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招來的這批人,加上他們原來的十幾個人。
梁永豐手下現在有將近70個人。
人多了,以前那種管理方法就不夠用了。
為了方便管理,他將這些人分成了平地、鑿石頭、打地基、砌牆、鋪瓦、抹灰、木工、打雜等小組。
這段時間,這些人相互之間也出現了分化。
部分人技能加持已經可以降到每人每天只需要3個點的積分。
這些人普遍智商較高。
聰明人學東西快,梁永豐就叫讓他們做技術性較高的切牆、抹灰等活。
那些較笨的,只能分到打雜小組,讓他們做沒什麽技術含量的搬磚、和水泥、送水泥等雜活。
梁永豐的拓撲圖上,這些人隨即也按照新分的小組發生了變化。
對梁永豐來說,這樣做最大的好處是可以將建房子搞成流水線作業,他也可以一次性給一撥人加持技能,隨後還不用時刻了解每個地方的進度,調整對每個人的技能加持了。
隨後梁永豐又按照智商和忠心度挑選出了十幾個人,到各個小組當了小組長。
由於忠心度較高,黃衛也成為了小組長之一。
小組長每天的工資比一般工人高一塊。
砌牆和搬磚的技術含量不一樣,按說工資差距必須顯現出來。
不過之前他許諾了每人每天三塊錢,不能食言,梁永豐只能變相加工資——設立獎金。
各小組根據技術含量高低,設置了30到120不等的獎金。
當然哪個小組乾的好,就由梁永豐定了。
小組內,小組長可以拿獎金的20%。
乾的最好的前三名分別拿15%、10%、5%。
剩余的50%,小組內全體成員再平分。
小組內誰乾的好,由小組長認定。
之前團隊綜合評分一度上升到67分,隨後評分緩慢下降,一直降到了63分。
新來的55個人加入後,評分一下子降到了43分。
這一些列措施下來,團隊綜合評分漲到了61分,證明梁永豐的辦法是對的。
整個施工有條不紊的進行,梁永豐看著幾處工地上的房子跟雨後的蘑菇一樣。
又過了幾天,李老板從香港再次返回。
這次跟他一起來的,還有人手和設備。
整個村男女老少都過來看熱鬧,現場熱鬧的跟過年一樣。
梁永豐特意過去表示了祝賀。
其他幾個村的村支書得到消息,也跑了過來,一邊假惺惺的祝賀,一邊問梁永豐,自己村那邊的房子什麽時候能夠蓋好?
梁永豐應付走幾個村支書,李老板那邊也好容不容易從人群中脫身。
李老板笑著衝梁永豐走過來,用英語道,“幾天不見,梁生的生意越做越大了!”
梁永豐登時松了一口氣,這家夥還是沒有提起公攤面積的事,看來這事應該過去了,而且從今以後的房子都可以照此辦理。
“李先生過獎了,一點小生意而已,掙個辛苦錢!”梁永豐看了看屋裡正在安裝調試的設備,“這是什麽設備?”
“這台是注塑機!”李老板做了個請的手勢,“梁生這邊請,我給梁生介紹一下!”
李老板的塑料花廠,主要設備就是兩台注塑機,這兩台設備由他從香港帶過來的兩個老師傅負責操作。
其余的工作就靠大量招聘女工來做,完全沒有技術含量。
“如果這邊做的好,我就把香港的廠子關掉,把生產全部轉移到大陸,梁先生到時候得給我多留幾間廠房!”李老板道。
“沒有問題!”梁永豐道。
梁永豐注意到,除了生產設備,一起運過來的,還有一些生活用品。
比如洗漱用品、床上用品。
這段時間,梁永豐也了解了一下相關的法律法規。
根據GD省出台的跟“三來一補”相關的優惠政策,外商其派駐企業的工程技術人員,帶進自用的國家限制進口和生活用品,在規定數量內,用後復出的,可由企業出具保函,海關登記放行,免收押金。
但是也不用把這些東西都運來吧?
看到梁永豐的目光,李老板忽然想起了什麽。
“皮特,過來一下,皮特!”李老板喊了半天才發現旁邊沒有人。
“這個爛仔,不知又死哪裡去了!”李老板用粵語咕噥了一句。
李老板叫來一名下屬,吩咐他去找一個叫皮特的人。
不多時一個人已經打著哈欠走過來,“做咩?”
這個人看起來三十幾歲,個子不高,長相精瘦,一雙綠豆似的眼睛,留著中分的髮型。
除了沒有八字胡,活脫脫一個《地下交通站》裡的賈隊長。www.uukanshu.net
“昨天晚上你又幹什麽去了,現在還一副睡不醒的樣子?”李老板見狀,登時氣不打一處來。
“知道你要送我來鄉下吃土,當然要提前快活一下!”那個叫皮特的道。
他一張嘴,連站在對面的梁永豐都聞到一股濃重的酒氣。
李老板氣的直打哆嗦,“你這個爛仔,就算不喝死,也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要不是你姐姐臨死前托我照顧你,我才懶的理你……”
李老板還要再罵,那個叫皮特的早就不耐煩了,“你還有臉提我姐姐,我姐姐讓你好好照顧我,你現在竟然把我放到鄉下吃土!要不是我姐姐,哪裡有你今天?”
“你,你……”李老板似乎被說中了心事,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哎!”良久李老板歎了口氣,臉上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隨便伱怎麽想吧!”
“哼!”皮特冷哼一聲走開。
“讓梁生見笑!”李老板扭過臉。
李老板的老婆是他的糟糠之妻,但是去年不幸離世,臨終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這個弟弟。
他這個小舅子跟他老婆兩個從小相依為命。
早就被他老婆慣壞了,吃、喝、嫖、賭無惡不作。
李老板的生意重心仍然在香港,今後他大部分時間仍然要在香港待著。
大陸這邊暫時由他的小舅子打理,同時也是把他小舅子放在沒有酒吧,沒有夜總會的鄉下,讓他收收心。
李老板話裡話外的意思是希望梁永豐能幫忙照佛一二。
剛好梁永豐也有事想找李老板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