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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鬼實錄我和我身邊人》第七百八十四章 “鬼東西”系列之鬼炮仗(5)
ps: 有關棺材的一些故事......

 當然,有些地方還是有應對之策的。你皇帝老兒不知道這人的滔天罪行,我好不容易逮到,卻因為你沒有畫圈我地方上就要把他放了嗎?那他接著為非作歹,豈不是增加了地方上的麻煩和老百姓的痛苦?於是如果這人沒有被判死刑,那就接著死緩唄!先按照皇帝老兒的意思,我讓衙役先給你送回家,等你到家後,馬上逮捕歸案,因為你又犯了某事,被判死緩,明年接著被皇帝圈去,直到有一年皇帝圈到了你,那就恭喜官府,不用再這麽麻煩了,可以給這人直接一刀了。

 這就從理論上出現了極為詭異的一幕:一個被判了死緩的人,四五年都在等死。很多讀者或許都會問我:蔣凱,你在前文提過,一個等死的人,最可怕的不是被執行死刑的那一刻,而是在等待自己死亡時間來臨的時候,那這些等待死亡之人難道就心靜如水,一點情緒上的變化都沒有嗎?回答是肯定的,當然有!但是這些等死的死緩之人有一個信念——也是唯一可以幸存下來的機會,那就是天下大赦。

 在古時,怎樣的情況才能大赦天下?只有兩種:一、老皇帝駕崩,新君登基;二、委任太子,普天同慶!在我的印象中,這明朝的萬歷皇帝在位時間較長,所以,那一段時間被判了死緩的死刑犯們比較痛苦,有的還沒熬到萬歷皇帝去世,自己就先去了!

 張家父子覺得這知府說得有理,看著這知府是明白人,遠比顏炳聞那個“蚊子”要“可愛”的多,於是就同意了!那知府見張家父子同意。連連誇獎張家父子明道理,識大體。在誇獎的同時也把所要處決死刑犯的名字報給了張家父子,張家父子熟稔那人的名字,隨即用一個炮仗沾了屍體的鮮血後,口中念了兩句:“司大酉,快去閻羅大殿做馬牛。”在炮仗的“砰......啪......”聲中,張家父子很篤定地方恢復那知府道:“回稟老爺,你讓我們的詛咒的司大酉已經完成了!”就在這個時候,只見那躺在地上的兩具屍體突然高速腐爛起來,特別是那個嬰兒。腐爛的速度超乎人們的想象,不一會兒,就變成黑褐色的樣子,乾癟的厲害。再看那張正榮的妻子,由於是成人屍體。身上所具備的脂肪遠比那嬰兒要多的多,所以。她的腐爛並沒有嬰兒那樣。變成黑褐色的樣子,而是黃中帶有一些綠,這個顏色就如同一個煙民,喉中有痰,然後久咳不出,一日清早。一個咳嗽,將淤積在喉中多日的濃痰給咳了出來,這個濃痰的顏色就是跟這張正榮妻子屍體腐爛的顏色差不多。

 讓人奇怪的是,這屍體腐爛後。竟然沒有散發出惡臭。這是非常令人不解的。這事我也問過艾教授。艾教授給我回答很簡潔:一具有怨念的屍體,用什麽方式來達到它的怨念報復?我大概預料到了,我就說是不是“屍臭”。艾教授點了點頭說道:“如果你碰到一具不存在屍臭的屍體,那這多具屍體曾經必定爆發過極重的怨念。”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理解?我們可以這麽簡單的理解:如果一具有怨念的屍體是網絡遊戲得到身份是法師,那這屍體的“屍臭”就是這具屍體的“法術值”。

 看來,張正榮的媳婦和孩子在托夢中沒有交代錯誤,就是報復五個人,報復完後,這母子倆的兩具屍體也就能“壽終正寢”了!那知府看到眼前的一切,心中不免吃驚,這張家父子要是有點奸猾,掌握著五條人命的生殺大權,不只有多少人會折服於他們,為奴為仆。張家父子顯然沒有這知府想的那麽多,而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要準備給這母子倆的屍體給埋葬,算是有個善終。那知府倒也通情達理,命令自己的隨從,讓其給張家父子準備四口棺材,給其厚葬。張家父子大驚,“知府老爺,這棺材要不了四口?”

 “哎!怎麽就要不了四口呢?你們一家四口,不是正好嗎?”那知府很篤定的說道:

 此言一出,張家父子再怎麽老實也頓時明白,這知府是要殺人滅口呀?張家父子憤怒的問道:“知府老爺,我們一切都按照你的吩咐去做的,怎麽?小民做錯了什麽了嗎?非得要把我們張家給滅門?”

 那知府不為所動,一臉平靜的說道:“國家法紀不容褻瀆,你們聚眾謀反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了,本府給你們厚葬,已經是特別的寬待了!”

