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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鬼實錄我和我身邊人》第七百八十八章 “鬼東西”系列之鬼香煙
南玄庸記》的另外一個章節還有一段對金望時的描述,說是金望時的棺材鋪因為查封被另一人所佔有了,這個人就是方清易。當然這個故事我也就不展開講了,說這個故事的目的就是為了說明一個棺材鋪行業的奇特顯現——做生意的不要求門庭若市。

 按照生意上的要求,一定要上門的客人多,那樣促成的生意的可能性就會大大的增加,門可羅雀是生意場上最忌諱的東西。但最為棺材鋪而言,有了《南玄庸記》的記載過後,棺材鋪就有了一個行業操守,門口千萬不能站滿很多人,那樣是對自己棺材鋪的生意最不有利的。作為“消費者”當然也不可能有事沒事去棺材鋪轉悠,所以對於棺材鋪而言,人多並不是好事,有可能還有跟金望時一樣的“滅頂之災”。

 棺材鋪為了盡量少來客人,還如我前面雖說,經過棺材行業的不斷調整和變化,已經逐步變成了銷售和製造分離的特色行業。(筆者一度認為,棺材是全世界第一個產銷分離的行業。)

 說了這個故事後,想必大家也明白為何張家父子被布頭殺死在棺材鋪的門口,棺材鋪老板見有這麽多人,會特別的緊張,所以會趕緊的許諾贈送棺材,講這些人給打發走。損失幾口棺材是小事,但要是為此跟金望時一樣,那就得不償失了!(《南玄庸記》中的金望時形象或許深入棺材鋪老板的人心之中,雖然金望時不能算是棺材鋪老板的鼻祖級人物,但顯然是是一個反面教材,讓後來的棺材鋪老板都引以為戒!)張家父子被“就地正法”,從另一個層面上夜就瓦解了老百姓們的“聚眾鬧事”。這個當時是這知府的政績工程,於是就有了上報朝廷表功的一幕。當時朝廷已經收到了地方上有人放鬼炮仗而鬧事的“緊急軍情”。朝廷極為緊張,這個時候知府來了這麽一份奏報,並極力蠱惑“鬼炮仗”是一件非常吉利的事情。當然,這知府上奏朝廷,未用“鬼炮仗”這一詞,而是用了“紅衣炮”,天炮一響,天下歌舞升平。這事如果換做平時,朝廷壓根就不會理會,每年不知道有多少地方官員給朝廷歌功頌德呢。就你一個地方上傳來“紅衣炮”的吉事?誰來待見與你?但只能說這知府的運氣不錯,他奏報的時候,正好是明王朝“風雨欲來山滿樓”的時候,一個帝國大廈即將倒塌之時,各個地方已經無暇歌功頌德了。都是匯報的哪裡又造反了、哪裡又受災了......朝廷已經為這事情頭大的不得了,突然來了這麽一份“小清新”的奏報。朝廷上下都要為這事情好好的宣傳一下了。首先得把這個知府所管轄的區域張貼起來吧,發個公報到各個地方上:看看人家所管的地方,不僅沒有報憂,反而是歌舞升平,就衝這一點,都要比你們強。你們得學著一點,看看人家是怎麽管理的?更為重要的是,這知府的運氣實在是夠好的,朝廷一直苦苦追求的新式武器——大炮。終於洋人給送過來了!好運氣呀!有了這個大炮,天朝就不怕滅亡了,於是朝廷給這大炮取名的時候,用了“紅夷”兩字,暗扣了那知府所言的“紅衣炮”,也算是圖個吉利。但不管怎麽說,這知府上報的“紅衣炮”還真是給朝廷帶來了好運氣,所以這“紅衣炮”一度成為吉利的象征,但知道這事情的人畢竟很少很少,且“鬼炮仗”在靈異世界中出現的頻率並不是很高,所以基本上在眾多的靈異理論中,很少有提及“鬼炮仗”的。即便是提及,那也是一帶而過。在艾教授的靈異筆記中有這麽一件事情的描寫:青年小張,平日裡遊手好閑,最喜歡作弄人家,有一日,玩的比較過火,竟然做弄到陵園中去了。這小張為何要去陵園跟死人過不去呢?關鍵是他看中了墓穴裡面的硬幣。這個怎麽說呢?在塢熙這個地方,甚至包括整個江南地區,人死後,要將骨灰入穴。這個穴就是墓穴,事先買好的墳塚。屍體一經燒成骨灰,送殯隊伍就會浩浩蕩蕩的捧著骨灰盒來到事前已經買好的墳塚處,然後就準備將骨灰盒放進墓穴。但這個放不是隨隨便便的放,得有一些條件,首先你得拜這裡的土地公公,燒香燒紙元寶,拜完土地公公後,才能開啟墓穴,由於墓穴在沒有放骨灰盒之前是不能封穴的,所以,平日裡的日曬雨露,這墓穴裡總會有些潮濕、雜物,所以接下來送殯家屬就得“清穴”,“清穴”說到底的意思就是給“死人打掃房間”,這個步驟其實很簡單,也就將裡面的一些雜物取出就行,用不上打掃的乾乾淨淨的。等“清穴”完畢後就得“暖穴”,這個步驟跟“清穴”比起來就重要的多了。因為它不僅是一個形式上的步驟,而且還是相當實用的,這“墓穴”如果不暖,就會有潮濕,潮濕對於骨灰盒來講是一個最大的敵人。“暖穴”不成功,這骨灰盒也就折舊的最快,因此,如果說整個出殯過程都是一種虛無縹緲的“走形式”的話,那這個“暖穴”是所有形式中最為實在的一個步驟!所謂的“暖穴”就是在墓穴中少一些紙錢,讓其產生熱量,將墓穴裡的潮氣給烘乾,“暖穴”完畢後就是“鋪錢”,這個步驟也是一個形式,嚴格意義上來說就是給這個死者的房間帶來一點金氣,可以福澤子孫後代。(也有地方認為這個“鋪錢”如同給死者的房間裡放一些“家具”的意思,不管怎樣,都是一種形式上的東西,按足了規矩就必須得去完成。)“鋪錢”實際上就是在墓穴裡撒上一些硬幣,差不多十塊錢左右,不會很多,“鋪錢”完畢後,那骨灰盒才能算是正式的入穴。入穴完畢之後,就是“封穴”。所謂的“封穴”就是墓塚蓋上石蓋,然後用一些水泥將石蓋和墓穴的結合處給塗抹起來,這一塗抹完畢後,整個出殯過程就算是結束了了!

