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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修仙,從嬰兒開始肝熟練度》第四十七章 直接選擇跳過戰鬥
  樊地和江以通並排遨遊在黑市上空,只是他們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無法確認江白的具體位置,他們的心中也在擔憂。

  他們有追蹤江白位置的法寶,但卻不知道受到了什麽干擾,這種干擾往往來自於各種禁製限制的密閉空間。

  不幸中的萬幸就是,他們還能確認,江白並沒有失去生命。

  只能大致感應到江白還處於黑市中,沒有走遠。

  “江兄,我對不起你啊。”樊地不禁長歎,整個宗門中,只有他可以感應到江白的位置,只是他並不經常去感應江白的位置。

  興許是這段時間江白確實懂事,讓他放松了警惕,他也選擇了給江白一些自由。

  可這卻出現了大家都不想出現的情況。

  這才讓江白不但跑出了宗門,甚至還到了這邪修竄流的黑市。

  “這個時候再談這個也沒有什麽意義,先找到他再說,這混小子,真是性格頑劣。”江以通臉上帶著擔憂又帶著生氣。

  他又擔憂江白的安全問題,也對江白一聲不吭離開宗門感到生氣。

  對樊地卻沒有多少生氣,他也就一個金丹,如果蘇言欣雨這個元嬰在旁邊,他還敢指責樊地兩句。

  “有了!”樊地呼出一口長氣,等等總能等到些什麽,也不枉他們在黑市等了這麽久。

  就在剛才,江白的位置忽然明確了,在他們的東南邊。

  有了具體位置,當然是要火速趕過去。

  “走吧。”樊地說了一句,就開始朝著江白的位置飛過去。

  江以通也知道樊地應該是得到江白的消息,否則不會露出這樣的神情,也不會說走就走。

  所以江以通連忙跟上樊地的腳步,腳步沒有絲毫減慢,穩穩跟上樊地。

  直到走到一處轉角。

  “誰?”

  “滾出來!”

  樊地耳朵微動,發現前面轉角處似乎不太對,江以通也發現了異常之處,前面似乎有金丹的氣息。

  兩人都作出了謹慎對待的狀態,原先追殺的那個邪修也就凝元期境界,所以伏擊他們的必然不是那個邪修。

  “還有同夥……”江以通面色不善。

  他早已抽出長劍,對著轉角,只要稍有異動,他也可以馬上出手。

  “桀桀桀……沒想到居然得來不費吹灰之力。”仿佛對兩人發現自己沒有意外似得,從轉角處走出了一個身高比尋常人矮小的蒙面修士。

  “只需要擋住兩個金丹,就可以拖延時間,拿下你們宗門的聖子,這件事怎麽看都是賺的。”那蒙面修士沒有抬頭,而是自顧自地說話。

  雖然比尋常人矮小,可還是要比一歲的江白高出不少。

  “誒,怎麽還有個元嬰大佬?”矮小蒙面修士抬頭看了一眼,當看到樊地的那一刻,瞬間亡魂大冒。

  他也就一個金丹期,怎麽對付元嬰啊?

  不是說來的是那江白的父親嗎?

  僅僅一個江以通,也就是尋常金丹期,蒙面修士自認為可以拖住。

  可當他看見樊地的時候,他就知道,這件事壞了。

  原先的計劃被打破了,大家都想到太上劍派的八長老江以通會來,然後蘇言欣雨也會來。

  此時蘇言欣雨突破元嬰的消息還瞞在劍派內部,所以在他們看來,來的應該是兩個金丹才對。

  這一瞬間,時間都仿佛停下了。

  “太上天書法劍!”樊地大喊,天書頁再次從天空邊際落下數張

  矮小邪修面色驚恐,看著天書頁張張落下,顯得是那麽緩慢,但是他卻沒有任何的反抗手段,被天書頁直接困住了。

  那矮小邪修壓根沒有嘗試逃跑的機會,直接被太上天書困住。

  “大大大人,我什麽都說!”矮小邪修欲哭無淚,誰知道樊地這個太上劍派明面上最強的大佬會親自出手呢。

  他直接毫無還手之力,但是一想到自己這也或多或少地拖了一點時間,他的心裡也沒有那麽傷心。

  好歹還有個好消息是吧。

  “你稍候再說,我暫時不會取你性命。”樊地冷冷地說道,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找到江白。

