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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鬼實錄我和我身邊人》第八百六十九章(續)中國靈異山水系列之雙草山(二十四…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的幻覺意識中,應該有對這眼前的概念。
 在輕紗薄紡間,隱隱綽綽的在“嫋娜的”燭光下,看到了內裡曼妙的身材,凹凸有致,全身真空,讓我不知不覺間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再看這兩女子的外貌,一個有西施之容,一個有貂蟬之貌,左邊這個身材骨感,能讓人感到骨子裡的性感,右邊那個,要哪裡有哪裡,該凸的凸,該凹的凹,萬分的妖豔,讓我欲罷不能,這太子當的,可以說真是豔福齊天。我把持不住,竟然恬不知恥的說道:“本太子沐浴,豈能還有穿衣的陪同,都把身上的給脫了吧”原本是一種隨口一說的風涼話,但想不到,這風涼話在陪浴的女子看來,竟然成了一種居高臨下的命令、旨意!只見那兩女子嗲聲嗲氣的說道:“是!”隨後。沒有絲毫猶豫,全身上下,脫得一絲不掛。這一香豔的場面頓時讓我看得直言口水,這時候在屏風外傳來一不男不女的聲音:“太子殿下,秀女們已經在外恭候多時了,現在可以開始了嗎?”我咳嗽了一聲說道:“行吧!安排她們緩緩入場。”

 隨後我有回過頭來,對著那兩名赤身**的侍女說道:“來。扶我進浴池!”那倆侍女畢恭畢敬,上的前來,左右各一個,我雙手伸開,摟著她們的香肩,那手感。那氣息,別提有多麽的難忘了。

 在兩位侍女呵氣如蘭的“摟扶”下,我緩緩走到了浴池邊,浴池不大,呈圓形,約莫有二十多平米,但浴池的周圍卻“高、大、上”。四周用“銅牆鐵壁”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包括地面,都是用銅澆築起來的,在古時,銅的色澤類似與黃金,這用銅砌造,多多少少有些類似於“金碧輝煌”的意思。當然,這“銅牆鐵壁”之處斷然不是一塊銅牆而已。這銅牆上竟然有彩繪,個個都是香豔的,諸如“春宮圖”的圖案。彩繪自古有之,古稱“丹青”,到秦朝初盛,南北朝宗教彩繪到達一個史無前例的高度。就春宮圖而言,這麽大幅的上牆。顯然不是一明君所為,難不成我是秦二世?兩侍女陪我入得浴池,一個幫我按摩,一個幫我清洗。我只需半倚池邊,微閉雙眼,盡情享受。這時只見屏風處光影綽綽,一群人正“魚貫而入”,在一太監的指揮安排下,都站定屏風外,聽從調遣。不一會兒,太監在外喊道:“啟稟太子殿下,甲秀女,江南顧家之幼女,年芳二八(十六歲),彈得一手好琵琶”

 “讓其進來吧!”我壓根就沒有心思聽這太監介紹,趕緊的,來貨真價實的就行,只見一高挑的女孩抱著琵琶走了進來,在我對面站定,然後朝我盈盈一拜,說道:“顧家有女芳容拜見太子殿下!”話音剛落,後面一侍女拿進一張圓凳,放在甲秀女的身旁,隨行離開。我沒有賜座,雖然有圓凳在旁,甲秀女依舊不敢坐下,抱著琵琶,聽我示下。我躺在浴池中,緩緩睜開雙眼,仔細打量著這個甲秀女,見其面容略施粉黛,極其嬌嫩,身材在琵琶的掩蓋下,也看不清楚,整個人亭亭玉立,約莫一米六三的身高,這身高在古時候,可以入選超模的行列。

 “叫顧芳容?”我緩緩的問道:

 “正是小女!”顧芳容再次盈盈作揖的回答道:

 “先把琵琶放到圓凳上,先讓我看看你的身材再說。”我說道:

 那顧芳容先是一愣,隨後立馬將琵琶放到了圓凳之上,我見羅紗罩身,依舊看不出怎樣的身材,於是我接著說道:“芳容,把衣物除去吧!”

 這顧芳容畢竟還是小丫頭一個,在相對封閉的封建社會,不要說在異性面前赤身**了,即便是露出胳膊露出大腿,也是大大的有傷風化。古時講究“肌膚之親”,什麽概念?女子的手臂不小心給一男子碰到了,得不管你有沒有看上這個男子,都得嫁給他!這就是封建社會殘害人性的最典型案例!陪我洗浴的侍女,已經經過宮廷裡那些宗人們的“傳幫帶”,早就被洗過了腦,你讓她往東,她不敢往西,你讓她脫衣,就立馬脫衣,談不上什麽羞恥不羞恥,但這顧芳容可能昨天夜裡還在宮外待字閨中呢,今天被選秀,突如其來的脫衣指令,讓她感到羞愧難當!

