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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鬼實錄我和我身邊人》第八百四十八章(補)自殺之美少女跳樓事件(三十六)
艾教授見狀,急的連連跺腳,這事任其發展下去,那還了得?於是艾教授連忙連拉帶拽的準備將眾人拉開。但艾教授這一著急的行為,無疑是給那些鬧事的家人一種錯覺:這老頭要逆天嗎?一個人敢單挑這麽多人?

 眾人一邊把艾教授拉到一邊,一邊去看那已經“昏迷”過去的那保潔大叔的前妻,確認死亡後,人群裡徹底炸開了鍋,有報警的、有大叫是物業人員下毒手的、也有說是這老頭(指艾教授)蠱惑的......場面一度失控。艾教授雖然一直在叫喊著:“大家快離開!”這類的話,但效果顯然不明顯,不一會兒,人群中又有幾個人倒了下去。倒地的時候跟那保潔大叔的前妻如出一轍,都有一道奇怪的黃符出現。

 眾人皆問,“這黃符從何而來?”沒有一個人知道,直到這時眾人才感覺到一絲的詭異!物業那邊倒也很人性化,見員工家屬有人倒地,立馬騰出了會議室,先行安排起來,讓倒地的人先安排進會議室。艾教授見狀,奮力的撲上前去,阻在屍體面前,對著大夥說道:“你們千萬不要扛著屍體,‘咒怨’太重,屍體如果再動,那就徹底沒救了!”

 “按你這意思,屍體永遠只能放這了?”那物業的副總起先還覺得這個老頭(艾教授)挺可愛。過來還幫著物業驅散人群,現如今反倒有幫倒忙的嫌疑,都不知道這老頭到底是站哪一頭的,於是也帶著一些怨憤問道:

 “不不不......”艾教授自怪沒有把話說清楚,連忙補充道:“白單履面就成!”這話說通俗了,就是用白色的布蓋在死者的臉上!可這個時候。到哪裡去找這白單?這話傳到那物業副總和死者家屬的耳朵裡,都等同於一種諷刺,要不是眼前的靈異狀況無法去解釋,大家真還有把艾教授給揍死的心。艾教授見自己在眾人面前已經是離心離德,無力回天。只能仰天長歎一聲後,選擇了遠離。

 艾教授離開後,死者家屬繼續有人死亡,最後,二三十人中,僅剩7名死者家屬安然無恙。(編者按:事後調查發現。這七名安然無恙之人並非是死者家屬,僅僅是死者的鄰居、朋友,得知可以獲得賠償,都蜂擁而至,想渾水摸魚來著,結果經歷了一場離奇的詭異事件。)警方對該事件也是束手無策。屍檢發現,其死因都和保潔大叔的死因是一模一樣的,最終警方的定義是:家族性遺傳疾病......對於這樣的解釋,艾教授只能是聳著肩膀說道:“我盡力了!”

 當然,這起“咒怨”事件的影響不僅僅針對保潔大叔的家屬,那2002的老太家屬同樣受到了無窮的牽連,特別是老太的兒女。得知老太死亡,不僅沒有悲痛之心,反而為老太的房產而大大出手,最終鬧出了二死一傷的人間慘劇。很多人都認為,老太的家人並沒有受到“咒怨”的波及,只是自作孽,為了爭奪家產而火拚造成,但艾教授就簡單的說了一句話:“咒怨”產生的形式並不是只有疾病!有時候,自相殘殺才是“咒怨”最高級的表現形式!

 對於艾教授的話,我們無從理解。但有一點可以證實:“咒怨”再怎麽惡毒,它的波及范圍非常的單一,不可能成為一場“聲勢浩大”的“戰爭”。“咒怨”的傳播對象有明顯的、確定的對象,不會說因為我這個局外人觸碰到了“咒怨”而會受到“咒怨”的“詛咒”,那“咒怨”的傳播對象就是“咒怨”的受源體。對於我那朋友的靈異事件。那2002室老太的“咒怨”受源體是保潔大叔的親戚,所以,雖然保潔大叔的鄰居、朋友有來冒充渾水摸魚的,但沒有受到“咒怨”的“詛咒”。而保潔大叔的“咒怨”受源體是2002室老太的子女,因此造成了“二死一傷”的慘絕人寰事件,這如果是三死的話,基本上就算這老太“絕後”了!在中國,還有比“絕後”、“滅門”更慘的事情嗎?

 順便說一下:我朋友自從經歷了那次靈異事件後,對艾教授的靈異理論應該說是非常的欽佩,但限於自己是黨員的身份,很難與艾教授“合流同汙”......

 通過一個案例,講明了“咒怨”受源體,那再回到現實中來,現如今,艾教授明確了馬其龍如果想不死,就趕緊的將這“咒怨”傳染給楊宇聖。馬其龍這個時候的感受很難用言語去表達,按照艾教授的話說,“誰讓你在逍遙快樂的同時,不顧及他人的感受呢?”

 馬其龍忍著下體的麻癢,拿出電話,那楊宇聖給叫了過來。楊宇聖不明就裡,一個人傻乎乎的趕了過來,進了包廂後,還對著馬其龍一陣低頭哈腰的說道:“馬總,有何吩咐?”

