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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鬼實錄我和我身邊人》第八百一十九章 自殺之美少女跳樓事件(19)
ps: 死亡名單的真相逐漸浮出水面......

 “這......這線索到這裡不就斷了嗎?”艾教授搖了搖頭說道:

 “對呀!即便是趕到大湖度假村調取監控錄像,也只能看到羅莉婷跑出度假村的身影,至於去哪,依舊如同大海撈針!”我也開始抱怨了起來,這一個大好的元旦新年,最終搞得這麽一個結局,實在讓人難以接受。

 楊宇聖見我們露出失望的表情,頓時有些失落和失望,隨口說道:“蔣大心理醫生、艾教授,這羅莉婷的屍體找不到那也不能強求,可你們知道這羅莉婷要殺這五人的名單嗎?這個才是最重要的!”

 “我們就是不知道,才會這麽不辭辛苦的調查,這五人的名單中,現在去除了兩個,還有三個,或許有你,也或許有我,誰都說不準!”我說道:

 “那線索在這裡斷了,你們有何打算?難不成坐以待斃不成?”楊宇聖似乎有些擔心的說道:

 艾教授見楊宇聖惴惴不安,連忙寬慰道:“你也不用太擔心,我們還是三管齊下的,不光是我們這一組,還有另外兩組人馬都在尋找羅莉婷厲鬼的下落,剛跟小蔣通電話的就是其中的一組,還有一組......”正當艾教授準備接下去的時候,那包間的門忽然打開,隨後,先前領我和艾教授進來的吧生被活生生的推了進來,吧生又羞又怒,但礙於有客人在場,不方便發作,只能委屈的對著楊宇聖說道:“楊......楊老板......這女的執意要進來......”我、艾教授、楊宇聖放眼看去,不是別人。正是易娉!

 “易娉......你怎麽知道我們在這個包間裡?”我很意外的站起來說道:

 “這個還用說嗎?一進酒吧的門,就看到你們三人在高談闊論,只是不知道我礙著這條狗什麽事情了,非得要朝我狂吠!”易娉指著推倒在地的吧生說道:

 “誤會......誤會,這位美女就是剛剛和蔣大心理醫生通電話的易娉吧?幸會,幸會,這事還不能怪吧生,我們三人正好在談論一些比較私密的事情,想必這事你也清楚,所以是我讓吧生站在樓梯口。不讓閑雜人等前來打擾的,想不到這吧生不識廬山真面目......”還沒等楊宇聖把話說完,易娉的不耐煩的一揚手說道:“先讓他滾出去!”

 楊宇聖連忙掏出一百元塞給那吧生,讓其趕緊的出去,隨後自己親手把門關上。對著我說道:“蔣大心理醫生,要不給我倆介紹一下呀?”這死人。見到美女就拔不動腿。完全忘掉了剛還在談論自己生死的事情。

 還沒等我開口介紹,易娉就急匆匆的趕在我的頭裡把話說道:“蔣凱,你們跟這楊宇聖聊到哪裡了?”

 “剛聊到這羅莉婷離開大湖度假村這裡,只可惜,楊宇聖後面沒有跟上,這羅莉婷最後去哪裡的線索給斷了!”我有點失望的說道:

 “楊宇聖在撒謊!”易娉當著我們的面看著楊宇聖說道:

 “什麽......我怎麽會撒謊?這事我要撒謊幹嘛?”楊宇聖頓時緊張的說道:

 “楊宇聖。你以為警方都是吃屎的嗎?那你跟我說一下,那天聖誕節的凌晨,也就是你退房之前的報警記錄是怎麽一回事?”易娉咄咄逼人的問道:

 “報警?”易娉的這個問題如同重磅炸彈一般頓時讓我和艾教授感覺到,這件事情已經有峰回路轉的余地了。於是我和艾教授齊刷刷的看著楊宇聖,聽聽他到底怎麽解釋?

