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今天又是白跑一趟。也不早了,不如兄弟們舒展下筋骨,回去好休息。“
男人的臉上突然露出了狡黠的笑,迅速傳染給了所有人。
這群窮凶極惡的歹徒,極盡侮辱之手段,沒有絲毫憐憫和人性。
女孩看著這一切發生在自己眼前。
時間如同凝固一般。只有女人的哭喊聲從尖銳變得嘶啞,後來連聲音也沒了,這聲音在告訴女孩時間在流逝。
不知過了多久,時空交錯,女孩成了女人。她瘋狂折磨著男人,大尉的嚎叫讓她覺得有種歇斯底裡的解恨。她吼叫著,似乎想把男人給吞沒。這瘋狂的女人讓大尉感到恐懼,這種恐懼又混合著新奇,帶給他前所未有的體驗。
昏暗的小屋,一群男人終於停下了所有動作,圍坐在床邊,喘著粗氣,休息著。女人軟綿綿地毫無生氣地躺著,身上有不少血跡。
突然,女人爬了起來,一個沒站穩摔在地上。女人顫巍巍地又爬了起來,蹣跚地朝前走去,眼神空洞,只是經過木箱的時候,瞟了一眼,眼底有了一絲不舍,但也只是一閃而過。
女孩沒看見這雙眼睛,只看見那雙被血染紅的腿慢慢從自己眼前走過,消失在自己視線裡……
“這女的還挺厲害啊,把我們都累成這樣了,還能站起來,看來還能賣些錢,至少可以以量取勝。”一人說道。
“她這是幹嘛去呢?”一個男人問道。
話音剛落,女人加快了步伐,推開窗戶,直接從窗戶翻滾了過去。
“哎……”男人跑過去想拉住她,可是為時已晚。
女孩似乎聽見窗外傳來了一聲巨大的撞擊聲,之後一切回歸平靜。
“晦氣!一分錢也沒得賺了。”男人伸頭朝窗外看去,樓下的空地上鮮紅一片。
男人們走了。
小屋重歸死一般的寂靜。直到天亮,女孩才從木箱裡爬了出來,眼裡沒了色彩,下了樓,地上還未乾涸的那灘血跡也成了灰黑色。
“你為什麽要死!丟下我一個!知道這些年,我一個人是怎麽活過來的嗎?!不就是男人嗎?那又怎麽樣!看,我不是活的好好的嗎?恥辱、尊嚴、羞恥,這些算什麽?!什麽都不算!活著才最重要!”
芳子內心在咆哮著,嘴上卻一遍遍低聲重複著:“去死吧!去死吧……”嘴角掛著變態地笑容,看著瘮人。
大尉的身上已經被芳子抓的遍體鱗傷,嘴唇也被咬出了血,芳子也好不到哪裡去。
饒是見過世面的陶子看見這一幕也是傻了眼,如此瘋狂?!也算是開了眼。陶子心想,自己女孩的時候,要是看到這一幕,怕是要絕了這種事,這膽小的看到這一幕怕是要留下終身陰影。
千代早已把目光看向別處。其他女孩,大多被嚇傻了,也有膽大的看了全程。
同來的士兵剛開始還在邊上起哄,給自己的老大打氣加油,看到後面,個個目瞪口呆,想著這種女人實在太可怕。還是三位教官心理素質最好,除了臉上有幾分驚訝外,倒也沒有太多表情。
“好了,好了,饒了我吧!”大尉求饒著。
可是芳子如著了魔般,哪聽見他的話,繼續著。
眼見大尉不行了,芳子憤怒著,揪起它,一巴掌打了上去,疼得大尉一咕嚕坐了起來,捂著被打得地方,大叫著。
這大叫聲,更是讓芳子瘋狂,只見她一掌又把大尉給打倒在地。
這大尉現在已經累得快虛脫,哪有力氣反抗,隻得兩手捂著重要地方。
“你個變態女人,給我滾開,離我遠點。”大尉用腳朝芳子踹去。
芳子一個側身讓了過去。
看見芳子還不肯善罷甘休,大尉也顧不得形象,隻得求救,大喊道:“川島大人,把這瘋女人給我拉走!救命啊!”
川島走了過來,厲聲喝道,“秋田芳子,住手!”
芳子住了手,回過頭。
近距離下,芳子通紅的雙眼,如野獸般。這個冷血的川島此刻嘴角卻現出了一絲笑意,一閃即使。
“回去!”川島呵斥著。
“是!”芳子撿起地上的衣服,有條不紊地穿著,然後邁著一如既往穩健的步伐走回隊伍中間。
大尉終於松了口氣,如今沒有那股子保護自己的勁吊著,徹底放松了下來,越發無力,索性躺著休息,也不在乎什麽面子不面子了,命重要。
看見芳子歸了隊,川島調整了下情緒,說道:“我們就要學習秋田芳子這種主動獻身的精神,男人沒什麽可怕。不過我們技巧手法還是要多和陶子學學。我們一切手段就是獲取他們的信任,最終達成目的。而芳子因為年輕經驗不足,這動作粗魯了些,大家不可學習,否則壞了天皇的事情就不好了。
這課的主要內容就這些,因為時間和人員的關系,不能每個人都來親自試驗。為了更好的試驗你們所學內容,接下來,我們還會安排更多人晚上親自去教導你們。他們是要給你們評分的,如果表現不好,定不輕饒!
好了,今天上午的學習就到這了。”
“大尉請吧,我們一起吃個便飯,以犒勞各位今日辛苦教學。”川島來到大尉邊上說。
“好的。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們先去,我稍稍休整下就過去。”
川島帶著其他人出了大門。
“站在那幹什麽,還不扶我起來!”大尉對著手下的士兵發著脾氣。
“今日之事,誰也不許對外說起,否則軍棍伺候!”
士兵們憋著笑,忙點頭,扶起大尉,幫大尉穿衣。
“輕點!我一身都疼。”
好不容易穿戴整齊,大尉推開扶著他的手,正了正身體,邁出了自認為瀟灑的步伐。這可苦了跟在他後面的士兵,看著這如鴨子般一崴一崴的腳步,憋笑憋得痛苦。
平日教官都和她們在一起吃飯,所以這群女孩基本不敢說話。但今日卻不同,她們帶著大尉和獻身的一眾士兵去了另外一戶人家吃飯。女孩們開始小聲議論著今天發生的事情,秋田芳子自然成了話題的中心。
這芳子平日裡就不愛和大家說話,幹什麽都獨來獨往,偶爾有人找她說話,她也是一副孤傲模樣,不愛搭理,這日子久了,就沒人和她交往。
經過剛剛的事情,芳子所到之處,自帶屏障,可以算人人避讓。芳子就像沒事人一樣,如往常般邁著孤傲的步子,反而臉上多了份得意。
“這小賤貨真是不要臉,眾目睽睽之下如此瘋狂。”
“你們說她是不是變態?”
“我當時差點沒被嚇死。”
“這種女人哪個男人敢要啊。”
幾個姑娘坐在餐桌上,低著頭專注地小聲議論著。她們沒注意到後面經過的女人毒辣的眼神。
突然一聲尖叫,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