 “去洗手間?”馬其龍指了指包廂裡的洗手間說道:

 那楊宇聖不明用意,但又不敢明問,緩緩的走進了洗手間,馬其龍還是覺得有點惡心,但這事情不能再拖,可獨自面對楊宇聖,似乎這個任務還完成不了,思前想後,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兒,兩名打扮妖豔的女子走了進來,一口一個“馬總長”、“馬總短”的,讓人肉麻不已。

 馬其龍沒多說什麽,直接讓那兩名妖豔的女子去那衛生間,直到這個時候,我和艾教授才理解,馬其龍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編者按:想必這裡不要我多說什麽了吧?大家應該能理解,如果說詳細了,有點像寫**小說的感覺!)

 不一會兒,衛生間裡就想起了此起彼伏的聲音,我和艾教授在包廂裡聽得有一種作嘔的感覺,艾教授本不抽煙,在這個時候,艾教授還是很勉強的問我要了一根煙,“撲哧、撲哧”的抽了起來......

 就當我和艾教授用抽煙打發這惡心的時候。衛生間裡傳出了楊宇聖一陣歇斯底裡的聲音:“馬總......不要......啊......”隨著這一生慘叫,我和艾教授尷尬的對視了一眼,艾教授意味深長的說了兩個字:“菊花!”

 惡心的時間雖然不久,但對於我和艾教授而言,似乎有度日如年的感覺。十分鍾過後,馬其龍率先打開了衛生間的大門,不難看出,馬其龍的神情有些複雜。衛生間裡的楊宇聖頹廢的坐在地上,褲子還沒拉上,兩外那兩名妖豔的女子。整理著衣裝,跟著馬其龍走了出來,馬其龍從兜裡掏出一疊百元大鈔出來,分成兩份,遞給了那兩名妖豔女子說道:“這錢拿好了!今天這事情要是誰敢傳出去,我把她販到柬埔寨!”那兩名妖豔女子在威逼利誘之下。頻頻點頭,噤若寒蟬的說道:“馬總,請放心!絕對不會!”

 “送走”了那兩名妖豔女子,馬其龍叫來了兩個弟兄,將洗手間內癱坐在地的楊宇聖給“扶”出了洗手間,隨後將其往沙發上一扔。馬其龍故作輕松,對著那兩個弟兄說道:“這個楊宇聖呀!玩不了女人。呵呵......剛兩個女子就把楊宇聖給搞成了這樣......”那兩個弟兄很豔羨的看著楊宇聖笑了起來,而心中最清楚的楊宇聖,只能依靠在沙發上,神情木然的一動也不動,不能解釋,更不能辯解,用“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來形容楊宇聖,那是最恰當不過的了!

 接下來就是漫長的等待。我和艾教授最清楚,這楊宇聖不死。馬其龍不能確保自己的安全,斷然是不會放我們走的。而楊宇聖至今尚不知道是怎麽一個情況,只是躺在那一動也不動,如果他知道現實的話,那他應該知道“等死”的主要意義了!

 叫來的兩名弟兄也不知道幹嘛。就站在那邊,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很是拘謹。原指望馬其龍給新的指示,可他們不曾想到,現在的馬其龍或許是全世界最緊張的一個人,他可是在等待著生與死的結局,這個時候的他,哪還有精力去理會一旁坐立不安的兩個兄弟!

 我在這裡不是刻意的去製造靈異氣氛,到了凌晨將近兩點的時候,整個包廂裡陰風陣陣,這個陰風哪裡來的,不得而知,這是事實。酒吧中央,已經有客人逐漸離場,人越來越少,而楊宇聖顯然是躺在沙發上睡著了。馬其龍依舊焦灼的一支煙接著一支煙,期間,已經讓兩個弟兄出去給他買過兩次香煙,最後一次,索性讓那兩個弟兄帶了一條香煙回來。

 艾教授感受到陰風,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隨後拍了拍昏昏欲睡的我說道:“小蔣,我們可以走了!”我尚未反應過來,那馬其龍率先跳將起來,朝著艾教授說道:“啊......老艾......這事成了嗎?”

 艾教授不緩不慢說道:“快成了......”話音未落,睡得很死的楊宇聖突然在沙發上開始掙扎了起來,只聽他一邊奮力著撓著下體,一邊迷迷糊糊的說道:“好癢,好癢!”馬其龍見狀,頓時來了精神,點在手中的香煙也不抽了,踩滅了煙頭,對著身旁的兩名弟兄說道:“快快快......給我多叫一些人來,一起進包廂做個見證!”

 不要說,這馬其龍心思還是非常縝密的,如果楊宇聖真的死了,警方肯定會無休止的調查,為了讓自己盡量的撇清關系,所以叫來很多人,算是做個見證!