 楊宇聖口中喃喃自語,說話說的很輕,但依舊能清晰可辨,“什麽......報警記錄呀......不會是誆我的話吧?”

 易娉胸有成竹的說道:“楊宇聖,你想不起來了嗎?那我幫你一起回憶一下,那天你報警,說有人要自殺,讓警方趕緊趕到大湖度假村,等警方趕到過後,你又開始遮遮掩掩,說沒有自殺這麽一回事情。蔣凱在電話裡讓我調取你的開房信息,我旁邊正好有一位同仁,就是那天處理你報警的警官,很巧合吧?我的那名同仁把那天的出警記錄都給我看了,要不,上面留下的電話號碼和身份信息再跟你核實一遍?”

 楊宇聖顯然沒有聊到自己的謊言會輕而易舉的被揭穿,只是揭穿這個謊言,只是一個“綱目”,並不是根本,我們要知道楊宇聖為何要對我們撒謊的原因!

 楊宇聖沒有理會,徑直拿起掛在一旁的外套,然後就準備離開,我和艾教授見狀,連忙攔在門口說道:“你要去哪?沒有說清楚不準走!”

 楊宇聖非常警覺的縮到包間的另一角,然後熟門熟路的拿起放在角樓裡的一隻滅火器,隨後不由分說,就朝著那包間的落地玻璃一陣猛砸。

 這包間的結構就是落地的鋼化玻璃建造而成,一般情況下,即便是你用極大的氣力來敲打著落地鋼化玻璃,那也如同是以卵擊石,那鋼化玻璃會紋絲不動,除非用極其尖銳的物品來敲打,這鋼化玻璃才有可能會破損。這時候楊宇聖用滅火器敲打鋼化玻璃,倒不是為了能擊碎玻璃而脫身,是想借此敲打發出的巨響引起眾人的注意。

 酒吧裡雖然狂熱嘈雜,但突然那玻璃的敲打巨響聲,還是引起了人們的注意,很多人都停止了嗨舞、狂喝,都朝著包間裡瞧了過來,dj也很是“時宜”的停止了打碟,原本嘈雜的酒吧裡,頓時只有那滅火器敲打玻璃的“咚咚”之聲!

 楊宇聖在這個酒吧裡應該算是一個人物,他之所以這麽做,無非就是想引起大家的注意,而都趕過來幫他,事實上,他的目的達到了。酒吧裡的吧生、酒保以及認識楊宇聖的朋友們都“呼啦”的圍隴了過來,堵在這包間的門口,一探究竟!

 其余眾人雖然好奇這包間裡發生的事情,但諸如這種情況,在酒吧裡也是見怪不怪了!和自己不相乾的,繼續喝酒打碟,狂暴的音樂繼續響起。但與之有關的人,一下子就把這楊宇聖的包間給堵滿了,六十多平米的空間一下子新添了七、八個人。

 楊宇聖見自己的朋友、幫手都到了,也篤定了很多。扔下手中的滅火器,對著我們有點囂張的說道:“其他地方兒我不敢說,就這裡?還沒有人能攔得住我呢!”

 艾教授見狀,對著我搖了搖頭說道:“小蔣,枉你和我都是有著職稱的心理工作者。這小子如此兩面派,我們竟然沒有看出來!”

 我也苦笑了一下。只能無奈的說道:“看來這小子跟羅莉婷的死脫不了乾系!易娉。你看人家都把幫手給叫過來了,我們現在有點勢單力薄,攔不住了吧?”

 必看易娉平日裡少言寡語,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但我最明白,她這個人最受不了激。言語稍微一擠兌,即便是她明知道被激將了,她也會受激而行。現行我說這樣的話,本意顯然是不想讓楊宇聖開溜。易娉能明白我的意思,但依舊發著狠話說道:“什麽叫勢單力薄?今天拉不住楊宇聖,我就不姓易!”

