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基為了逃跑摔斷了一條胳膊一條腿,罵罵咧咧起來相當有底氣。
蔣天生衝肥基擺了擺手:“阿基,上次我就說過,三聯幫是早有預謀,這事怪不到自家兄弟的頭上。”
肥基當場泄氣:“我只是想著之前阿東說他能搞定,結果賭場卻丟了,是不是該負點責任……”
“負責?負什麽責?”蔣天生的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三聯幫不是因為阿東砍了雷功之後才報復洪興搶走賭場的。他們早就派人花大筆錢買通了何先生的親信謀劃賭場了,這是三聯幫和洪興的事。”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既然三聯幫衝著洪興的賭場來了,洪興和三聯幫就已經是不死不休。就算雷功是阿東砍死的,阿東也只有功勞,沒有責任。如果說要人負責,那也是我這個龍頭來負責。”
肥基不愧是牆頭草的典范,聽到蔣天生的話,立馬話鋒一轉:“蔣先生哪裡的話,我們洪興從來都是同仇敵愾的,那現在蔣先生有什麽打算?”
“打算?”蔣天生笑了笑,“不如我親自帶隊,去會會三聯幫?”
肥基立馬出言阻止:“那怎麽可以?蔣先生你出馬,那我們多沒面子!”
大飛山雞等人一個個奮勇爭先:“蔣先生,打打殺殺這種事,交給我們這幫小的就行啦!”
蔣天生雙手下壓,喧鬧聲頓時停歇。
只聽蔣天生說:“這件事和阿東有關系,那就由阿東來說吧。”
“阿東?他回來了嗎?”肥基大驚,心說自己的話不會被韓東全部聽去了吧?
其它摣fit人也紛紛起身,看向後廳的方位。
只見關二爺神像旁的門簾被掀開,韓東摟著一個黑衣黑紗未亡人打扮的和服女人走了進來。
大佬B疑惑地問:“阿東,這女人是誰?”
“各位大佬,我是雷功的未亡人丁瑤。”丁瑤盈盈下拜,介紹起自己。
雷功死了,雷功的女人竟然被韓東帶進了洪興的堂會,這是個什麽操作?
一幫洪興大佬完全搞不清楚狀況,齊齊化身好奇寶寶,看向了丁瑤。
丁瑤輕聲道:“我知道大家有很多疑問。我在這裡向大家保證,雷先生絕對不是韓先生殺的。相反,韓先生還是三聯幫的大恩人。”
這麽一說,在場的人大概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
隨後,蔣天生掏出一張請帖:“下周氹仔賭場開業,既然他們誠心誠意請洪興出席,那我們就大大方方的去捧場,大家有沒有要報名的?”
“蔣先生,我去!”
“帶我一個!”
“我也要!我長這麽大還沒去過港島之外的地方呢!”
……
氹仔島。
金碧輝煌的氹仔賭場裡,原白虎堂主,現代幫主李禮泉正志得意滿。
時間回滾到兩周前的一大早,李禮泉忽然接到消息雷功居然在層層包圍的別墅裡被人差點刺殺。
隨後,李禮泉就接到了丁瑤要求見面的消息。
兩人面談後,李禮泉才知道是韓東孤身潛入了雷功的別墅,以雷功的性命為要挾,逼得雷功下令從澳島撤退。
李禮泉一聽這還得了?雷功的賭場是三聯幫產業,李禮泉也有份,眼看賭場都要開業了,撤退的話,前期的投資不就全部打水漂了?
李禮泉的白虎堂一直以來就和雷功不是很對付,雷功這麽一番進進出出,讓李禮泉以為雷功是在故意消耗他白虎堂的實力,不由得心生不爽。
還好在丁瑤提醒,雷功這人說話算數,雖然昨晚是被韓東逼著下了撤退的決定,卻打算認帳。
並準備一大早正式邀請韓東到家裡來商量三聯幫和洪興的和解協議。
李禮泉聽到丁瑤的消息,認為這是一個大好機會,果斷和丁瑤合謀,表示只要丁瑤願意做了雷功,再嫁禍到韓東頭上,李禮泉願意配合丁瑤掌控三聯幫。
丁瑤點頭應下,並邀請李禮泉屆時到場,把韓東當場抓獲。
果不其然,當他趕到雷功別墅時,丁瑤正指著一個逃竄的身影大喊:“快抓住他,是他殺死了雷先生!”
見到高捷手下青龍堂的人馬正帶著人馬狂追,李禮泉乾脆直奔雷功的辦公室,畢竟韓東抓不抓得到再說,確認雷功到底死沒死最重要。
李禮泉推開門,雷功歪著腦袋,看上去已經被毒死。
然而在李禮泉進門後,雷功竟然悠悠轉醒,並質問李禮泉為什麽在別墅裡。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李禮泉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抽出掛在雷功辦公室牆上的武士刀,一刀砍死了雷功。
隨後,李禮泉指著正在推門而入,一臉驚恐的丁瑤呵斥道:“賤女人,為了上位,竟然和洪興仔勾搭成奸,裡應外合殺死了幫主!”
李禮泉話音落下,早有準備的白虎堂殺手一擁而上,試圖擒下丁瑤。
萬幸丁瑤身邊還有青龍堂堂主高捷的拚命保護,令她得以逃出生天,可惜自己卻落在了李禮泉手裡。
至此,三聯幫幫主雷功身死,叛徒丁瑤和凶手韓東潛逃,包庇叛徒的高捷被控制,白虎堂李禮泉順利暫代幫主之位。
氹仔酒店開業,那叫一個鑼鼓喧天,人山人海。三聯幫代幫主李禮泉志得意滿,過江猛龍壓著洪興奪下澳島的賭場, 令他在三聯幫內部的威望達到了頂峰。
不過,就在他帶著人馬拜關二爺準備開業時,一個外面護衛的小弟忽然跑了進來:“李爺!外面來了好多古惑仔!”
給關二爺上完香的李禮泉大笑:“怕什麽,澳島警方都在,還怕這幫古惑仔鬧事嗎?他們來了反而是幫我們增加人氣,我還要感謝他們才對呢!”
李禮泉轉身,正見蔣天生帶著浩浩蕩蕩的洪興人馬湧入氹仔酒店,這一次就連大飛和山雞等人都西裝革履,幾百號西裝男將氹仔賭場門口堵了個水泄不通。
“喲,蔣先生來啦,裡面請裡面請!”很多人都說李禮泉長得像侯部長,笑起來慈眉善目,卻見他客氣的迎上了蔣天生,“蔣先生,這麽客氣呢,我的賭場剛開張就帶這麽多人來捧場。”
然而蔣天生第一句話,就讓李禮泉變了顏色:“李幫主,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間賭場應該是我的才對?”
李禮泉皺起了眉頭,他身後一個身材高大,狼顧鷹視的男人走了出來:“蔣先生,做生意嘛,大家都是自由選擇,不要太糾結於已經發生的事情嘛。”
這人就是澳島的何先生,掌管澳島賭場的男人。蔣天生對何先生的話不置可否,微笑著說:“何先生,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已。”
何先生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以為對方在指責自己出爾反爾。
“哈哈哈!”一旁的李禮泉見狀,大笑道,“蔣天生,這裡是賭場,我就送你一句賭場上的話,願賭服輸啊衰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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