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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鬼實錄我和我身邊人》第七百五十章 二千零一十三年度鄔熙市10大靈異事件(…
莫曉蘭所說的到底是真是假,這只有莫曉蘭自己知道,但對於眼前小龍蝦的食欲,我們可以說已經是胃口減半了。生啤倒還是不錯的,我叫來了老板,給大家點了自己喜歡的燒烤,這也算是“胃口減半”後的補償吧。

 鄺一文在美食和生啤的“刺激”下,再次打開了話匣子,接著剛才的話題說道:“其實,你們不要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把盈盈的爺爺、外婆和父親的死期給你們排列出來。”

 “怎麽?能排列出盈盈爺爺、外婆和父親的死期,就不能排列出盈盈奶奶和外公的死期嗎?”對於生啤有點喝多了的鄺一文,莫曉蘭有點不信的質疑道:

 “莫科,這個你就不知道了,那盈盈奶奶和外公的死期早就排了出來,而且,他們已經上路了!”鄺一文還帶著一點自豪說道:

 “上路了?去哪了?”莫曉蘭兀自不明白的問道:

 李志明尷尬的笑了一笑,在莫曉蘭旁邊解釋道:“那‘上路’是死了的意思!”在李志明的提醒下,莫曉蘭這才反應過來,“難道他們的死期都算準了嗎?”莫曉蘭尚且不服的問道:

 鄺一文洋洋得意的說道:“那肯定準啦!不準我還敢這麽說?”

 “老鄺,不要賣什麽關子了,直說了吧!”我在旁邊都有些不耐煩了!

 鄺一文還是挺給我面子的,聽我這麽一說,頓時說道:“盈盈的爺爺離死期最近了,還有三天。三天后,大家看準了,如果盈盈的爺爺不死,我死給你們看!”

 “老鄺。你也真會說大話,這裡有誰知道盈盈爺爺的下落?”莫曉蘭說道:

 “這個還不簡單嗎?大家如果感興趣,明天......就明天,我帶大家去盈盈爺爺家裡。把那老頭指給你們看......”還沒等鄺一文說完,莫曉蘭就拍案說道:“行,就按照你老鄺的意思做,明天去指認盈盈的爺爺,三天后再確認那被指認之人有沒有死掉!”

 莫曉蘭在言之鑿鑿的和鄺一文拍板,但對於在一旁的我而言,還是非常相信鄺一文所言。首先這事在技術上是可行的,艾教授就明確的表態過:這個世間除了通靈天眼以外還有一類人是預言預知(編者按:這在《怨戾的金錢》中有過講述,李京花就是屬於預知之人。)。不管鄺一文在這裡運用了什麽理論。反正這預知的事情。在這個時代、這個社會上是肯定成立的;其次。鄺一文這人雖然小氣,甚至是斤斤計較,但對於他所說的一切而言。可信度是相當高的,要麽他做不到。也就不會跟你亂開條件,能做到的,答應跟你做“交易”的,他必定會履行自己的“諾言”,這就是“真小人”的風范。鑒於上述的原因,我不僅沒有質疑鄺一文所言,反而順著他的思路問道:“老鄺,這看著人死,見死不救,總不是一件事情。你看,我們能不能做些什麽,讓盈盈的父親、爺爺、外婆他們不死?畢竟,他們是有錯,但罪不至死呀!”

 鄺一文搖了搖頭說道:“蔣科,你學靈異的應該明白,這被冤魂給搭上了,即便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這事,我看我們只有旁觀的份!”

 我歎了一口氣說道:“難不成這是盈盈母親的報復?”

 “是的!”鄺一文很肯定的說道:

 ......

 事實證明,鄺一文的“預言”都是正確的,盈盈的直系親屬相繼死去,這成為了一個極大的新聞,但是由於某種原因,媒體沒有競相報道。盈盈母親的屍體最終是被打撈了起來,誰發現的這具屍體,沒人知道,只是有一個陌生男子,利用公用電話報的警,說是有具屍體在臭河浜裡。打撈出來得屍體已經無從辨認,但是,從屍體身上所發現的手機來看,應該屬於盈盈母親的,她的最後一通電話竟然是打給自己的前男友(也就是盈盈的父親),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這通電話的撥出已經是盈盈母親死後的一周後時間。更為關鍵的是,盈盈的父親的死亡時間和盈盈的死亡時間是同一天。

 確認跟盈盈有關聯的人,除了血緣以外,更為重要的是在盈盈家裡搜出了盈盈母親的日記,在日記中,盈盈母親已經明確表態,盈盈死後,她要帶上所有與之相關的人一起死,只有一個人可以幸存,那就是給盈盈買下墓地,安排後事的那個親人。這日記本就跟盈盈的救命錢放在一起,盈盈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爸爸都拿到了那筆錢,但惟獨沒有去看一下日記本裡的咒怨。