  趁著江白的位置可以確定,這才是唯一可以挽救對方的機會。

  矮小邪修額頭冒出冷汗,他也不是真的想說,只是想拖延時間。

  隨後。

  “你們當真以為我什麽都說?”矮小邪修詭異一笑,他說出那些話本就是為了拖延時間。

  結果沒有料到,這兩人心系江白心切,沒有時間聽他言語片刻。

  於是他也做出了抉擇,為了截殺太上劍派的聖子,他也能做到舍棄生命。

  只見他身體猛地膨脹,他自信,只要自己爆的快一點,就可以換掉江以通,起碼能讓一個金丹重傷。

  “要爆炸嘍!”矮小邪修抬頭看天,身軀膨脹,擠壓著他的頭顱不得不向天空望去。

  天書頁圍住他,居然讓自爆延緩了不少時間。

  樊地和江以通趁著這一點時間。也是連忙後退,太上天書不能阻止這家夥的自爆,他們也不能以身試險。

  一個貨真價實的金丹期自爆,就是元嬰期也絕對受不了。

  矮小邪修隱約看得到他們後退,還邁開步子搖搖晃晃地朝著他們追來。

  只是沒走兩步。

  “我恨啊!”矮小邪修大叫道。

  “砰”的一聲,漫天血雨飛濺,到處都是肉沫,要不是樊地和江以通在漫長歲月裡見證過無數場戰爭,此刻怕是直接被這極其富有衝擊力的一幕嚇退。

  就算是如此,他們也無法保持以往的淡定,臉上也有些後怕。

  要不是樊地果斷召喚出太上天書法劍將此人困住,距離再近一點,怕是他們都會或多或少地受到影響。

  “這幫瘋子。”江以通暗罵一聲,用法訣將身上濺上去的血泥清除。

  一言不合就自爆,尋常的邪修都無比看重自己的生命,個個都是貪生怕死之徒,這個倒是出乎了他的預料。

  “繼續趕路。”樊地也清除了身上的不堪之物,低聲說道。

  兩人繼續前進,不過他們的心都沉到了谷底。

  對方不知是什麽組織,甚至能讓金丹期心甘情願地自爆,去截殺江白的邪修,實力也絕對要比江白更強。

  如果是築基還好,江白還能對付,但更大的可能是凝元,甚至金丹。

  想到這裡,樊地和江以通的臉色都開始不好看起來。

  兩人也是加快了腳步。

  “根據他們傳來的消息,當時白兒與那做交易就是在前方。”江以通看著不斷飛逝的景色,以及前往的方向,心中有了猜測。

  樊地點了點頭,那邪修密室的出現消失他也有所耳聞,對此他也有些猜想。

  本來宗門負責這一方面的弟子也是要到那裡調查一下的,沒想到江白和韓存山這兩個人如此莽撞。

  隨著兩人不斷接近,他們也隱約看到了三個人的身影。

  其中兩個人躺在地上,還有一個人站直了身體。

  雖然還沒有看清這三人到底是誰,但這也沒妨礙樊地和江以通心中猜測,那就是,江白可能已經遭遇了不測。

  “你這邪修,膽子好大,殺我宗弟子,還敢逗留!”樊地直接怒發衝冠,他心中的憤怒勝過悲傷,一方面由於邪修殺完江白之後還敢等著他們。

  真當他們太上劍派是泥捏的不成!

  “白兒!”江以通直接發出一聲悲鳴,同時提劍快速逼近前方。

  可當兩人越來越近的時候,他們這才發現事情似乎不對。

  最直接的異常就是,站直身體的那個人身高不對。

  身材比較矮小。

  兩人的猜測被推翻,然後又重新建立起來了。

  “爸,師父。”江白喊了一聲,距離太遠,雖然他已經是凝元期了,但他還真怕這兩人沒看清是他,出手直接將他截殺。

  至於韓存山為什麽還躺在地上,問就是確實虛了,另外江白覺得韓存山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太對,看的他有些發毛。

