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後來,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
杏黃色衣服的男人,很溫婉,跟寧河西一比,寧河西明顯粗鄙了一些。
但是,寧河西侃侃而談,讓阿蓮體會到了男人十足的魅力。突然發現,寧河西什麽都懂,挺有趣的還。
後來,三個人都睡著了。阿蓮一直沒插話。聽著,就覺得很有意思。只是說到一些水文的時候,阿蓮聽不明白。但是,寧河西,還是能對答如流。
男人對於聊天很滿意。後來,他睡著了。寧河西也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寧河西就叫外面的小丫鬟把阿梅找來了。
阿梅把扇子呈上去了。
然後,男人被請到前廳去了。阿蓮和寧河西回了家。
阿蓮路上問,“寧河西,你好帥啊,你為什麽什麽都會?”
寧河西回答說,“那是我們先生教的好。”
“你們先生怎麽沒參加科舉高中啊?”阿蓮訕訕道。
“我們先生太剛正不阿了,到官場上會被奸人陷害的。”寧河西證道。
“你就不剛正不阿?”阿蓮嘲笑了一番,自顧自地走了。
“你等等我。”寧河西馬上追了上去。
把阿蓮送回家,寧河西好好尋思了一下,考取功名的事情,反正也沒什麽事兒,考一考也是可以的,還能考上了出去玩兒玩兒。
寧河西回到家,又開始拿出書來讀一讀。常賣的書,四書五經,什麽的,寧河西都看過。寧河西最喜歡水文,水文是什麽?就是現在說的地理。
他總幻想著可以去治水,但是,水患已經很多年沒有發生了。
寧河西特別喜歡繪治水的工程圖。
每每畫罷,還能開心的自顧自的笑一會兒。總是露出滿意的表情。
總之,仕途是一條他必然會走的路吧。
不過,仕途道路艱險,考的上考不上還兩說呢。想那些幹啥,先好好的完婚吧。
後來,結婚的前一天,阿梅來了。
阿梅問,“你們知道你們那天救的那個人是誰嗎?”
寧河西不感興趣。
阿蓮卻八卦了起來,他是誰啊?
“他是誰啊?”阿蓮問。
阿梅說,“那個男的自己說自己是皇上,還被請到前廳去了。但是,是不是皇上不知道。”
“皇上?”正在喝水的寧河西突然就嗆水了。
他正在整理自己的婚袍。
挺合身的,紅色絲綢布料,鎏金走線,還有和和美美的婚書。
看樣子,娘這次可是下血本了。
阿梅看著寧河西的打扮,與阿蓮的頭飾。
突然間說了一句,“這怕不是王爺的規格吧。”
阿蓮,趕緊接話了說到,“我們可是沒有婚宴,哪個王爺沒有婚宴啊,就這,還王爺呢?他就一個賣書的,就淺淺的華貴了一下,你想什麽呢?腦子裡。”
阿梅說,“我也好想嫁人啊。以前王爺還沒有離開舊王府的時候,王爺就很帥。王爺很美。姐姐,你可真是好命啊。”
“唉,嫁人啊,可得給我們阿梅尋一門靠譜的親事兒。等我嫁過去就給你張羅。不過那個人說自己是皇上,他不會真是皇上吧,他要是皇上的話,你有沒有求他,把自己賜給王爺啊?”阿蓮開始開玩笑。
“姐姐,就你多嘴。”阿梅,沒好氣兒的走了,到房門外呆著去了。
外面有一點點冷,阿蓮還是把妹妹叫進來了。
“他要是皇上,我們家寧河西可能,能高中。”阿蓮說。
“為什麽啊?”阿梅問。
“我們寧河西,跟他聊了一個晚上,天南海北的,他還考我們家寧河西數學了。”阿蓮說。
“就你好命,什麽都能佔上。”阿梅說。
“我要是再見到他,就跟他說,把你賜給將軍,當王妃。”阿蓮說。
“得了吧,他那一身衣服就很貴,你能再見到他?不可能!皇上日理萬機的,國不可一日無君,你能再碰見他?做夢。”
說實話,他們還就真的再碰見了。
南方戰事吃緊。
聞將軍負傷。回到了舊王府療傷,將軍與皇上商討了一番。
決定為了皇上的安危,暫時讓皇上住在江南。
皇帝沒有什麽事情,王公大臣都不太清楚,只是說皇上最近受了風寒,沒有辦法上朝。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正好寧河西家門口敲敲打打的,皇上也來湊熱鬧。
皇上朝著騎馬的寧河西揮手,寧河西看見他換了另外一身杏黃色的衣服。
然後,趕緊下了馬,擁抱了一下皇上。然後,跨上馬走了。
皇上也跟著迎親隊伍來到了寧河西家。
皇帝看見阿梅。心生喜歡。就跑去,跟阿梅說話。
他問阿梅,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你有什麽願望嗎?”
阿梅趁著放鞭炮,劈裡啪啦的聲音,走到皇帝的耳邊,特別大聲地喊,“我想嫁給將軍,當王妃。”
也不知道皇帝聽見了沒有?
皇帝只是微微點頭,沒有說什麽。其實,那天引渡皇帝去柴房的這個丫頭,讓皇上心生憐惜。
皇上想納阿梅,誰知道阿梅竟然是這樣一句。皇上身邊這次跟了很多人。
皇上有一點難過。不過,想想也好,人總應該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
後來,過了幾天,阿梅就收到聘書,說皇上賜婚阿梅和將軍,將軍已經身負重傷,不用再回到沙場了,可以一直在家裡養老。
其實,阿梅也忘不了皇上的眼睛。覺得皇上生的比將軍還好看。
說說寧河西這邊吧。
寧河西,沒有婚宴就辦了一個過門。
也沒有喝酒,也沒有應酬,就是很單純的拜了拜高堂,拜了拜父母,夫妻對拜了一下。
但是,吉時還沒到。
新娘的頭蓋還不能拿下來。
寧河西,帶了一堆的花生紅棗。
一點一點喂阿蓮。
阿蓮緊張的不能說話。
寧河西就給花生剝皮。一點一點喂阿蓮。
等到掌上燈。
寧河西看著提醒的來了,說,“吉時已到。”寧河西已經等的沒有力氣了。
他把阿蓮的頭蓋一掀。然後,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發呆。
阿蓮以為要開始了。紅透了臉。
誰知道,寧河西竟然,沉沉的睡去了。
叫都叫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