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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偵察隊》第65章
  澤木害怕極了,若是讓田島知道這份密件的丟失,自己除了掉腦袋謝國,沒有別的選擇。

  澤木越想越覺得這份密件的重要性,越想越覺得這次的城西鐵路爆炸不是那麽簡單,一連串的事實證明遊擊隊乾不出這些事兒,澤木開始認真的梳理事件的起因,先是帝國的兩個夜班士兵悄無聲息的被填井,人被填井,槍的下落不明,繼而帝國勇士會場被殺,接著是城西鐵路分段被炸,為什麽會分段炸?澤木猛地意識到,這是八路遊擊隊想把道青鐵路炸癱瘓,阻斷帝國對焦作煤城、山西煤省的管控。

  從城西第一聲爆炸聲響起,到向西距離不遠第二段爆炸聲響起,追擊凶手爆炸的時候,讓川野回城增援司令部憲兵小隊,在回城的時候,川野自殺,而繼續西行的帝國勇士,當場被打死的打死,真正回城的又是寥寥無幾。澤木猛地想起,這就是目的,這就是各個擊破的目的,要是論槍械,論精銳,論戰術,八路,特別是土八路,還有那遊擊隊,不是帝國的對手,但狡猾的八路把帝國的精銳,拉開了戰線利用切頭斷尾的戰術打法,就這樣被一節一節的給切斷消滅。澤木咬著牙吼了起來。

  野子看著澤木的憤怒,狡黠的眼神瞟了澤木一眼說:‘澤木君,這絕不是遊擊隊、土八路所為,偵察隊一定是主謀主力。”

  澤木搖搖頭,不可能,偵擦隊又不是神仙,能飛過來?我要在全城追蹤搜查槍傷的人,我要讓這些槍傷的人付出代價,從現在開始,全城戒嚴,不能漏網一個可疑分子。

  “憲兵隊隊長。”澤木厲聲喝道。

  坐在野子對面的一個略胖的鬼子“嗖”的起立道:“嗨。”

  “從現在開始,全城戒嚴,地毯式排查,凡是醫院、診所、要一個一個的查,莊戶要一家一家的查,凡是刀傷、槍傷、可疑分子,統統抓。”

  憲兵隊長“嗨。”的敬禮後迅即離開。

  澤木冷冷的看著郭全一眼說:“郭司令。”

  郭全嗖的立起道:“在。”

  澤木看著郭全,想著石滾在刑訊室的場面,想著司令部門口慘殺的場面,想著郭全為什麽來的那麽晚。澤木冷冷地說:“郭司令,我讓你增援司令部,我在城西和八路遊擊隊廝殺了一場,你的增援卻在我的後面,我問你,你是在增援,還是在和我玩兒心眼兒玩圈套?

  野子歪著頭看著郭全添油加醋說:“是想和八路、遊擊隊、偵察隊聯手,襲擊皇軍吧?”

  郭全一聽,野子是想借澤木的手來除掉自己,臉上即刻浸出了一層虛汗,哭喪著臉說:“我對皇軍的誠心日月可鑒。”

  看著郭全的神態,澤木接著說:“把誠心放放,先說說增援司令部為什麽費了這麽長時間。”

  郭全還不知道石滾已經被澤木押往刑訊室,抬起右胳膊擦了一下臉上的虛汗說:“你門走後,八路、遊擊隊主持召開了抗日動員大會,城西鐵路爆炸這是八路遊擊隊的一個陰謀,他們是調虎離山、聲東擊西,他們的動員大會就在皇軍主持的會場,我只有帶領弟兄們在這兒破壞他們的動員大會,所以我來遲。”

  這是澤木萬萬沒有想到的,澤木一驚,本來想找郭全問個遲到的罪。郭全這麽一說,澤木改變了想法,掩飾住心裡的驚訝隨機應變的說:“你對皇軍大大的好。”

  澤木嘴是這麽說,但他還不想把石滾的事情說明白,目的很簡單,就是想拿石滾做文章,以此來威懾皇協軍、保安團、維持會以及一切親日分子,一旦想和皇軍為敵,石滾就是下場,我要殺一儆百。

  “郭全、陳甩,孫石。”澤木滿懷憤怒的吼道。

  三人“嗖”的起立道:“請下達命令。”

  澤木冷冷吼道:“我想讓列位去看望一個人。”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澤木在玩兒什麽花招。

  看著澤木向外走去,郭全、陳甩、孫石隨著澤木向外走去。

  澤木來到憲兵隊刑訊處,刑訊處看守的鬼子打開鐵門,澤木在前,郭全、陳甩、孫石緊隨其後,第二道鐵門打開,澤木進入第二道門左轉進入走廊,向前不遠,刑訊室出現在眼前,澤木推開刑訊室門,石滾被綁在刑架上耷拉著頭,皮開肉綻、血肉模糊。郭全、陳甩、孫石看著血肉模糊的石滾,誰也沒有認出來。還是澤木先開口,對身後的郭全說:“都到這個時候了,我想讓你來送送你的兄弟。”

  澤木轉過身看著郭全,語氣中帶著殺氣的問郭全:“你是司令,你的部下、你的兄弟,用皇軍的槍,對準皇軍,這事兒你該知道吧?”

