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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鬼實錄我和我身邊人》第六百七十一章 怨戾的金錢:真正的終點(6)
圓竹大師這話直接用文字表述出來,或許讀者能理解什麽意思,但當時的我聽來,實在是雲裡霧裡的,不知為何意?圓竹大師跟我解釋道:“俞文芳這蠱術雖然厲害,但只要你不去聽不去看,她就對你無能為力了!老衲為了能困住她,掩人耳目,先將耳朵堵住,看到她的時候,突然出手,將其製服,等她又用面色來蠱術於我的時候,老衲就緊閉雙眼,就靠鼻子的嗅覺將至製服!”

 可不是嗎?人家的催眠就是通過你的眼觀跟耳聞達到催眠你的目的,你現在眼不看耳不聽,當然能止住俞文芳啦!

 圓竹大師說道:“老衲倒不是故意為難於施主,不讓施主看俞文芳,最為關鍵的,是怕中了她的蠱術,眼下她情毒實在太深,不用非常手段,恐很難令她悔改了!”

 “那現在的俞文芳必然是被堵著嘴巴,不能言語了?”我問道:

 “不怪老衲過於心狠手辣,實在是為了大眾,不得已而為之,我佛慈悲,但能天可憐見!”圓竹大師說這番話,自己都沒自信,作為一佛家的弟子,竟然說出“天可憐見”的消極悲觀之語。對於圓竹大師這樣的“不職業”,我也無心去理會,只是迫切關心的問道:“那被俞文芳控制住的那個人在哪裡?”李志明的下落對我而言太重要了!

 “施主問的是老衲當時困住俞文芳的時候,她身旁那個昏迷的男子嗎?”圓竹大師問道:

 “啊......就是,就是,他現下何處?”我急切的問道:

 圓竹大師雙手合十說道:“當時看到那位昏迷的男施主,我六神無主,老衲於醫學一竅不通。錫慶這地方又是人煙稀少,交通不發達,更何況那個時候又是下半夜,壓根就不可能用最快的方式將其送往醫院,老衲一人要看護兩人實在是力不從心,正當我萬般無奈之際,出現了兩名好心的女施主,由她們負責將那昏迷的男施主送往醫院。”

 “什麽?是兩名女施主?”我驚訝的問道:

 “是的!雖然是凌晨光線不是很足,但老衲還是能保證,確實是兩名女施主施出援手。做了一件功德無量的事情。”圓竹大師信誓旦旦的說道:

 我基本上以一種非常失望的心態最後確認道:“圓竹大師,那兩名女施主是不是一老一少?”圓竹大師想了一下後說道:“是的!那年長者八十有余,年少者二十多歲。”

 圓竹大師都這麽說了,那基本上就能蓋棺定論了,那李京花和李豔娜已經不僅控制了莫曉蘭而且還控制了李志明。至於她們為何能知道李志明的下落,這肯定是得益於那會預知的李京花同志。

 目前的情況就比較複雜了。眼下。我雖然和阮悅天的父母有名義上的合作,但實際上我們這組隊伍壓根就沒有掌握去的怨戾金錢的主動權。而俞文芳掌握了那筆怨戾金錢所在帳戶的一些信息,在李京花那邊,控制著莫曉蘭和李志明,而莫曉蘭那一邊是極有可能掌握這化解怨戾的方式,但這個人是誰?不一定是莫曉蘭。但肯定跟莫曉蘭有關,所以大家都在瘋狂的找著莫曉蘭。李志明看似是一個跑龍套的角色,但他那死而複生的“奇跡”,以及跟莫曉蘭之間的情侶關系。還有那父親恰恰是俞文芳為之情狂的根源,所以,誰掌握了李志明,誰就有可能扭轉整個搶奪怨戾金錢的局勢。

 圓竹大師見我沉思,在旁也不打攪我,叫來一名小沙彌,讓其上了兩杯香茗,那香茗遞到我的跟前,一陣沁人心脾的茶香頓時讓我感到精神為之一爽,畢竟一個晚上沒有好生休息過,精神頹靡那是最為正常不過了。喝了一口跟前的香茗,腦袋瓜子也不禁開了竅,想到了一個好點子,於是我對著圓竹大師說道:“圓竹大師,恕我直言,如果任其俞文芳這樣發展下去,不僅對她的身心健康不是很利,更為關鍵的是,大師你總不能一直這樣囚著她吧?”圓竹大師顯然被我的這一番話給提醒到了,連連合十道:“還是施主想的空遠。正如施主而言,老衲、這寺院總不能將這俞文芳困住一輩子吧!那施主有何好的建議呢?”

 “解鈴人還需系鈴人。”我說道:

 不得不說,圓竹大師可以成為宗教界的大師,但在情感上絕對是情商低下,我都說到如此淺顯的地步了,那圓竹大師兀自沒有反應過來,還在那邊呆呆的說道:“誰是系鈴人?”