 楊宇聖見自己這一邊人多勢眾,口氣也就變得兩樣了,雙眼一瞪,按老話說就是蹬鼻子上眼了,“那個蔣大心理醫生,很多事情不是你們想象的那麽簡單,不好意思,今天這事大家到此為止,就當沒有發生過。如果還要為難我,那這裡這麽多兄弟朋友......”

 “什麽亂七八糟的,現在這事跟蔣凱有關嗎?我現在明確告知你:楊宇聖,你涉嫌一宗謀殺案,我要請你回警局協助調查!”易娉這話,說得是氣勢磅礴,前來湊熱鬧的這些人中,有兩位聽到了是警察辦案,且是楊宇聖涉嫌一宗命案,這事可幫不了,趕緊腳底抹黃油開溜。楊宇聖一看自己的人有人打了退堂鼓,那臉上也太掛不住了!於是連忙反問易娉道:“沒聽說過逮捕人就來一個警察的!你能出示警官證嗎?你有什麽權力讓我跟你去做什麽調查?”

 易娉二話沒說,“啪”的一下把警官證給掏了出來,晾在了楊宇聖的跟前,也得虧是楊宇聖眼明手快,一看那警官證,頓時哈哈大笑道:“呀!敢情不是刑警呀?我倒是問問大家,這法醫幾時能出來抓人了?那是不是以後讓刑警乾法醫的事情?”楊宇聖這麽一說,旁觀者頓時哄堂大笑了起來,原本有幾位想跟著離開的人,頓時收住了腳步,想把這場好戲給看下去!

 易娉懶得去跟楊宇聖較真,徑直走向楊宇聖,看樣子是準備直接製服!楊宇聖見狀,趕緊後退了幾步,身旁的幾個人也反應極快,立馬擋在了易娉的跟前,挑釁的說道:“怎麽?在這個地方也敢放肆?”易娉一個字都沒“蹦”,見那攔著的兩人,有一人相對比較矮小,一個箭步上前,非常熟悉的小擒拿,一轉眼的功夫,就把那矮小的人給摁在了地上,這一系列的動作,可以用電光火石般的瞬間來形容,楊宇聖沒有反應、阻攔的人沒有反應,旁觀的人和是我們同樣也沒有反應。易娉將那被製服之人的胳膊反著一蹬,只聽“哢嚓”一聲,那矮小之人頓時慘叫起來,只見他的右手胳膊已經耷拉在肩部上,活生生的一個脫臼,不要說親歷之人了,連我們看的人都感覺到自己的手臂被人嘩啦一下,瞬間脫臼!艾教授見狀,連連搖頭,輕聲跟我說道:“小蔣,你確定喜歡這個女孩子?這要是你倆走到一起,你還有好日子過?”

 眾人看一年輕女子,不用幾秒鍾的時間,就把一年輕力壯的男子給製服了,這身手,單打獨鬥肯定吃虧呀!這情景也不顧什麽臉面了,大家一起上吧,這一來,易娉就有些寡不敵眾了,而我和艾教授連忙想給易娉施上援手,但戰鬥力的低下,實在是可想而知。沒多久,我們三人就被這一眾人給摁住了!

 楊宇聖似乎恨透了我們三個,見我們被製服了。咬著牙關喊道:“給我往死裡面打!媽的,在這裡都能敢這麽囂張的來對待我?”

 我一聽,我們這三人要是被往死裡打,我的身體或許還能扛得住,但易娉和艾教授就有點危險了,雖然易娉在警校裡是練過的,但畢竟是一名女孩子,而艾教授更不用說了,這一把年紀,但凡和人爭執。都不是人家的對手。於是我連忙高喊道:“襲警的事情你們敢乾嗎?”這話說的最清楚不過了,你們要是打我們三個,那肯定要分三檔人,那誰願意去做打警察的那一檔呢?傻子才會去做!我這喊話果真有效,其中兩個製服易娉的人。將易娉給反手綁了起來,然後脫身過來。和其他許多人圍著我和艾教授。準備把我和艾教授往死裡打,我只能接著喊道:“艾教授可是有一把年紀的人了,可經不起你們這些年輕人的三拳兩腳,這事要是出了人命,性質可就變了!”我這麽一喊話,那群人又有了變化。只見幾乎所有的人都圍著我,準備把我往死裡打!我見我已經為艾教授和易娉掙脫了開了,心想這事也就能爭取到這步了,看來今天的這頓皮肉苦是脫不了乾系的了!

