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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鬼實錄我和我身邊人》第八百五十一章(補)自殺之美少女跳樓事件(三十九)
我木訥的點了點頭......

 “呵呵......”易娉見我點著頭,冷笑了兩聲說道:“就蔣凱你,臨死之前,說上這麽一句話,就表達出你是對我真心的了?”

 “不呀!平日裡我也都有提醒你,無時無刻的都在暗示著你:我蔣凱對你易娉充滿了好感......”我很清晰的說道:

 我這話一說出口後,立馬悔的腸子也青了,什麽叫“暗示”?還無時無刻的暗示?在男女追求的事情上,男的最忌諱就是婆婆媽媽、閃爍其詞。說實在話,按照我的性格,至少不會很“面”,不能說敢愛敢恨吧,但至少不會在一件事情上過於的猶豫不決。而我對易娉的感情,真的可以用紛繁複雜了形容:第一,我一度以為,易娉的出現是取代了洪霽雯後的另一個“洪霽雯”,易娉的性格和洪霽雯的性格有著太多的相似,不苟言笑、嚴肅認真、善於思考,對於我這種受“虐”之人來說,找這種性格的對象應該是最為合適不過了,但我一直擔心的是,我喜歡上易娉,是不是喜歡了洪霽雯的影子?這個是我許久不敢表白的最主要原因之一。第二,隨著和易娉的相處,發現易娉的性格要優於洪霽雯,特別是在性格上,除了嚴謹,還有詼諧的一面,除了縝密,還有馬虎的一面,誰都希望自己的愛人完美,但也誰都不希望居家過日子的時候,愛人還是一個完美的人,總不能居家過日子,還要分個誰對誰錯,分個“責任田”吧?真是那樣的話,會太累!更不希望自己的愛人一本正經。玩笑話也不能說,情趣話也不能講,這樣的話,生活會太無趣了!在這一點上,顯然,易娉要優於洪霽雯,這就不得不讓我產生一種無法言語的自卑:你洪霽雯都追求不上,那比洪霽雯更優秀的易娉你能追求的上嗎?第三,易娉這女孩子的不可捉摸。一個女孩子,心中的想法不放在嘴邊、臉上。你能知道她心裡想什麽嗎?至少來說不好判斷。容易讀懂的女孩和不容易讀懂的女孩,對於想要追求的男孩子來說,有天囊之別,易娉的陰晴不定,直接造就了我那“前怕狼後怕虎”的顧慮。生怕表白錯誤,會失去這樣一個為之愛慕的朋友!

 鑒於這三點。所以我一直不敢直面的表白。但這一切都不是我應付易娉不敢表白的理由,對於易娉而言,她會想的很簡單:你這男人不自信,有問題!但現在這話都說出來了,我還能補救嗎?不現實,就老老實實的說出來。至於你易娉怎麽個反應?我也只能是聽天由命了!

 易娉輕哼了一聲,說道:“需要你暗示嗎?不知道我有男朋友嗎?不好意思,我男朋友再過半年就會出來了!到時你要是還在世的話,你就直接去跟我男朋友解釋去!”

 “易娉......”我聽易娉說這樣的賭氣話。只能歎著氣說道:“......我現在生死未卜,你能不能對我寬容一點?”

 易娉絕非鐵石心腸,先前或許是聽我說的話有點不著調,處處都是針對她的,她一激動,或許是忘了我在交代我的遺言,現如今,我再次跟她申明,她也著實不好意思在跟我去講究原則的抬杠,只見她心一忍,站了起來說道:“蔣凱,不管怎樣,我絕對不會讓你去死的。你放心好了!遺言什麽的也不用留了,至少目前為止,這‘遺言’還不屬於你!”

 “易娉......等等!”我見易娉站起來要走,連忙拉住易娉的手說道:“今天不管怎樣,我都得跟你說明白,如果我僥幸未死,那今天的這番‘遺言’就當是我對你的表白,或許,以後你讓我再次聚集像今天這樣的勇氣,我想應該是不可能的了......”

 易娉掙脫了我的拉拽,緊著眉頭說道:“蔣凱,我都不讓你說了,你還說,真是討厭極了!如果再這樣的話,我可要追究你襲警的責任啦!”

 我萬萬沒有料到易娉會這麽絕情,平日裡跟易娉交往,至少覺得還有一些共同語言吧!即便是我向其表白不成,也不會動不動就以“襲警”來跟我上綱上線呀!更何況我現在所說的“表白”是有個令人無法拒絕的大前提——生死未卜。我實在搞不明白這易娉為何會如此堅定的“拒絕”(貌似讓我表白的機會也沒有給我。都談不上拒絕。)?易娉見我心情複雜,也不再多說,“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看望一下艾教授!”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我的病房。

 我委屈的想抽煙,但聯想到病房裡不能抽煙,心想我雖然有死亡危險,但還不至於畏首畏尾,先前的死亡恐懼已經一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順其自然”的清逸豁達。於是拿起塞在隨身衣物中的香煙和打火機,準備到吸煙區抽上兩根,平複一下心情。正當我還在穿鞋之際,病房門打開了,有人走了進來!