 我也沒有必要再去賣關子了,直接說道:“讓俞文芳不能自拔的那人!”

 圓竹大師恍然大悟道:“施主原來是說這人呀!這人據俞文芳所說,溫文爾雅,知書達理,如果找到他,或許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還真能說服俞文芳,讓其收手不再害人。只可惜,讓俞文芳不能自拔的這個人,是知聞而已,也不知道姓甚名誰,更不知道住在何處?找他解鈴,恐怕如同大海撈針!”

 “我知道那個讓俞文芳不能自拔的人,不僅知道,還是還是認識的!”我說道:

 圓竹大師絕非一般人,對於我這樣突如其來的說辭,一般人肯定會不斷的質疑或者表示不信,會以為我為了見到俞文芳而故意編造出來的。圓竹大師只是說道:“想不到讓俞文芳不能自拔的人竟然和施主有緣,那施主能否盡快將其出面,將這俞文芳迎了回去。”

 “圓竹大師,這人不在錫慶,而是遠在我的家鄉塢熙。”我說道:

 “想不到施主是塢熙人氏?”圓竹大師似乎對那令俞文芳不能自拔之人並不感興趣,倒是跟我聊起了塢熙,對於這樣的問詢,我又不能不予理會,畢竟為了讓圓竹大師可以信任的將俞文芳交付於我,我就得耐著性子去解釋,否則有欲蓋彌彰的嫌疑,“是的,祖輩都在塢熙。”

 “塢熙是個好地方呀!有機會真想去江南水鄉一覽風情,據我所知,塢熙有座寺廟特別有名,名曰楠闡寺,是‘南朝四百八十寺’之一呀!”圓竹大師侃侃而談道:

 “是的,楠闡寺確實聞名已久,如果圓竹大師有幸光臨,本人定當全程陪同,只是眼下的耽誤之急還是俞......”我想盡快調轉話題,說回到俞文芳這裡來,想不到圓竹大師揚了揚手,打斷我說道:“只是不知道那楠闡寺的住持歷敬方丈還是否健在?”

 我只能耐著性子說道:“本人對宗教事務不是很熟,只知道有個楠闡寺,但不知道這楠闡寺的住持姓甚名誰?”

 “這個不怪你,不怪你!”說完,那圓竹大師拿起自己面前的香茗喝了起來,我見這個契機,連忙補充道:“圓竹大師,那我剛說的那事,你看這俞文芳是否......”

 “施主......”圓竹大師再次打斷我道:“要不談談那香火錢的事情,你是準備捐獻支票還是現金?”

 我徹底按捺不住了,站了起來,對著圓竹大師說道:“關於那香火錢,我自當捐助,只是,眼前的事情還是要圓竹大師配合我解決呀!”

 圓竹大師點了點頭說道:“施主,心平氣和,能處得了千難萬難之事,情緒急躁,只會將事越添越亂,看施主的意思,無非是想盡快將俞文芳帶回塢熙,這等急切的救人方式,老衲自當欣慰,只是歷來做事都是急事緩做,緩事急做,老衲見施主眼圈浮腫發黑,自是缺少休息,如若不棄,由老衲安排施主先行休息,等精神飽滿之後,再做定奪?”

 由於李志明那邊有新生變故,我如何能聽從圓竹大師的這一套,先行去休息呢?我連忙婉拒道:“事情已迫在眉睫,早一分鍾處理,就會早一分鍾有善果,我還是希望圓竹大師能盡快安排。”

 圓竹大師似乎有意在那邊拖延,我實在不明白這圓竹大師拖延的目的,難不成他已經看穿了我有控制俞文芳的目的?正當我心中有了強來的念頭之時, 那圓竹大師似乎也看穿了我的心思,突然說道:“如果施主實在是急,那老衲還是成人之美,帶你前往囚禁俞文芳的地方,只是,你如何應對俞文芳的蠱術?總不見得你在送她回塢熙的路上,都蒙眼堵耳吧?”

 面對圓竹大師這突如其來的轉變,我又只能取消了強來的念頭,順著圓竹大師的話答道:“大師,面對俞文芳的蠱術我還是有辦法的,這一點你完全可以放心。”

 “施主,你有什麽辦法?能跟老衲透露一二嗎?”圓竹大師問道:

 經過這麽一番交流,我覺得眼前的圓竹大師就像是一名讀心大師,當我不耐煩的時候,就開始順著我的意思走,見我重新安定下來後,又開始另起爐灶,盡其可能的拖延時間,這時候的我也裝不了君子了,與其被圓竹大師這麽拖著鼻子走,還不如直接把話挑明呢,“圓竹大師,你為何要在這事情上一拖再拖?意欲何為?”

 ps: 圓竹大師到底站在哪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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