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宮到手了!
當玉龍從太虛鏡中卷走大半真元鑽入八角琉璃井之後,賈琮便知道自己又多了一件寶貝。
雖然這件寶貝得放到四階以上的靈脈才養得起,但人家再差也是龍宮啊!萬水之霸主龍族的水晶宮,誰不羨慕,誰不眼紅!
眼紅也沒用,賈琮還不想要呢!
他現在自身的真元為零,一旦解決了身上的秋水海棠,最少需要十萬轉真元才能恢復修為。
十萬轉真元,他去哪裡找啊!
便是把大乾朝皇宮的氣運真龍抓來全部煉製成靈氣,完完整整一點都不浪費的吸收掉,那也沒有十萬轉啊!
更何況他身邊還有三足金烏這個吃靈氣的大戶,這貨因為靈氣不足,只能吸收太陽真氣和地火,成長的速度已經降下來了。
還有另外兩個大戶,玉龍和狗系統,一個受了重傷後修為和肉身直接降到了最初級。
一個被神秘的存在抹去了意識重置,等待成長。
他感覺自己除非找到一條靈脈,否則遲早被榨乾。
“霍師兄,我要回一趟京城。”
“很好,這個你帶回去。”霍東閣拿出一柄桐金寶劍。這種材料來自萬年以上的桐木,大多數桐木生長幾百年後就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死亡,只有極少數的幸運兒會避過各種蟲害、天災以及自然衰老,生長道千年以上,更少數的會在特殊的磁場下產生變異生長到三千年以上,而此時桐木的樹心就會產生桐油。
桐油在日積月累歲月的作用下,慢慢的固話,經過萬年就會變成桐油精。
此時,雷雨天氣之下,天雷落在其上就會產生一種特殊的木屬性金屬——桐金。桐金不但鋒利無匹,而且具有良好的真氣超導性,是天下幾種有數的打造攻擊性法寶的材料。
賈琮拿到手上後,心中大喜,這東西比他的秋水劍可好了不止是一倍!
有門派就是好,過往他要是想要這樣的一個寶貝,那是出生入死還不一定能拿到,現在什麽都沒做,就有師門賜予。
“謝過師兄!”
“謝我做什麽,這是師祖賜下的!”霍東閣笑道,他是不準備去京城的,這墜龍崖又是出了人仙,又是出了龍宮,天、地、人三才之勢非常特殊,他要好生研究研究。
賈琮知道雖然是馬鳴祖師賜下的,但肯定有授予的條件。如今這位師兄不知道是看自己順眼想要投資一把,還是其他什麽原因,反正人家沒有為難自己直接送了過來,這就是人情。
“師兄,我一定盡快處理好手中事情,早日跟隨師兄去上界。”
“好,安心做事,徹底處理清楚。我華嚴宗雖然不是赤霞宮那樣的大派,但也有自己的規矩。”霍東閣說完又指點了一番關於華嚴宗功法上的修行,然後就放行了。至於他身上的秋水海棠之毒,等到去了閻浮世界,回了宗門,自有煉蜂號的人去解毒。華嚴宗作為一個傳承了六千年的名門大派,小元洲的前霸主,這點底子還是有的。
只要回了宗門,煉蜂號有許多保命的手段。如此,不管多麽難纏的靈毒,宗門都能解決。
賈琮再次謝過他,乘著小火鴉和賈寶玉再次回到了京城的江南商會的據點。
金龍可不能輕易露面,誰知道那皇宮上方的氣運金龍會出現什麽意外,萬一和賈寶玉的金龍敵對了,發生衝突了,那不扯淡了。
此時商會只有薛寶釵在,其他張老神仙、茫茫大士都有職事,並不常在此地。
兩人入了門,早有小廝仆人通知了薛總裁,過不多時,便見到又漂亮了幾分的霸道女總裁嫋嫋娜娜的入了廳門。
賈琮道:“寶姐姐來的好快!”
薛寶釵道:“心有牽掛,便一時不得安寧。三郎怎麽和寶玉一同回來了,莫非是去了南疆嗎?你的傷怎麽樣了?”