 我誤以為是易娉“迷途知返”,走回來跟我抱歉的,於是,忙不迭的一邊穿鞋一邊說道:“怎麽?又回來找我了?想明白了......”

 “又回來了?你是跟我說話嗎?”進門而來的那人發出熟悉的聲音說道:

 我一個趔趄,連忙抬起頭來說道:“呀!木助理木然......你怎麽會來看我呢?”進來的果真不是他人,就是我的同事,在單位裡為人比較低調的心理檔案科的助理木然。

 木然一襲蕾絲黑絲,一米六七的身高,體重怎麽也不可能超過100斤,及肩的短發,即幹練又清新,端正的五官下,映襯著白裡透紅的美豔。讓人感到《愛蓮說》中,那特有的“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傾世脫俗。

 “張鉉庭告訴我你這裡出事了,所以昨晚就趕來看望你了!可你昨晚在昏迷狀態中,所以今天趕來再看看你!”木然一邊說著,一邊將買來的水果放在我的床頭櫃旁。起先我還是有點興奮的:我生病還有同事來看我。但被木然這麽一說,我頓時感到非常的意外。這木然是負責檔案類工作的,和張鉉庭認識不足為奇,可要命的是,我現在這個狀況張鉉庭是怎麽知道的?木然見我一臉的狐疑,還以為我不歡迎她過來看我呢,於是就有點不好意思的問道:“蔣科,怎麽了?不歡迎我來嗎?如果有什麽不方便跟我說好了,我改日再來看你!”說完,原本準備坐下的木然又重新站了起來,準備離開。我見狀。連忙喊住道:“沒有啦!你來看我,我怎麽會不開心呢?只是我想知道的是,你怎麽跟張鉉庭聯系上的?”

 木然見我並沒有介意她前來看望我,於是重新入座的說道:“就做完大家碰到的,一起聚餐。席間他跟我講起了有關羅莉婷的案例,說最終是以失敗告終的。聽到這個消息後。我就挺擔心你的,所以就準備給你打個電話問一下情況,如果你心情不好的話,還想讓你出來一起吃個飯,散散心呢!想不到張鉉庭拉住我說是你已經住院了,不會出來的!當時我就很擔心。就按照張鉉庭的指示趕過來看你的,可到了醫院後,醫生說你正處在昏迷狀態中,所以。今天再過來碰碰運氣,看看蔣科同志有沒有在強大意志力的支配下清醒了過來!看來蔣科確實堅強……”

 “等等……”我打斷木然說道:“你說我住哪家醫院張鉉庭都知道?”

 木然瞪大了眼睛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呀!要不然,我怎麽知道你住這裡的醫院呢?”

 “開玩笑了!怎麽可能?”我一邊說著,一邊琢磨著,難不成這事跟靈異有關?在元旦的時候,我確實是和張鉉庭聯系過,那是大白天的時候,要羅莉婷家人的聯系方式,至於我後面所發生的一切,除了艾教授、馬其龍、楊宇聖這幾位,幾乎不可能有人知道我出車禍,即便是薑舯和易娉,也不可能知道。易娉之所以會趕過來,那是因為我主動聯系她的,這事跟張鉉庭相隔了十萬八千裡,難不成張鉉庭在我身上安裝了竊聽器、跟蹤儀?

 想來想去,覺得還是得核實一下,“木助理,你現在聯系張鉉庭,我有話跟他說!”我對著木然說道:

 木然見我臉色狐疑緊張,連忙拿起了手機,可撥了半天,就是聯系不上張鉉庭,我越想越蹊蹺,再聯想到薑舯和易娉的特別交代:我有死亡之虞。難不成,我的死亡或許會跟這張鉉庭奇怪的一幕有關?

 正當我越想越糟糕的時候,那木然開始不淡定了,蹙著眉頭對著我說道:“蔣科,你到底怎麽了?見你這恍恍惚惚的樣子,是不是昨天車禍造成的後遺症呀?”

 “什麽?我車禍的事情也是張鉉庭告訴你的?”我越來越狐疑的問道:

 木然見我的表情越來越奇怪,連忙站了起來說道:“蔣科,不歡迎我就直說好了!我剛來的時候,看到易娉走了出來,見她的臉色也是恍恍惚惚的,跟我對面走過,都沒認出我來,你倆肯定有事情,否則不可能是這樣的!那好吧,我也不耽誤你們了,作為同事,我來看你的本分已經做到了,想必以後你到了單位後,不會再拿這事情來說事!祝日早日康復!”木然說完,轉身就走。我連忙跳下病床,拉住木然說道:“木然,你可能有點誤會了!我想我有必要把我從去年最後幾天的事情以及到元旦的事情跟你說一遍,說完後,你就清楚我為何有這樣的想法了!”

 木然依舊瞪著她那大大的眼睛看著我,然後點了點頭說道:“那行!你倒跟我說說看,到底是怎樣的事情讓你如此疑神疑鬼?蔣科,我在這裡先奉勸你一句:案例的結案有成功也有失敗,我可不希望你蔣科為了一宗自殺的案例而搞得心神不寧!在我的心目中,蔣科你應該是豁達樂觀的!”