 張家父子這個時候方知為時已晚,出於本能,將手中剩余的鞭炮趕緊點燃,一邊點燃一邊呼喊,希望這鞭炮還能起到“救命”的效果。但是沒有沾染屍體之血的鞭炮點將起來,跟普通的鞭炮沒有任何區別,除了能帶來一個響以外,沒有任何價值。那知府氣定神閑,讓隨從先把那兩具屍體控制起來,再讓護衛把張家父子給逮了起來。

 “棺材準備好了嗎?”那知府假惺惺的問道:

 “這街頭就是馮家開的棺材鋪,那邊有四口棺材!”其中一名隨從說道:

 “行,把張家父子帶去馮家,就在馮家門口就地正法......還有張家母子倆......就不用搬來搬去了,死者為大,來人呀,去馮家帶兩口棺材來!”那知府這麽說完,似是了了一樁心事,然後一個人,獨自坐回到轎子中去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下人所辦的事情了,很麻煩,先是把張家父子拖到棺材鋪馮家的門口,當著眾鄉親的面,一刀一個,將張家父子隨手殺害,這馮家見狀,趕緊根據官家的要求,拿出四口棺材,趕緊的,把屍體給拿開,擋在門口。不僅妨礙生意,還非常的不吉利。或許有人會問,這棺材鋪不就是喜歡看到死人嗎?怎麽就怕這個不吉利呢?這裡我還得說一下古時候棺材鋪的一些背景資料。

 棺材,音取“官”和“財”,這名字雖然吉利,但無人什麽人,包括皇帝老兒在內,都是非常忌諱這個名詞的,棺材鋪都討厭,但大家都需要。所以沒辦法,這討厭的東西就有存在的價值,但存在何處?是一個老大難的問題。誰家都不願意自己家旁邊是開棺材鋪的,那得多晦氣呀?那棺材鋪開哪呢?或許有人認為這棺材鋪開在城郊外不是挺好?接近樹林,能就地取材。還遠離人口聚集區,這樣也能避免忌諱。但古時候的現實是遠沒有那麽簡單。你開店就必須在“市肆”中開。這對官方而言。是便於管理,便於掌控,你一棺材鋪開到荒郊野外,誰知道你在那邊幹嘛呢?囤積兵糧,造反嗎?對於棺材鋪的老板而言,也不願意開到荒郊野外去呀!那個年頭。離開城郭以外,就屬於無人管轄的區域,盜匪流寇猖獗,誰能保證你的安全?更為關鍵的。也加大了棺材鋪的人力成本。人家城裡死了人,問你買一口棺材,你得送過去,那大老遠的,就當時的生產力水平和物流水準,一口棺材得運一天。死者家屬不願意,棺材鋪老板也不願意,所以,棺材鋪開在哪裡?當時可是一個非常大的學問。

 一般而言,特別是明清以後,整個國家的運力已經大大不如唐宋的繁盛時期,城郭的概念已經越來越小,什麽意思呢?就是以鄔熙為例:唐宋時期的鄔熙,或許得一萬平方公裡,到明清以後,鄔熙的佔地面積或許只有六千平方公裡了。為何會這樣呢?一個是行政細化,面積變小,地方更容易管理。另一方面是便於中央掌控集權,你地方上造反的威懾力就大大的減小了!這個變化就大大的發展了中國的棺材鋪行業,製造棺材的原材料就這麽幾片樹林,但一個城市怎麽也得放上一個棺材鋪吧?隨著城市的減小,棺材鋪和棺材鋪之間的距離也就在逐漸的縮小,那競爭也就越來越激烈,到了最後,棺材鋪成為中國經濟史上第一個生產和銷售分離出來的行業。在城市內,都是棺材鋪的銷售點,而生產區域就放在了城市與城市之間的樹林裡,這樣最大的好處就是減少了棺材鋪老板的運作成本,只要一門心思做好自己的銷售工作就行了!

 那在城市中的棺材鋪銷售點,雖然不用囤放棺材,但老百姓還是會覺得不吉利,因此,這樣的棺材店一般法放在城口的位置,相對遠離市中心,棺材鋪老板也棺材鋪老板,而是成為“白事”操辦人。為何叫“白事”?那是因為“白”和“百”就差一劃,死去的人差一歲就“長命百歲”了,所以也算是變相的“喜事”。現如今,還有很多地方活到九十九的老人家都會做壽,這樣的壽成為“白壽”,和八十八歲做“米壽”是差不多的意思。

