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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修仙,從嬰兒開始肝熟練度》第五十二章 再去人不在
  “你說什麽?”江白臉色瞬間變得嚴峻,眼中的鋒芒閃爍不定。

  這種時候,有關十二神閣的消息都是至關重要,更不用說祁惠連這樣重要的人物失蹤。

  雖然江白沒有告訴樊地祁惠連知道一些什麽,但是樊地也是老狐狸了,自然是猜到了一些。

  加上江白也明示了樊地要保護祁惠連,祁惠連受到的保護絕對是非常多的。

  就在剛剛,樊地特意派遣一名弟子前來傳遞一則令人不安的消息。

  祁惠連失蹤了。

  江白暗罵一聲,他是真沒有想到,十二神閣還會對祁惠連出手。

  本以為對方的目標會是自己,結果又盯上了祁惠連。

  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猶如平靜湖面投入一顆巨石,激起層層漣漪,衝擊著江白原本平靜的閉關生活。

  他在密室裡低著頭,稍稍調整了一下氣息。

  現在他的實力達到了凝元中期,加上橙屍的實力,他現在的綜合實力,絕對是宗門裡的佼佼者。

  祁惠連,身為內門弟子,不僅知曉十二神閣的秘密,更是宗門重點保護的對象。

  按理說,她在宗門的庇護下應是安全無虞。

  然而,就在前一天,她竟在一群實力尚可的同門眼皮底下離奇消失,未留下任何痕跡,甚至連一絲線索也未能留下。

  這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也令江白深感震驚。

  震驚的完全是十二神閣的手段,同時也有一些疑惑。

  十二神閣知道自己的身份是聖子,所以會把目標放在自己身上,可是祁惠連陪同他進入秘境的消息又是誰暴露的?

  想不明白,江白就不想了。

  至於十二神閣掠走祁惠連的手段,江白也不是很怕。

  只可惜保護祁惠連的弟子裡只有築基,沒有凝元,不然或許有人可以看出一些門道。

  江白緊握拳頭,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盡管他仍在閉關期,不能直接參與外部的調查行動,但這並不能阻止他內心的憂慮與責任感。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祁惠連也是因為他才遭受了這些苦難。

  從一開始的被迫刺殺,到此時的無影無蹤,很大一部分的原因都要歸結到江白自己身上。

  他深知祁惠連的重要性,她的失蹤很可能與十二神閣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甚至可能預示著某種陰謀的醞釀。

  “詳細情況如何?”江白盡量壓抑住內心的波動,語氣沉穩地追問。

  他需要知道更多細節,以便在閉關狀態下盡可能地分析局勢,為出關後的行動做好準備。

  祁惠連在例行修煉時突然失去了蹤影,當時在場的內門弟子們隻記得一陣微風吹過,再回首時已不見她的身影。

  現場並未發現搏鬥痕跡,也沒有異常的能量波動,仿佛她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帶走。

  宗門已經緊急動員,全力搜尋,但至今仍無線索。

  這些是詳細描述的事發經過,聽後江白也皺著眉頭。

  江白聽罷,眉頭緊鎖。

  他開始在腦海中構建可能的場景,試圖從已知的信息中尋找蛛絲馬跡。他回想起與祁惠連的交往,她謹慎而機敏,對十二神閣之事尤為敏感,絕不會輕易落入陷阱。

  此次失蹤如此詭異,顯然對方實力強大且手段高明,極有可能是十二神閣內部的高手所為。

  “操,還是得下山搜尋線索。”江白暗罵一聲,眼裡還閃爍著不知何種意味的光芒。

  江白坐在密室中,思緒如潮水般翻湧。

  這種事情,他絕不能袖手旁觀,他也不是那種可以將身邊認識之人生命當作無用之物的人。

  說到底,他還是一個看重感情,看重緣分的人。

  眼前的傳音符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如同他此刻內心的憂慮與責任感交織而成的明燈。

  江白咬了咬牙,最終還是決定向樊地提出請求,下山尋找線索,順便下山遊歷。

  他深知,向宗主樊地提出提前結束閉關,下山尋找祁惠連的請求,無疑是一場艱難的交涉。

  自己的天賦擺在那裡,宗門上下都知道自己是聖子,雖然還有很大一部分人依然認為沈雪怡才是宗門的未來。

  可還是有一部分人,在知道江白斬殺左鳴之後,就開始相信江白也可以是宗門的未來,開始追隨江白。

  一旦江白出了意外,宗門或許還會出現一場不小的騷亂。

  樊地宗主以宗門利益為重,對弟子閉關修煉的嚴謹態度無人能撼,然而,面對祁惠連的失蹤,江白內心的煎熬與使命感迫使他必須做出嘗試。

  “宗主,弟子懇請您允許我暫時中斷閉關,下山去尋找惠連的蹤跡。”他對著傳音符,語氣堅定卻飽含懇切。

  這句話並非脫口而出,而是經過深思熟慮後的決定,每一個字都承載著他內心深深的憂慮與對祁惠連安危的掛念。

  重要的是,祁惠連知道些什麽,十二神閣知道祁惠連知道些什麽,而他江白,知道的更多。

  救祁惠連,其實也是在救江白自己。

  他深知,自己此刻的請求可能會遭到拒絕,甚至引發宗主的嚴厲責備。

  但他無法對此事袖手旁觀,那份牽涉其中的責任感如同巨石壓在他的心頭,讓他無法安寧。

  “江白,我知道你此刻的心情。但你下山遊歷,不僅不利於自身的修煉,更可能將自己置於極度危險之中。十二神閣手段詭譎,連宗門之內都無法確保安全,你獨自在外只會更加凶險。”

