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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鬼實錄我和我身邊人》第七百七十章 心理危機乾預2部――我的辦公所在 (1…
這話一出,我和周一芳頓時嘩然,與此同時,我和周一芳也隱約的感覺到,鄺一文在那邊說了半天的死人,莫不是就在那邊說明一個現象:這艾教授所謂的募捐不夠必會遭到靈異報復的事實已經得到驗證了?

 鄺一文見我和周一芳臉上都有了一些恍然大悟的感覺,冷笑著抽著煙說道:“你們應該明白了吧?”

 “等等......鄺科,你的意思就是我們的單位目前是受到了詛咒?”周一芳神情緊張的問道:

 鄺一文抖摟了一下肩,一臉無辜表情的說道:“至少我沒有這麽說,對於這件事情,大家可以有自己的想法,反正我只是把事實給說出來。”

 這麽一來,周一芳可不淡定了,她開始在那邊嘀嘀咕咕,揣測著自己和老公會不會受到牽連,我看到鄺一文只是在那邊笑著抽著香煙,並沒有去刻意的解釋,見周一芳神情如此激動,我只能硬著頭皮寬慰周一芳道:“周姐,這個你可不用擔心,根據鄺科剛剛的描述,應該是要同在一個單位的夫妻才會收到詛咒,我想姐夫應該不在心理谘詢中心工作吧?”我這麽一說,周一芳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算是定下了心,口中用很慶幸的口吻說道:“得虧我老公是做生意的,還好,還好!菩薩保佑,菩薩保佑!”鄺一文也不想就因為這個話題而把周一芳給嚇住了,連忙在旁勸慰道:“全單位這麽多同仁呢,家裡面都是好好的嗎?周一芳。不要想的太多!”

 大家結束了午餐後,鄺一文便直接領我去了檔案室,很嫻熟的,沒有花上半分鍾,就從密密麻麻的雜亂案卷中。抽出了我所要找的qt—1998070105z卷宗,“小蔣,好好看看,如果跟我說的有出入,就趕緊告訴我一下,我能預定晚上的餐位!”

 我拿著那份qt—1998070105z卷宗,來到自己的辦公桌上,裁開密封條,一份並不是很厚的a4資料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在這裡,我真得好好的讚揚一下老一輩心理工作者的工作精神。每一份卷宗裡的資料都是手寫的,字跡端莊清晰,沒有塗改痕跡,看上去讓人賞心悅目,不想是現在的心理工作者。在記錄案例的時候。都是電子版,很省心,有時候,都是複製黏貼,“天下文章一大抄”,一點新意都沒有。舉個例子,就拿抑鬱症來說事吧,大家看好了,現如今的心理工作者,在“心理症狀”這一欄的描寫。都是以“當事人失眠焦慮......”為開頭,千篇一律,哪像以前的心理工作者,就一個抑鬱症,能有很多種直觀的描述,讓人看了過目不忘。

 艾教授的這份卷宗,當事人的名字寫了“xxx”,這顯然不是一個人名,對於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就是當事人不願意透露自己的姓名,另一種可能就是當事人絕地不是人......艾教授在他的檔案裡是這樣描寫“xxx”的:6月30日我加班至很晚,外面依舊下著大雨,接連的大雨已經將中國的多個省份變成了“一片汪洋”,全國都在動員人們抗爭救災,積極捐款。但對於我而言,最頭痛的就是亡魂的急劇增多,很多亡魂都在我身邊四處遊蕩,他們似乎在對我訴說著洪水的可怕。當鍾聲敲響九下的時候,我覺得應該要盡快回家了,正當我在收拾公文包的時候,有人敲響了我的辦公室大門。這個時候,前台已經把大門都鎖上了,因此,這時候敲我辦公室大門的只有兩種情況,要麽是我的同事,要麽是亡魂化身的鬼怪?對於我而言,亡魂化身鬼怪的可能性要遠大於同事。我讓敲門的人進來,辦公室的門開了,進來一個全身淋濕的女子,由於長發遮臉,我判斷她的年紀只能從她的穿著打扮上來分析:約莫有二三十歲的樣子,或許是在水裡浸泡過了,身上還布滿了一些水草等汙物。走得近前,我能聞到一股說不上來的惡臭,就如同大熱天,在太陽底下將一塊肉浸泡在水裡一個多禮拜所散發出來的味道差不多。通過她的外形我基本上能判斷出她應該是亡魂化身的鬼怪。但她能敲門而入,說明她身前應該受過良好的禮儀教育。

 天哪!98年的艾教授就已經對鬼怪有這麽精辟的描述,看來,他能讓薑舯為之折服,絕對不是偶然。先前,我一直有個疑問,那就是薑舯作為一名通靈者,要遠比艾教授的天眼要高級的多,但薑舯在靈異這一塊,不僅沒有在艾教授面前自鳴得意,反而甘於做學徒,那絕對是有必然因素在裡面的。至少這一點就足以證明,艾教授善於總結靈異事件,而薑舯,只是把靈異看做他生活的一部分。

