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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重啟:光火燭天》第7章:行元一百七十八年5月 3岔口,泗水濱,河3槍…
  天馬上就要亮了,風疾一夜未眠,焦急的等著燭天,他也不敢亂走動,急的原地踱步,抓耳撓腮。燭天的傷勢比想象中的要重一些,弩箭前面應該附魔了水系的毒藥,加上水系本身克制火系,傷口的血止不住,盾手的撞擊對於內部也必然有一定的損傷,好在天亮之前見到了風疾。

  城門剛剛打開,風疾扶著燭天朝著城門走去,“站住,去哪裡的?”

  風疾:“去……”話音未落,燭天趕忙說“經三泉,去向融城。”

  “你受傷了?”“偶感風寒有些虛弱,加上晝夜奔波確實疲憊。”哨兵簡單檢查盤問過後,準備放二人進城之時,風疾問道:“大人,您可知哪裡有藥館,我們還是要先去一趟的。”

  “沿著主街往前走,一直走就看到了。”“好的,勞煩您。”

  風疾說完便帶著燭天往前面走,“不能去藥館,我這是箭傷,一定會被城防護衛司懷疑。”

  “沒事的,三泉這本就兵匪橫行,搶劫偷盜的多了去了,這點傷不會有人注意到。”

  “那也不行,這是標準器械的箭傷,與普通兵器不同。”

  “天哥你放心啦,我不白在街面上混,一般藥館的附近都有單獨的私館,只要多給點錢,沒人會問。”到了藥館附近,風疾把燭天放到藥館對面的茶樓,自己則走進了後面的小巷子。不到一刻鍾風疾就跑了出來,還沒等他動手,燭天就自己站了起來,隨之而來的還有兩個小混混,他們跟著小混混在巷子裡來回穿梭,經過一個妓院,混混帶著他們走到了後門,旁邊有一間小屋,風疾給了混混二兩銀子,混混敲敲門,從裡面出來一個佝僂老頭,彎著腰費力的抬頭瞅了一眼,混混開心的拿著銀子走了。燭天和風疾跟著老頭進了屋內,這是個為妓院專門做打胎服務的“大夫”,燭天坐下,老頭把了把脈,又脫掉了他的上衣仔細查驗了他的傷口,老頭轉身走進小屋,拿來的一些藥。“能自己製藥嗎?”

  風疾一愣回到“不能。”“加錢”老頭低聲的說道,“您說什麽?”燭天問,“要加錢!”老頭給燭天的傷口仔細包扎,然後把製好的藥包裹好,遞了過來,“五十兩,看傷十兩,藥二十五兩,製藥十五兩。”燭天猶豫了一下,還是從懷裡拿出了銀票遞給了老頭,老頭看了一眼,收下後便將他們送走。他們走後,老頭出門招來了一人,在耳邊低語幾句後,那人便快步離開了。

  燭天和風疾來到一處客棧停留,“天哥,商隊今天進城了,我們要不要繼續跟蹤?”

  “不用了,昨天我殺了他們三個人,這時候去太容易被發現了,去泗水的辦法我也想好了,我們現在這裡休整一下,想一下之後應該怎麽去。”風疾要了飯食,燭天的身體還比較虛弱,他讓風疾在街面上轉一下打探一下消息。中午吃過飯後,風疾出去了兩個時辰,回到客棧後不見了燭天的蹤影,正要出門找人時,燭天推門進來,“我們還是要趕緊離開這裡,在這裡治傷太容易暴露了。”

  “但是天哥你的傷這麽重。”

  “不礙事,差不多一天了,現在走路還是沒有問題,立馬走吧。”風疾還想阻攔,但是看見燭天去意已決也當即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向西走不像進城門那麽簡單,出三泉向西基本都是要去泗水濱,這裡盤查相當嚴格,燭天仔細的觀察出城的人,大多是車隊出行,很少有個別人自己走,車隊的所有箱籠也必須一一打開檢查,每一個人必須仔細盤問才能通行。“天哥,查得這麽嚴,我們怎麽過啊。”

  “這裡是三泉,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向融氏的管轄。”

  “是向融在管,但是三泉這裡很亂,防風氏、荒回、向融都是這裡的老大。”

  “那就不對了,宿家按道理來說是荒回在管,向融一向和荒回不合,宿家的車隊憑什麽這麽大搖大擺的往泗水走。”燭天心裡已經有了出城的辦法,但是他還是覺得有一些冒險,“要不然我們還是等車隊來,想辦法混進去,畢竟都已經計劃這麽久了。”