 包廂裡沒多久就湧進了十多號人,有男有女,或許是泡吧時間過長,個個都已經酒精上頭了,有一些人,看上去還像是磕過藥的,這些人做見證,那哪成呀?馬其龍跺著腳說道:“給我叫一些情形的人過來,成嗎?成嗎?”只見他對著那兩名弟兄連後兩句後,那兩人唯唯諾諾的跑出了包廂......我和艾教授看了,都不禁的搖了搖頭,真為難了這兩名小夥子了,這個時候,你說叫些人過來容易,要叫清醒的人過來。那真還是有點難度的。

 但事實證明,那兩個小夥子還是非常的精明,至少說辦事能力還是可以的,不一會兒,又叫過來一批人。這些人有穿著白圍兜的、有穿著工作服的......得,把大排檔上的廚師、酒店保安都一股腦的叫了過來,馬其龍看到這些人幫他作證,心中也略略安定了下來......

 再轉過眼來看那楊宇聖,楊宇聖依舊在不斷著撓著下體,口中喃喃的"sh "著“癢”!其實這個時候的楊宇聖也已經清醒了過來。見包廂內突然多了這麽多人,他的癢都不好意思開口,實在忍不住了,就一個人徑直往洗手間裡走。馬其龍落得正好:你楊宇聖清醒的走進洗手間,大家都是看到的,如果有什麽三長兩短。可跟我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那些被叫來的人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個情況?我和艾教授估摸著,這些人大都是迫於馬其龍的淫威才不得已過來站個隊的,至於站什麽隊,不得而知。就在大家百無聊賴站著的時候,洗手間裡突然傳出了一聲慘叫,馬其龍一聽,頓時興奮百倍的對著弟兄們喊道:“呀呀呀......洗手間裡的楊宇聖怎麽了呀?是不是出事了?快快。撞開洗手間的門看一下!”

 不明就裡的人們,趕緊的將洗手間的門給踹開,然後大家一起圍了上去,看個究竟。而力爭把自己擇出來的馬其龍當然不會湊上前去看那個熱鬧,只是靜靜的退到一邊,等候著他所想要的消息。我和艾教授不好奇、也事不關己,和馬其龍一樣,就在角落裡靜觀其變。

 這時候,人群中不免一陣躁動,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出人命啦!快救人呀!”很多人都驚叫了起來。擠在外面,看不到洗手間裡真相的人們誤以為有了危險,都驚叫著要往包廂門外跑去,馬其龍見狀,連忙“挺身而出”的說道:“別驚慌。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情?”

 那馬其龍的兩個小兄弟,不明就裡對著馬其龍一陣耳語,直到這個時候,那兩名小兄弟都不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馬其龍所策劃的,跟馬其龍低聲耳語,還似乎覺得這事情屬於“家醜不可外揚”的范疇,知道的人越少才越好!可馬其龍聽了兩個弟兄的耳語,非常興奮的喊道:“啊?楊宇聖把自己的"shg zh "都給弄下來了?那還不趕緊的叫救護車?”那兩名兄弟兀自還不知道馬總為何這麽高調,見要叫救護車,那就趕緊的吧!

 原先想跑出包廂的人們,聽說洗手間裡有人把自己的"shg zh "給弄了下來,都沒有逃跑的心思了,反而是重新朝洗手間那邊圍攏過去,想一看究竟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而馬其龍對著我和艾教授狡黠的笑了一笑,艾教授和我都覺得心裡沒底,艾教授直接主動上前輕聲問馬其龍道:“事已如此了!我們能不能先行離開?”馬其龍搖了搖頭,一臉冷笑的說道:“好戲才剛剛開始呢!要著急離開幹嘛?等楊宇聖死了後再說!”

 被馬其龍這麽一說,我和艾教授心裡徹底沒了底,“艾教授,這馬其龍會不會過河拆橋?”我不安的問道:

 艾教授想了一下,隨後說道:“根據馬其龍這種自私自利的人品,很有可能會這樣,我們得想一個良策,趕緊脫身!”

 “艾教授!脫身不難,這麽多人在,即便是我們偷偷報個警,那也是沒有問題的。關鍵這脫身只是暫時的,治標不治本,我擔心等這風頭過後,馬其龍會利用他的勢力,重新把我們找到,到時候,會有無窮的麻煩。”我說道:

 艾教授被我這麽一說,愣了一下......艾教授畢竟是一名學術人士,常年跟君子(就算有不善之人,那也是“偽君子”。)打交道,哪會想的這麽複雜,現如今被我這麽一提醒,也失了方寸,“早......早知道,就不要他那五十萬了!”艾教授自言自語的說道:

 “艾教授,這五十萬我到現在也沒整明白,到底是什麽意思?難不成艾教授你現在急需用錢嗎?”我不解的問道:

 “那倒不是,原本希望通過這事,好好的懲戒一下這個馬其龍,讓其拿出五十萬來,我們可以做些善事,可萬萬沒想到,這人是唯利是圖的小人,竟然會過河拆橋!”艾教授自怨自艾的說道:

 見艾教授這麽說,我也只能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也沒有回頭路可走了!既然我們在這馬其龍面前展示了靈異的一面,想必他對這靈異應該是深信不疑!我們只能用靈異的東西接著誆他!”

 Ps:過河拆橋,歷來是小人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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