 描寫完xxx的一些外貌特征,接下來就是艾教授和那xxx的對答。(編者按:艾教授在所有的卷宗中,都會把跟亡魂之間的對答直白的用文字表達出來。為了便於讀者閱讀,筆者在這裡,也照搬照抄。其實真正的現場還原,應該是比劃和感應多於交流,畢竟艾教授不是通靈者,他不可能和亡魂正常的交流。)

 艾教授:怎麽稱呼你?找我有事嗎?

 xxx:稱呼其實就是一個代號,可以的話,你就稱呼我為xxx。聽說你是天眼,能看到亡魂,所以就找到你了。

 艾教授:在這個世界上,天眼有很多,為何偏偏找上我?

 xxx:基於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你的方位離我相對比較近;第二個原因,你是研究靈異的,有一定的威望,幫我達成願望的可能性最大。

 艾教授:我並不認識你,我跟你之間不存在交易(編者按:前文已經說過,亡魂和人類之間要達成交易。才能亡魂幫人,人幫亡魂,如果未能達成交易,這樣的互幫或者單幫是不成立的。),而且眼下我也沒有什麽好讓你亡魂幫忙的。所以,我們就不用交易了!

 xxx:你的同事們出了一點問題。所以你得找我幫我,達成交易。

 艾教授:我的同事們會出什麽問題?你得說清楚了!

 xxx:不重視靈異檔案的歸檔工作,隨便處置,致使部分靈異檔案的當事人**遭到外泄,基於這個原因,有很多亡魂要報復。(編者按:不要以為這裡寫的東西,在時間上有矛盾,還是得記住,另一個世界。是只有空間,沒有時間的。)

 艾教授:我不知道這個情況,我想我們現在,對所有的靈異檔案保管的還是比較妥當的,請你放心好了!

 xxx:艾教授。我不跟你扯這些虛的。交不交易?

 艾教授:怎麽交易?

 xxx:我能確保你的同事們不會因為靈異檔案的泄漏而受到性命上的懲罰,而你得在一周之內幫我募得八萬八千元捐款。

 艾教授:根據你的意思,就是我的同事們會有性命的威脅?

 xxx:是的!而且不止一個二個。

 艾教授:如果完成不了八萬八的額度,怎麽辦?

 xxx:視為交易違約。

 艾教授:那我還是不好意思的告訴你,這個交易我無法接受,憑借我的能力,不要說一周,即便是一個月,也無法募捐到八萬八千元。你還是另找他人吧!

 xxx:那你就忍心看到你的同事們在你的身邊死去?

 艾教授:不忍心,但那又有什麽辦法?橫豎都得死。

 xxx:這樣吧。我可以退一步:根據你募捐的多少,來決定死去人的多寡,可以嗎?不要到頭來,你募捐了八萬七,也視為交易失敗,你的成本太高。這死亡的人數直接和你募捐的數目掛鉤,呈反比,可以嗎?

 艾教授:這個我接受,什麽時候開始?

 xxx:一周後開始。

 艾教授:募捐完畢後呢?怎麽給你?

 xxx:直接通過正常的捐款渠道就成!

 艾教授:既然這錢不是你身邊的人所需要,那我能知道你為何要用交易的名義來爭取那八萬八呢?

 xxx:這個能不說嗎?

 艾教授:可以!

 一段非常簡潔明了的對話,不要去質疑對方說話的真實性:鬼沒有必要和你說假話,你也不敢跟鬼去吹你皮。連最起碼的字據都不用寫,只需要一句諸如“接受!”、“可以”、“同意”......就能很迅速的達成協議,這麽敞亮,很多時候,我都寧願跟鬼做交易,也不願意去跟人之間那樣,勾心鬥角,拚命算計,那真是太傻、太累、太頑強。

 通過這番對話記錄,也不難看出,這裡面即將發生的一切,都被鄺一文言中,艾教授最終募捐了一點錢,但未能完成八萬八的指標,所以,單位裡的夫妻都會二死一,(編者按:事實證明,即便是同一單位的情侶,也會是二死一,譬如:李志明跟莫曉蘭......這裡先留下一個善意的笑容!ps:莫曉蘭,千萬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呀......)

 這裡面有一個細節,讓我覺得很奇怪,根據檔案號,不難看出,記載這份檔案的時間是1998年的7月1日,而這件事情是發生在1998年的6月30日,當中隔了一天,如果是換做他人,我應該能夠相信,由於這事發生在6月30日晚上的9點多了,因此,到明日再編檔,那也是可以的,這麽一來,檔案號自然而然的就是7月1日了。可記載這事的,恰恰是艾教授本人,艾教授是典型的完美主義者,他終生信奉的就是“今日事今日畢”的教條,所以,這事發生後,艾教授絕對會把這事給處理了,絕不會拖到明天。那事實是艾教授在隔日記錄的,那那天九點過後,艾教授做了什麽了呢?使他沒有時間去編檔呢?