 那張姓青年就是看中了這墓穴中的“鋪錢”所鋪的那些錢,大家千萬不要小看這墓穴裡的“鋪錢”,一個墓穴裡有十元左右,那整個陵園裡有最起碼上千的墓穴,這個“鋪錢”的數字就不是一筆小數字了!

 陵園裡一到晚上就是寂靜一片,不會有人,更不會有所有的保安措施。還有那所謂的“封穴”只不過是用一些水泥象征性的將石蓋和墓穴的結合處給封上,那真要“盜墓”,基本上只要一把小鏟刀就能通開所有的墓穴。張姓青年連小鏟刀都沒用,直接就是他隨身攜帶的一把小水果刀,就開始了他的“盜墓”過程。那他到底盜了多少錢呢?我就不直說了。給你們這麽一組數據,張姓青年開一個墓穴得用上四十多秒。然後照著手電筒拿錢。考慮到疲勞系數,一分半鍾可以搞定一個墓穴。張姓青年連續搞了二個晚上,你看他得拿多少錢?

 有人或許會問,這連續盜墓兩個晚上,人不累嗎?我也就這個問題問過艾教授,艾教授冷冷的反問我道:你每分鍾就能賺到五元多的現錢。換你你能累嗎?我一想,確實,要是這麽快的來錢,不要說不會打瞌睡了。戰鬥力絕對不會因為疲勞而打一絲一毫的折扣。反倒會擔心著墓穴太少,不夠我偷的!