 顧芳容這麽一猶豫,屏風外的太監急了,這進攻選秀的規矩,都有太監們在此之前一五一十的和這些秀女們交代的清清楚楚,諸如“言聽計從”是交代中最重要的一點,而現如今,太子讓你脫衣,你卻在那邊猶猶豫豫,這“大不敬”不說,最終追責下來,還會牽連到帶教的太監,誰讓你沒有交代好的?誰讓你沒有交代清楚的?因此,在屏風外看到這一幕的太監怎能不急,輕跺著腳,朝著顧芳容直比劃,顧芳容見屏風外的太監如此焦急,都到了手舞足蹈的境界,才知道事態的嚴重性,連忙寬衣解帶。將身上的羅紗脫得一乾二淨,隨即,一曼妙的少女身材"chi luo"裸的展現在了我的面前,我看得一時興起,雙手不自覺的捏起了陪浴侍女的**,陪浴侍女毫無準備下一個吃痛,不免輕“啊”了一聲。

 我回過頭看著那“輕啊”的陪浴侍女。陪浴侍女自覺闖了大禍。連連從浴池中爬到浴池邊,連忙跪下,磕頭求饒道:“太子殿下,還望恕罪”

 “哎沒什麽大不了的事情,跪在池邊幹嘛?趕緊入池來!”我毫不介意的說道:

 那陪浴侍女見我不再追究,才小心翼翼的重新走進浴池。但依舊忐忑不安,一臉的緊張,我主動上前摟抱住她,不斷安慰道:“不要這麽拘謹,在我的面前,沒有多大的規矩。看來是我把你給嚇著了,是我不好。快快快,說想要什麽?我一並賜你,來彌補我剛剛的失禮!”

 這話一說,不光是這位神色緊張的陪浴侍女,就連另一位陪浴侍女也感到害怕,她倆同時起身浴池,來到池邊一起朝我跪下,那浴池對面的顧芳容。見氣氛緊張,也一並跪了下來

 “幹嘛呢?幹嘛呢?都給我一個個起來,難不成我說錯話了?”我見狀不明就裡的說道:

 你太子主動坦誠“說錯話”,那還不得折煞這些奴才呀!這麽一來,不僅我身邊的這三位不敢站起來,就連屏風外的秀女和太監也一並跪了下來。我這時候才明白,我是儲君。相當於準天子,不能隨隨便便的自責道歉,特別是在奴婢們的面前,這樣自責道歉的話。如同折殺他們。古時候,只要到災荒連年的時候,皇帝才會有諸如“罪己詔”的東西,即便是自我檢討、反省,那也是對天反省,這對下人反省的,自古沒有,我這麽一說,算是給古今中外開了先河。我想通了這一點,才從浴池中站了起來,對著眾人說道:“諸位平身!”用的命令口吻,眾人也不敢再跪,紛紛相繼站起,隨後我對著陪浴的兩名侍女說道:“我恕你們無罪,趕緊回到浴池,陪我洗浴!”這話一說,那倆侍女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忙不迭的重新走進浴池,依舊一個幫我清洗,一個幫我按摩。

 “顧芳容,你擅長琵琶,那你給我帶來什麽曲子呢?”我問道:

 “十面埋伏、寒鴉戲水、陽春白雪”還沒等顧芳容說完,我連忙打斷道:“行了,給我來一首慢節拍的就成,這環境,十面埋伏肯定是不適合我的!”對於我而言,顧芳容彈什麽並不重要,關鍵要貼切現在的這個氛圍。

 一時之間,只聽到輾轉愜意,空曠豁達的曲風響起,得一首至今都被人們津津稱道的“陽春白雪”而我耳邊響起,聽著古樸典雅的琵琶曲,跟身旁的倆侍女打情罵俏,好不愜意,在悠揚的琵琶聲中,我堅持剛才所問,“你們想要什麽?我要賞賜你們,不允許不說”我生怕她們又在那邊擔心我說反話,所以先把“醜話”說到了前頭。兩侍女其實心裡明白的很,在這種情況下的賞賜,大都是主子的一時興起,這種話當不得真,但主子又這麽“咄咄逼人”,不說又不行,所以兩人想了一下,口徑非常一致的說道:“我們能要太子殿下的什麽賞賜呀?就太子殿下天天臨幸我們就成。”說完,這兩侍女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立馬鑽到了我的懷裡,我受用無比,但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天天陪你”這句話似乎有些意味深長,我是幹嘛來的?難不成我本人就是做太子的命嗎?不不不這玩意是跟一座山有關,我立馬想到,這顧芳容彈著是“陽春白雪”的曲子,那與之“陽春白雪”相對應的應該是“高山流水”呀對對對,我的使命絕對是和“山”有關,跟“太子”這個稱號沒有半毛錢的關系,這應該是幻覺,如果是“天天相陪”,難不成我一直在這幻覺之中不成?“我想知道我父皇的年號?”我突然問道:

 這問題可真要命,古時候,或許很多百姓都不識字,這也是封建王朝所想看到的,你不識字就是文盲,便於我統治王朝的統治。讀人是一小部分人的事情,讀就得讀我“指定”的教材,其他我一概不管,讀好了才能給你一個官做做,你說你知道什麽叫“商鞅變法”嗎?不好意思,這個“法”是佛法嗎?你聽說過什麽叫“烽火戲諸侯”嗎?不好意思,這個我也不清楚……統治王朝就要你這樣。他才能睡的安穩,但有一點,你必須得知道,皇帝的年號,這“年號”不知道得殺頭,你說為何呀?我大字不識一個。這年號更何從談起,這殺頭的罪名是不是有點冤?不好意思,真不冤!年號你都不清楚,如何避諱?皇帝的名字中有個“胤”字,你也敢叫什麽什麽胤?皇帝老兒非抽你不可,所以我問其他問題,宮女或許還能說我沒讀過。不清楚、不知道,那我問你現今的皇帝老兒是誰,那你總不能不知道了吧?

 倆陪浴的侍女真還不知道,那我現在所處的環境不是幻覺是什麽?你黃鼠狼精做的再好,也有疏漏的地方,給我做了意識的植入,沒給這些幻覺的對象植入一些思想吧?就如同《盜夢空間裡一樣,你把夢境製造的很好。但很多環境都是擺設,做夢者真要是去碰一下那實物,百分百穿幫呀!侍女不清楚,我也明白了我的幻覺應該到了頭,“雙草山!”我立馬想了起來,對著那倆陪浴的侍女說道:

 這“雙草山”三字一出,不光是那倆陪浴的侍女。就連那顧芳容、屏風外的太監、秀女,甚至是四周的銅牆鐵壁、我身陷的浴池立馬起了山崩地裂的變化,一瞬間,我就如同墜入山崖。眼前一片漆黑。

 幻覺二:伯樂

 “才子,才子,快點醒醒呀!快點醒醒!”一個雄厚的男子聲音在我的耳邊環繞,我緩緩睜開雙眼,只見一留著山羊胡的中年男子笑眯眯的看著我,不斷的點著頭說道:“才子,你終於醒過來了!哎呀呀,怪老夫不好,有急事,趕著馬車速度太快,把你給帶倒了,這也算是老夫失責但也是老夫的一大幸事呀!”

 這中年男子看上去一臉的偉岸,但會說人話嗎?自己以後急事,趕著馬車把我帶倒了,還成了你的幸事了,要是我現在是一名健康的大活人話,早就上來抽你了!

 這時候的我隻感到全身酸痛,有一些不自在,特別是右腿,疼痛的厲害,想從床上爬起來,但似乎有點困難,我緊著眉頭問道:“是你把我撞的吧?我跟你說,我現在疼的不行,說白了,你得最好賠償的準備,告訴你,我的身體可精貴著呢,你別指望隨便賠一點就萬事大吉了!”我先得把醜話說前頭,否則還真怕他耍賴。

 “賠……一定賠!”只見這中年男子頻頻點頭,並對著身邊的仆人說道:“你們可以下去了,我要跟這位才子談一下賠款的事宜!”仆人拱手倒走而退,我一看這陣勢,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喲。還有仆人,看來你也不是一般的人家嘛,怪不得,我一提賠償的事宜,你會答應的如此爽快,敢情家中富裕,不在乎這幾個賠償的錢吧?以後還能接著撞人,無所謂,每次賠償都是九牛一毛而已!”

 “才子……”這中年男人剛要說話,我連忙打住說道:“別‘才子’、‘才子’的,讓人聽了肉麻,你就叫我‘陌生人’好了,把錢陪我,我們兩不相欠,以後,你這樣的大戶人家我也高攀不起,你也不會來尋到我,大家各走自己的陽光道、獨木橋!”

 “不不不……如果你不喜歡我稱呼你為‘才子’的話, 那我尊稱你一聲‘兄弟’,不知道肖某有沒有這樣的福氣?”這個姓肖的中年男子一臉誠懇的說道:

 “什麽什麽?我跟你稱兄道弟?”說到這裡,我不禁抬起頭,將這裡四周的環境大量了一番,隨後搖了搖頭說道:“這等器具應該是七品級別的官員才能用的吧?”(編者按:古時候,人們用什麽東西、穿什麽衣服都是有講究的,不能隨便穿,隨便用,你得到什麽級別才能穿什麽級別的衣服和用什麽級別的東西。這玩意在古時候分得非常的細,連你戴的冠、穿的鞋、走的道都是有細分的,高級別的可以用低級別的東西,但低級別的萬萬不能用高級別的器物,否則會有殺生之禍。)

 只見那肖某笑了笑說道:“我這級別,尚不如兄弟的一半呢!”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co)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co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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