  澤木之所以這樣問郭全,澤木有自己的做法,澤木心理清楚,這不是郭全的意思,但必須這樣問,最好是他們自己互相推諉,互相咬起來,這就是中國說的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我就會把你郭全的這幫土匪一網打盡,要只是石滾一人這樣向帝國開槍抗衡,我明天要開大會讓你郭全親手除掉你這個兄弟,也讓保安團,維持會看看對抗皇軍的下場。要讓整個獲嘉人看看對抗皇軍的下場。

  郭全聽澤木這樣問自己,知道澤木是想從中得到更多的消息,若是澤木把自己和這個人劃在一條線上,很簡單自己就是渾身長嘴也說不清,自己的下場就會和眼前這個皮開肉綻的人一樣。於是,郭全馬上立正對澤木說:“澤木君,他向皇軍開槍我怎能知道?一定是受了八路的蒙蔽。”郭全怕牽連自己的說。

  當澤木伸出右手托住昏迷中石滾的下巴時,郭全萬萬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皮開肉綻的人竟是石滾,郭全心裡掠過一絲隱痛,想想之前自己曾經那麽深情的勸說,可你石滾就是不聽,到了這個地步,我就是想來替你說情,澤木能給我面子嗎?我可以不把之前你要和皇軍對著乾的事兒告訴澤木,可到了這個地步,澤木不會放過你啊。既然澤木把我帶來,就是想讓我勸說你,你要識時務就來個順坡下驢,也許情況會有轉機,你真要頂著茬走,兄弟別怨我沒幫你。

  郭全向石滾跟兒挪了挪身子輕聲說:“兄弟,只要現在你說不在抗日,澤木大隊長不會為難你。”

  血肉模糊的石滾聽見郭全說話,睜開眼,把頭微微稍抬了一點,冷冷的說:“是澤木讓你來勸我吧。”

  “澤木隊長可沒這麽說,是我不忍心你受這份罪。”

  澤木冷冷的對郭全說:“沒別的意思,只是想讓你知道,你的兄弟背叛了你、背叛了皇軍,就像一隻狗,主人喂飽你,卻反咬主人一口,這叫喂不熟的狗。”

  石滾抬起頭不顧遍體鱗傷的身子冷冷的笑著說:“你要說狗,我感到挺有意思。”

  澤木臉色緩和了點兒看著石滾凶殘的說:“你對狗感興趣?”

  石滾點點頭, 沒有說話,澤木卻說:“既然你對狗感興趣,我想聽聽你對狗的高論?”

  石滾看看郭全、又看看保安團長和維持會長,最後把目光落在澤木臉上說:“既然想聽,我就說說狗。”

  澤木點點頭,石滾挺了挺滿身傷痕的身子說:“狗分作好多類。”

  澤木點點頭,用中國話說:“你說的很對比如有看家狗、獵狗,金絲狗,牧羊狗。”

  石滾笑笑:“你說的只能表達一個意思,都是狗,那不是狗的類。”

  澤木有點兒尷尬的說:“狗還能分類?”

  石滾痛苦地“噝”了一聲,傷口有點兒刺疼的說:“那當然分類了,狗分作忠實的狗,癩皮狗、瘋狗、洋狗,落水狗、搖尾巴狗、喂不熟的狗、還有賣國求榮的走狗。

  澤木不高興的說:“你說的不都是狗嗎?你能區分出這些狗嗎?”

  “能啊。”石滾有點兒興奮的接著說:“比如我,就是一條忠實的狗,忠實於我的家,忠實於我的親人、忠實於我的國。”

  澤木臉色難看的看著石滾點點頭:“你繼續說。”

  石滾看著郭全,看著保安團長,看著維持會長接著說:“他們是搖尾巴的狗,喂不熟的狗、賣國求榮的走狗。”

  石滾把目光轉向澤木接著說:“而你和你們日本鬼子都是洋狗、瘋狗、癩皮狗,落水狗,我門中國人就要痛打你們這些落水狗。”

  沒等石滾說完,澤木咬著牙瞪著眼簡直就像一隻瘋狗似的吼道:“刑具狠狠的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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