  “這肯定不行!車隊絕對不能再回去了,你跟著我往前走,別說話。”燭天徑直往前走,哨兵示意他停下接受檢查,他抬手阻攔,走到城門管事旁邊,拿出宿家令牌和文牒,管事接過轉身翻看,看了他倆一眼之後示意其離開,燭天走了一步轉身拿過令牌和文牒,看似簡單的動作引起了管事的懷疑,他倆四目相對,周圍的氣氛忽然變得有些緊張……燭天眼神中忽然多了一絲凶狠,管事錯愕的交出令牌和文牒,燭天微微一笑,便離開了。

  “天哥,你怎麽知道……?”“先不要說話,往前走,不要著急。”二人離開城門快步往前走,“你下午出去的時候我在城門觀察了許久,現在往西的人中基本都是車隊,幾乎沒有獨行或者三倆人的出城,唯獨有三個人出城的時候也是給管事看了令牌和文牒,再加上宿家的車隊如此明目張膽,所以我斷定這令牌和文牒可以用來出城。”

  “那這令牌?”“是我從宿家那三個人身上得到的,但是剛剛出城門的時候我覺得有些不妙,我們還是要快些趕路。”說完二人便繼續西行了。三泉西城門處,管事急忙招來手下,讓其去護衛司匯報剛剛的情況,正如剛剛燭天所料,管事對他們二人的身份產生了懷疑,也因其官製箭傷,治傷的老頭早就已經將他們的行蹤報給了三泉護衛司。

  酉時三刻,三泉護衛司。“大人,今日進出城的人中,這二人最為可疑,他們一早由南城門入城,去了北城的花苑,找了水老頭看傷,午後不久約在酉時二刻出城,出城時用的是宿家的令牌。”

  向融權:“宿家的車隊是申時末進城,這兩個人先於車隊出城,一般來說不跟車隊的暗樁都是後面隨行,即便是不在後隨行,也應該明日與車隊一起出城才對,傍晚出城,今日恐怕也到不了三岔口,且宿家一般是三衛一起行動,這二人……?”

  “大人難不成他們不是宿家的人?”向融權“不管這二人是不是宿家的人,當此非常時期一定要謹慎,你立馬去探查司找一組人跟上去,然後派人去查調周邊看看有沒有宿家的人被殺。”手下立馬去了水族探查司,在二人出城不到兩刻,向融氏便從吹雨(水族探查司)調了一組人跟了上去。燭天的傷導致他們的行動並不快,之所以選擇黑夜出行也是因為想要避開追蹤,但同時他又擔心如果真的避開了會成為重點的懷疑對象,即便是動機不明,但是現在的局勢也是非常緊張的,從三泉西門的盤查來看,水族這一次一定要經歷一場動蕩了。

  出城後二人並未走遠,他們在逃離城門的實現後,就躲進了林子裡面,多年觀火的閱歷也讓他對於探查司的行動了如指掌,但是風疾卻有一些著急,“天哥我們不繼續往前走嗎?那還不如在城裡過夜呢?”

  “我們早上去看傷,到下午出城門必然有人會跟蹤,就算是沒有也必須小心為上,現在各個勢力在此盤根錯節,我不想再打一架了,你把你的嘴閉上,我們在這裡休息一晚,明日等著宿家商隊出城之後再說。”風疾雖然有些不理解,他認為燭天有些過於謹慎了,畢竟看病不去正經藥館,自己也並未暴露身份,出城雖然用的是宿家的令牌可是一切都是順利進行的,奈何自己能力有限,不得不依賴燭天的力量前行。

  子時一刻,宿家車隊中那奇怪的三人和另外二人來到了三泉探查司的後院,那三人是宿家二少爺最為倚仗的護院,雖說是護院,但為首的水興曾在三泉護衛司任職,另外的二人則是宿家的三少爺宿熊和其師傅河三槍。三泉探查司司長:“你深夜前來所為何事?”宿熊:“我家三個暗樁,本來應該戌時與車隊碰面,但是等到半夜也未見蹤影,想來找向融大人打聽一下。”

  向融:“今日酉時有二人從西城門出城,用的便是你宿家的令牌,其中一人有箭傷,同行另外一人似街邊混混,若無其他安排,那這二人該與此事相關,另外我已派人跟了上去,你要想弄清楚情況,明日去三岔口回春堂問一下,此二人目的尚不明確,但看方向應該也是要去泗水濱。”

  宿熊:“謝過大人,如此我便告辭了。”宿熊問完之後,交代水興三人繼續跟著車隊,讓河三槍前去尋找燭天二人的下落,水興:“三少爺,何師傅一人怕是不行啊,那二人如果能乾掉三衛,必然有一定的功力。”