  韓存山的眼神中充滿了傾佩,同時心裡還充滿了遺憾,江白是男的,韓存山就痛恨自己同樣是個男的。

  “爸!師父!”江白的聲音在空曠之地清晰回蕩,那熟悉的呼喚讓樊地和江以通瞬間愣住,旋即驚喜交加。

  他們互相對視一眼,眼神中都帶有不敢相信,同時也慶幸剛才確實很憤怒,所以憤怒之余才沒有選擇超遠擊殺。

  真要發生那種事情,他們會後悔一輩子的。

  他們瞪大眼睛,仔細辨認那身影,盡管衣衫破爛、身形狼狽,但確鑿無疑,那正是他們的兒子和弟子,也就是江白。

  “白兒,真的是你!”江以通眼眶泛紅,激動得聲音都有些顫抖。

  幾乎是一種失而復得的感受,讓江以通十分激動,雖然他作為了一個父親,隻陪伴了江白幾乎半年的時間,可不要忘了,江白現在也才一歲。

  另外,蘇言欣雨還在閉關,要是閉關出來後知道自己沒有保護好兒子,還不得殺了自己。

  他腳下步伐更快,幾乎是以一種近乎衝撞的方式奔向江白,然而在最後一刻強行收住劍勢,改為一把抱住江白,確認其安然無恙。

  樊地緊隨其後,眼神深深地投到江白身上,目光中既有欣慰也有深深的關切。

  江白感受到父親和師父的急切與關懷,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倘若那老家夥真困自己三四天,說不得還真會出點問題,要不是江以通的和樊地,怕是老家夥不會那樣急的來打開石門。

  “是我,我沒有事。”江白輕聲安慰著江以通。

  “韓師兄也只是耗損過度,需要休息一陣子。”他解釋道,同時他指了指躺在地上,雖虛弱卻並無大礙的韓存山。

  “你們身上那是?”江白疑惑地問,同時也注意到他們身上殘留的血跡。

  “發生了什麽?”江白繼續問道,看來樊地和江以通二人在路上,也遇到了一些事情。

  樊地和江以通對視一眼,決定先將江白和韓存山帶離此地。

  此處比較特殊,誰知道邪修背後的組織還會不會派金丹期甚至元嬰期來,畢竟江白聖子身份確確實實暴露了,留在這裡只會多出不必要的危險。

  於是,樊地祭出太上天書法劍,一道劍光閃過,將韓存山平穩地托起,四人迅速離開了這片充滿血腥氣息的現場。

  有著宗主大人的保駕護航,四人也是平安回到宗門。

  江以通率先開口,講述了他們追蹤至此的經歷,包括遭遇金丹期邪修自爆的驚魂一幕,以及由此引發的擔憂與恐懼。

  這也是他們身上殘留著血跡的原因, 法訣雖然有用,但也沒能做到盡善盡美。

  江白聽罷,面色凝重,心中對那不惜生命的邪修組織更是多了幾分忌憚。

  為了拖延時間和不暴露機密,竟然能做到這種程度。

  “看來,這次的事情遠比我想象的複雜。”樊地沉吟道。

  這件事情,說來也是他的問題,甚至到現在,他們還不知道對方組織的名字,相關的情報就更不用說了。

  “那邪修密室和背後的勢力,恐怕與我們之前所接觸的邪修截然不同。他們不僅組織嚴密,而且成員悍不畏死,這樣的敵人最為可怕。”樊地繼續分析道,同時搖了搖頭,他也覺得自己說的像是廢話。

  沒有什麽乾貨。

  江白也跟著點了點頭,作為危機的直面者,他的感受是非常深的。

  “白兒,你是如何脫險的?”樊地詢問,對於江白能夠在這場危機中存活下來,他心中既有慶幸又有好奇。

  樊地問完這個問題,樊地和江以通好奇的目光就投到了江白的身上。

  以他們的眼力,雖然老家夥死了,依然能夠看出來是凝元期修士。

  兩個築基期修士殺掉一個凝元期修士,這種事情說出去不會有任何人相信。

  一個凝元期修士就可以直面九個築基期修士而不落下風,殺掉兩個築基期修士還是簡簡單單,只不過凝元期修士往往還要防備一下築基期修士的陰招。

  很多時候,不受傷比勝利要更加重要。

  起初,那個老家夥也是這個想法,只不過他低估了江白的身份,也低估了江白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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