  傳音符中,樊地宗主的聲音傳來,疲憊中夾雜著堅決。

  聽著宗主的勸誡,江白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理解宗主的擔憂,也清楚十二神閣的強大與狡猾。

  然而,他並非一時衝動,而是經過冷靜分析後作出的決定。

  “宗主,我並非魯莽行事。我的實力已達凝元中期,加上一些別的的助力,足以應對大多數危機。”

  “更重要的是,我與惠連一同經歷過諸多磨難,對她的心境、習慣乃至可能的藏身之處,都有著他人難以比擬的了解。”

  “或許我能從那些細微之處找到常人難以察覺的線索。”他反駁道,聲音中透出決然。

  他的話語背後,是對自己與祁惠連相識的緣分,也是對自身能力的自信。

  他深知,只有他在危機四伏的環境中保護好自己,才最有可能在紛亂的線索中找到一絲希望。

  江白不會魯莽行事,他重情感,可他對自己的小命也是非常的看重。

  不然他也不會玩命的刷白月鹿聖體的熟練度了。

  長生不死的吸引力對江白來說,還是巨大的。

  “再者,我可以隱匿行蹤,低調行事,盡量避免與十二神閣正面衝突。“

  “一旦有所發現,我會立即通知宗門,絕不冒險。”他接著補充。

  樊地宗主陷入沉默,江白能清晰感知到那沉默背後的權衡與掙扎。

  他知道,宗主正在考量宗門的整體穩定與個人安危之間的微妙平衡,這是一場關於原則與情感、理智與衝動的較量。

  他默默等待,心中祈禱宗主能理解他的決心與苦衷。

  終於,樊地宗主的聲音再度響起,語氣中滿是無奈與擔憂。

  “白兒,不是我不願讓你去,而是我不能讓你去。”

  “你的安全同樣是我作為宗主必須考慮的因素。”

  “你是我宗未來的希望,我不能冒這個險。

  “更何況,宗門已經在全力搜尋,相信很快會有眉目。你安心閉關,待實力更進一步,才是對十二神閣最有力的反擊。”

  江白的臉色愈發嚴峻,眼中的鋒芒幾乎要溢出。

  樊地的這番勸說倒是也在他的預料之中。

  他明白宗主的立場,理解宗主對他寄予的厚望,但他無法接受就這樣坐視祁惠連身處險境,任由十二神閣的陰影籠罩她的命運。

  他深吸一口氣,決定孤注一擲,將所有的賭注押在自己的決心與承諾之上。

  “宗主,我理解您的擔憂。但我懇請您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去嘗試。”

  “如果在約定的時間內我沒有找到線索,或者遭遇不可控的危險,我保證立刻返回宗門,繼續閉關修煉,絕不再提此事。”

  “請您相信我,我會以最謹慎的態度行事,隻為找到惠連,揭露十二神閣的陰謀。”

  面對江白近乎懇求的堅持,樊地宗主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這沉默如同一塊巨大的石頭懸在江白心頭,讓他心跳加速,手心出汗。

  他知道,這是宗主在權衡利弊,也是宗主在衡量他對宗門的責任與對弟子的關愛之間的天平。

  時間仿佛在此刻停滯,每一秒都顯得格外漫長。

  終於,樊地宗主的聲音再次傳來,這一次,語氣中帶著妥協與深深的關切。

  “江白,既然你心意已決,我便不再阻攔。但你要記住,你的安全比什麽都重要。”

  “一旦有任何不測,務必第一時間通知宗門。”

  “我會安排一些隱秘的援手暗中保護你,同時也會加大宗門內部對十二神閣線索的排查力度。”

  “記住,你的任務是尋找線索,而非與十二神閣硬碰硬。切記,保重自己。”

