,我們何不讓侍中胡邈做個見證,銘文以記載,然後你我成夫妻之實,一同誅殺李儒。”
唐姬卻嗔怪道:“咦?方才不是說不會讓我受到不應有的待遇嗎?”
李傕笑道:“是的哈,我這就去準備準備。”
他出帳後搖頭道:“這女人真是嬌生慣養,搞這麽多講究。不過剛好朝廷賞賜了不少東西,正好拿來一用。反正到頭來還是他的,怎麽也沒啥問題。”
他先打算吃點東西,只見營中輜重區域突然火起,不知是走水,還是有人故意縱火。
恐懼之下,他也不去想唐姬,趕緊找到鎧甲武器,組織人手控制局勢。
外甥胡封急急尋來道:“不好啦!胡缸起兵作亂,一批州郡兵也趁機暴動,嫡系兵馬無法彈壓!”
李傕問道:“你可看到了式兒?”
胡封說道:“未曾見到,父親請盡快避往華陰城,那裡應該不會受到擾亂。我在這裡斷後,若是見到他也讓他趕往那邊。”
李傕說道:“也罷,你多多小心,我先走一步。”
說完帶領數百精銳騎兵,往華陰城投靠李儒去了。
他卻不知道,李式方才覬覦唐姬的美貌,想先下手為強,再次潛往唐姬營帳。不想剛好被胡缸捉住,竟然被就地正法!
胡缸所部雖然只有一千余人,但李傕軍心已散,一批士卒早有反意。
再加上一批鐵杆軍吏,單獨開灶吃肉喝酒,早就在軍中引起不滿。
正好又在吃特別飯食的時候,被作亂的兵卒直接殺掉。結果,李傕兵馬失去指揮,根本沒有力量鎮壓叛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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