 正當我準備挨揍的時候。這時突然從包間門外傳來一句洪亮的聲音:“楊老板,今天好興致呀!帶著兄弟一起教育人呢!”這話音剛落,所有的人都齊聲叫“馬總好!”,而那楊老板同樣也是立刻滿臉堆笑的迎了出去,主動握著那被稱為“馬總”的手說道:“馬總,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真是榮幸呀!”

 那名馬總似乎並不願意看著這麽多人擠在一起,只見他爽朗的一邊走進包間,一邊對著那些圍著我的人說道:“這幾位兄弟,我和楊老板還有一些事要說,請你們回避一下,今晚在tnt所有的酒水消費都算在我的身上好了!”這名馬總這麽一說,圍著我的所有人頓時言謝離開,那名馬總甚至還走到那脫了臼,還躺在一旁苦苦呻吟的小弟身旁,一臉關心的詢問著狀況,隨後主動幫易娉送了綁後,對著易娉說道:“不好意思,能不能幫個忙,幫這個小弟脫臼的胳膊給......”還沒等那馬總把話給說完,易娉就主動上前,拽著那脫臼之人的胳膊,“哢嚓”一聲,那脫臼之人的胳膊頓時完好無損。那人趕緊站了起來,連連感謝那馬總,並主動的退出了包間。短短的一分鍾不到,形式又發生的急轉直下的變化。

 對於那位馬總的“反客為主”,一進包間就“擅自主張”,讓楊宇聖的朋友都“請”出了包間,這楊宇聖似乎一點都沒有介意的意思,一邊主動給那名馬總讓座倒酒,一邊還主動“請”我們三人出去。

 “楊老板,先不要急著把這三人給‘請’出去,這次我來,就是為了他們過來的!”那名馬總很溫文爾雅的說道:

 那名馬總都這麽發話了,這楊宇聖還能有什麽法子,只能點頭哈腰的對著那名馬總說道:“馬總,你有什麽事,盡管一個電話打過來就行了,何必......”只見那馬總笑了笑,隨後示意自己的幾名跟班也走出了包間,等這包間裡只有我、易娉、艾教授、馬總和楊宇聖五人的時候,那馬總對著我們發話道:“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馬,叫馬其龍,是這個酒吧的老板,今天承蒙不周,讓幾位朋友受了委屈,我向各位賠個不是,今晚所有的開銷,都算在我的身上!”這話一說完,還沒等楊宇聖開口,易娉就有點沉不住氣了,“馬先生, 我們認識你嗎?”

 馬其龍先對著楊宇聖壓了壓手,示意他有話可以過會說,自己先解答這女孩子的問題,“你或許不認識我,但我肯定認識你!你姓易,叫易娉!有一個人經常在我面前提起過你!”

 “誰?”易娉很簡單的問道:

 “一個已死之人!”馬其龍回答道:

 易娉見馬其龍不願意正面回答自己的問題,也懶得問,徑直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並對著馬其龍說道:“今晚楊宇聖肯定要跟我們一起走,馬先生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還望行個方便!”

 “易警官不虧是爽快人,身手也不錯,但真要全身而退,我想還是有點難度的,剛才就是一個極好的證明!”馬其龍棉裡帶針的說道:

 易娉冷冷的說道:“那就試試看!”說完徑直向楊宇聖走去。馬其龍面對這一幕,反倒是很鎮定,拿出一支香煙,悠閑的點了起來!我知道今天這事不可能就這麽簡單的了事,只能勸著易娉道:“易娉,要不等馬總把話說完再做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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