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人影的越來越近……其相貌也逐漸變得清晰了起來,看起來是一個穿著袍服的人類的造型,等離瀟不離只有兩三米遠的時候,其相貌已經非常清晰了,蕭不離忽然覺得那人看起來有些眼熟,等一下,這不是杜一波呢。
“靠,怎麽是你?”蕭不離不由得驚問道,心裡長長的松了口氣,想到擔心了半天的竟然是自己一個隊伍的隊友,事情還有比這更讓人無語的麽。
“你堊丫的跟著我幹嘛,我對男人可沒什麽興趣。”蕭不離忍不住吐槽道,杜一波也很無語的樣子,“靠,原來是你啊,不早說,害我追了半天。
蕭不離奇道:“你追我幹什麽。”
杜一波道:“我以為你是土靈了,語氣好能接個任務啥的呢,又或者是個特殊怪物,殺了能掉裝備,結果害我白高興了半天。”
蕭不離心說我去,這貨怎麽想的啊,遇到這種不明生物一點沒有害怕的意思,反而上杆子追過來,不過等一下,莫非他擁有在地堊下戰鬥的能力?而且聽他的意思他以前沒少在地底下混啊。
“土靈?這麽說地底下也有怪物和了?”
杜一波理所當然的說道:“那是當然了,而且運氣好的話還能找到埋藏在地底的寶箱寶石什麽的呢,就是幾率比較坑爹。”
蕭不離心說原來如此,他原本隻把遁地術當成一種用來保命的技能罷了,想不到地底下還有這麽多值得探索的東西,他這技能看樣子潛力無限啊。
“話你的遁地術是在哪學的。”蕭不離又問道。
“足土遁術,別忘了我可是五行術士,會土遁很奇怪麽,倒是你,你怎麽也能土遁啊。”
“我這個叫遁地術,師門獨家絕學。”
杜一波問道:“你師門是哪的啊,竟然還教這個。”
蕭不離沒有回答卻反問道:“如果你告訴我你的師門我就告訴你我的。”
“那還是算了,我對這個興趣可不大。”蕭不離以往多杜一波並沒有什麽很深的印象,但是這會由於兩個人相近的能力和相通的狀況,反而多了一些同仇敵愾同病相憐的感覺,兩個人聊了一會,對彼此之間都有了一點了解,雖然兩人都沒有說出各自的師門是哪裡,卻互相交換了各自所擅長的能力。
五行術士能夠使用的法術一共有五系,也就是金木水火土了,不過通常情況下不可能全部學會,否則由於五行相克的原理會出現某一系的法術威力減弱甚至完全不可用的特殊情況,因此大多數的五行術士都會選擇主修一系,輔修一系。
杜一波自稱主修的是火系,輔修的則是土系,火系殺傷力強大,土系則利於防禦,正可謂攻守兼備。
蕭不離聽了卻果斷的抓住了杜一波話中的漏洞,按照杜一波的說法,輔修的通常都是能夠主修加威力的,五行相生裡面是火生土,可不是土生火,這家夥主修的應該是土系才對把,輔修的才是火系吧。
至於為什麽平日裡總是高調的顯露堊出自己擅長火系法術,多半是想要隱藏實力的關系吧,不過今天情況特殊,一下子把召喚岩石傀儡巨人、土遁術這兩個技能都暴露堊出來了,才多少透露了一點吧。
想通了這些,他卻也沒有拆穿對方。
那杜一波隨口問道:“上面應該沒事了吧。”
“等我問問,”蕭不離道,“嘿吳濤,你那邊怎麽樣了,上面沒事了吧?
吳濤道:“我倒是沒事,拚盡渾身力氣,總算是讓俺給衝出來了,不過白虎組的人貌似死了一個。”
蕭不離吃了一驚,“怎麽回事?”
吳濤隨口道:“剛才我往外跑的時候看到白虎組的那個武將被一群野豬撞下了馬,活活給碾壓了,那還能好,估計死翹翹了。”口氣中頗有些幸災樂禍,卻又帶著一份黯然。
蕭不離歎了口氣,又是一個倒霉的家夥啊。
“那些野獸呢?”
“我怎麽知道,我現在自己在哪都不知道呢。”吳濤沒好氣的回答道。
這個時候蕭不離的耳機裡忽然想起了張耀陽的聲音,“喂喂,能聽到我說話麽,所有能聽到我說話的人,現在報告自己的位置,有沒有傷亡的。”
張耀陽的聲音在耳麥中響起很快大家就紛紛報告了各自的情況,比想象中的要好,青龍組的人雖然完全跑散了,但總算是沒人掛掉,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大家也都紛紛報出了各自的坐標,蕭不離和杜一波卻沒有開口,地底下是看不到坐標數據的。
“杜一波和蕭不離,你們兩個是怎麽回事?怎麽不說話啊。”
“我們正在跑路呢你們先撤吧,不用等我們。” 得知了彼此都還算安堊全,大家頓時紛紛歡呼了起來。
“我們這邊掛了一個……”李建陰沉的聲音忽然在團隊頻道裡響起, 歡呼聲立刻不見了,雖然不是一個組的,但卻是一個團的,想不到第一天團堊體活動就掛了一個而且還是在莫名其妙的情況下,甚至連一場像樣的戰鬥都沒有進行,而且或許自己未來的某一天就要有相同的結果,大家就不由得一陣黯然。
張耀陽歎了口氣,在頻道裡說道:“我很抱歉。”
“抱歉有個展用,人都死了。”李建的口氣中壓抑著憤怒。
“喂喂喂,別說這麽難聽嘛,我只是在遊戲裡掛了而已,又不是在現實中掛了。”那死掉的家夥卻難得的開起了玩笑,然後又討好似的說道:“那個張組長,多給我爭取點遣散費唄,就說我是為了掩護組堊織撤退英雄犧牲的行不?”
“是啊是啊,張組長幫個忙唄。”兩個不知所謂的聲音也幫腔道,頻道裡卻一陣安靜的可怕,良久,張耀陽用十分誠懇的聲音說道:“我一定盡力而為,如果可以的話,我看看能不能把二十萬的開荒獎金一塊給你要來。
“哦耶!你太仗義了張哥,栩寸謝你了。”那個掛掉的家夥語氣中充滿了激動和興堊奮,一點也不像是大限將至的人。
(又是個不明真堊相的家夥,不過也好,至少能走的開心點。)蕭不離心中如此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