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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偵察隊》第45章
  獲嘉鬼子司令部會議室,川野走了進來,澤木臉上堆著笑說:“川野君來的好,我們來聊聊近來獲嘉近況。”澤木說著,立起身離開椅子走向一邊的櫃子,拉開櫃門,拿出一瓶日本清酒和兩隻酒杯,向門口的警衛道:“做幾個菜,要快點兒。”

  警衛應聲而去,通訊兵急急走了進來,在澤木的跟前立正行禮“嗨”後,遞給澤木一份加密電報,電報全文:“道清鐵路是我大日本的一條重要貨運樞紐,為加強對焦作煤城、山西煤省能源的管控,帝國將增派一個憲兵中隊過境獲嘉,要做好過境安保,要特別防范太行四十八人偵察隊和當地遊擊隊的潛入破壞。”

  通訊兵施禮轉身離去,澤木一臉焦慮,起身走向地圖,川野貼在澤木身後看著道青鐵路的線路,澤木用紅筆把焦作圈起來,又用紅筆從焦作的位置向上引出一紅線箭頭直指山西的晉城、長治、太原。

  川野看著澤木的表情變化,看著澤木用紅筆圈過的焦作和紅筆畫的箭頭所指向說:“隊長閣下,我們是不是要為進發山西做準備。”

  川野像是猜透了電文,澤木看著川野並不欣賞的說:“你是中國的楊修,你在猜測上鋒的意圖。”

  川野連忙回避說:“上鋒機密,豈敢妄斷。”

  澤木淡淡笑笑,沒有把道清鐵路加崗的事兒說出來,更沒有把增援過境憲兵路過獲嘉的安保說清。只是把防范偵察隊的情況對川野說:“四十八人偵察隊,是帝國管控道青鐵路最大的威脅。”

  川野“嗨”的立正後“我會密切注視。”川野說吧,臉上拂過一絲歎息。

  菜上來了,澤木對酒已經失去了興趣,可剛才和川野說要痛飲幾杯的話又不好收回,無奈,澤木隻好沉著臉拿起酒向酒杯裡斟酒,川野趕忙站起從澤木手中拿過酒瓶向澤木前面的杯子裡斟酒。

  澤木像是看透了川野的心事說:“你心裡好像有事兒。”

  川野氣餒的說:“上峰的任務又緊又重,目前我感到兵力不足。”

  “給你來個外力援助。”澤木把陰沉的臉轉為狡猾的笑說。

  川野望著澤木,想著澤木的話,一定是讓郭全來為我助力。川野問澤木:“你認為郭全會效忠皇軍嗎?”

  澤木撩起嘴角一絲狡猾的笑說:“你認為我給他彈藥、烏紗、女人,就是我對他的獎賞?錯,這是我給他畫的一個大餅,設的一個圈套,挖的一個陷阱,真正把握他命運的是大日本皇軍。”

  川野如夢初醒,“嗨”的立正說:“隊長高。不過,從我的觀察看,郭全雖能為皇軍做事兒,可他手下的人就不一定好說。”

  澤木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川野幾秒鍾後說:“你看到的只是皮毛,看人要看他的過去和現在,才知道他以後會不會適合你,不就是那個石滾、狗蛋和他的一幫小混混嗎。”

  川野點點頭,想了想說:“那個狗蛋好說,問題是那個石滾,你看他的眼神,分明就是憤怒,他們為皇軍做了多少事兒?即使郭全和我們合作,他一定會從中使拌。”

  “對於這一點,我心裡有數兒。你有什麽更高的妙招兒?”澤木盯著川野探著川野的口氣說。

  “就說這個石滾,這是一個對我們日中親善不利的家夥。我們不能讓這些不利行為影響帝國的榮譽,影響大東亞共榮。”

  澤木好像是在征詢川野的意見,川野心直口快的說:“協助皇軍,就要忠於皇軍,違背帝國利益的人,必須殺。”

  澤木狡猾的搖搖頭:“欲速則不得,要找個充分的理由,要讓他們中國人自己處決自己人。從現在開始所有的大街小巷,大到車站客棧,小到商家店鋪,要突擊檢查,發現陌生人,沒有良民證,統統死了死了的。

  石滾、狗蛋回到住處,幾個匪友怎呼著圍上來問:“司令呢?”

  “睡女人去了。”石滾沒好氣的說。

  “真的,假的?“匪友們齊聲問。

  “這我敢胡說,”

  石滾走進屋坐下,匪友們圍上來,嘻嘻哈哈七嘴八舌,矮胖的小更問石滾:“滾哥,司令真去睡女人了?”

  石滾岔開話題,對兄弟們說:“這些天我們劫的槍彈是鬼子設的一個陷阱,讓我們往裡跳。我們不能上鬼子的當,弄不好,我們得賠上我們的葫蘆二斤半。”

  “說說為啥?”一個中等身材眼睛有點兒斜的土匪問石滾。

  “對,說說為啥?”其它匪友齊聲說。

  獲嘉人說我們是土匪,我們做了對不起獲嘉人的事兒,我們劫持人家的牲畜、錢財、女人,乾盡了傷天害理的事兒,人家這樣說,沒冤枉你,不管怎樣我們沒殺人,可現在鬼子澤木利用我們這幫土匪,把槍送給我們,目的是什麽?是想讓我們當漢奸,把槍口對準中國人。澤木給司令封官、送槍,送女人,這是想穩住郭全的心。用我們這幫土匪來鎮壓中國人。只可惜司令還被蒙在鼓裡,已經上了春景的床。

  “讓日本人拿我們當槍使,我受不了那氣。”

  “走到這一步,隻好破罐子破摔,誰讓我們上了土匪這條船。”

  “反正就這一個頭,八路弄不掉,日本人會弄掉,讓日本人弄掉是抗日、是救國,讓八路弄掉就是漢奸。”

  石滾卻單刀直入,“我是中國人,卻做了對不起中國人的事兒,現在日本人想利用我們來禍害中國人,醜話說前邊,我不乾,我不當漢奸。”

  匪友們想不到郭全會回來這麽快,想不到郭全要睡的那個“春景,”是一朵誘人帶刺兒的野玫瑰,不但沒睡成,反而給自己弄來一堆麻煩事兒。這讓郭全心有痛說不出,不說吧,心裡委屈,說出來堂堂一個土匪頭子竟讓一個女人耍了。

  “外面好像有什麽動靜。”匪友們即刻停止了議論。“要真是這樣,明天我回家,沾日本邊兒的事兒我不乾。”一個匪友說。

  小更是這夥匪徒中最小的一個,個頭不大,做事機靈,父母雙亡,無依無靠,三年前,是郭全把他收了進來。當大家又開始議論的時候,小更多了個心眼兒,走到門邊兒,猛一拉門,郭全不知什麽時候就站在了門口,小更開著玩笑說:“大哥,春景的唾沫甜不甜?”

  郭全一臉懵相,回答好還是不回答好,不回答吧,都知道自己去睡女人了,回答吧,自己不但沒睡成,還給自己惹了一身騷,以後在兄弟們面前還有啥尊嚴。郭全越想越不是滋味。

  沒等小更說完,滿臉怒氣的郭全,伸出右手在小更的頭上“啪”的打了一下“小娃娃懂個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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