  河三槍:“水興,別說那三人,就算是加上你們三個,我老河也定輕松拿下。”聽聞此言宿熊急忙打斷:“師傅,你若尋找到其蹤跡,不可貿然行動,他二人目的不明,若是防風氏派來的,千萬不可與其動手,我今夜便啟程返回家裡,並另派三衛前來。”說完宿熊便起身離開了,河三槍雖然聽了宿熊的交代,但是心裡還是十分不屑,自己曾經是山鬼城幸福客棧的頭號殺手,單槍在山鬼城斬殺十八名劫匪,心想區區二人而已,就算是防風氏的人也必無法與自己一戰,況且還有一人受了傷。

  第二天寅時剛過,燭天並叫醒了風疾,“你往西走,不要走到三岔口,找一個地方待著,看有沒有三人組的從三岔口回來,注意安全別被人發現了。”風疾揉了揉眼睛,朦朦朧朧的剛走兩步“那天哥我什麽時候回來啊?”不用回來,過了午時,你去三岔口東門等我。

  燭天待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著城門打開,他需要觀察宿家車隊的出門情況,看一下車隊中是否有異常,並且需要風疾觀察前面的情況,如果有人跟蹤大概率昨夜會前往三岔口,找不到人今日就該回來複命了,卯時三刻,宿家的車隊就浩浩蕩蕩的出來了,燭天躲在暗處仔細觀察“車的數量沒減,人數差不多也對,只是這三人為何今日變得如此緊張起來,不在車上打瞌睡,下車護衛了,還不停的打量四周情況。”燭天感覺到了這三人的異樣,之前水興可是非常放松的狀態,看樣子宿家三衛的死大概率被他們知曉了。宿家的車隊過去後,又有二人走出,看他們的裝扮必然不是普通過客。一上午除了宿家的車隊以外,向西行進的人並不多,荒回氏也派了一行五十多人的車隊前往泗水,此外二三人行大約都是探查司或者護衛司往來三岔口之間的公差,雖然知道自己必然會被跟蹤,但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應該還未被發現。

  午時剛過燭天在三岔口東門外見到了風疾,“天哥你說的真準,我剛到這裡,就看到有一行三人急忙的朝著三泉趕去了。”風疾大概描述了三人的樣貌,燭天仔細回想了一下,今天上午在三泉西門外並未看見這三人進城,想必他們也猜到了他們倆並沒有進入三岔口,折返回來也是想找到他們,“我現在還不能完全確定我們被跟蹤了,但是小心為上,我現在也有點緊張了。”

  “天哥,那我們現在要進三岔口嗎?”“進吧,我們從北邊繞一下潛進去,今天下午早點離開這。”三岔口雖然也有哨卡,但是因其只是堡級並沒有城牆,大路走車,其余地方也可潛入,三岔口的下一站就是泗水了,燭天心裡有點打鼓,不能說是害怕,一開始沒有想到這麽困難,他覺得只是完成風疾的這些願望不僅有點小題大做,反而自己可能還會遭遇生死時刻,雖說自己私自離開並沒有準確的目的,卻也真的不想真的死掉,畢竟一開始可能有些對於叔叔的不滿和叛逆。現在仔細想想萍水相逢,靠著自己的一股“傻氣”從水安池走到三岔口已經有些許後悔了,最初來到白蛋村可能是美好的開始,但是現在或許已經偏離了自己能掌控的范圍,燭天看著自己手裡的刀,年少輕狂在此刻消失殆盡,心理湧上一股孩子才特有的委屈,自己沒有想象那麽狠辣,以前有馮師傅和大師兄的照料,不管是什麽任務都得心應手……他想起要給這把刀取個名字,“就叫問天吧。”

  “天哥你說什麽?”風疾略顯錯愕的回復,“沒什麽,先進城吧。”

  燭天和風疾在城外探查半天,終於在傍晚找到機會,潛入了三岔口,簡單休整之後,燭天依舊不敢有絲毫大意,帶著風疾迅速的出了城。風疾十分不滿燭天的這種“折騰”,他覺得這一路已經足夠小心了,已經好幾天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風疾的心裡也有一些煩躁,他時不時發出的牢騷也讓燭天感到厭煩,從三岔口離開之後二人之間也生出了一些嫌隙,風疾可能也並不想在和這個剛認識的“陌生人”同行。他們兩個離開不久,河三槍便跟了上來,事實證明街邊的混混和探查司的刺客沒有辦法站在同一角度看待問題。三岔口雖然是堡城,他們二人能順利的混進來也得益於三泉探查司的放行,河三槍在回春堂第一時間就知曉了他們二人的行動軌跡,若非宿熊在離去前一再囑咐,他就直接動手了。

  “再有半日,我們就可以到泗水了,天哥,這一次我直接進去找我小叔吧。”聽到風疾這麽說,原本還有些信心的燭天頓時萎靡了下來,“這樣會不會過於魯莽了,畢竟你倆也很多年沒見了。”