“寶姐姐放心,傷勢不打緊,這次從蒙兀人那裡得了五色石,只等父親、張老神仙、茫茫大士聚齊後,便能徹底解毒了。”
賈琮修行有成,並不會覺得太累。
但寶二哥卻沒有這樣的體格,從升龍府到墜龍崖,又從墜龍崖趕回京城,他早已經撐不住了。這會說了兩句話,打了三個哈欠。
薛寶釵見狀,趕忙叫來丫鬟婆子領著他去沐浴更衣,然後又吩咐人了人通知張老神仙、茫茫大士還有赦大老爺。
……
榮國府。
不對現在是富貴侯府!
赦大老爺拿著一張長長的清單,上面密密麻麻的全都是關於祛除秋水海棠之毒,凝聚先天五行之體的材料。
其中光是丹砂就要千斤,京城的兩市全都被他掃完貨不算,甚至還帶人跑到了幾個道觀抄了人家的底。為此大乾朝的禦史狠狠的上了奏折,大罵他欺行霸市,不當人子。
大老爺心道,什麽欺行霸市,搞的他賈赦買東西不需要給錢一樣。
後來他讓人雇傭了一批小乞丐,天天跑到禦史的門上唱喪歌,狠狠的出了一口氣。
朝廷中上至天子,下至普通的小官都知道這位大老爺混不吝,是個又臭又硬脾氣,自然是沒得辦法,最後罰金萬錢匆匆了事。
結果時間沒多久,禦史們發現他竟然又大量的采購糯米,赤銅,鐵精,白蠟木,黃表紙等,嚇的趕緊上書,言他蓄積物資有反心,要天子殺他的人,抄他的家,分他的錢。
這可把大老爺氣壞了。
他的大兒子為了皇帝的面子,深入南疆,跑到不毛之地征討茜香國,現在還被關在茜香國吃牢飯。
他的小兒子為了三百萬大西北流民,毅然披掛上陣,做南征軍主帥,繼續在不毛之地征戰。
他的侄子為了兩國和平,作為副使,出使萬裡,堪比張騫,也被扣押在升龍府。
這些王八蛋禦史看不到,自己買點東西就說自己造反了,還有沒有天理。
大老爺一怒之下,帶著家丁堵在了下朝的路上,當著很多勳貴王宮,朝廷命官把上書的禦史給打了。
這可是國朝第一例,因為上書彈劾被人報復。
眾目睽睽之下,禦史台的人同仇敵愾,兔死狐悲,物傷其類,忍都忍不住了,集體上書彈劾賈赦賈恩侯。彈劾他欺男霸女,彈劾他侮辱同僚,彈劾他囂張跋扈,彈劾他強搶民男……
一時間, 奏折如雪花般的飛到了正隆帝的案頭!
這可是大事件啊!
正隆帝便是在對賈家恩寵,那也不能自斷臂膀。此刻護不住禦史台的威嚴,以後誰還肯為皇室賣命?
更何況,在枕頭風的呼呼大吹之下,正隆帝也早跟剛登基那會不一樣了。他開始覺得賈家的權力有點太大了,結黨營私說不上,但要錢有錢,要兵有兵,還在士林之中有很好的名聲。現在不壓一壓,未來對皇室不是很好啊!
六宮都太監夏秉忠又來賈府宣旨了。
他乘著西域的高頭大馬,身後跟著許多內監,滿面笑容地走至廳上,南面而立。
下首的赦大老爺對這個笑面虎那是恨死了。每次這貨來傳旨絕對沒有好事,而且聽琮哥說他還想奪了自家在鹽商總行的份子,忒不是東南。
“詔曰:富貴候賈赦賈恩候,目無法紀,囂張跋扈,圍毆朝廷命官,念在初犯,罰俸三年,禁足一年,降富貴候為富貴伯。欽此!”
夏太監宣旨完畢,茶也不吃,在小太監們的簇擁下乘馬揚長而去,很是有點居高臨下,旁若無人。
赦大老爺吃了個氣飽,惡狠狠的叫囂道:“老烏龜,遲早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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