  得到樊地宗主的許可,江白心中五味雜陳。

  他感到一種混合著緊張、期待、感激與責任感的情感在胸中翻騰。

  緊張源於即將面臨的未知風險,期待源自可能找到祁惠連的希望,感激是因為宗主的理解與支持,而責任感則是他對自己許下的承諾與對祁惠連安危的牽掛。

  “弟子謹記宗主教誨,定不負所托,平安歸來。”他深深地鞠了一躬,透過傳音符回應道。

  隨後,江白開始著手準備下山事宜,心中暗自立誓,無論前方有多少困難險阻,他都要揭開十二神閣的陰謀。

  江白的動作如同疾風中的落葉,迅捷而有序,每一個動作都精準無誤,沒有絲毫多余的遲疑。

  他深知時間的寶貴,此刻的每一刻都可能關乎著祁惠連的命運,關乎著能否及時揭開十二神閣的陰謀。

  一旦決定目標,就是要雷厲風行,朝著那個目標前進。

  他凝神聚力,將療傷丹藥、追蹤符籙、應急法寶等一件件必備物品仔細放入乾坤袋中。

  這些物品如同他的生命線,是他在這未知旅途中的安全保障。

  他的手指滑過每一枚丹藥、每一張符籙,心中默默祈禱它們永遠無需派上用場,卻又深知它們隨時可能成為救命稻草。

  最重要的助力,也算是江白的夥伴,也就是橙屍,靜靜地躺在角落,等待江白的召喚。

  江白輕輕拍了拍橙屍,一道靈力湧入,橙屍瞬間睜開眼睛,漆黑的瞳孔中閃爍著忠誠的光芒。它

  沒有言語,卻以堅定的眼神回應江白,表明它願意跟隨主人一同面對任何挑戰。

  橙屍的陪伴,給予江白一種無聲的支持與慰藉,仿佛在這危機四伏的旅途中,他並不孤單。

  一切準備妥當,江白沒有驚動任何人,甚至刻意壓製了自己的氣息,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橙屍,我們走。”江白低聲道。

  橙屍在江白的身後點了點頭,像是一個憨厚的胖子。

  他輕輕推開閉關密室的石門,那熟悉的嘎吱聲此刻聽來卻如同離別的挽歌。

  他沒有去找江以通和蘇言欣雨告別,因為他害怕看到父母擔憂的目光,害怕聽到他們焦急的呼喚。

  更重要的是,按照蘇言欣雨的性格,一定是不會讓自己此刻下山去遊歷的。

  他心中默默向父母道歉,他知道,此刻的他必須暫時放下對家庭的眷戀,為了真相,獨自踏上這條布滿荊棘的道路。

  與此同時,江以通與蘇言欣雨夫婦收到樊地消息,得知江白馬上要離開宗門。

  兩人趕忙奔往江白閉關的地方。

  樊地也算是耍了個心眼子,想讓江白的父母來勸說江白不要下山搜尋線索。

  可就是江以通和蘇言欣雨在靠近密室的時候,他們隱隱有種不好的感覺他們的心瞬間懸了起來,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心頭。

  夫婦倆匆忙趕往密室,期待能在那裡看到兒子安然無恙。

  然而,當他們推開那扇厚重的石門時,映入眼簾的只有空蕩蕩的修煉蒲團和搖曳的燭火。

  燭火在微風中輕輕顫抖,似乎在低語著江白離去的瞬間。

  空氣中殘留著江白的氣息,那淡淡的余溫仿佛是他剛剛離去的證明,讓這對父母心中五味雜陳。

  夫妻倆面面相覷,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擔憂與不安。

  他們立刻意識到,江白已經私自下山,踏上了那條危機四伏的路。

  蘇言欣雨的眼眶瞬間濕潤,她緊緊抓住江以通的手臂,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恐懼與擔憂交織在她的眼神中。

  江以通盡管內心同樣焦慮,但他強忍住情緒,以丈夫的堅強安慰著妻子。

  “白兒是個有分寸的孩子,他會照顧好自己的。宗主既然默許了他的行動,說明他有信心應對。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相信他,等待他平安歸來。”

  夫婦二人站在密室外,面向遠方的群山,默默祈禱。

  他們的眼眸穿越層巒疊嶂,仿佛能看到江白那孤寂而堅韌的身影在崇山峻嶺間穿梭,與黑暗中的未知勢力進行著無聲的較量。

  他們深知,此刻的江白正以無比的勇氣和決心,踐行著他對宗門誓言。

  他們無法陪在他身邊,只能在家中默默守望,期待那個英勇無畏的兒子早日凱旋歸來。

  另一邊,江白已經踏上了下山的路。他背負著沉重的使命,那使命如同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在他肩頭,讓他每一步都走得無比堅定。

  他心中對祁惠連的牽掛如同燃燒的火焰,熾烈而痛苦,驅動著他不斷前行。

  對十二神閣的仇恨如同深埋心底的種子,此刻破土而出,化作一股無堅不摧的力量。

  他不斷提醒自己,提醒自己要謹慎行事,避免不必要的衝突。

  然而,他的眼神卻如同破曉時分的第一縷陽光,穿透黑暗,照亮前方崎嶇的道路,透露出無畏的堅毅與決心。

  他知道,前方等待他的或許是風雨交加,或許是險象環生。

  但他已做好準備,以一腔熱血與一身修為,去探尋真相,去對抗那隱藏在黑暗中的十二神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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