 一貫小氣的鄺一文,竟然替盈盈操辦完了後事。

 至於鄺一文和盈盈之間有什麽關系,沒有人知道。但經過多方打聽,得知,盈盈應該姓鄺,至於盈盈跟了母親的姓還是父親的姓再次不得而知。

 2013年度鄔熙十大靈異事件第二:嬰語者 靈異指數95分,恐怖指數85分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個事情不能算是靈異事件,我敢肯定!但為何要把這事編排進來,而且放在第二的位置,是在於這事件的主人公絕對是這世界上的“超人”,他有一項特別靠譜的技能——聽得懂嬰語。

 這事情發生在鄔熙,挺有意思的,當初這個人還接受了采訪並上了電視,但應該算是“曇花一現”,怎麽說呢,這小子口口聲聲說自己掌握了嬰語,但其他人沒辦法去確認,最後大家都覺得他應該是在吹牛,所以就不受待見了。

 可這小子有點自命不凡,非得到各個部門去宣揚他的厲害,甚至有來過我所在的單位鄔熙市心理谘詢中心,當時洪主任讓一名專門處理兒童心理問題的工作人員將其打發了。

 2013年對於那小子而言是不平凡的一年,這一年發生了一件事情。讓他的命運得到了改變,對。在說這事情之前,應當先介紹一下這個人的背景,這人叫隋錫山。出生在一個並不算貧困的農民家庭,家裡的幾畝幾分地被大隊裡征用了,一年呢,大隊會給隋錫山的家裡分紅三千多。隋錫山有位老父親。在一家鄉鎮企業裡做門衛,辛辛苦苦一年下來,也有二萬多元錢,母親是一家保潔公司做保潔的,一年下來也有二萬四左右,如果隋錫山爭氣一點,那這個家庭應該不會遭人嫌,至少一家三口都有收入,生活水準應該不會太差。但可惜就可惜在這隋錫山的身上。農村裡。思想比較保守。九年製義務教育結束。沒有那種去上高中考大學的想法,認為考大學是即耽誤了掙錢,又要往外付高額的學費。隋錫山的父親刻板的認為。自己的兒子去上個技校,有個一技之長。畢業後就有飯碗。但隋錫山這小子,死不,不知道怎麽了?就是愛跟孩子打交道,只要聽說那個鄰居家生了孩子,他就歡喜的像是自己有了孩子一樣,隨後就去天天竄門,起初鄰居們還能接受這樣的竄門,但時間久了就遭人煩了,自家生了孩子,已經忙的不可開交了,你這一大小夥子,天天處在這裡,既耽誤人家乾事情,更為關鍵的是,人家母親喂奶也不方便呀。所以,鄰居們都煩這個隋錫山。

 隋錫山的父母是明白人,知道自己家的孩子老到人家家裡去逗孩子肯定不妥。起初以為是自己家的孩子愛孩子,所以也有幫其張羅相親的打算,但那時候隋錫山才多大?初中剛畢業,18周歲還沒到呢,這事為時尚早。後來感覺這孩子應該有心理問題,感覺人在一天天的長大,但言行舉止卻極為幼稚,在家裡,最愛玩的是嬰兒的玩具,最愛看的是動畫片。這讓隋錫山的父母都不好意思跟外人說。每次親朋前來造訪,看到滿屋子的都是小孩玩具,隋錫山的父母總是尷尬的說道:“為將來的孫子做準備的!”

 隋錫山突然開竅的時候,是他上技校的二年級,那天他早早的背著書包回來,等著自己的父母下班回家。父母一到家後,隋錫山就開口說道:“爸爸、媽媽,我要掙錢。”

 那天,這隋錫山的父母別提有多激動了,生了這麽一個兒子,知道這18歲的時候,才說了這麽一句人話。隋錫山的父親寬慰著說道:“兒子,技校還有一年,再苦一苦,等畢業後,再賺錢,現在賺錢有點前功盡棄了!”

 “爸爸,我覺得吧,這學校裡學的東西跟我所要賺錢的項目是兩回事。學了也沒用!”隋錫山說道:

 隋錫山的父母一聽這話,感覺有些不對勁,連忙追問道:“錫山呀!怎就兩回事呢?當初爸爸幫你選的是什麽數控專業,這專業可熱門了。遠的我們不說,就說爸爸的單位裡,那會數控的工人和不會數控的工人,賺的錢可是天囊之別。上次我帶回來喝酒的李叔叔,他就是懂數控的,一個月的工資你猜多少?三千五百多!這個還不算,還有老板私下給他的獎金福利什麽的。這麽說吧,你只要一畢業,其他都不用你想,我單位的老板就搶著要預定你,第一個月,試用期工資就給你開到二千五。”

 隋錫山對於父親的“諄諄教導”,冷笑了一聲說道:“爸、媽,這二三千的,根本就不再兒子的眼裡,兒子能保證,一個月要是少於二三萬,我就不姓隋......”隋錫山還沒把話說完,就“啪”的一下被老子打了一個耳光,“小赤佬,動不動就給自己改姓,還有沒有祖宗了?”隋錫山剛那“不姓隋”的話只是順口這麽一說,想不到父親特頂真,在這大是大非的姓氏問題,是容不得有半點虛假的,隋錫山只能改口道:“爸,你理會錯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我要賺錢,那就絕對不會少於每月二三萬的!”