 我試圖在qt—1998070105z的卷宗裡尋找一些答案,但很顯然,這一份卷宗非常的簡單。沒有後續,也沒有補充,絕對有很多的疑問。我將檔案收拾完後,回過頭來想了一想:我當初是想了解洪主任的妻子真正的死因,艾教授就不願意多說。對這事似乎有些遮遮掩掩的感覺,然後實在是被我逼急了,才讓我去查閱這份qt—1998070105z的卷宗。可要是僅憑我眼前的這份卷宗,壓根就看不出洪主任妻子的真正死因,要不是鄺一文在吃飯的時候,跟我說的那番話,嗎,我都不知道洪主任的妻子是有可能死於這件案例的咒怨。難不成眼下的這份qt—1998070105z卷宗並不是完整的?我越想越奇怪,最終忍不住,將這份qt—1998070105z偷偷的複印了下來。然後將其歸還給鄺一文,然後拿著複印的文件準備當著艾教授的面,好好的詢問一下是怎麽一回事情?

 在歸還檔案的時候,鄺一文少不了要刨根問底,問我看到的是不是就跟他中午說的一致。我不想節外生枝。就點了點頭說道:“是的!跟你鄺科說的差不多,今晚我接著請你們吃,讓周姐趕緊預定!”鄺一文一聽這話,很開心,連忙去通知周一芳了!而我,拿著偷偷複印的qt—1998070105z,來到了艾教授的辦公室。

 艾教授見我到來,頗感意外:“小蔣,你今天怎麽想到來我的辦公室?”

 “艾教授,你讓我去查閱的那份qt—1998070105z檔案。我看到了,但看不到和洪主任妻子死亡的任何內容呀?”我問道:

 “咦?沒看出來嗎?”艾教授一邊站了起來為我泡茶,一邊疑惑道:

 “是的!你在qt—1998070105z裡只寫了有關和那個xxx的對話、交易,但並沒有寫和洪主任妻子的內容。”我說道:

 “小蔣,你肯定看漏了!我寫了,雖然並不是很直白,但一般的人都能看出來。”艾教授輕言道:

 “我肯定沒有看漏......”我說到這裡,掏出了我偷偷複印的文件,放在了艾教授的辦公桌上,並點了點那複印文件道:“艾教授,我已經一五一十的把qt—1998070105z檔案給複印了下來!”

 艾教授就看了辦公桌上的複印文件一眼,笑了笑道:“小蔣,你這複印檔案文件,有沒有洪主任的批準?”艾教授這麽一說,我一個趔趄,其實我心中很明白,雖然我還是一個剛入職不久的新人,但對於這檔案不能私自複印的規定還是非常清楚的,艾教授這麽問,其實就在變相的指出:蔣凱,你犯錯誤了!

 艾教授見我臉上一陣尷尬,也沒有“乘勝追擊”,反倒是主動拿起辦公桌上的複印文件,放進了碎紙機了,隨後對我說道:“小蔣,你的好奇心都能讓你犯錯誤,看來,你還不是我最佳的人選?”

 “什麽意思?”我不明白的問道:

 艾教授將泡好的茶遞到我的跟前跟我說道:“小蔣,我知道你為何對洪主任妻子的死這麽好奇,因為你現在正好跟洪主任的女兒洪霽雯在接觸,希望能進一步了解她,所以才會對這事牽腸掛肚,但這種牽腸掛肚,對我們研究靈異的人而言是最要不得的事情。其實我讓你去找這份qt—1998070105z檔案,就知道你先前肯定會跟那檔案科的科長鄺一文打交道,按照他的那種性格特點,他聽到你要調這份qt—1998070105z的檔案,就肯定會把這相關的延伸內容跟你說,既然你都知道了,那為何還要拿著這份qt—1998070105z的檔案複印件來責問我呢?”

 對於艾教授這樣的言語, 我倒是一驚,“這艾教授真是神人,連鄺一文跟我接觸並所發生的事情都被他預料到了!難不成這事艾教授對我的考驗不成?有關洪主任妻子之死的事情,為何艾教授就不能直接告訴我,非要通過走這麽一圈複雜的‘流程’,才讓我知道真相呢?”我先是喝了一口艾教授遞過來的茶,然後好奇的問道:“艾教授,你這麽做是不是有什麽用意沒有?”

 “沒有什麽用意,我只是想跟你說明三點事情,這第一點:目前我在洪主任的面前有點不受待見,你再讓我去評價洪主任妻子的事情,我有點做不來。這第二點:洪主任妻子的死,疑點重重,至於是不是跟我給你提供這份qt—1998070105z卷宗裡描述的有關?沒有明確的定論,大家都不好說。這第三點:我很看好你小蔣,想有心通過這個事件,讓你來繼承我的靈異心理。能理解了嗎?”艾教授說道:

 ps:

 我想著不應該僅僅是艾教授的考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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