 “沒有你想的這麽複雜!”我一邊拉著木然坐到座位上,一邊將從我接手羅莉婷案例的開始,到羅莉婷的自殺,接著羅莉婷的亡魂復仇到最後出了車禍,被送往醫院的種種細節。和木然說了一個遍,木然聽完後,目瞪口呆,口中不斷說道:“真懸……這事也太危險了!”

 我見木然聽得仔細,應該明白了我的意思,於是我補充道:“木助理,我把這情況都一五一十跟你說了,那你來分析一下,這個張鉉庭可疑不可疑?”

 木然若有所思的說道:“嗯!蔣科,被你這麽一說。這張鉉庭還真有可疑。現在我想想昨天跟我聚餐的時候,張鉉庭老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我們聊天的過程中,只要一提到你,張鉉庭就很激動。似乎對你頗有不滿……”

 “你能想到奇怪就好!剛剛易娉魂不守舍的走出我的病房,那完全是因為我受到死亡威脅的緣故(ps:我既然能說出這麽惡心的話。非常佩服我自己!)。現如今,不光是易娉關心著我,通靈者薑舯也在設身處地、殫精竭慮的為我想著如何逃過死亡威脅的方法!”我說道:

 木然很意外的說道:“那……那……那個可疑的張鉉庭是不是你死亡威脅上的一個主要的誘因?”

 “很有可能……”我點了點頭說道:“從目前的形式看來,任何一個對我有不利的細節,都是極有可能最終導致我死亡的源點!”

 “蔣科……能不能容我大膽揣測一下……”木然並不是很自信的說道:

 “嗯!你說……”我鼓勵著木然說道:

 “是這樣的,你剛說了。羅莉婷死亡後要復仇五個人,現如今張三度、羅家保姆、馬其龍和楊宇聖都死了,那就剩最後一個名單了!那這最後一個人有沒有可能是張鉉庭?”木然揣測道:

 木然這麽一揣測,我頓時茅塞頓開。對呀……張鉉庭為何如木然所言魂不守舍?為何對我的行蹤了如指掌?那他絕對有可能是一名已經死去的人,化為亡魂後,當然能做到常人所不能做到的一切,況且,張鉉庭是處理羅莉婷案例的主要負責人,他成為羅莉婷復仇的對象之一,完全是有可能的。

 我正想著,木然又在那邊補充道:“這張鉉庭確實很奇怪,昨天約好的聚會,到了點後,一直聯系不上他,後來不知道怎麽了?突然從某個角落理冒了出來,今天同樣也是,打他電話還是不接,難不成真的死了?”

 “嗯!這至少是一個重大的發現,對,趕緊的,聯系薑舯和易娉,把這重大的推斷告訴他們,或許利用薑舯的通靈和易娉的縝密推斷,會給我的將來帶來一絲生機!”我有點激動道:

 雖然得知自己死亡後,經歷了一上來的恐懼到後來的坦然面對這一平凡的心路歷程,但一旦有生的希望,那種“坦然面對”的消極心理又在頃刻間,變得積極向上,哪怕這個生的希望(線索)連百分之一都沒有,我在這個時候都會去百分百的爭取……

 木然見我激動,她也跟著激動,拿起手機,不斷的翻著手機裡的通訊錄,一邊翻,一邊說道:“蔣科,我這裡好像沒有薑舯和易娉的聯系方式呀!怎麽辦?你記得住嗎?”

 我承認,我們單位裡同事都是用的短號,記五位數的短號號碼或許還成,要記這外單位的,特別是薑舯和易娉的電話,那都是保存在手機裡的,幾年都不會去看那手機號碼,一般情況下都是拿出來就撥打,誰會留意?現如今問起來,我還真不知道……看著我那沒電的手機,再看著焦急的木然, 我拍著腦門說道:“快……快打給莫曉蘭,莫曉蘭應該知道易娉和薑舯的電話!”

 木然連連點頭說道:“對對對,莫科的短號我有,我這就來撥打……”打通過後,焦急的等待,可是等了半天,電話那端就是沒有人接,木然羞愧難當的說道:“蔣科,這……莫科的電話也是沒人接……”

 我一頭霧水,這些人都怎麽了?一到關鍵時刻都不接電話,我連忙打開病房門,對著木然說道:“先不管,易娉就在這醫院裡,問醫護人員,只要知道艾教授在那個病房就能找到易娉了!”

 木然見狀,連忙上前扶著我說道:“蔣科,先不要著急,當心身體,你還有病在身……”

 “我哪有什麽病?四肢健全著呢……”但見那木然一雙溫暖的雙手朝我扶了過來,天煞的我竟然在這個時候還有閑暇的心思感受那溫存。這樣被木然扶著挺好,何必要逞強呢?於是我接著改口說道:“……那行,扶我緊一點,我們趕緊的,找到易娉再說!”

 ps: 張鉉庭,能不能是我的“替死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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