 這張姓青年還算是有點心眼,偷了這麽多的硬幣,覺得這硬幣上會沾染了很多的怨念,所以想盡快出手,他白天就到超市裡換整鈔,這事也不能怪超市,超市硬幣奇缺,為了找零,有時候還得貼錢換硬幣,難得有這麽一個小夥子,可以拎著這麽多硬幣來換,那超市還求之不得呢!第一天張姓青年有吃有喝,好不愜意,更為關鍵的是張姓青年認為自己找到了一個發財的門道,以後就是白天睡覺,晚上盜墓,這個城市盜完了,再到另外一個城市去盜,無窮無盡,沒人發現,也不會有人來管,收入還如此的豐厚,想到這裡,這個張姓青年不免沾沾自喜,覺得自己是天下最有錢的人了!

 既然是晚上“作業”的人,顯然是最怕白天有人吵鬧的。張姓青年非常可憐,回到家,洗漱完畢後,剛一躺上床,屋外就有人敲鑼打鼓放鞭炮。吵得張姓青年壓根就睡不好覺。上來,你張姓青年壓根就沒有懷疑到“鬼炮仗”的事情上去,(我估摸著他也不知道有“鬼炮仗”這件事情。)反正張姓青年賺了好大的一筆,也無所謂,你們婚喪嫁娶,要放個炮仗,老子也不阻礙著你們,我現在有的是錢,我找一家上好的賓館不就是了,那邊總歸安靜了吧?可接下來的一切讓張姓青年非常接受不了,他每到一個酒店,入住之前確保周圍都是安安靜靜的,可一住進去,得......炮仗聲頓時不絕於耳,讓張姓青年實在是受不了!就這麽連著幾天,張姓青年實在是困得不行了,任你旁邊是山崩石裂,也阻止不了我的睡眠了,這個時候,也就證明你張姓青年大限將至了!

 “張家孩,該還錢。私自取,就謂偷。如何還?來地府!”這個聲音竟然將熟睡中的張姓青年搞得迷迷糊糊,“你......你們是誰呀?倒......倒什麽亂......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說完張姓青年又準備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不要睡呀!我能不能借你的鮮血用一下?”這個時候張姓青年的耳朵旁有這麽一個聲音嘀咕著:

 “無所謂......只要讓我睡覺就成......”張姓青年迷迷糊糊,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了。

 剛等張姓青年說完,就覺得自己的腹部一疼,頓時有股涼涼的感覺從自己的腹部溢了出來,張姓青年到現在都沒感覺到有什麽異樣的,只是順手在自己的腹部上一拭,覺得手上都是黏黏的。那張姓青年自己迷迷糊糊的躺在那邊說道:“操!又遺精了!”

 接下來的事情我想不用去說,大家也是應該明白的了。張姓青年被開膛破肚,溢出的鮮血沾染了鞭炮,隨後,就是在張姓青年的身邊點燃......

 張姓青年的屍體是被一個小孩發現的,小孩玩遊戲。爬到了張姓青年的窗戶上,循著窗戶往裡一看,得......一具滿身汙穢的屍體讓小孩嚇得摔下了窗戶,這個舉動驚動了小孩的家長,對於小孩的那種恐懼,好奇的家長們爬上窗戶細細一看......最終報警。

 警方的結論非常詭異——自殺。可為何張姓青年的的屍體旁有放過炮仗的痕跡,警方的解釋是張姓青年自殺前所為。那為何法醫在那些炮仗的碎末上驗出了帶有張姓青年的血漬,警方只有一種解釋:張姓青年現行自殘,開膛破肚後,事先準備好的炮仗就不小心沾上了張姓青年的血漬。然後張姓青年忍著痛,點燃了炮仗後,再行自殺?

