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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大唐》第12章:告別沙州
  終究還是要離開了,孟槊策馬來到陽關,又看了一眼,陽關城牆已經重建起來,土夯成的牆面上還泛著些許濕潤的顏色。

  街面上的人不多,稀稀拉拉只有幾個人,店鋪也大都沒開張,不過郭大娘家的羊肉分店倒是又在陽關開了張。也沒有什麽不舍,孟槊打馬轉身,既然已經告別,就並未在沙州多做停留,騎著驚虹一路向東而去。

  孟槊與索元讓一戰,讓眾人都知道他已經痊愈。孟檢和劉俊的屍體已在五月初就各自送回故鄉,又在沙州逗留月余,他也必須離開了,與索元讓一同練武的這一個多月,是他到大唐以來收獲最多的一個月。

  這段時間裡,依舊是彩衣在照顧孟槊的衣食起居,這是她成為仆人一來最輕松的一段時間了,她也想不通其中具體關鍵,就是覺得公子與其他貴人有很大的不同。

  她不知道的是,作為一個從民主社會穿越來的孟槊眼裡從來都沒有主仆之分,在他眼裡,每個人都是平等的,如果不是心疼這個小姑娘可能會受責罰,孟槊寧願自己收拾也不會假於他人之手。一想到孟槊,彩衣的小臉就紅,公子要走了,這是早就注定的事情,彩衣很舍不得,她想跟著孟槊去,但她作為奴隸並沒有自主的決定權。

  索元讓雖然只有二十歲,但他六歲打熬身體,八歲開始練武,武技確實稱得上一流。孟槊也將自己前世在警校鍛煉和在電視劇上看到的似是而非的特種兵訓練科目一股腦交給了索元讓,這也讓索元讓的身體素質有了一個不小的提升,可他還是打不過孟槊,甚至逐漸連一刻鍾都難以招架,因為孟槊的力量竟還在增長,臨別時,架不住索元讓的挽留,兩人大醉了一場,讓孟槊回關內的日期又推遲了兩天。

  其實最讓孟槊疑惑的,還是懷裡這個玉佩,在與索元讓共同訓練的這個月裡,每當他受傷或者疲憊不堪的時候,這個玉佩總會發出一道道幽紅的光,來恢復孟槊的身體,而也正是在這個過程中,孟槊的身體素質越來越高,力量也越來越強,甚至他隱隱感覺,視力也在增強。

  更巧的是,原來那個孟槊,他身上本身也有這樣的一個玉佩,孟槊深刻懷疑是這枚玉佩溝通了時空,讓自己的靈魂穿越到了這裡。

  令狐楚將丫鬟彩衣也一並送給了孟槊,連同她的賣身契,他看的出來,這個小姑娘的心已經不在令狐家了。如今的孟槊已經入了李淵的眼,況且一個侍女而已,令狐家多的是,此時賣個好,未來甚至可能換來十倍百倍的收益。

  盡管孟槊很想拒絕,但架不住小姑娘淚眼漣漣,隻好答應下來。既然有女眷,自然沒辦法盡全力趕路,好在令狐家貼心地配了一輛馬車,讓彩衣可以坐著,免受旅途風吹雨淋之苦。

  孟槊駕著車,棗紅馬驚虹背著自己的夥食,悠閑地跟在車旁。馬車上空間並不大,又放了許多各家送的金銀細軟,還有一杆一百二十八斤重的镔鐵槍,鐵槍是索元讓送的,他以為這應該是孟槊適合的兵器重量了,殊不知,這杆鐵槍現在對於孟槊來說,還是有些輕了。

  彩衣只有十四歲,雖然隻比現在的孟槊小一歲,但他兩世為人,況且前世也並不是活在舒適圈裡,心理年齡比彩衣大了十歲不止。彩衣自小生活在令狐家,還沒有離開過,今日要走,自然是有諸多不舍,卻又隻敢坐在馬車裡偷偷哭泣,生怕讓公子聽見就不帶自己走了。

  孟槊一臉無奈,這個年代對於思想的禁錮真是可怕,就開口道:“想哭就大聲哭出來嘛,等回了長安,我就去給你把奴籍放良,我家中不喜用奴仆,如果你想繼續在我身邊,那就隨你,如果你遇到喜歡的人了,告訴少爺,我把你當妹妹嫁出去。”

  彩衣一聽,頓時被那話驚的忘了哭,還擔心孟槊是誆騙她的話,回道:“奴婢不敢,還請公子恕罪。”說著眼中又泛起陣陣漣漪。孟槊對此也是無言,只能邊看路邊安慰小姑娘。

  馬車走在平坦的大路上,孟槊暗自慶幸,還好沒有穿越在四川,要不然蜀道難就得提前面世了。

  馬車行進一天,快入夜的時候才走到酒泉縣,孟槊是官身,還是武將,自然不會去住客棧,就驅車去了酒泉縣的驛館,唐代驛館屬於軍事序列,因此服務人員都是老兵。

  孟槊深知這其中的門道,當他將自己翊麾校尉的腰牌遞給驛長,又不動聲色地將地下掉的幾粒碎銀子還給他的時候,老兵就熱情地將他請到了酒泉驛最好的房間內,殷勤地去將兩匹馬喂好,又親自送來了熱水和飯食供孟槊兩人食用。

  房間有內外兩間,各置一張床,這個布置既讓彩衣感到慶幸,又讓她略顯失望,現在的馬車減震做的並不好,饒是在平坦的河西,一天的趕路也讓兩人困倦不堪,飯食過後,說了幾句話便匆匆洗漱睡去了。

  次日兩人早早上路, 下個驛館距離此處還有百裡之遙,若不盡快趕路,就得在野外露營。河西走廊並不是一個太平的地方,事實上自漢代將河西走廊納入領土到新中國成立之前,歷代政府對河西走廊都沒有形成強有力的掌控。

  這一路上大的匪徒勢力其實都和河西各族有莫大的聯系,自然不會來找孟槊的麻煩,但總還是有許多剪徑的毛賊、強盜來打孟槊的主意,這些人往往都是來自於河西各民族的流氓(也就是所謂無產者)。

  孟槊對這些人的到來毫不客氣,正好利用這些人來繼續磨練自己的武技,令狐家想的很周到,馬車上有一層薄薄的鐵皮,雖然躲不過強弩,但對付這些蟊賊的弓箭已是足夠,甚至許多人連弓箭都沒有。

  六七月的河西走廊白天堪稱人間地獄,在茫茫的戈壁上,兩人趕的路也原來越短,孟槊熱的袒胸露腹,棗紅馬也熱的無精打采。馬車終於駛進甘州(也就是現在的甘肅省張掖市)孟槊去買了一點硝石,等到驛館,孟槊找來一個裝著涼水的銅盆,將硝石放在裡面,將一壺葡萄釀扔到盆中,不一會兒葡萄釀的壺外就布滿了冰霜。

  “公子,你還會施法術哇,結冰了結冰了”彩衣大呼小叫,孟槊拿起來喝了一口,感歎甘州的葡萄釀真不愧於“葡萄美酒夜光杯”的美稱,酸酸甜甜的葡萄釀入腹,一股冰涼舒爽地快感遍布自己的四肢百骸,看小姑娘一臉渴望的樣子,就給她也倒了一杯,不一會兒一壺葡萄釀就被兩人喝光了,孟槊索性多扔了幾壺,兩人都沒去吃晚飯,就這樣一臉滿足的喝光了四壺葡萄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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