  “沒事,你要是不想這樣我可以自己先進去,你把令牌給我就行了。”燭天停下了腳步,從懷裡掏出宿家的令牌和文牒,遞給了風疾“你先走吧,我在附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說完這句話燭天轉身就離開了,風疾接過令牌,沒有不舍還有一絲愉快,“天哥,謝謝你這幾天照顧我,我們……”見燭天轉身離去,風疾也並未挽留,這次二人也沒有約定好再見的地點。

  燭天自己默默的找到一處酒館坐下,泗水附近的氛圍倒還沒有三泉那邊如此緊張,“小二,上你們店裡最好的酒菜。”“好嘞客官。”午後陰雲陣陣,倒是比前幾日更加舒爽,這幾天的奔波也難得如此安逸的坐在這裡吃一頓飯,仿佛風疾的離去,帶走了所有的不安與煩惱,原來自己也只是馮師傅嘴裡的小天而已,片刻小二就端來了飯食,燭天也是餓了,絲毫沒有顧及的大快朵頤起來,他賣力的吃著喝著也絲毫沒有注意到旁邊桌子上的河三槍,老河略帶戲謔的眼神更像是一種嘲笑,嘲笑這個孩子自以為是的謹慎卻在事情未完之時選擇了放松自己的心神。

  吃過飯後,燭天一陣頭暈,像是吃的太猛亦或是這幾日難得的休息讓他有一些疲憊,費力起身看了看來時的路還是決定繼續往西走,不管前面有什麽,還是要去泗水的城門之前看一看才對得起自己,若是等到戰亂結束,繼續向西去神潭也未可知。剛走不一會,河三槍實在忍不住了說到:“就這裡吧,小孩。”

  燭天猛地一怔,頓時感覺後背發涼,天空陰雲逐漸濃密,偶爾出現的幾下閃電更像是即將到來戰鬥的預警,“我也不跟你多廢話了,我家少爺囑咐我不能對你們兩個動手,現在剩你自己了,總歸可以打一架了。”

  轉頭看去,河三槍已經接好了長槍,槍頭閃爍著寒意讓燭天心裡不斷發毛……

  燭天抽出刀護住前身,河三槍運氣前扎,長槍突刺本就難防,又是如此適宜的距離,燭天見勢不妙急忙後撤,河三槍轉身橫掃,巨大的槍勁順勢甩出,燭天騰空繼續後撤,河三槍見狀繼續進攻,穩住身形縱身一躍力劈華山,這一招聲勢過大,非長槍慣用戰法,力過於沉而使後方空虛,見對方露出破綻,燭天閉氣凝神釋放黑霧,瞬身來到其身後,一刀劈砍,“砰”的一聲眼前頓時充滿了水珠, 落地後河三槍從上方襲來,原來剛剛只是他的水分身,燭天舉刀格擋,腰腿用力,左手握住長槍,朝著河三槍吐出黑霧,河三槍拔槍迅速後撤,燭天死死拽住長槍,“轟!”黑霧將河三槍炸倒在地,但其槍頭鋒利無比,也劃傷了燭天的手。

  他迅速起身橫槍防守,燭天也不敢貿然進攻,緊握短刀凝聚氣力朝前劈砍,半月形的黑霧朝著河三槍突襲而去,見狀他雙手交叉,手中長槍在面前旋轉堪堪擋住了爆炸的黑霧,河三槍踉蹌的向後退去,“火屬?這黑次呼啦的是你用的火?”燭天也沒想到這一招雖然沒有傷到他,但是釋放出的氣力居然如此之大,見其長槍掉地,燭天瞬身來到其身前,側身撞擊緊接橫劈,這一次河三槍並未躲過,胸口受傷倒地,正要上前補刀,河三槍都袖口扔出飛鏢,燭天舉刀格擋,飛鏢直接在化成水在眼前飛濺!“啊!”燭天痛苦的捂住面部,飛鏢有毒,雙眼被迷住,同時及向後退去,河三槍起身向前撿起長槍,快步向前跑去,伴隨周邊淅淅瀝瀝的雨滴,頓時有一種人槍融為一體的威勢,燭天朦朧中躲閃不及,長槍直接慣出腹部,他強忍疼痛向前,槍身在體內的感覺無比疼痛,扔下刀,緊緊抱住河三槍,趁他詫異之時大喊一聲“炸!”

  二人瞬間被黑霧包裹,巨大的響聲過後,河三槍被黑霧炸的面目全非,他的長槍支撐燭天沒有倒下,頓時天空中雷聲滾滾,大雨傾盆而下,燭天也淹沒在大雨之中。過了一會,朦朧間有人給他喂水,又背起他向西走去,再醒來已經到了防風博的側臥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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