 “錫山,你是不是病人?說這樣的胡話?這年頭,還有我們平頭老百姓賺二三萬的活?”隋錫山的父親顯然不信道:

 “我要做生意!做大生意!”隋錫山脫口而出道:

 這話一出,把隋錫山的父母給嚇壞了,隋錫山的母親更是急的在那邊“怨天尤人”道:“哎呀呀......這是誰造的孽呀。竟然忽悠我的兒子去做生意,這可了不得了!”而隋錫山的父親則是滿口譏諷道:“錫山,打我們祖上開始,就世世代代為農。沒有一個當官的,也沒有一個經商的。腦子裡就少了這麽一根做生意的弦。你要做生意,做大生意?行嗎?錫山,你還是給我老老實實的把數控的課程給讀完。安安分分的去上你的班,過兩年,父母再給你安排一門親事,結婚生子,這就算是結了。這才叫生活,懂了嗎?”

 “世世代代為農?爸,這‘農民’的帽子我可不想要,我反正想好了,這工作上班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去的。我就要做生意!”隋錫山斬釘截鐵的說道:

 “做生意?你本錢呢?做什麽生意?”隋錫山的父親氣憤的問道:

 “做跟小孩有關的生意。我可以帶小孩......”還沒等隋錫山說完,又是“啪”的一下,隋錫山的父親硬生生的第二個耳光打在了隋錫山的左臉上:“帶孩子!我生你一個帶把的。你給我去帶孩子,做娘們的事情。你要丟誰的臉?滾,以後不要再跟我提這個事情了!”

 隋錫山所受的第一個耳光可能因為自己的口誤,造成了父親的不愉快,那還是情有可原的,但這第二個耳光,令隋錫山非常的不服,只見他“謔”的站了起來,對著父親說道:“爸,你打人也要有道理,我自顧我賺錢,一沒違法,二沒違背道德,難不成你叫我去做工人是天經地義,我這去做生意就丟人現眼?”

 “還自顧賺錢?你現在一分錢都沒賺呢,吃的、喝的、用的都是老子給的,你要是可以的話,那你倒是拿點錢來給家用呀?錢呢?錢呢?”隋錫山的父親激將道:

 “老頭子,消消氣,我想兒子今天也是一時的頭昏腦熱,才會說出這樣的糊塗話,睡一晚上就好了......”隋錫山的母親見父子倆鬧得不可開交,連忙在旁勸阻,想不到母親說的這樣話,做兒子的隋錫山並不領情,直接搶過話語說道:“媽!兒子沒有頭昏腦熱,今天說的話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我今天就問你們借一萬元錢,讓我有個創業的資本,我保證一年後,加倍奉還。”

 隋錫山的父親一聽要錢,頓時火冒三丈,連連喊道:“小赤佬,給我滾,不要說一萬,就是一千、一百,老子也不會借給你的!”隋錫山還呆理論,老頭子竟然衝到了門背後,操起了一把鐵鍬要朝隋錫山砸將過去,隋錫山的母親見狀,連忙攔在當中,並讓隋錫山趕緊離開,隋錫山就愛你老子要揍兒子,這總不能還手吧?於是只能不甘心的逃出了家門......

 隋錫山就是在這個大背景下,離開了家。一直闖蕩到25歲。在這闖蕩的年月裡,隋錫山確實堅持著自己的夢想,要做自己的一番生意,但現實生活讓他逼不得已,跑過銷售、做過保險、端過菜盆也洗過飯碗,但無論做什麽,都讓隋錫山提不起精神來。他在打散工的過程中,認識了很多同事和朋友,當然這些同事和朋友都跟他是泛泛之交,談不上什麽交情,只是在和隋錫山聊天的時候,隋錫山總會自我標榜的吹噓他能聽得懂嬰兒的說話,他要靠這個來賺錢。大家每次聽到隋錫山說到這個, 都會有意無意的說道:“這玩意,不如學門外語來得實用。”

 隋錫山之所以會被媒體曝光,是因為一次偶遇,那天一對年輕的夫婦抱著一直啼哭的嬰兒在候車大廳候車,無論怎麽哄,這嬰兒就是哭,哭的聲音很大,引起了很多人的主意,隋錫山聽到了,將站在遠端的一名執勤武警叫了過來,隨後對著那執勤武警說道:“解放軍同志,這對年輕夫婦不是這孩子的父母,你得盤問一下!”這話一出,就立即引起了圍觀群眾的嘩然,在這群眾裡,就有一名記者看到了這一幕,事後證明,這對年輕夫婦確實是人販子,那不斷啼哭的嬰兒是從醫院那邊趁人不備拐來的。那記者算是找到了采訪點了,於是就聯系上了隋錫山,讓其做了一期節目,這也是文章開頭我所說的,隋錫山上過節目,展現過他懂得嬰語的技能。隋錫山以為這是一個表現的機會,所以做了一番準備,結果節目播出過後,反響平平,沒有引起人們的主意,這事情也就這麽過去了,隋錫山的生活並沒有因此得到改變,外甥打燈籠——照舅(舊)。

 ps:

 天賦異稟不見得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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