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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簡單!”李寬指著冷鋒、史銳兩人,“他們倆隨便挑一個比試拳腳,當然兵器也可以,隨你喜歡!若是你能與他們旗鼓相當,證明你有這個資格,也有光複翼國公府榮耀之心。”
“你們倆誰的武功更高?”縱然少年老成,秦善道始終還是少年,再說他本就擅長舞槍弄棒,聽到要與冷鋒、史銳兩人切磋,毫無畏懼,反倒是欲欲躍試,身為習武之人能與高手過招豈不快哉,要打就挑最厲害的。
“半斤八兩!”冷鋒、史銳兩人私交甚篤,私底下交手的次數也很多,而且不僅他們倆,其他人也都交過手,基本上都是相差無幾,不過說到快準狠,非冷鋒、史銳莫屬。
“那就你了!”秦善道指著冷鋒,看他面無表情,猶如冰山似的,從外表看去絕對是高手,毫不猶豫的選擇冷鋒,史銳也想試試秦善道本事,見他沒選自己,氣惱道:“為什麽不選我?”
“你……”秦善道瞥了一眼躍躍欲試的史銳,正聲道:“等我擊敗他,那就不需要跟你打了!”
頓時,史銳笑容消失,惱羞成怒道:“臥槽,你小子找死!”
“群眾的目光是雪亮的!”板著臉的冷鋒終於露出笑容,秦善道的話讓他很愛聽,拍著暴跳如雷的史銳肩膀,氣得史銳險些與冷鋒動手,交情是交情,這可是尊嚴問題,就算交情再好也得動手。
李寬苦笑的搖搖頭,又看著秦善道眼中堅定之色,他覺得秦善道並不是故意說得,而是真的這樣想的。因為打敗冷鋒,史銳也不可能擊敗秦善道,這話想來想去還真沒毛病。
“去演武場!”既然要比武,怎麽可能在府門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賣藝或是尋釁滋事。
翼國公府與其他國公府上相差無幾,除了必要地方需要花草樹木外,其它地方幾乎上看不到,至於花裡胡哨的裝飾也沒有,基本上都是簡單樸素為主,而且府苑基本上以宜居為主,反倒是演武場佔據不少地方。
李寬等人來到演武場,面積比他們看到的還要大,幾乎佔據著四分之一的地方,而且演武場更像是軍中操練場地,十八般武藝均有,就連弓箭、標靶等也有,還有木樁、假山等。
“這裡是父親生前改的!”秦善道解釋道。
李寬等人點點頭,他們知道是翼國公秦瓊改的,不過也不至於這麽大地方吧!他們有種進入軍營的錯覺,而且府中下人好像都會武藝,除了府中仆役等人外,也沒什麽護衛。
根據眼睛看到的情況,李寬覺得有可能秦瓊生前是以軍中規矩約束府中仆役等人,就連他的子女都必須遵守。這麽大的演武場應該是秦瓊身體強健,翼國公府聲勢鼎盛之時才有的輝煌。
如今歲月蹉跎,秦瓊因病去世,有些設施已經壞了,除了常用的兵器外,其它地方也是重新栽種了樹木,要不然肯定雜草叢生。縱然如此李寬還是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到了。
“拳腳,還是兵器?”秦善道是主人,冷鋒是客人,客隨主便,冷鋒淡淡地說道:“隨便!”
“那就先比拳腳,再比兵器?”秦善道的提議,冷鋒沒有反對,他也好奇秦善道憑什麽如此高傲。
兩人面對面站著,猶如江湖切磋一樣,雙手抱拳微微躬身行禮。禮畢以後,秦善道率先發出攻勢,左腳邁出搶佔先機,雙掌握拳攻來;冷鋒身形一退,側身雙拳攻了過來。
兩人你一拳我一腳的互相進攻,在秦善道的字典裡沒有後退之說,唯有不斷地進攻再進攻,恰好冷鋒亦是如此。
秦善道的攻勢大開大合,冷鋒則是靈活多變且迅猛,兩人各有千秋。“這小子有點本事!”雙手抱著看戲的史銳見秦善道與冷鋒鬥得旗鼓相當,情不自禁的稱讚兩句。
秦善道與冷鋒鬥了近三十回合,仍然不分勝負,而且都沒佔得便宜。另外,李寬發現秦善道的臂力驚人,冷鋒臂力無法與其抗衡,八人中唯有張衝、李達勒與其抗衡。
“你去接替冷鋒,跟他比兵器功夫!”李寬知道秦善道勇猛過人,可是要與冷鋒一直鬥下去,絕對是秦善道輸,兩人的戰鬥經驗缺乏,而且冷鋒懂得找準機會,不像秦善道剛猛,時間長了體力自然跟不上。
“公子讓你下來,我來跟他比比兵器!”
史銳早就技癢難耐,興高采烈的跑了過來,冷鋒也沒說話,收了招式退了出去, 秦善道見冷鋒罷手,面色凝重的看著史銳、冷鋒兩人,交手以後他才知道對方的確有些本事,又見史銳前來自然不敢大意。
秦善道使用的長槍,史銳則是大刀,兩人既是全力以赴,又彼此留手,他們只是切磋並不是生死相搏。長槍可攻可守,大刀與之相比差了一點,這讓史銳有些被動。
“怎麽樣?”李寬詢問冷鋒的評價。
冷鋒鄭重其事地說:“可以!”
李寬默不作聲的點點頭,冷鋒如此自然是認同秦善道的本事。接著,他們兩人又繼續看著史銳與秦善道比拚兵器,真的交手以後,史銳就像是變了個人,招招快準狠,秦善道亦是被逼的卯足勁奮戰。
“行了!”李寬見差不多了便讓兩人停手了,史銳、秦善道紛紛罷手,秦善道有些氣喘籲籲,史銳沒氣喘籲籲不過臉色漲紅,兩人渾身都是汗水,可見的確是拚盡全力。
“今晚你便好好休息,明日記得來我府上,還有今日我來找你的事情,最好不要說太多!”李寬叮囑兩句便走了,冷鋒、史銳兩人紛紛看了一眼秦善道,也跟隨李寬一起離開。
秦善道見他們終於走了,整個人癱軟的坐在地上,雙手還有些脫力,他是真的沒想到冷鋒、史銳會這麽厲害。以前都認為自己的武功不弱了,沒想到今日比了以後才知道差距不小。
李寬等人出了翼國公府後,便去了江夏郡王府,李寬得知李道宗不在府上也就先回去了,晚些時候再來。接著,又去了邢國公房玄齡府上,他找的人是房遺直,房玄齡不在府上倒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