 自殺的方式是什麽?開膛破肚後的失血過多嗎?警方的解釋是:張姓青年多度疲勞,產生幻覺造成自殘自殺。這個解釋也算是解釋的通,艾教授在這裡記了一筆:張姓青年身邊多出這麽多的金錢。警方為何不給出解釋?

 臨到這裡我還要補充一個花絮:有一個單位一直在報案,說少了很多東西。那單位不是陵園的管理方。而是給張姓青年換硬幣的那家超市。他們超市裡的炮仗老是不翼而飛。

 鬼東西之鬼香煙

 香煙這個東西,對於男人而言,是一個絕妙的東西。曾經我身邊的一名女同事對著洪主任嗲聲嗲氣地說道:“洪主任,你能不能不要抽煙呀?你看把人家給嗆得!我們可得一起抵製二手煙啦?”洪主任倒也風趣,說出了極為經典的一句話:“香煙對應男人就如同香水對應女人,如果你可以不噴香水。那我就不抽煙。”

 抽煙對於男人而言,可以說有多合適具有多合適。寂寞的時候可以抽、交情的時候可以抽、尋找靈感的時候可以抽、打發時間的時候也可以抽......反正有男人在,就有香煙在,包括我在內。以前是抽抽玩玩,年輕的時候不懂事,認為抽煙是一種耍酷形式,現如今,耍酷沒有了,倒是成了自己生活的必需品。

 我這個人有個特點,無論再怎麽忙,到了單位的時候,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茶沏好,把煙準備好。抽煙的人都知道,煙的牌子有很多,但適合自己的就不是很多,我這個人喜歡抽焦甜味的香煙,譬如黃山的大紅方印和小紅方印一直是我的最愛,所以我一個人時常把這香煙備在自己的辦公桌裡,但同事們來了,請他們抽煙,總不能讓他們跟著我也抽這一口吧?所以我還得準備一套煙,這個煙比較大眾,拿出來人來客氣的發一下,還是不會失了禮儀的。我為什麽會把我這抽煙的細節說的這麽清楚,因為接下來有關這“鬼香煙”的故事就發生在我的身上。

 2012年,我結婚了,妻子是易娉,這是我至今都沒能想明白的事情(有關我和易娉的故事,會在後面的《法醫手記》中詳細描述的。),兩個人的性格完全是不搭的,一個是法醫,說什麽話都講究邏輯推理,滿足了怎樣的條件才會有怎樣的結果,而我是搞靈異心理的,所研究、經歷的都是超物理范疇的,壓根就沒有邏輯可講,所以,易娉認為我這個人有點浮, 不踏實,我認為易娉太死板,不夠圓滑。在我的印象中,我倆談戀愛的最多形式就是看電影,為什麽?因為看電影不用說話,大家全神貫注的盯著屏幕就行,不想逛街、吃飯、旅遊那樣,動不動就會因為觀點不合而“一拍兩散”。

 法醫,多多少少有點“醫”的味道,所以就有點潔癖的“精神境界”,易娉沒有例外,同樣如此,什麽東西都喜歡消毒,吃點油炸的東西都能給你舉出一系列不健康的條條框框來。那抽煙更不用說了,絕對是禁止的,我要是敢帶香煙回家,她就敢把我“拒之門外”,我說我要寫稿子,得抽煙,能不能在家裡設一塊特區?譬如書房,我在書房裡寫稿抽煙可以嗎?大不了我再在書房裡安裝一個換氣扇。易娉不同意,說這“特區”自己也得用,談不上“特”,並告誡我不要用所謂的“寫稿”來做借口。對於這樣的強權,我也想過用“暴力”來抗爭我的“生存權”,結果,人家是警察的底子,擒拿格鬥是樣樣精通。就算有時候我有偷襲的機會,也會被她那一句“襲警可是大罪!”給活活的嚇了回去。

 ps: 妻管嚴不代表男人弱,而是源於女人太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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