 當然,去棺材鋪買棺材的人也不會說:“老板,我要買口棺材!”那太挫,這樣的話棺材鋪的老板也不敢接。真正買棺材的流程是,買棺材的人進棺材鋪,不能說話,得先讓棺材鋪的老板主動問話:“要置怎樣的家?”這個“家”是什麽意思,大家都能明白,那買棺材的人也不能直說,得根據自己的實際情況來說,譬如說,“置一個寬松一點的家!”這個話棺材鋪的老板就能明白了,買棺材這人家境一般,買一個松木做的棺材就成了!如果說“南邊的家不錯,就置那邊吧!”得......這買棺材的家人家境必定殷實,一開口就要楠木做的棺材。當然古時候也有土豪的人,他們選用棺材,基本上可以跟王親貴族用一樣的棺材——石棺。這個就如同現今做場白事得花上幾百萬的代價,那是了不得的事情,但這種情況很少,老百姓的說法叫“不怕賊惦記?”老百姓為何這麽說?古時候,等級森嚴,你是什麽背景才能用什麽東西,你一平頭老百姓,不能用黃色的東西,你一七品芝麻官總不能穿蟒袍吧?即便是住房,你多大的身份才能住多大的宅子,如果你是一小老百姓,即便是有人送你一品大員級別的宅子,你都不敢要。怎麽說呢?就是你身上穿的。嘴裡吃的,頭上戴的......官府都給你規定的死死的,不能越雷池一步。但惟獨你死後的棺材沒有給你定製。為何呢?這就有點你結婚那天,就相當於七品官員的級別,可以乘高頭大馬,一般的官員見到你都要主動讓路的意思,一輩子就這麽一次,大家都能理解。人死後,官府沒有“定製”,那是因為官府掌握了“死者為大”的古訓。你活在那邊,我可以對你嚴刑峻法,但你死後,我還能那你怎樣?你不來找我,我就謝天謝地了。所以。棺材是封建社會中最平等的一個體現!你只要有錢,打造一個金棺也沒問題。可要命的是:你棺材可以隨便選。但墓穴有官府的“定製”。其實不用我去說,中國的文字就能體現出來,陵、墓、墳......這些字眼大家一看就看得出來,意思差不多,但有很大的區別,不說其他的。就“陵”不知道要比“墳”要大多少。你用金棺沒問題,但你身份是平民,不好意思,就只能是“墳”的規格。老百姓的那句“不怕賊惦記”的意思很明確。你這棺材是漂亮了,但墓穴的級別不高,防盜性能就差,在古時候,盜墓賊已經成為了一種行業,你這棺材能不被賊惦記嗎?就如同一個小屁孩,抱著一塊金磚在深山老林裡走,太遭賊眼了!所以,一般而言,普通的老百姓,棺木到楠木這個級別就差不多了。再高上去,也就是官、王、皇的級別了,墓穴的級別也會跟著上去,老百姓犯不著。被人盜了墓,失點錢財倒無所謂,就怕死後不安生,那真是得不償失了!

 說了棺材鋪的一些特點,還得將棺材鋪的一些“習俗”,棺材鋪雖然是經營死人的東西,但最忌諱的就是死人。為何?這棺材鋪是賣棺材給活人的,用來賺錢,但天天招死人來所要棺材,那還不得虧死。就如同你是飯館的老板,飯菜倒不缺,但天天來的是討飯的乞丐,你這老板怎麽想?有個故事我可以放在這個章節裡簡單說一下,《南玄庸記》(編者按:為防止讀者對號入座、搜索,故在這裡使用的是化名,這個筆記出自一名史官之手,記錄的是一些不足以載入史冊的事件,但鑒於這是出自史官之手,想必還是比較可信的。)裡記載了這麽一個故事:某縣一棺材鋪老板是金,叫金望時,為人比較刻薄小氣,店裡就自己一人打點,不曾請過雇員。一日,來了一名鎮上有名的孝子方清易,綿連悲痛,說自己的母親因病身亡,要給母親添置一副棺材。金望時見生意上門,也知道這是方清易是一名孝子,故就有了宰客的想法,於是就蠱惑方清易買一口上好的棺材:楠木棺。這方清易當然同意,就花高價買了這副楠木棺。金望時心中大喜,但面上故作悲痛:“節哀順變,今晚,我就讓夥計給你送去!”

 由於金望時未請雇員, 這送棺之事,只能臨時到城門外去請勞力。那天城門口不知道怎麽了,原本坐滿了苦力的人,卻只有四人。金望時見沒得選,只能硬的頭皮去跟那四名苦力商量,每人五十個大錢,送一口棺材到城西方清易家。那四個苦力顯然對這棺材這一行門清,均異口同聲說道:“什麽棺材?”這四個苦力為何會這麽問?那是因為棺材的質地不同,輕重就不同,石棺當然要比木棺重,搬石棺的價格肯定要比搬木棺的價格要貴得多。即便是木棺,裡面也有很大的差異,楠木棺就比松木館、柏木棺重的多,搬楠木棺的價格就遠比其他木棺的價格要高的多。金望時見四個苦力這麽問,腦子裡就打了一個轉,隨後說道:“松木棺,薄皮棺材一口,輕的很!”結果那四個苦力不信,“金老板,你這話不是玷汙了孝子方清易嗎?整個城裡都知道,方清易的母親久病不起,方清易天天跪在床頭,給自己的母親端茶遞水,熬湯喂藥,不管寒冬臘月,還是炎暑三伏,都是三年如一日,不曾虧待自己的母親,今早全城得知方清易母親病逝,這才有方清易去你金老板的棺材鋪買棺材,怎麽?就這麽一個服侍了三年病在床頭母親的大孝子,才在你金老板處買了一口松木做的薄皮棺材?是不是你金老板為了省錢才騙我們這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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