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輸給我不丟人,贏你們的也不是我而是你們自己。”李寬淡然地看了一眼沮喪的藍方隊員,笑著說道:“你們與我比賽時犯了最大的錯誤是錯估我的實力,還有你們從一開始並未全力以赴,驕兵必敗的道理你們都清楚,結果顯而易見。”
藍方隊員面紅耳赤,李寬說得很對,他們的確掉以輕心沒錯,不可否認的是對方的實力真的很強。藍方隊員心中暗自盤算了一下,全隊上下無一人能與李寬正面一對一的交鋒,不以多勝少的人海戰術,輸的還是他們。
競技場上只有勝利與失敗,藍方隊員輸的心服口服!
從一開始李寬就已經給過他們提醒,藍方隊員妄自尊大,自認為李寬必輸無疑。一方面他們人數較多,彼此間又十分熟悉,配合自然得心應手;另一方面,他們對自己的技藝很自信,認為李寬與自己等人不在一個層次上。
結果出爐的那一刻,他們感覺自己的臉被人狠狠地抽了兩巴掌,火辣辣的痛才讓他們每個人銘記於心。對於這次比賽的結果,李寬以最冷靜的方式,最快的速度結束戰鬥。
若是藍方隊員從一開始便不顧顏面的采取包夾戰術,就算是李寬再厲害也不會輕易地得分,哪怕是己方要輸也不會輸的這麽難堪。李寬言簡意賅的說出要點,實際上他們在比賽結果塵埃落定時便已然清楚一切,他們敗在了自己自負心上,也敗在粗估對手的實力上。
體育競技運動比的是實力,也是心理戰。李寬上場開始便表現出君臨天下舍我其誰的霸氣,從氣勢上來說他穩操勝券,對於藍方的傳球路線與每個人踢球方式,李寬看過那麽多次自然了然於胸。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這場比賽的結果李寬早已猜到,再說他的身體素質早已不是當初的弱不禁風的身體。常年習武的李寬,比拚耐久力與爆發力都遠超藍方隊員任何人,更何況他還有一根強大的精神支柱。
“今晚天下樓我設宴款待諸位,務必賞臉前來!”
李寬留下這句話便瀟灑的從場地中央離開,頭也不回的轉身便走,藍方隊員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李寬已經出了場地與蓋文達等人打聲招呼,說了同樣的話後便直接回府。
“你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武珝坐在馬車裡,歪著腦袋,滿臉好奇的看著李寬,仿佛今天才認識他似的。
李寬笑眯眯的反問道:“我什麽時候不厲害了?”
武珝半天沒明白李寬話中意思,等她明白後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嬌嗔道:“還不快快從實招來!”
“遵命!”李寬微笑的回道,“我什麽時候說過我不會踢球了?”
“你會,那你以前怎麽不去?”武珝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繼續追問,她可是清楚地記得李寬以前從不運動,就算是爬個山都是心不甘情不願,哪怕是跑個步都懶得出奇,不過他的確是沒說過自己不會這類的話,只是說算了或是不去。
“在之前我身材跟現在差不多!”李寬說起自己的身材就滿臉的得意,武珝嗤之以鼻,對他很是鄙視,“以前喜歡健身,不過之後因為事耽擱了,加上飲食不規律導致反彈,小肚子都鼓起來,體重直線上升,漸漸地也就不怎麽喜歡運動了。”
李寬以前的身材是不胖沒錯,與現在比起來還是有很大差距,肌肉沒有現在這麽爆發力。李寬稱讚自己的身材後,便轉移話題說起了現在為何喜歡,他自然沒有隱瞞。
至於會贏的原因,李寬不說武珝也從他說的聯想到了,不過武珝對他還是刮目相看。如今看來,回到唐朝也不見得是件壞事,李寬說了半天順手摟住武珝卻被她嫌棄,“你身上都是汗味啊!”
“你懂什麽,這是男人味!”李寬氣定神閑肯定的回答。
武珝白了李寬一眼,心想:“這人怎麽跟以前一樣啊!明明是汗味,居然說成男人味!”
李寬不管武珝在他懷裡掙扎,仍然溫柔地摟著武珝,後者也不過是象征性的掙扎一下便放棄了。雖然李寬說的獎勵武珝不給,對於抱一下還是可以的,哪怕她是真的不喜歡汗味,也遂了李寬心意。
雖說蹴鞠並非踢足球,不過李寬還是耗費了極大的體力與精力,不僅要時刻注意著藍方隊員的動作,還要記住他們接下來的動作,腦中計算著大概會傳給誰。
一場比賽下來,李寬也是累了,直接摟著武珝睡著了。武珝見李寬不說話,回頭便瞧見他靠著睡著了,含情脈脈的看了一眼李寬,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輕輕地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又迅速的分開,像是做賊似的有些臉紅。
李寬睡得很沉, 自然沒有感覺,武珝見他沒有醒,心裡稍稍放心,便掀起簾子小聲地叮囑馬夫緩慢行駛,後者心領神會的點點頭,其他人也自然也得到提醒,騎馬或是走路都不曾大聲。
直到回府李寬在武珝的呼喊聲中醒來,揉揉眼又迅速的戴上面具,直接進府便洗漱整理衣冠,又再次從府中出發去了天下樓。此時的天下樓已經是江陵城中最大的酒樓,而且位置也改變了,唯一不變的是掌櫃與夥計一直留在酒樓中繼續乾活。
除了李寬賺的盆滿缽滿外,他們作為員工自然沒有被虧待,每個人都有余錢,過上了衣食無憂的生活。但是他們舍不得離開天下樓,而且在整個江陵城乃至荊州天下樓的待遇是最好的,有些人打破頭都想擠進去,哪怕是端盤子的工錢都比其它酒樓要高,試問誰不願意去呢?
雖然李寬贏得比賽,不過他還是宴請藍方隊員以及蓋文達等人,整個天下樓的三樓都包下來了。當他出手闊綽,不僅藍方隊員的人傻眼了,就連蓋文達等人都有些驚訝,尤其是蓋文達、權文誕等官員明銳的覺察到了什麽,心有靈犀的沒有說破,這頓飯吃得最開心的莫過於大都督府上的人,其他人各懷心思的吃著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