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智在食堂靜靜的等待著,也有幾個九州人上前詢問,可惜都不是醫生,都是八九條規則的來尋找食堂規則的。
張度躺在椅子上大概知道了,食堂規則現在都沒找到,說是可能出現在意想不到的地方。
“這怎還沒來。”
覺智看著食堂門外,一滴血水滴在他那光頭頂。
“這……”
覺智抬頭看了眼,食堂的天花板上滲出點點血水,有一部分已經滴到那小孩身上。
覺智給他移到另一個地方,可是血水還是滴了過去,沒辦法,覺智只能抱起小孩,在自己懷裡躺著。
“各位,陶弘來了。”
陶泓拍掉陶弘的要攔自己的手,口中大喊道。
“我的乖乖,終於來了,快看看這個孩子。”
陶泓看了眼張度跑到張度身旁打趣。
“你這怎了?”
“一邊去。”
“疼不疼?”
“嘶,一邊去。”
張度疼的齜牙咧嘴。
“那個能不能不要這樣,畢竟……”
覺智感覺自己還是有必要管一下,畢竟張度的氣血虧虛是自己的錯。
“怎樣?要準備什麽?”
陶泓跑到陶弘的身邊。
“手術。”
“好嘞。”
陶泓將背包卸下,在其中翻找出一瓶百分之七十五的酒精。
一個鐵托盤,一個皮包,皮包打開,裡面鋼製手術用具,以及一個小牛皮卷包的銀針都拿出放進托盤裡。
陶弘又給張度搭了下脈,感覺沒啥事就沒有說什麽。
“以後注意。”
“知道了。”
陶泓先用哇哈哈瓶裝水給手術用具清洗一番,再用酒精消殺。
包裡拿出簾布在一張桌子圍了起來,連同桌子上方也用塑料薄膜蓋上。
最後在托盤裡放入一針麻醉劑,一針腎上腺素。
陶弘用酒精噴壺消殺簾布內部,抓起一把朱砂揚起,去除鬼怪怨氣。
陶泓退出,站在張度旁,和張度說著話。
“抬來。”
陶弘說完,在小孩抬進來後,將三根絲線一頭綁在小孩的手腕,另一頭綁在自己的手腕上。
陶弘給自己的上半身都噴上酒精,依次戴上頭帽、醫用口罩、一次性膠皮手套。
“別進。”
陶弘說完,就將麻醉劑率先被推入小孩體內。
“哥做過幾場這樣的手術?”
“九場,四場因部分原因,患者死亡。”
“這樣啊,怪不的愈發的不說話。”
“嗯……那他這場……”
覺智有些急了。
“沒有誰有絕對把握的,就像這小子,第一次用雷法,都不知道保留攻敵三分自留七分。”
“希望吧。”
覺智只能坐在椅子上等待。
血水滴落在塑料薄膜上,一滴、兩滴,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陶弘出來了。
“好了。”
聲音有些無力,氣有些喘,開始用酒精洗手。
“怎麽樣了?”
覺智問道,眼神裡都是急切。
“嗯,等。”
“他的意思是等著就行,肯定能醒過來的,不必擔心。”
“這樣啊。”
覺智松了一口氣,然後才說道。
“謝謝。”
“陶弘,陶弘在這裡不?”
進來的人匆匆忙忙。
“在。”
“跟我走。”
來的是一個白人男子,有一頭金發,行蹤匆匆忙忙的。
“抱歉,他不是醫生。”
陶泓看著眼前這人,覺智手中的水磨禪杖往前伸了伸。
“哦——那麽說你們想攔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